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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1 怒為靜音(嚶嚶嚶求推薦)

木葉訓練場。

帝雄正在接受加藤斷的指導。

"很好,你的靈化術,幾乎每天都在進步。查克拉的增長,你自己應該也有感覺吧。"斷笑眯眯地點頭。

透過這些時間的觀察,他已經對帝雄有相當的瞭解。

這孩子,除了不太活潑、過於老成和忍術無能之外,幾乎挑不出任何毛病。

想到帝雄"忍術無能"的體質,斷又不由地覺得可惜。

"靜音,不要偷看帝雄了,你的分身術還差得遠呢!這周一定要學會哦!"

斷見到自己的侄女又在盯著帝雄看,不由地又好氣又好笑,故作嚴厲地催促道。

"是...是!斷叔叔!"

靜音不甘怠慢,又有些害臊。自己的小動作被這樣點破,帝雄豈不是知道自己在偷看他?

帝雄若是知道靜音的想法,只怕是會覺得好笑。你靜音盯著我帝雄看又不是一天兩天了,有什麼好害羞的?

"說起來,那幾位大人都很關心你呢。"斷冷不丁來了這麼一句。

聞言,帝雄有所察覺似地嘆了口氣。

斷的目光微微閃動,帝雄自己竟也能察覺到?

掌握暗殺術,兩世為人的帝雄,自然能夠感應到時常有人在暗中窺視他。

但他無法確認視線的具體方向。

哪怕用上靈化眼突擊掃視周圍,也無法捕捉到對方蹤影。

只能說,窺視之人的實力極強,遠遠凌駕於自己之上。

聽斷的話,窺視他的,還不止一位...

這讓帝雄有點沒安全感。

"是哪幾位大人?"

帝雄第一個想到的是綱手。

這位姐姐要是像個痴女一樣跟蹤他,那一點都不奇怪。

"綱手大人,三代目大人,還有..."

斷欲言又止。

帝雄忽然感覺起風了。

只見落葉隨風,一個冷麵中年男人自風中現身。

"團藏大人!"斷有些失措地問好。

沒想到團藏會直接現身,而且對方出現的方式,應該是結合了風遁的瞬身術,悄無聲息,有如鬼魅一般。

"斷,你話太多了。"團藏冷哼一聲。

"是,團藏大人..."

團藏從懷中掏出一枚張符紙:"上次村子被襲擊後,我就在準備了。這張護符交給你,留作貼身之用。"

"謝團藏大人。"帝雄不卑不亢地接過符紙,衷心道謝。

"斷,你來教他怎麼使用。"

再抬起頭來的時候,便只能看見團藏離去的背影。

斷:"帝雄,這張護身符很珍貴。必須是精通封印術和忍術的大師才能製作。搞不好就是團藏大人的親身手筆。"

說到這裡的時候,就連斷自己都未曾察覺,自己語氣裡的羨豔。

帝雄撫摸著這張護符,從紙張和顏料的質感上,便可見一斑。

腦海裡不由地浮現,團藏一筆一劃,一絲不苟地為他準備這張護符的畫面。

團藏的心意,他已感受到。

斷看著帝雄,突然覺得"萬千寵愛於一身"這個詞,就是用來形容他的。

暗中。

"可惡,竟然讓這老頭搶先了。"綱手握拳。

事實上,綱手也為帝雄準備了護身之物,只是還未真正完成。

卻沒想到,被團藏搶先了一步,這就很難受了。

"罷了,就當不知道吧!得趕緊完成那個才行。"綱手離去。

...

幾日後。

今日天氣異常悶熱,木葉街上的行人都少了很多。

帝雄隻身前往訓練場。

"靜音沒來嗎?"加藤斷問。

帝雄:"她說要先回家一趟。"

"肯定是想偷懶了。"斷有些無奈道,"三天打魚,兩天曬網。要是能像你那麼勤快就好。"

帝雄微不可察地一笑:"她學醫療忍術的時候,還是很用功的。"

"你先自己練,我有個臨時會議要開。"

斷離開後,過了一會兒,帝雄皺起了眉頭。

"這才過了十分鐘,我怎麼心神不寧,難道對她產生依賴了?"

"上次敵襲之後,村子就加強了戒備,應該不會有事..."

帝雄深吸一口氣,全身心地投入到靈化術的修煉中。

...

另一邊。

"銀井,你要帶我去哪?不是說很近嗎?"

靜音看了一眼訓練場的方向。

天氣悶熱,加上下午有體術課程,所以她渾身是汗。擔心汗臭會讓帝雄嫌棄,便回家衝了個澡。

結果一出門,就碰上了銀井。

"馬上就到了。"銀井拉著靜音的手,不由分說。

靜音停住:"等我一下,我有東西忘記拿了。"

"那你快一點,我在這裡等你。"

天氣的悶熱讓銀井的內心更加忐忑,她隱約知道自己這樣做是錯的。

可一想到帝雄的眼神和地丸的話語,銀井咬了咬牙,自知已經無法回頭了。

"來了。"

"快點吧,不然他們要等不及了。"

"他們...?"

