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雄,還好你來了。他們好可怕。"靜音心有餘悸,"可你那樣做..."
"你是擔心他們,還是擔心我?"帝雄笑笑。
靜音微微低頭,眼神瞥向一邊:"當然是你。可再怎麼說,他們也是村子裡的夥伴..."
"村子裡的夥伴做錯了事,也不能太過縱容。"帝雄安撫道。
靜音點了點頭:"那你是怎麼找到我的。"
"多虧你留了一張字條,讓我知道大概方向..."帝雄掏出一張紙,上面是靜音娟秀,但有些倉促的字跡。
大概內容是,她跟銀井去了村子北邊,讓帝雄不要擔心,還非常可愛地畫了一個笑臉。
靜音臉一紅,看著自己寫的東西,覺得有些羞恥。
而帝雄對她的關心,她也真切地感受到了。
看著靜音有些不捨地走進家門後,帝雄的表情逐漸冷漠。
帝雄非常清楚,地丸雖然沒有做實質性的傷害,但卻足以給一個女孩子留下難以磨滅的陰影...何況,如果不是自己趕到,誰知道他還會不會更進一步。
前世,他見過太多類似的悲劇。
帝雄望天,他已決定自己一個人來承擔這件事。
實話實說,為自己開脫?不行,難保不會對靜音造成二次傷害。
眾口鑠金,積毀銷骨。帝雄絕不會讓靜音成為某些人茶餘飯後的話柄。
當時他在"尋找靜音"和"安心修煉"之間徘徊。
所幸的是,靜音平日裡幾乎無時無刻的陪伴,讓帝雄能夠捕捉到到這一絲細微的異常。
而靜音也許是怕自己找不到人擔心,亦或是是敏銳地察覺到了什麼,才在家門口留下了那樣一張紙條。
這才讓帝雄得到大致的方向。
緊接著,便是用靈化眼。
首先,靜音和銀井在一起,兩人又都是小孩。那麼只需要尋找兩人或者以上小孩靈體聚集的地方。
帝雄輕易便確認了具體的位置。
趕到的時候,恰好便是地丸拿著相機要拍靜音的那一幕。
當時那種憤怒,讓帝雄幾乎感覺整個人都要燒起來。
前世帝雄沒能保護好身邊的人,那種悔恨,沒有經歷過的人,是無法體會的。
但真因為如此,帝雄沒有因此而陷入無能狂怒,那是愚者的行為。
見龜首陰沉著臉守在那裡,便知道自己該做什麼了。
召喚劫,利用劫可以在影子中遁行的特性,找到最好的角度。
一發影手裡劍,一箭雙鵰,威懾龜首,廢掉地丸地右手。
效果拔群,影手裡劍超出常理的威力和速度,以及帝雄宛若實質的怒火,直接嚇破三人膽!
在龜首蹲下,地丸跪地,銀井僵住的那瞬間,帝雄便知道這三人已是自己案板上的魚肉。
這件事情終究是被自己及時阻止,沒有產生不可挽回的後果。
於是,帝雄廢了地丸一隻手,踢碎了對方的下巴。
如果不能接回去,地丸的忍者生涯就算是斷送,就算沒死,剩下的,充其量也只是一個碌碌無為的殘廢人生。
而銀井,帝雄割掉了對方的頭髮,作為懲罰。
至於負責望風的龜首,那一記影手裡劍,足以在他心裡留下一片揮之不去的陰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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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影手裡劍的消耗,果然很大..."
直到此時,帝雄才放鬆下來,疲態盡顯。
這是帝雄第一次驅使劫對活人進行攻擊。
影手裡劍的威力,比他想象中還要可怕。
一般的忍具,一般來說,再怎麼都會產生一點聲音。
而影手裡劍,沒有。
這是連影子都沒有,介於實體與非實體之間,由暗影魔法製造出來的的殺器。
再加上劫可以在影子中遁行的能力。
暗殺能力爆表,殺人於無形這個詞語,簡直就是最好的形容!
此外,英雄及其能力,都是基於帝雄自身的實力。
也就是說,影手裡劍的威力,還遠遠不限於此。
帝雄對於英雄殿堂的前景,愈發的期待起來。
只不過,要走的路還很長罷了。
隨後,帝雄回到訓練場,等斷回來,跟他說一聲後便回家休息去了。
當夜,一團璀璨的金色能量。
三團大小不一,但都較為強烈的暗紅能量先後而至。
能量入體。
【英雄之力97%】
帝雄不用想,也知道是哪些人提供了這些能量。
幾乎接近50%的能量提升。
可見靜音對他抱有的正面情感之強烈。
也可見,自己今天給龜首三人,留下了多大的心理陰影。
休息片刻後,帝雄便進入暗影神廟,與劫實戰。
"感情,會成為你的羈絆。"
劫今天難得有了新的臺詞。
"也能成為力量。"帝雄不假思索。
劫:"掙脫羈絆,會更加強大。"
帝雄沉默。
開什麼玩笑?如果沒有感情,變得再強大,又有什麼意義?
