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該!”季綰月心虛的罵了鬱政一聲,手底越發的小心了。
終於幫鬱政包紮完,季綰月隨意的把他的衣服一蓋就不理會鬱政了,反正能做的她都做了。
隨著天色的越發黑暗,季綰月看著鬱政的眼光也就越發的幽怨。
這趨勢,她勢必無法獨佔大床了。
“公主,良妃娘娘在外面求見。”
“她來做什麼?”季綰月看了一眼床上的鬱政,心裡猜測可能是和他有關。
扯扯有些凌亂的衣服,季綰月去見了良妃。
“我要見殿下。”一看到季綰月,良妃趕緊迎了過去,舉手投足間絲毫沒有之前半分從容的影子。
果然是來找鬱政的!
季綰月輕輕咳了兩聲,心裡猶豫該不該帶她去見鬱政,她怎麼知道鬱政一定在自己這裡呢?
“本公主在這。”
公主也是殿下啊。
“公主莫開玩笑,您知道我想找誰。”良妃笑的有點勉強,自從得到鬱政出宮了的訊息之後她就一直坐立不安。
今天得到訊息鬱政回來了,她立即就往梧桐苑那邊去了,可並沒有發現他人,後來猜想到鬱政可能在季綰月這裡。
“他受傷了,現在正昏迷。”見良妃主動承認了和鬱政的關係,季綰月懶得再裝什麼,反正她與鬱政的關係比自己與鬱政的關係要親近得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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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去看看他。”聽到鬱政昏迷的事,良妃的心一下子揪了起來。
他到底出宮幹什麼去了,怎麼會傷的這麼嚴重。
“可以。”
季綰月把良妃帶到了自己的寢殿後就止住了步子,示意她進去。
“多謝。”良妃深深地看了一眼季綰月,然後才走進去。
季綰月在外面守著,她並沒有窺探別人隱私的習慣,只是心裡還是忍不住猜測鬱政和良妃的關係。
論地位,在這皇宮裡良妃比鬱政高了不知多少;論心機,能在五年之內從一個小小的宮女爬到現在的位子,那絕對不能小覷,論外貌……她真的不想評價。
可良妃再和鬱政的關係中,季綰月明顯的感覺到鬱政是處於強勢的地位。
“你瘋了!他是你弟弟!”
裡面良妃的尖叫聲打亂了季綰月的思緒,弟弟,那不是鬱容嗎?
鬼使神差的,季綰月將自己的耳朵貼近了門框,她想知道接下來這兩人會說什麼。
“若是想聽,進來便是。”
季綰月本以為裡面的人不會發現自己在外面偷聽,可鬱政清冷的聲音無疑表露出她早已暴露的事實。
雖然有些尷尬,季綰月小小的掙扎了片刻還是走了進去。
沒辦法,誰叫她剛才聽到了關於鬱容的事呢。
“你們繼續,當我不存在就好。”季綰月十分自覺的找了一個角落的位置,乖巧的簡直像是另一個人。
鬱政看了一眼鬼祟的季綰月,並沒有說什麼。
“我真的不能理解你為什麼要去刺殺容皇子,就算是想要陷害天啟國,咱們大可做一場戲。”
良妃的臉上還是滿滿的不可思議,她從沒想到鬱政竟會鋌而走險。
“不是做戲,我就是想他死。”
聽到鬱政的話,季綰月的心猛地跳了一跳,不過卻要佯裝鎮定。
鬱政對鬱容竟是存了殺心的?可前世的時候鬱政殺了他所有的兄弟,獨獨留下了鬱容一個人吶。
“殿下,蘭夫人是比較偏愛容皇子,可對您也是心疼的,等您回去了就會明白的。”
良妃看上去有些無奈,卻並沒有驚訝的意思。
本來鬱政是十分寵愛容殿下的,可隨著在天啟國的時間越來越久,他的心思不知何時發生了變化。
良妃本以為是蘭夫人在信裡面提到太多次容皇子才引起了鬱政的逆反心理,等真正見了面殿下便會改變,只是沒想到他竟然會做出這樣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