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的車上。
晚上的城市在暗夜的籠罩更加危險，霓/虹燈幫人間暗夜搶奪了天上的光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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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祁雋：“不小心被反鎖在了空置的實驗室，恩？”
如果只是簡單重複，那沒什麼，但那尾音讓人心顫。
樂梨落不覺得自己的事要跟他交代，可又想到兩人怎麼樣也算是盟友，有些事也沒必要藏著掖著。
她老實交代。
聽後的秦祁雋沉默片刻。
“好了，你想說我討人厭所以才會被捉弄就說吧。”反正她無所謂。
秦祁雋：“誰說一定要是你的原因。”
“恩？”
樂梨落很驚訝。
她自己不認為是自己的原因，可旁人不都這樣說。
老師對被欺凌的人說：“為什麼就不欺負別人卻要欺負你？”
站著說話不腰疼的人說：“蒼蠅不盯無縫的蛋，肯定是你自己做了讓人厭惡的事。”
“我臉上有什麼？”秦祁雋快速側頭瞥她一眼。
他有點不習慣這樣被注視。
她搖頭，想到他現在看不到自己搖頭，忙道；“沒有。”
秦祁雋嘴角微動，不知道要做勾起的動作還是抿了一下。誰都能聽的出來，他剛剛問她的問題，只不過是讓她不要看他而已。她還真認真回答上來了。
樂梨落沒覺得自己多奇怪，說實話，他的話讓她心裡很溫暖。
就像是之前聽他說，生病的那一次是他照顧她的時候一樣。一直以來都覺得他是真很討厭自己，跟秦家其他人一樣，對她這個“平民”媳婦很是不滿，現在知道，即便是真的不喜她，但他還是好的。
回到家之後，樂梨落站他背後道謝。
秦祁雋摘下手套，回頭，“謝什麼。”
“……謝謝你來接我？”她不太確定。
他笑了，又是那種沒溫度的笑容。
樂梨落便確定他不是特意來接自己，她不失落，反而是腦子轉的快，“你如果不是來接我，那這個案子，為什麼你會出現。”
原本要離開去書房的秦祁雋又被成功絆住腳步。
“為什麼？這案子有什麼特別嗎？”她追問。
這案子，又給了她一份“能量待收”。
“你關心？”他沒回答，反而問她。
她點頭，“畢竟我也算是目擊證人。”
說完想起褚川的調侃，她忙補充，“雖然只是湊巧！”
咬牙切齒的“湊巧”兩個字。
不想讓她覺得是特意去接她，而且的確算是有意外的發現。
“天使計劃。”
“咦？”她正要磨他告訴她點有用訊息，冷不丁聽到，好是反應了一會兒，“你的意思，又是白女士天使計劃的人？”
既然跟她提了，他也就不計較說多說少，他改變方向往沙發上去坐。
“很渴。”他道。
“我，我幫你倒！”
她馬上自薦！
秦祁雋沒折騰人的喜好，可她不知道。只當他是故意指使自己才會說相關訊息。
殷勤給他倒了水，然後乖巧坐他對面，想得到點有用的訊息。
秦祁雋慢條斯理喝了幾口。她果然很關心，而且程度過分。因為天使計劃，還是因為什麼？
疑點加上疑點，她是故意表露出給他察覺？
心裡計較，面上不動聲色，他給了她想知道的訊息，“死者是天使計劃的受資助者之一。”
“啊？難道？她也是做那種事的？”
“不是。”
“不是？”
秦祁雋解釋，“如果天使計劃裡的所有受幫助者都從事這行，你覺得警方會不盯上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