靜音是聽銀井說,要帶自己去參加一個很好玩的遊戲。

原本靜音是不情願的。

但想到帝雄最近的訓練似乎非常苦悶,靜音便想去看看。

如果真的好玩,說不定能讓帝雄也開心起來。

帝雄若是知道靜音這樣的想法,只怕是會吐血三升。

這樣每天紮實提升自己的寧靜小日子,他不知道有多享受,哪有什麼苦悶的說法。

只不過在靜音眼裡,帝雄身上缺少那種同齡人喜形於色的快活,以為他苦悶罷了。

總之,靜音被銀井,帶到了一個非常偏僻的角落。

"地丸,龜首,人我帶過來了。"

銀井拉著靜音就要往裡走,卻感到靜音有些抗拒,便一使勁,將靜音拽了進來。

"疼..."靜音猝不及防,胳膊被扯得生疼。

地丸從一塊石頭上跳下來,像猴子一樣竄到靜音身邊,嘿嘿笑道:"靜音,你來了。"

他推著靜音往裡面走。

"不要怕,遊戲馬上就開始了,你一定會喜歡的。"感受到靜音害怕得顫抖,地丸反倒覺得更加興奮。

"不行,帝雄還在等我。要不我叫他一起過來吧。"靜音掙脫銀井的手想逃。

卻被面色陰沉的山田龜首攔住。

"放我走..."靜音的聲音顫抖。

龜首的眉頭緊縮:"算了,讓她走吧。"

"不行!龜首,都已經到這一步了,難道你打算現在退卻嗎?只要事情順利,以後她就是你言聽計從的玩偶!不然,她永遠都會待在那帝雄的身邊!"

龜首腦海里浮現帝雄那張臉,以及靜音每天圍繞在他身邊的畫面,他咬得牙齒咯咯作響...

地丸指了指掛在脖子上的相機,添油加醋道:

"這是我好不容易才偷出來的。你難道要讓我的辛苦白費嗎!機會只有一次,你想清楚了,龜首!"

龜首深吸一口氣:"抱歉,靜音。我不能把你交給帝雄。"

此時的靜音,雖還不太明白他們究竟要做什麼,卻也大概知道自己的處境。

"你們到底想做什麼?"她掙扎著想要逃走。

地丸直接從後面抱住了靜音,猛吸了一口靜音的頭髮:"我們就是想跟你玩好玩的遊戲,然後拍點照片留作紀念而已。"

靜音痛苦地閉上了眼睛,彷彿這樣就不用面對恐懼。

"龜首,你幫忙望風!"

"銀井,你來幫我抓住她的手!"

地丸露出小孩子不該有的猥瑣笑容:"你最好不要亂動,不然會痛的。"

說著,地丸迅速蹲下,扒掉了靜音的褲子。

此時的靜音,就只剩下最後一道防線,一塊小面積的白色布料。

"帝雄!唔...!"靜音只來得及喊出帝雄的名字,便被銀井捂住了嘴巴。

被人發現的話,可就完蛋了。

"差不多可以了,嘿嘿,只要拍了這麼羞恥的照片,你以後就得聽我的..."

地丸舉起了相機。

悄無聲息。

一道暗影掠過。

守在外面的龜首鬢角處的頭髮,突然散落下來幾縷。

"那是...什麼?

龜首感覺自己的臉頰和耳朵微微一麻,伸手一摸,全是鮮血。

緊接著火辣辣的劇痛襲來,一道血線將他的耳朵從中間分開。

"啊!"

龜首痛苦地捂住自己這半邊臉,身體不受控制地蹲下。

驚恐之餘,他聽見身後的地丸,傳來更為淒厲的慘叫。

只見地丸跪倒在地,手臂被平整地切開,只靠著一點皮肉還能掛住,沒有掉下來。

切口是光滑的平面,組織和骨頭的結構都清晰可見。

似乎是因為被切割的太快,鮮血在一瞬間的停頓後,才噴湧而出。

那是龜首這輩子不曾見過的光景,世上怎麼會有那麼鋒利的東西?

他瞪大了眼睛,感到前所未有的驚恐。

此時,龜首才聽見腳步聲。

他木然地轉過頭,見到一個並無多麼高大的身影,一步一步地朝著這邊走來。

帝雄,一言不發。

卻讓龜首三人,感到宛如實質的憤怒與殺意!

"別動,動就死。"

帝雄看都沒看龜首一眼,從他身邊經過。

這讓龜首感覺自己就像路邊的一片垃圾。

但他提不起任何憤怒。

龜首,動彈不得!

