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雙修契約

"那個傢伙是誰?他怎麼會和魔尊結契?!"

"你們快看,那是,那是同心契!"

"怎麼會這樣,魔尊一直以來不是沒有喜歡的人嗎?那些傢伙不是說魔尊天定的道侶是離火殿的聖女嗎?"

"誰知道呢,魔尊是何人,哪能容我等隨意揣測!"

"哎呀呀,這可怎麼辦,這魔尊與一個無名小輩結契,我們可要怎樣對宮主交代!"

前來觀禮的一干修士皆被這一情況驚住,此時竊竊私語好不熱鬧。

嚴非淵四處打量,只見高臺之中的晏鴻離不辨喜怒的看了他一眼,隨後,所有人自發的分成兩列。

晏鴻離以眾星拱月之勢緩步向他走來。

他身邊那位長相清純的佳人強撐著微笑,這周圍的空氣冷到了極點,手中的寶器都被撕出了一個口子。

"尊主·······"離火殿聖女僵著臉喚了晏鴻離一句,見晏鴻離並不理她,眼神更加幽怨。

但即使是這樣,女人也只是咬牙下唇,不敢多說第二句。

畢竟晏鴻離這位魔尊在這一百年裡,可沒有留下什麼善良的好名聲。

但是即使是這樣,女子也沒有因為心上人的種種舉動而說什麼不好的言論。

說起來,不過是一個情字。

這離火殿聖女與這晏鴻離本來是有不小的淵源的。

他們從小的時候就互相知道對方,不同的是,男子從來都只是將女子看成一個普普通通的女子,而女子卻是將男子當成了這一生的對手。

女子好強,作為離火殿下一任傳人,自然是各方面都是超出常人,修行之路自然也是順風順水,家裡長輩寵著,外面也有一堆人因為她的身分而對她格外客氣。她也一直以為這世間能讓她追逐的只有這無上的道,奈何······

一去太玄誤終身。

那本來是一次普通的門派交流,她的師傅帶著她去了太玄宮,作為太玄宮的貴客,女孩自然是被這太玄宮接待的師兄們各種關心。她自然也覺得這太玄宮也不過如此,傳言之中各種厲害的修士也不過爾爾,然後就看見晏鴻離了。

少年時候的晏鴻離遠沒有今天的霸氣,不過男孩太過精緻,又因為修為家世的原因多了一份其他人不能有的高高在上,他這種高高在上不是那種自認為自己有點實力便喜歡仗勢欺人的普通仙二代的高高在上,而是由內而外的,從骨子裡散發出來的一宮之主獨有的那種氣質。

那個時候的女孩尚且不知道男孩身上的氣質是什麼,她只知道,以往只從長輩口中聽到的那個人出現在了自己面前,帶著她所沒有的高雅淡然。

那個時候自然不會說什麼一見鍾情,不過,在她興致勃勃的找男孩玩被拒絕的時候卻是對男孩上了心,她覺得他們是一樣的,同樣被家族與宗門所束縛,同樣的看起來風光無限,但是卻要承受其他人所不需要承受的一切。

就比如責任,以及婚姻。

尤其是他冷清的氣質,和不食人間煙火的樣子。

但是沒有,在她搭訕了無數次以後,那個看起來無比漂亮的男孩告訴她她們不一樣,讓她不要來煩他。

那個時候,他身上的冷清變成了邪魅。

就像是一個遊蕩世間的魔鬼,勾引著無知的少女開啟地獄的大門。

她永遠不能找到另外一個能將冷清與邪魅這兩種截然相反的氣質融為一身的人了。

回去之後,她就對男孩各種上心,不斷地從長輩那裡打聽這個人,晏鴻離,他叫晏鴻離,真好聽。

他結丹了,不到一百歲便結丹,宗門長輩一直在對她說讓她以他為目標,告訴她不能被任何人打敗。

所有人都以為她會很生氣,畢竟她從小便是要強的性子,誰知道她沒有。

聽見之後她只覺得臉頰發紅,似乎比自己結丹還要高興,心中只暗暗的想著,這樣優秀的人,果真不愧是自己看上的。

然後就求著長輩讓她去太玄宮小住,本想引起他的興趣,誰知道卻是無功而返。

這時間越長,執念越深,尤其是他以大乘,是人人尊敬的魔尊,都說"飄渺一太辰,鴻雁離無蘊"將他與太玄宮的開山掌門謝無蘊放到了同等的地位,但是與他資質相仿的自己至今卻還不過在出竅徘徊。

眼見著他成為所有人心目中的王子,她卻只能看著·······

若不是這晏鴻離出了意外,在這玄冥小世界待在不走,她·····又有何機會?

