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久侑一直在病房裡,君宜寧看起來獨自面對就要承受不住了。可對君母來說,自殺過一次的女兒心情是一點不用照顧,把自己的壓力轉嫁過去就可以了。
君母離開,君宜寧一言不發坐在床上抱著腿埋頭。
宮久侑站在旁邊,已經在病房裡待了超過一小時,如果顧祁赫還沒有回來的話,那說明蘇素留了那男人在家裡?雖然兩人是名義上的姐弟,但事實上並不是,她怎麼能這麼沒防備心。
沒防備心的蘇素現在正一臉冰霜面對著顧祁赫。
“姐姐住這裡嗎?我不能跟姐姐一起住嗎?”
“不能。”
“為什麼?如果我跟姐姐一起住,我會很聽話不再惹事,我保證。”
他這是在威脅她?如果兩人不一起住就要作妖?
還沒套出想要知道的訊息,她能忍耐,反正他說什麼她就不理會不答應保持冷臉就行。
都過了這樣的事情他還要裝,可以啊,但她不配合總成吧!
“姐姐的臥房在哪兒,我能進去看看嗎?”
“快點說正事,說完我送你回醫院。”
“啊,姐姐可真不會談話啊。我渴了,能麻煩姐姐給我泡一杯茶嗎?”
蘇素沒回答起身轉身過去,直接倒了兩杯白開水,她自己也渴了喝了幾口放好,等著他趕緊有事說事。
顧祁赫眼熱看著,在蘇素猝不及防的時候把兩人的水杯給調換,然後當著蘇素的面就拿起蘇素才喝過水的杯子,就著那唇印的地方抿住,不喝水卻用這種方式“侮辱”蘇素。
對蘇素來說就是侮辱。
她二話不說,直接過去一把奪過他水裡的杯子,因為太用力還讓水濺了顧祁赫一臉。
“碰”一聲,蘇素把水杯放到茶几上,神色俱厲,“不想說的話滾出去!”
顧祁赫也不惱,摸著臉上的水珠,沾到手上的都舔掉。
“是姐姐自己的錯不是嗎?當時想想看就就知道,按照那位千金的性子怎麼會想跟有這麼多負面訊息的姐姐成為朋友呢。”
“就這樣?”內容她不管,她只要知道這就是他所謂的證據。
顧祁赫笑了,“我怎麼可能跟姐姐都說了呢。說完了,我對姐姐就沒利用價值了,那是不是以後就更不願意理我。”
蘇素:“……”不知道是他的真話還是虛張聲勢。可能根本不知道什麼證據線索,就這樣一直吊著她。
她手癢得想把人給直接扔出去。
在自己得出結論之前,宮久侑的來電先到達。
她接通,還有些堤防顧祁赫作妖,但他倒是沒有,反而靜靜去了洗手間。
顧祁赫挪動到洗手間,他滿足地深吸,雖然蘇素不常住在家裡,但浴室這種地方還是非常有她的氣息。她用的洗漱用品,都能在她身上聞到想對的氣息,就好像是她一樣。
有些不正常地猛吸幾口,他摸上了掛著的浴巾。
只是這滿足的笑容沒能保持太久,在看到明顯不屬於女性用品的生活痕跡之後,他整個人瞬間陰沉了下了去。
單手支撐著洗手檯,他像是看敵人一樣惡狠狠看著那些用品!礙眼,太礙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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