審訊室。
樂梨落和秦祁雋旁聽，在審訊室旁邊看著。跟影視劇中表現出來的很是相似，他們可以在這地方旁觀審訊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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褚川親自問人。
來自首的，就是那個經理。
經理叫嚴蘇斌。
“這些都是你幹的？”褚川將桌上照片給對方看。
對方平靜無波，點頭認下罪狀。
“人呢？”是不是還活著。
“你們不是找到了一個活口嗎？其他人都在那地方，那後頭有一片樹林，都埋在那兒。”
他們這邊說話，得到的線索當然有人馬上去證實。
樂梨落就見身邊一起聽著的警察忙打電話下令，去找出埋下的人。
那頭審訊還在繼續。其實也不用太麻煩，因為嚴蘇斌非常配合。
“動機。”
“她們知道了不該知道的事。那叫鄭瑩瑩的不是已經說了。就是這麼一回事。”
褚川皺眉。
“你一個人做的？”
“對，都是我一個人做的。”
這邊審訊繼續，那頭樂梨落皺眉不語。手被帶著微涼的觸感碰到，隨即就被整個抓住。
她看過去，秦祁雋眼裡有她的倒影，“你認為不是他。”
不是問題，很是肯定的語氣。
她點了點頭，但隨即又搖頭。
“我也不清楚。”她回。
並不是敷衍，而是真沒確定。之前因為範陳欣身上的情況，她才如此確定。但秦祁雋也有如此相似的模樣啊。
說不定反向推導呢。
秦祁雋沒繼續追問，反而道：“我認為不是他。或者，不單單是他。”
他想了想出了旁聽室，到隔壁敲門讓褚川出來，然後他說想問一個問題。
褚川同意。
他走進，看了嚴蘇斌問：“你是先殺了人再將人上吊，還是直接使人上吊死。”
“……我有給下了安眠藥，你說呢。”
“我在問你。”
嚴蘇斌遲疑了一會兒，然後道：“直接吊死。”
秦祁雋就問這個問題，然後出來。
褚川再錄口供，好一會兒也出來。秦祁雋和樂梨落在走廊等著他。
他想了想，搖頭，然後盯著秦祁雋，“你認為他是為某人頂罪？”
秦祁雋沉默。
當天下午，有人在網路上不露面直播。
帶著面具的女生，對著鏡頭說。
“警方將嚴大哥帶走。但我要說，這根本是錯誤的！因為輿論壓力，警方終於不再錯誤抓人，卻還是改不了胡亂抓人的本質。背後兇手有多大能耐我不知道，但嚴大哥，他根本不是這樣的人！
他幫著我們幾個不願意被當做玩物的姐妹，抵擋壓力爭取機會。怎麼可能是牽扯賄賂案裡。我在這裡發聲，如有必要，我願意實名作證。不是所有的主播都為了成名為了金錢可以放棄自我，還有一些人，是為了夢想！”
這僅僅只是開始。
原本警方壓力就夠大，一點動靜就弄得全網嘲諷。
這面具女出來之後，陸續接連又出來幾個直播，內容差不多。都是表明，嚴蘇斌是根本不可能兇手，他不可能因為那些人知道利益鏈太多的內容去殺人。
褚川一拳打在牆上。
“根本就是他自首好嘛！個老子的，這些人知道個屁！”
樂梨落忙安慰，“對啊，他們就是不知道所以才人云亦云。褚隊你別生氣。”
褚川大手摸了兩把自己的臉，重新打起精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