但是。他們本來是青梅竹馬啊······

女子看向晏鴻離的目光更加幽怨,心中嫉妒的想要發瘋,但是礙於場合,自然是不敢發洩出來。

晏鴻離,我真心待你,就算是你傳出不好的名聲也從未想過要離開你,為什麼你要這樣對我?!

那可是同心契,今天可是你我行雙修大典的日子,為什麼你能無視我去看一個男人?!

同心契是什麼,是被天道認可的,不知道多少女修希望與自己的道侶結的是哪同心契,但是今天,這同心契是結了,但是這另一方不是我!

還有比這更好笑的嗎?!

晏鴻離今天與這離火殿的聖女舉行雙修大殿一事本是數十年前就已經決定的事情,這太玄宮身為九州大世界裡的一流勢力,晏鴻離身分又是非同一般,這離火殿自然也不是什麼小勢力。

這離火殿與太玄宮一般,同屬於這大世界的一流宗門,門派修士多為女修,乃是這九州大世界中最強的女修宗門,這聖女作為這離火殿的除卻宗主之外最有權力之人,自然是與晏鴻離匹配的。

所有人都以為這魔尊即使不愛這聖女,但是因為兩宗的交情上也不會太不給聖女面子,女人自己也以為晏鴻離就算是結契之後不愛她也會裝裝樣子,誰知道這雙修大典竟是為他人做了嫁衣。

晏鴻離,晏鴻離,晏鴻離·····

你知不知道我愛你······

女人手指甲都被掰斷了,可是她沒有反應。她彷彿感覺到所有人都在嘲笑她,今天發生的一切都是個笑話!

看看吧,所有人都知道你子嵐仙子要成為魔尊晏鴻離的道侶,所有羨慕你的,嫉妒你的,在今天之後就只能在心中羨慕,在夢中嫉妒,多好啊。

可是因為這個該死的男人,這一切都變了。

他們都在嘲笑你,都在笑你的不自量力,都覺得你連一個男人都比不過!

你是離火殿的聖女,你本來就該跟晏鴻離在一起,什麼本來,都是騙子,都在騙她!

礙眼。

眼前的一切都很礙眼,尤其是那個長的好看的讓她都自愧不如的男人!

你為什麼要生氣,那可是我心心念念喜歡了幾百年的魔尊,是九州大世界多少仙子的夢中情人!能跟他結同心契是何等的幸福。

就在女人心中惡意叢生的時候,那邊的晏鴻離與嚴非淵二人——

氣氛有些不妙。

嚴非淵本來就沉浸在自己親手吸收了修炎的痛苦之中,看見這個殺了修炎的罪魁禍首自然是恨不得此刻就會將其抽筋扒皮,以解心頭只恨。

但是這個男人有些怪。

怪的他竟沒有在第一時間下殺手。

可惜了。

嚴非淵被晏鴻離狠狠的勒住之後在心裡想。

剛剛晏鴻離雙目大睜,不知是受到了什麼打擊又喜又氣的看著他,本來是最好的下手的機會的,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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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瞬間跟修炎實在是太像了!

加上晏鴻離因為今天情況特殊而穿著一身紅衣,跟他心中的形象更加契合。他這一時間就有些驚異,不過是一瞬間沒有動手就被晏鴻離給緊緊的勒住了。

呵,他不會逃,魔尊不必用自己尊貴的身體碰他。

這驚疑也不過是一瞬間的事,反應過來之後,嚴非淵就狠狠的嘲笑自己。

對晏鴻離就更加不耐煩了。

眾人皆被魔尊這一動作弄的有些舉棋不定,難道說這個傢伙才是魔尊真正喜歡的人?

不然的話為什麼要當眾給離火殿難看?

沒看見今天來的幾位長老臉色黑成什麼樣了嗎?

可是不對啊,魔尊又不是那種喜歡遮遮掩掩的人,他身後的實力更加不需要他為了什麼而犧牲自己的婚姻。

可是大家夥兒有確實是沒見過這人,難道是從石頭縫裡冒出來的?

