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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七章 吊二撤三醉五逃逸終身4

“這個好辦,只要主辦方出臺嚴格的規定,一旦發現刷票現象,就退賽處理,大家就都會有所顧慮的。”林小桌想了想,又轉向鄧思文:“但是其他參賽者也會努力透過合規的方式拉票,你至少應該通知駕校全體學員,讓大家也為你應援。”

“這個,我爸已經在籌劃了。”鄧思文再次不好意思起來:“我不想給大家添麻煩,他準備找找網絡營銷號,剛才還在打聽價格合理的推廣平臺。”

“如此隆重!”林小桌和金諾諾均是一驚,繼而又是一喜,林小桌搶先問道:“這麼說來,你第一輪的成績很不錯,已經邁入決賽圈了?”

鄧思文誠實回答:“名次還可以……但是情況有些麻煩。”

“怎麼了?”

“梁子捷也去了,他排在我前面。”

金諾諾聞言睜大眼睛:“梁子捷?哇……他真是太不要臉了。”

林小桌第一次從金諾諾口中聽到“不要臉”這樣的嚴重譴責,感到萬分好奇,雖然梁子捷品德差勁、風評糟糕,卻也擁有報名參加比賽的合法權利,怎麼就“不要臉”了呢?林小桌忙問:“諾諾,你為什麼這樣評價他?”

“我們駕校有一位教練,是從八達那邊離職過來的,他帶過我一次,告訴我梁子捷那個老頭子壞得很,拼命剋扣教練員們的工資,還在他們身上找茬,動不動就大吼大罵。”金諾諾繪聲繪色地描述起來,彷彿八達駕校教練員的遭遇是她的親身經歷一般:“沒想到連參加評比這種事情,他都要親自上陣,不肯把機會讓給年輕人。吝嗇鬼!葛朗臺再世!六七十歲的老壞人,居然還敢和小鄧教練這樣的青年才俊同臺競技,也不怕羞壞他那一把老骨頭,丟人!”

“難怪老鄧教練這麼重視,原來是仇家叫板啊。”林小桌恍有所悟,忽然間,她心生一個大膽猜想,連忙向鄧思文確認:“等等,那梁子捷,真的是一個六七十歲的老頭,還總是吼罵手下的教練員?”

鄧思文答:“對。”

“他是不是頭頂全禿了,還故意把前面和兩邊的頭髮梳到頂上掩飾,整個腦袋就像排列著辣椒絲和蔥絲的紅燒魚?”林小桌越說越急促,她興致勃勃地補充:“對了,他還穿著那種廉價的老年夾克衫,袖口的皮都掉光了。他的眼袋比眼睛都大,年輕的時候肯定沒有好好塗眼霜。牙齒有兩顆是金的,特別俗氣,做個韓式烤瓷的多好……”

鄧思文越聽越驚訝,不由得打斷:“你怎麼知道?”

“我第四次考科目二的時候,在考場外面見過這樣一個人,他當時在訓斥幾個中年教練員,還提到了評先進駕校的事。”林小桌記憶力不錯,聽鄧思文如此一說,便知道自己沒有認錯人,她接著講述下去:“我當時不知道這個人是誰,只覺得他又兇又沒禮貌,現在你們說起八達駕校的校長梁子捷是一個老頭,我就很自然地聯想到他了。”

金諾諾直言直語:“按照你的描述,長得確實挺不要臉的。”

林小桌雖然認為以貌取人不妥,卻也對那個在考場門口吼罵教練員的禿頂老頭沒有好感,於是表態:“嗯,是挺不要臉的。我決定全力支持老鄧教練,絕對不能讓梁子捷在評比中超過我們冬筍!我現在打電話跟我爸講講。”

鄧思文見林小桌舉起手機,大驚失色地阻攔:“不用了,不能麻煩林先生……謝謝你。”

雖然與林小桌相處了好些時日,鄧思文想到她那位大名鼎鼎的父親,依然心懷敬畏,又怎敢讓林先生為自己的小事操心?

“那我們自己努力一下。”金諾諾扶扶眼鏡,開始認真地整理思路:“既然梁子捷這個人風評很差,連八達駕校的教練員都討厭他,那麼願意給他投票的人一定不多,按照他愛鑽空子的秉性,他一定會採取不正當的手段來獲得票數,我們只要盯住他的票數增長,讓他不敢在這個方面作假,他就贏不了深受廣大學員愛戴的小鄧教練。”

前有“青年才俊”,後有“深受愛戴”,金諾諾誇得鄧思文羞澀不已,趁著他一語不發之際,兩個女孩又熱烈地討論了一番“應戰計劃”,彷彿參評王牌教練不是鄧思文的事,而是她們倆的重大事業。

關於王牌教練評選的討論,因為車輛的劇烈抖動而終止,陸教授顯然遭到驚嚇,兩手雙雙抬起,直待車子不動了,才落在方向盤上。

“只踩剎車,不踩離合,車就熄火了,為什麼?”

