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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6章 前傳16

京江乃是都城,自然要更為注重一些,眼瞧著這起義了的叛軍已經打了過來,哪個又不擔心的?故而便將兵力大批的往著昌邑和京江兩地派去,但求能夠固若金湯不被打進來。

也就是這樣的情況下,才導致了費隱書陷入了難處,他著實是啃不下來這塊硬骨頭了。

“你叫我去請哪位昌邑的費公子?”

費隱書剛剛附在孫若明的耳邊說完了話,孫若明便瞪大了眼睛朝著費隱書驚訝的問了一聲,他實在是沒有想到費隱書竟然會有這麼個主意,之前他也是同長風聊過這件事情的,這樣一個不知道是不是真才實學的人真的能夠幫上他們?

費隱書看見了孫若明的表情,便知道孫若明不大相信,便張口說道:“主上,是真是假去瞧一瞧便知道了,沒準此人真能將這件事情解決了呢?”

費公子其人的名聲說來的奇怪也是奇怪,突然而出,卻並無人真正見過其出手參與過什麼戰事,只是偶爾與他人談論戰局謀策之時處處都能猜中要害結果,這名聲便漸漸大了起來。人怕出名豬怕壯,這費公子出名之後,其他的謀士便慢慢的開始都對此人極為感興趣,如此便有了一較高低的想法,便日日有人造訪想要與其比試一番,但是卻都以落敗為終,這才將此人名聲愈發的弄得響亮了起來。

孫若明之前也是對此人極為感興趣,畢竟他們這種人,誰嫌棄自己手底下的能人良將少的?只不過被紀長風兜頭一瓢涼水潑了下來便清醒了許多,雖然此人名氣甚大,但是真的能人又何須如此大的聲勢?沒準是三人成虎罷了。現在被費隱書突然談及,便不免心中沒個底的,但還是接受了這個建議,死馬權當活馬醫,權當是去見識一下罷了。

然而他們想的好,卻終究是不敵變數快……

“你們說,那費公子已經不在昌邑城外的小茅廬了?”孫若明本來還是有些勉強的,但是此刻卻不免著急了起來,這人好好的怎麼突然就不在了呢?那豈不是平白忙了一場?

那回話的人正是之前跟著孫若明討論的紀長風,他此時臉色也是極為不好,更是像霜打了茄子一般,瞧不見一點喜氣,因為這事他沒想到竟然會這般難辦。早前孫若明剛剛一出命令,他就已經派人去找了地址,訊息得到了以後便立馬就朝著那邊去了,卻不想到了以後竟然發現那茅草屋子已經沒了人的蹤跡,不知道去何處了!就像是被貓捉弄的老鼠一般,任誰都不會喜歡這樣無功而返的感覺……

“主上,那茅草屋已經有了灰塵,只怕是已經走了許久了。”紀長風將這句話說完了以後,便站在一邊沒了話。

孫若明聽見這話的時候只覺得天意弄人,這人好好的在昌邑帶了這般久,竟然就在自己要找的時候卻離開了此處,不由得叫人有些覺得無奈。但他瞧見紀長風的面色也不好,便起身打算安慰一下,卻不想聽見賬外有人通傳了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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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報,軍營外面有位年輕人,自稱是主上要找的人在外面站著不走。”這士兵也是極為納悶那人,只不過偶然聽說軍中幾位將軍都領了命在找什麼人,便抱著不能錯過的心思過來通報了。

孫若明皺了皺眉毛,同站在一邊的紀長風對視了一眼,不由得心中一動,莫不是這人真的有那般身,竟然能夠猜到自己在找他?要知道領命了的都是他手底下的心腹大將,可沒放出去任何的風,就怕被人搶先一步截了胡。

怕是別人假冒,突然白跑一趟,孫若明便靈機一動想到那費公子在平日裡傳出來的不光是其人才華,更有那一分的氣質所在,面貌儒雅隨和。既然有這般的描述,孫若明便定了定神對著那人說道:“那人長相如何?”

“那位公子一身的鴨蛋青長衫,瞧著倒像是個文生,只不過不知道為何瞧著卻讓人感到十分的敬畏,就像是……”那士兵皺了眉毛想了許久,他倒是一時之間想不出來什麼詞語能夠形容,大抵上過了一會,眼瞧著孫若明都快急了,他才堪堪打出來了個比方說道:“像是個夫子!端看面向儒雅隨和,但是內裡卻帶著一份端正。”

孫若明聽到這話,卻已經猜測到了這人差不多便是了,便與紀長風對視了一眼抬了腿就要往外走,這般的人物若是不假,他親自前去請上一請也是應該的,只不過剛剛走了兩步又站定了下來,轉身看向那還在原地的報信士兵。

“你去速速將費軍師請來,就說是他要找的那一位來了。”