晏鴻離緊緊的抱著嚴非淵,這一百年一來所有的惆悵和失落在抱住這個人的時候變成了深深的滿足。

自從他結契之後,腦海中就冒出了許多記憶,那種久違的愛意以及失而復得的欣喜讓他忽略了一切。

你為什麼這麼傻呢?

晏鴻離這樣想。

還好你我早已結為道侶,今日機緣巧合得到認可,不然,是不是我一輩子都不知道自己一直以來都有一個愛入骨髓的人?

甚至是傻傻的和他人相伴一生?

喂,嚴木頭,你看見我眼中只有其他人,難道不會心疼嗎?

"尊主"

耳邊有柔媚的女聲,晏鴻離厭惡的皺眉,甚至不願意看女人一眼,若不是······

心中想到些什麼不好的東西,晏鴻離將自己埋在嚴非淵懷裡,底下的頭看不清楚表情。

讓我的嚴寶寶看見一個和自己糾纏不清的女人該怎麼辦?

能怎麼辦,當然是乾脆利落的打破女人的幻想了。

於是不見他有什麼動作,但是女子卻感覺周身有森冷的寒意。

隨後就聽見一句冰冷無情的話。

只聽見晏鴻離說"給本尊滾回你的離火殿去"

女子咬著下唇執著的不願意走【看吧,子嵐,這就是你喜歡的人,為了一個男人對你散發殺意,他想幹什麼,難道他不怕兩派從此決裂嗎】

【呵,他怕什麼,他們太玄宮人多,自然是不怕的】

【所以,你做什麼都沒有關係,他敢玩弄你的感情,難道不應該付出代價嗎】

雖然心中這樣想,但是女子還是有點心存僥倖。她直直的看著晏鴻離的身影"尊主,你跟他到底是什麼關係"

雖然以離火宮的勢力,她想要查一個男人輕而易舉,但是她想親耳聽晏鴻離說。

晏鴻離依舊沒有將自己的頭抬起來,但是所有人都能聽見他的聲音,以及那他句佔有慾無比的話。

他說"這是本尊的男人"

——

嚴非淵只想笑。

他跟晏鴻離有什麼關係,這些人看怪物一樣的看著他是什麼意思?

還有那句話又是什麼意思。

"我不是"我喜歡的人早已喪命在你手中,我在你這密室之中不知道受了多少次痛苦,如今,你這說我是你的男人?

你不覺得很可笑嗎?

嚴非淵絲毫沒有感覺到晏鴻離的認真,他只覺得晏鴻離這樣子太過噁心。

一個魔尊,何必在他面前裝的像是小綿羊一樣呢?

太沒意思。

晏鴻離沒有聽出嚴非淵的認真,他蹭了蹭嚴非淵,只覺得自家寶寶害羞的可以。

哎呀,就是要在所有人面前說才可以,畢竟要是等到寶寶大了,不知道有多少人偷窺呢。

但是這樣害羞的寶寶也很萌~

"魔尊這話是什麼意思"

一直以來沒有發表意見的離火殿長老終於是沉下臉質問。

"難道魔尊與我離火殿頂下的約定就此作廢,還是說魔尊要為了一個男人跟我們離火殿交惡"

"沒什麼意思,本尊找回了本尊的男人,這之前的事情自然是不能作數的"

"你是在拿我們當猴耍呢?!你說作廢就作廢,我們離火殿就不要面子?!"

脾氣暴躁的離火殿二長老直接擼起袖子開罵,從一開始,他就被氣著了,現在大長老現開口,他自然是不能落後,他們離火殿,從來沒有受過此等羞辱!

晏鴻離面色一寒,沉聲問"你要如何?"他終於是放開了嚴非淵,不過手卻是緊緊的抓著嚴非淵的手,生怕嚴非淵跑了。

實際上,如果他不抓著嚴非淵的手,此刻,他們就已經打起來了。

"當然是殺了這小子,雙修大典繼續舉行"

"殺?"晏鴻離歪歪頭。

"殺了你如何?"他說完就毫不留情的扯斷二長老的手臂。

手中斷肢鮮血淋漓,他卻很是高興的笑了起來。

"這樣,再說本尊的寶寶一個字,本尊就殺你們一個人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