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過年先來的，卻是另一件命案。
“死者譚清平，三十六歲，橋殼科技公司負責人。死於鈍器敲擊，死者全身赤果，關鍵部位受傷。死亡時間在昨晚七點到九點。這個時候，他正參與一場酒會，現場很多人都能證明在大約七點之前見過他。”
死者的手機被敲碎在屍體旁邊放著，現在正有技術部恢復。很快，就來了訊息。
褚川馬上過去看。
看了之後，又爆了粗口。
技術員小哥也是嘖嘖稱奇，“有錢人真會玩。”
死者譚清平相當會玩，除了家裡的妻子之外，外頭有很多小三小四小五之類。
手裡很多加密的影片。
褚川再次看了現場，然後心事重重出去，他去找了秦祁雋。
秦祁雋在公司，不過褚川並沒多困難就進了他的辦公室，秦祁雋在忙，他等了一會兒兩人才說上話。
“這案子跟白墨紫的案子有關？”秦祁雋見他給自己資料，馬上就做了聯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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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
“原因。”
“當時在白墨紫身邊發現的印記，你還記得？”
“一隻狐狸。”
“對，你看，在這一次死者身上也有。一隻山羊。”
“就這一點相似？”
“不，還有，你看。白墨紫手裡牽線搭橋的男女，很多都經過這個叫譚清平男人的手。”
秦祁雋認真看了一會兒資料，“看來，得合併調查。”
褚川回局裡，聽說有人來鬧。
“鬧？鬧啥！死者家人？”
小警察表情一言難盡。褚川見他要說不說的樣子，捲起一本書就打了對方腦袋一下，沒多問，直接過去。
說鬧事，也不能這麼說。
因為對方，簡直哭得驚天動地。
意料之外，是樂梨落也在場。
褚川跟樂梨落對上了視線，她過來做了解答的作用。
“她……”
“你表情怎麼也一言難盡。”
而等褚川聽了情況之後，他自己表情也同步了這兩人。
這女子也是死者譚清平的情人。而且按照說法，她算是譚清平的真愛了。
在幾年之前，女子的父親為了權利討好譚清平，將貌美的女兒送到了譚清平的床上，然後就開啟了兩人“虐戀情深”的模式。譚清平非常喜歡她，但同時是身邊還有其他女人，女人一再想離開，但卻成功。
據說譚清平跟這女子說過，會跟妻子離婚娶她。
“真愛？什麼時候真愛變這麼廉價了。”褚川吐出一口濁氣。
樂梨落點頭，可不是嘛。
這也是真愛的話，菜市場門口五塊錢就能買一斤了吧。
“我先離開？”樂梨落顯然不感興趣。
做完本職工作，這件案子調查部分就是褚川當警察的事。比如是不是知道要被離婚的妻子，惱羞成怒殺了丈夫。
褚川留下了她，快速跟她道一句，“跟白墨紫的案子，可能是同一個兇手。”
樂梨落驚訝，她看他，確定自己聽到的內容不是聽錯或者他說錯。
褚川點頭。
如果是這樣，她當然就立場不同了。
她想了想，走回還在哭的女子身邊，安撫她，“我先帶你去休息室，你在這邊會妨礙警察做事。你也想早點調查到真兇，給你……恩，給譚清平先生查清/真相。”
不知道是不是哭夠了，還是樂梨落的安撫起了作用，女子終於是不再吵著要看屍體，而是跟樂梨落離開。
至於她是不是知道點什麼。
樂梨落看哭這麼傷心的人，也不知道該如何開口探線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