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人會這麼大膽，也沒有人會這麼傻。
樂梨落沉默下來，開始自己分析狀況。像秦祁雋所說這般，如果一個慈善計劃裡都是被利用的人，這早就該出問題。
肯定會有煙霧彈，會正常幫助一些兒童。
然後其中挑選培養好似上一個案子中死者汪強兇手李麗雅為他們製造利潤。
“那，你覺得有關係嗎？”她小心翼翼問。
“到目前為止，只知道她曾經受益天使計劃，在毫無其他線索支援之前，我不做憑空的推測。”
“哦。”
她表示受到了教育。他說的對，不能先入為主。
也許真的只是湊巧呢。如果不是湊巧，那接二連三跟“天使計劃”有關的案件，是不是跟她或者跟秦祁雋有關。
“還有疑惑？”秦祁雋問。
樂梨落搖搖頭。
他站起來，一邊往書房去，一邊問她，“學校的事，自己能解決？”
“啊？”學校的事？她被找茬的事，“哦！沒關係，我自己能解決。”
她只聽到他含糊應了一個什麼音，沒回頭也再關心她，直接去了書房。
樂梨落放鬆身子，盤腿坐上沙發。
如果他不是為了自己而去，那說明天使計劃跟他應該是很有關係。或者天使計劃所牽扯的跟重大兇殺案一樣影響嚴重。
思考到這裡，她就無法再進一步。
以前她不能確定空間對能量吸收的選擇條件，現在想想，是不是有相通的點。
至少在死氣的能量選擇上。
“不去睡？”
“荷！”
樂梨落想太入神，完全沒注意到秦祁雋不知道什麼時候從書房出來就站在她身邊。
她受了驚嚇，手裡的水杯沒拿穩，直接手一抖就倒。他的褲腿瞬間被打溼。水不是熱水，倒不會燙著他，可這也沒好到哪裡去。
“刷刷刷”樂梨落反應相當快，抽了紙巾想幫他擦，手才探出去，就被抓住。
她抬頭，他低頭。
他的表情隱隱有裂動，“往哪兒探呢。”
“啊？弄溼……”
後面的話，她自動消音。
忙抽出自己的手，然後往後退，沒站穩，跌回了沙發上。臉上已經不是那麼一點紅，而是要整個燒起來。
“我，我不是故意的。”毫無底氣。
她真的不是故意，尷尬是因為水漬在他腿內側，她剛剛差點就，差點就闖大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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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祁雋根本沒再看她一眼，轉身就往樓梯口去。
她聽著他的腳步聲，計算著時間抬眸看去，他消失在樓梯口，她才鬆口氣。
雖然是他在她思考的時候嚇唬才會造成尷尬的局面，但她已經不能這麼說了。
“哎。”
算了，反正她也沒佔到便宜。秦祁雋這麼一個大男人還能介意不成。
上樓洗過澡，秦祁雋很介意。
她如果真是為了他刻意成了梨兒的模樣，不得不說她非常成功。比找一個跟梨兒長的一樣的人更有用。
他看的不是皮相。
這一晚，秦祁雋又做了夢。
跟以往矜持剋制不同，最近的夢，越來越大膽旖旎。他會毫無顧忌將梨兒壓在身下，他會對她做出為所欲為的事。
他將她弄哭，讓她那靈動的眸子染上緋紅。
他不會放手，不管她如何求饒。
這種感覺真的很好，不用束縛著自己，不用隱忍。
夢裡多美好，醒來之後發現是夢的時候，落差就更讓人難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