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切現在指向明顯。
嚴蘇斌是為了別人頂罪？他在保護誰？
樂梨落看著嚴蘇斌的資料，突然瞪大眼睛，“呀。”
她小小驚呼了一聲。
“怎麼？”秦祁雋當下發現她的情況。
“你看！”樂梨落指給他看。
見秦祁雋表情，她也知道他還記得。
“是不是很眼熟？”
“恩。”
褚川忙問兩人。
樂梨落回答：“之前不是調查範陳欣家裡的情況嗎？你看，範陳欣繼父的女兒，是不是跟嚴蘇斌是同一個高中。只不過嚴蘇斌比她高兩屆。”
褚川忙過來一看，可不是嘛！
他馬上起來，“我得過去一趟。”
褚川打了報告上去，很快上頭就批准了，他就當下坐趕過去，同時也提前聯絡了當地的警方。
有些事，太順利了。
從經理來自首開始。發現他有隱情，確定他是給人背鍋。可結果又馬上可能會有反轉！
樂梨落兩人心裡都不輕鬆。
在錦繡園，她就在想這些。
“嚴經理在自首的時候，應該就能想到他給的理由，很容易被推翻。”
他有同感，“警方沒有這麼容易就定論。哪怕是他自首，該有的證據也得有。”
“所以啊，總感覺哪裡怪怪。”
“別急，等褚川那邊有結果再說。”
而很快就有了結果，褚川給秦祁雋他們打了電話，告知了情況。
但他們在外頭吃飯，不是在包廂，秦祁雋沒用擴音。她只能到他那邊彎腰附耳去聽。
他順勢將她撈過來，讓她坐他岔開的身子前。
她想動，他拿著手機，意思是褚川正在說話。她有心要聽，也就沒掙扎。
褚川：“他說的那根本不是動機，他的動機是為了給嚴妍報仇。”
“嚴妍？”秦祁雋重複名字，沒多問，但意思褚川懂。
“他們這兒嚴是大姓，一樣很正常。而不正常的是，這個嚴妍，是範陳欣那個異父異母的姐姐。”
褚川快速把情況說了一遍。
果然，反轉來得又快又猛。
在被殺的幾個網紅裡，有幾人才是真正被殺的物件，其他幾人只不過是湊數，或者說，因為當時嚴妍的死因，他遷怒了那些不自愛的女人。
通話結束，兩人同時沉默。
因為想著這般那般的可能，一時間樂梨落都忘記自己現在幾乎被人抱在懷裡。
公眾場合他們也不能隨意討論。
服務員來給他們送飲料，然後就看到兩人這般坐姿。多看了幾眼，樂梨落才驚覺。
“不需要服務，謝謝。”秦祁雋提醒服務員該離開。
那邊一走，樂梨落忙想脫身。
還得吃飯呢，秦祁雋倒也沒攔著，只是惱了剛剛過來的侍者，如果晚點來該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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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吃飽喝足，回到錦繡園。
剛剛的小尷尬，她已經完全散了，更別說還有她在意的事，“我覺得範陳欣在這件事裡面的關係太微妙。”
“說說看。”
“你看啊，她因為跟她異父異母的姐姐關係不好，所以沒可能是為報仇，她跟嚴經理的關係也不好，嚴經理不可能為了她抵罪。而嚴經理，原本來自首，既然有這麼明確的理由不用，偏偏用馬上能被拆穿的？”
“是啊。你都想到了。”
他語氣裡是滿滿的自豪。
因為她，他自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