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沒有種種情況，說不定最後還真能被他做到。”
“不能吧。”
褚川自己否定，自己卻也知道，這種可能不小。
他又煩操摸頭，“那你說，那南爾皓是不是也是被抓著把柄，所以不說實話！”
秦祁雋不否定這猜測，“有這可能。”
樂梨落端了茶水過來。
褚川心裡煩躁，不過也還是能忍，“不用麻煩你，小敬泓呢？”
“剛哄睡著。”她把茶水糕點放茶几上，人坐到丈夫身邊。
秦祁雋自然搭了把手，“他現在睡，晚上得鬧。”
“沒辦法，下午的時候玩太累，困的很，不能不讓他睡，沒關係，晚上我陪他。”
“我不想你累。”
“咳咳”褚川喝了一口茶，給了個眼神，“我這電燈泡是不是太亮了。”
“的確。”秦祁雋這麼回答。
樂梨落：“……”
褚川表示自己真的很無辜。
“話說回來，那個岑喬靜如果真‘知道’這麼多的話，要不要直接把人帶走。我們局裡有合作幾個相當厲害的專家。催眠看看說不定也能問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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褚川提議。
“她的情況，越少人知道越好。”秦祁雋否定。
可以不管岑喬靜，但他們自己本身情況也特殊。而且，他總擔心還有其他狀況。
“我覺得可以試試。”樂梨落突然插話。
秦祁雋不解看過來。
“我知道你擔心，但是這不失是一個辦法。”她轉頭問褚川，“不過會不會傷害她？”
“不會，催眠術沒電視上說的這麼邪乎，而且也不一定能完整問出來。”
“既然沒把握，那就不做。”秦祁雋態度堅決，再一次否定提議。
為了可能得到答案這個結果，要留一個風險？如果是他自己冒險那好說，但牽扯到樂梨落，就不行。
樂梨落其實有自己的考慮。
岑喬靜的“未來”記憶，顯然跟空間給她的預言有衝突。
她可以當做是因為原本沒有“樂梨落”這個人，所以現在一切有了改變。她還是蠻想知道，原本該如何發展。
但不願意，她想了想，便道：“好，知道了，我們不冒險。”
在褚川以為兩口子要吵起來的時候，他就聽到女聲帶著幾分寵溺的回答。
得了，他擔心個毛線啊。
不過……
他沒忍住多看了幾眼樂梨落。
自己兄弟喜歡這個女人，他是很清楚的。從暗戀到求而不得到失去，然後再重新以另一種方式“擁有”，那份感情並未淡化，反而越發濃烈，這自然跟好友的性格也有點關係。
但是，喜歡的人，是不是也喜歡他。
這就不一定了。
雖然樂梨落嫁給了他，也為他生了兒子，但褚川心裡還沒有跳過那種認知。
可現在，他突然覺得，可能他的好友，是求仁得仁了。
他替自己的朋友感到高興。
“好了，在這裡待下去，我覺得我會被辣眼睛。先走了，有新進展找你們說。”
外人一走，夫妻倆並沒有膩歪。但周身都縈繞著一種默契。該做事生活，該討論事件，一樣都不矛盾。
晚上醒來之後的小敬泓特別精神。
“今年過年，帶著兒子去拜年嗎？樂家。”樂梨落詢問秦祁雋。
“兒子百天宴的時候，岳父就挺有意見，你現在還需要這個身份，我們就去一趟。”
“好。我聽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