這不是開玩笑,而是真真正正的,死亡的警告。

雖還沒明白剛才那一下到底是怎麼一回事,但龜首清楚,那種鋒利的傷害,完全可以在瞬間置他於死地。

銀井看著帝雄殺氣騰騰地走來,嚇得如篩糠般渾身發抖,她不自主地鬆開了抓住靜音的手。

在她眼裡,此刻的帝雄,就有如一頭擇人而噬的猛獸,連骨頭都不帶吐的那種!

隨著帝雄的逼近,在死神的面前,銀井的身體失去了控制。

某種淡黃色的液體順著她的大腿淌下,在地面上留下熱騰騰的水跡。

銀井非常想要就這樣癱坐在地上,但帝雄的那句"動就死",卻像魔咒一般吊著她的身體。

"沒事了。"帝雄衝靜音擠出一個微笑。

僵直在那裡,有如假死的靜音,終於崩潰,撲入帝雄的懷中,嚎啕大哭起來。

"我...我好害怕,帝雄!還好你來了...我真的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此時的帝雄對於靜音來說,就像是撕裂開無盡黑暗的一柱強光,足以令她奉獻全身心地去信賴。

帝雄輕輕拍了拍靜音的背,試圖安撫她的情緒。

隨後,他慢慢蹲下來,溫柔地將靜音的褲子提起來,穿上。

整個過程中,帝雄都沒有任何的雜念。

靜音鎮定下來:"我沒事了。"

同時心有餘悸地看著地丸三人。

在這期間,三人就像是石頭一樣,連氣都不敢喘!

"抬起頭來。"帝雄站在地丸面前。

地丸顫抖地抬起頭來,惶恐地看著帝雄。

被自己無數次在背後詆譭的這個人,此刻就像手持鐮刀的死神,令他伏跪仰望,掌控著他的命運。

因為失血過多,他的面孔蒼白的像是一個死人。

他不明白,為什麼一個體術不行,忍術也不行的人,會如此可怕。

地丸甚至沒有懷疑,帝雄此刻是真的想要殺了自己!

而自己從一開始,就根本不應該招惹這個惡魔!

"嘭!"

帝雄一腳從下往上,懟在地丸的下巴上。

沒有任何技巧可言,只是用盡全力的發洩的而已。

地丸整個人向後仰去,倒在了地上,像是死屍一樣一動不動。

"別裝死。"帝雄冷漠。

他清楚,自己這一腳踢不死人,甚至都踢不暈人。

做出這種事,雖然還未真正開始便被自己阻止,但是裝死就想矇混過關?未免也太便宜了。

地丸緩緩地坐了起來,哭喪著臉乞求道:"求求你放過我吧。現在去醫院的話,說不定還能接回去。"

他涕淚橫流的臉扭曲著,讓人感覺不到任何的同情,只有反胃。

"為什麼要做這種事?你是主謀?"

"我...我就是看你不爽,所以想拍照威脅靜音和你...我不是...我是主謀!但我沒想幹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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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還想幹別的?"

帝雄全力一腳。

"咔嚓"一聲骨裂。

地丸直接兩眼一翻,真的昏死過去。

踢出這用盡全力,且投入自己全部技巧的一腳,帝雄都感覺自己有些氣喘。

不過他知道該做的事情還沒做完,尚且不是休息的時候。

帝雄的目光轉向,癱坐在地上,失魂落魄的銀井。

"他是主謀,那你呢?"

他抽出自己忍具包裡的一枚苦無,然後抓著銀井的頭髮,把她拎了起來。

銀井無神地望著帝雄,提不起一絲反抗的念頭,活像一個玩偶。

"動就死。"

這三個字還死死纏繞在她的心頭。

待到苦無的尖端傳來寒意,銀井才露出驚恐的表情:"不要..."

"靜音向你們哀求的時候,你有停手嗎?"

帝雄用苦無抵住銀井富有膠原蛋白的臉蛋,一絲血珠滲出。

銀井緊咬牙關,用無助和哀求的眼神看著帝雄。

鋒利的苦無划動,銀井粉色的頭髮被割草似的割掉了一**。

帝雄直接將這枚精製苦無,丟垃圾般扔在了路邊。

隨後,帝雄帶著靜音離開。

眼看帝雄離去的背影,龜首如夢初醒,這才意識到自己對帝雄的那些懷恨,是多麼的幼稚可笑。

甚至自己還曾幻想過,用引以為豪的體術,把帝雄揍得鼻青臉腫,然後踩在腳下。

笑話!天大的笑話!

原來自己在對方面前,不過是一隻隨時可以捏死的螻蟻!

確認帝雄走後,龜首才回過神來,急迫道:"地丸,快醒醒,你的手要沒了啊!"

眼見地丸昏迷不醒,銀井像是丟了魂一樣癱坐在地上,任憑自己怎麼叫都沒有反應。

龜首一咬牙,背起地丸向著木葉醫院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