牽著封歸的衣袖,季綰月走到外面的時候看到角落裡橫七豎八躺著一堆人,她看到辛桃也在裡面,想了想並沒有叫醒她。
把封歸帶到御花園的一處角落裡,季綰月像哄小孩子似的蹲了下來。
“你先在這裡睡覺覺,等天亮了我來叫你好不好。”
“嗯。”
封歸老老實實的躺了下來,季綰月看她這般配合,不覺松了口氣。
等確認了封歸睡著之後,季綰月這才慢慢的走了回去。
鳳棲宮她是回不得了,除了向月宮她好像也無處可去。
一想到在她的床上現在可能躺著的某人,季綰月只感覺頭皮發麻。
她覺得還是以前的鬱政好應付些,而不是像現在這般無賴,她根本沒有絲毫的辦法與之講道理。
不管季綰月多麼的不情願,她還是走到了向月宮,而剛一進去就被某個期盼已久的人抱了個滿懷。
“你怎麼現在才回來,我等不到你好著急。”鬱政撅了嘴,哀怨的瞅著季綰月。
他以為宴會結束她就會回來了呢。
“有些事情耽擱了。”季綰月拍開鬱政在自己身上開始不老實的手,再這樣下去她這所有的豆腐都會被他吃完。
“你告訴我這子蠱怎麼取出來?”季綰月板著鬱政的臉,讓他面對自己。
如果他撒謊,她一眼就能看出來。
“當種了子蠱與母蠱的兩人陰陽交合之後,這蠱自會解除。”
“你說什麼?”季綰月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陰陽交合?什麼鬼。
難怪上次鬼醫說她把子蠱放到鬱政身上之後他是那樣的一副表情。
“鬼醫是這樣告訴我的。”鬱政一臉認真,這方面他用不著撒謊。
她寧願鬱政是在撒謊!
季綰月扭過了臉,生怕自己一個衝動會忍不住抓爛他的那張臉。
先不說她現在的身體只有十歲,就算年紀到了可以人事的時候,她也絕不可能和鬱政有什麼糾纏,當初是他滿是好奇的要種蠱,現在卻是她來食這個惡果。
只將臉轉過去的季綰月並沒有看到鬱政的眼睛裡閃過一抹笑意,那確實是可以將蠱從他們身體裡取出的方法,但那不是唯一的。
“別灰心,咱們或許還有別的方法。”鬱政抱著季綰月軟軟的身子,嘴上安慰心裡卻在偷笑。
之前他都沒發現,原來她是那麼的好騙。
“嗯……”季綰月欲哭無淚,早知如此,她就不該聽信他的么蛾子。
認命的由著鬱政抱著自己安睡,季綰月想了想還是覺得自己得好好問一下鬼醫。
萬一他沒聽清呢或者是聽岔了?
第二天辛桃回來的時候滿心疑惑,季綰月知道她心裡奇怪但也沒有解釋。
只從她的手裡拿過鞭子之後,便讓她去梳洗了。
“公主,辛桃她一晚未歸。”楚楚看著辛桃離開的背影,漆黑的眼睛裡閃著奇異的光芒。
“我讓她留在那裡侍候母后了,她昨天喝了些酒,我有點不放心。”季綰月難得解釋了一回,她不想讓楚楚想太多。
“這樣啊,”楚楚點點頭,眼睛從辛桃的身上移開,落到季綰月手裡拿的那根鞭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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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奴婢之前在向月宮沒見過呢。”楚楚伸出手,看上去是想要摸一摸那鞭子。
“徵擄大將軍贈與我的。”季綰月將那鞭子遞到楚楚手上,若是普通的鞭子,她要是喜歡直接送與她也無妨。
“聽說昨晚大將軍喝醉了酒,竟然在御花園裡躺了一夜。”楚楚笑彎了眼睛,她還沒見過這麼粗心大意的將軍。
“嗯。”聽到並沒有人說封歸昨晚如何,季綰月松了口起氣。
他是在御花園裡被發現的,那麼就不會有人再嚼母后的耳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