哪怕成為整個世界的主宰,身邊只有冰冷的王座,那又有什麼意義?
"真正的強者,能夠保護身邊之人,而非一味地保全自身!"
帝雄的攻勢變得更加凌厲。
"像陽光一般天真。但我等你擁抱暗影的那一天,前提是你還未死去。"劫輕鬆化解。
一記優雅而刁鑽的反擊,劫的拳刃刺向帝雄的喉嚨。
"木葉旋風·逆!"
帝雄整個人向後倒去,單手托地,做出一個類似於托馬斯迴旋的踢技。
這是邁特戴所傳木葉流體術中木葉旋風的變招。
可以避開來自上方的攻勢,轉而攻擊敵方的中下盤。
感受到腳上傳來的空虛感,帝雄面色大變。
只見眼前的劫突然化作暗影散去。
而冰冷的鋒刃,已經從後頸沒入。
"當心你的影子。"
不知何時,劫竟出現在帝雄的身後!
"耍賴啊..."
帝雄的意識回到現實,本能地摸了摸發涼的後頸。
很明顯,剛才劫對他用了新的能力。
絕非瞬身術這樣的技巧。
通常來說的瞬身術,只不過是將查克拉凝聚在腳上,達到瞬間爆發速度的技巧。
本質上就是高速移動。
在暗影神廟裡,自己和劫的身體素質是等同的。
也就是說,劫就算會瞬身術,自己不可能一點也看不清。
那麼就只有一個解釋,劫用了類似於空間移動的瞬移能力。
"罷了,下次防他一手。"
有過這次經歷,帝雄便知道要提防背後。
幾日後。
地丸退學的訊息傳遍。
"聽說地丸被人切掉了整條手臂,再也不能當忍者了。"
"欸?不是說他偷東西從高處摔下來,剛好撞到什麼東西,自己把手弄斷了嗎?"
"我聽到的怎麼是說他死..."
"胡說,明明是瘋了。"
班上的同學議論紛紛。
有人發現了異常。
"龜首,你不是跟地丸關係很好嗎?你知道是怎麼一回事嗎?"
"你臉上的傷跟地丸有關嗎?該不會是你們打架了吧?"
"真的假的?今天這麼熱,你怎麼在發抖?"
不管這些孩子怎麼問,龜首都是一言不發,坐在位置上瑟瑟發抖。
不因為別的,就因為離他不超過幾米的地方,坐著一位幕後兇手。
地丸被送去醫院後,小命跟手是保住了,但很快就被隔離了起來,聽說精神好像不太正常了...
而銀井失魂落魄地回到家,直接申請休學了...
龜首到現在,只要一閉眼,就會想起帝雄當日的表情,和那恐怖的光景。
而這些,還時常在他夢**現。
他是抱著極大的勇氣,才能坐在這裡。
至於這件事,他不敢說,一個字都不敢說。
在那件事發生後的當天夜裡,他從噩夢中驚醒,便發現在自己枕頭上多了一張紙條。
只有四個字。
"沉默是金。"
龜首第一時間想到的就是帝雄。
他到底是什麼怪物?竟然能夠無聲無息地潛入他的房間。
這豈不是意味著,對方隨時都可以殺死自己?
龜首檢查過,根本沒有任何人來過的痕跡。
正是如此,他更加害怕。
每當有人喊出"帝雄"這兩個字,他都會像老鼠聽見貓叫一樣惶恐心驚。
帝雄若是知道,龜首的想法,一定會大**枉。
潛入龜首房間,放紙條威脅這種事,他根本沒做過。
看著龜首性情大變,戰慄不止的樣子,帝雄倒是頗有些感慨,自己是不是下手太狠了。
不過也好,龜首緘口不言,對他來說是好事。
"是團藏大人?"
帝雄大概也猜到,這件事應該是被某人壓下來了。
否則以村子的能力,想要查到他帝雄根本輕而易舉。
本來以為會有點麻煩,但現在這件事就好像跟他完全無關一樣。
真相在眾說紛紜中,像是石塊般沉入湖底。
很快,忍校新生入學一個月必經的滿月測試,就要來到。
班上的氣氛不禁緊張了起來,地丸一事,幾乎被人淡忘。
因為,滿月測試的不合格者,會被強制退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