孫若明吩咐過了這句,聽見那士兵回了一句,這才繼續朝著前面而行,雖然步履穩健,但是跟在身後的紀長風卻感覺出來了一絲絲的不同,因為孫若明的速度與往常快了一些,只怕是步子邁的比往常大了不止一星半點。

而此時在軍營外面的費嶺卻心中五味雜陳,他沒想到自己原來有幸能夠見到一個王朝的建立與崛起,而這個王朝的建立與正是自己為之守護了一聲的王朝,大梁。

雖然此時大梁還並未建立,可是孫若明這個名字他太熟悉不過了,那便是大梁的開國皇帝。

想來之前他是不想參與其中的,可是遲遲昌邑無法被攻下,不由的讓他感覺一些異樣。當年讀史書的時候,並未有這麼一說,說是昌邑城無法破開,但是眼瞧著他們這般硬打,只怕是再有十年都拿不下來!要知道北邊的兵力可是一直在往著這邊輸送的,況且北邊人都腠理緊緻人高馬壯的,硬碰硬只怕會拉長戰鬥,甚至會渙散人心,別說現在還沒萬民歸心,只怕一直打下去,這萬民的心便是再緊也怕捱餓,到時候也只剩下一個結果那就是要潰散了。

想到這裡,他還如何能夠安安穩穩的再等下去?便只能參與其中,幫著將這昌邑和雲京拿下來了。

而此時已經快要走到了大營前的孫若明,已經遠遠的瞧見那前面站著的人了,人只是那般站著瞧不清長相,便讓人不得不讚歎一聲仿若松蘭之氣度,一身鴨蛋青的顏色倒是叫人眼前一亮,想了想自己愛穿的那些大紅大紫的不由得耳朵發紅。

相較於孫若明的眼神,紀長風這樣的神箭手自然兩目視力都是極好的了,離著老遠就已經將人的相貌什麼的看了個一清二楚。

孫若明是讚賞欣喜,著急的往前走,倒是他身後的紀長風有些不大對勁,連著腳步都慢了下來,直直的盯著那前面的人一時之間竟然呆愣在了當場,甚至想自己是不是在做夢沒有醒過來,還是眼睛花了看錯了人。

“長風?”孫若明轉身不解的瞧著那紀長風,他原本走得急,但是也能注意到身後側的人動作,紀長風呆愣在原地,臉上的驚愕他自然是瞧到的,便張口不解的問了一句。

紀長風被問了一句,這才醒過來神,只是還是手腳有些不自然,竟然露出來少年姿態,像是要去見長輩時的侷促。他四下看了看自己衣著是否是否得體,甚至將自己腰上挎著的劍都正了正,瞧著好看了才抬頭朝著孫若明看了過去,卻不想正對上孫若明的眼睛,一時間紅了臉。他這才想起來此次前去見人是什麼原因,便躬身對著孫若明說道:“主上!方才一時入神,竟然失了態,還請主上責罰!”

孫若明一向最是喜愛這紀長風,小小的年紀便如此出色,故而也不會真的生氣,便只是擺了擺手就過去了這件岔子事,只不過心上卻泛起了嘀咕,畢竟紀長風的為人他是瞭解的,乃是個天下於他無關係的主兒,對誰都是一個態度,除了他那姐姐和自己還能看見點不同的神色,旁人便再是沒有了,卻不知道這位費先生為何竟然能讓他露出來這般神態,連自己都未曾見到過。

到了近前的時候,孫若明已經將那人的樣貌瞧了個一清二楚,真是活脫脫一副清雅錦繡,站在這裡,少有人能與之在身形氣度以及面容上爭個高下,他剛剛要說話,卻聽見那人先開了口並且施了一禮。

“不才見過襄南王。”費嶺對著孫若明深施一禮,倒是極為恭敬,絲毫不見任何傲然之色。

然而受了一禮的孫若明卻心中一驚,因為這位費公子對他施的禮乃是這中原最大的禮數,而能受此禮的只有坐在龍椅上的九五至尊才能,才敢接受的,便一時之間沒個決斷。

倒是他身後的紀長風瞧見了一直彎著腰的費嶺還未起身,眼睛裡出現了一抹急色,便假意咳嗽了一聲,想要讓還在愣著的孫若明先將人免了禮站起身來。

孫若明原本還在猶豫中,卻聽見身後的紀長風咳嗽了一聲,想著這禮他受也受了,況且朝廷上已經是將自己這大軍歸到了叛亂,想來不是東風壓倒西風,便是西風壓倒東風,如何不好受的?這麼一想通,他便不再磨磨蹭蹭的將還在躬身施禮的費嶺給扶了起來,然後張了口。

“久仰費公子名聲,想著見上一見,今日一見果然是個人物!在這軍營前站著不如公子先同我前入軍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