陸教授提問出這個問題後,林小桌和鄧思文都沒有答話,他們倒不是不知道答案,而是均回想起,金諾諾在不久之前問過一模一樣的問題。

一片靜默中,金諾諾終於主動開口:“老師,離合與剎車這兩個物件之間,並不是您想象中的那種關係。”

不是您想象中的那種關係……這表述乍聽上去怪怪的,林小桌心想,陸教授與金諾諾果真是師徒,連思維方式都如此相同,什麼“物件”、“邏輯關系”……曾經聽金諾諾講述過一遍的她都仍舊無法理解,此刻的鄧思文肯定更是一頭霧水、不知所云。

“這太難了,太難了。”陸教授忽然流汗不止,拿出手帕擦拭面部,林小桌納悶地想,空調明明已經把車內溫度降下來了呀……

“老師,根據我個人的經驗,用歸納法學車很難完全理解。”

“師生相見,各自尷尬”尷尬現象終於沒有再次發生,金諾諾也就放下心來,開始指導自己的老師:“必須採用演繹法,從機動車的原理開始學,層層遞進地理解,最後掌握科目二的操作。”

林小桌與鄧思文對視一眼,心下均覺不可思議,按照常人的思維邏輯,開車這種實際操作的技術,應該遵循“熟能生巧”的定律,難道條條大路億萬司機,個個都必須基礎紮實、精通機動車的底層結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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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教授卻信以為然:“你說得對,我就這麼練下去,是弄不明白這些操作的。”

“我剛開始學的時候,也理不清離合與剎車的關係,後來有一位好心的男生幫助我,經常和我一起練車,給我講解機動車的構造,我現在已經充分理解每一個操作背後的目的和原理,所以絕對不會犯錯啦。”金諾諾說起自己的進步,語氣裡不乏驕傲。

“太好了,我剛好認識汽車學院的一個副教授,現在找他聊聊去。”陸教授說著就要下車:“他不在的話,我去借份圖紙也行。”

鄧思文試圖勸阻:“陸教授,練車是慢工出細活,您第一天來,我覺得還是……”

鄧思文終究沒有留住陸教授,沒等他說完挽留的話,陸教授已經匆匆下車,揮手向他們告別,並且表示等他弄明白了汽車的構造,明天再來紮紮實實地練習。

陸教授無論如何都不肯再練,林小桌在鄧大路代班的時候已經練了很久,方向盤就到了金諾諾手中。天才賽車手賽銘的“支教”卓有成效,金諾諾作為天才程式設計師,屢實有著超越常人的領悟能力,如今竟能把破舊的教練車開得四平八穩,將每一個考試專案都完成得毫無破綻。

“哎,諾諾。你剛才說,賽銘他經常和你一起練車?”林小桌後知後覺地發現了端倪。

“賽銘,他還沒有考科目三嗎?”也許是林小桌和賽銘在同一場次考科目二的緣故,鄧思文對賽銘印象深刻。

“他說練習科目三的人很多,要排隊,就先來我們車上坐一坐。”金諾諾很誠實:“順便……教一教我。”

“他是賽車天才少年,還需要練科目三?”林小桌驚呼出聲,旋即又明白了什麼,神情複雜地看著金諾諾:“我明白了,他是故意的,一定是這樣!”

鄧思文卻不明白了:“你們明白什麼了?”

金諾諾睜大眼睛,朝前窗外的路面眨眨眼:“我也不明白。”

林小桌壞笑:“你們倆覺悟太低,鄧大路肯定明白。”

三個人並不知道的是,與此同時,金碧輝煌的車隊辦公室裡,鄧祥賀在錦旗叢林間踱步沉吟,時而望著手中的名單嘆息:“為什麼……”

鄧祥賀將名單擲於桌上,急步繞至椅旁,徐徐落座,又嘆:“為什麼?”

“為什麼,又多了一個賴在駕校不約考的?啊?”

桌案下首,鄧大路憤然起身:“叔父,我之前的猜測果真沒錯!這個賽銘明明能考過卻死活不肯約考,還三天兩頭賴在科目二的車上不下來,百分之百就是八達駕校派來的奸細!而且,這個奸細和林小桌一直認識,這說明什麼?這說明他們倆根本就是一夥的!”

鄧祥賀原本就煩躁,聞言更是慍怒:“大路,不要隨便汙衊別人!”

“叔父,你不要再自欺欺人了!”鄧大路罕見地忤逆校長,將臉和脖子漲得通紅:“若不是奸細,這兩個人有什麼理由賴在我們駕校不走?”

鄧祥賀用左手揉著太陽穴,疲憊地揮動右手打發鄧大路退下:“你去休息吧,我再想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