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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八章 黑是真的黑

看到小隨遇這根手指。

“還好,還好,十枚金精銅錢不算貴。”

“能看到嘔血三局和大官子飛昇前的同色棋局不算黑,很平價了。”

老夫子說完伸手拿桌面的茶盞喝茶。

這時候小隨遇這手指卻沒收回去,搖了搖頭。

雁門君沒好氣說到:“叔父你覺得可能嘛,這蜀錦封皮和德壽堂的金筏成本都一顆金精銅錢。”

遼東君慕容泓道:“一百枚金精銅錢,還好還好,各家收藏為了最後那嘔血三局和同色棋局也是會買的。”

遼東君剛剛說完,小隨遇收回了手指又搖了搖頭。

“你直接說,他說的多少錢。”雁門君卻是耐不住性子了。

小隨遇十分不好意思的說:“魔君說了,這爛柯神機譜加上嘔血三局和同色棋局後便能窺見大官子對弈之道,所以法不輕傳。一共刊印一百零八部,除卻慕容家收藏一部不收錢,一部送往大光明頂書庫收藏不收錢外,其餘一百零六部全部開價一千金精銅錢。而且只由慕容家在這參合山莊交易給各大仙門世家,不能流落市井。”

話剛剛說完,卻是本來雅正嚴肅的老夫子一口茶水直接噴了出來。

見得此情此景兩小都看呆了。

遼東君連忙拿出白色方巾遞給老夫子。

雁門君朗朗自語道:“黑,真是黑。”

德昭老夫子擦完嘴巴,咋舌道:“他也不怕沒人買,或是二傳二印。”

慕容子明插嘴道:“老先生,魔君說了。那同色棋局一頁是以光明教主神煉之法金精銅錢鑄成,別說是二傳二改。其禁止只能靈識觀看,看一遍便忘記了。只能是悟透後才能記得,但是那位悟透之人又怎麼會還屑二傳出來刊印。這一共也就一百零八篇同色棋局。”

遼東君慕容泓道:“這卻是願者上鉤,不服不行啊!其實重點還是最後這一片金精銅錢鑄就的同色棋局。”

慕容子明繼續說道:“魔君說了,這一百零八部所耗費材料,還有人工成本。就以送慕世家那一部爛柯神機譜為酬勞了,此書卻是不會分成給慕容世家。全數的金精銅錢全部送往大光明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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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完不住嘆氣。

德昭老夫子慕容恪這會算是弄清楚了,默默嘆息一聲:“錢財乃是身外物。這一下卻是要各大世家都掏出點本錢了。”

說完又是忍不住說了句:“黑,是真的黑。”

遼東君慕容泓見自己叔父這情況又是在心疼書了,笑這說:“君先生這一棋譜賺這十萬六千餘金精銅錢,堪比當年光明教主還是執劍上卿的時候引發洛陽紙貴的桃花草書!”

說起光明教主,慕容子明大感興趣,這小隨遇就更不用說了。

見兩小盯著遼東君這位家主。

遼東君伸手指了指雁門君。

雁門君看到自家叔父都看著自己。

一時間無奈。

只好把手中棋譜放在桌上和老夫子先前那一冊一起。

然後從隨身腰間六七個乾坤袋中找到編號有個藝字的。

爾後從中拿出一疊不知多少歲月的的紙筏。

小心心翼翼遞給隨遇。

口中說道:“你小心

些啊!這都是傳世孤品,就是你那師傅我那兄長都不知道我有此物。”

等隨遇接過一看,全是一堆藥方。

遞給邊上的慕容子明一起瞧瞧。

然後慕容子明還給雁門君道:“這不就一堆藥方嘛!”

正這時,雁門君卻是小心翼翼的拿出一卷畫軸。

與自家兄長遼東君小心拉開。

見得上面確實用草書寫就的一篇詩。

上面的內容是:

融融日暖乍晴天,駿馬雕鞍繡綹聯。

風細落花紅襯地,雨微垂柳綠拖煙。

茸鋪草色春江曲,雪剪花稍玉砌前。

同恨此時良會罕,空飛巧燕舞翩翩。

連筆草書寫的甚為隨意,落款上便是就寫了一個天佑書於姑蘇。

簽押了一枚鹿角小印。

就是德昭老夫子,這會也很小心的從旁讓侄子拉開的慢一些。

見得這般慎重,邊上的兩小也認真打量起來這字,看著頗為眼熟。

仔細一想不就是那藥方上的字跡。

這會卻是雁門君慕容麟笑嘻嘻的說:“世上人都以為桃花草書只有一副,其實不然。有兩副的,這便是收藏在我手裡的半闕,卻不是真的名義上的桃花草書。我這一副卻也是真跡。”

然後邊說邊示意兩小仔細瞧瞧,然後等看了兩眼,便開始慢慢再次卷起來。

德昭老夫子順手接過,兩位子侄卻是都鬆手了,自家叔父要細看。

遼東君本就是風雅之人,這一輩中算是翹楚人物了。

於是開口道:“真的桃花草書是在長安城中寫就的。昔年姬太和二弟遠遊長安,去時已經是春末,正趕上神都賞花。鮮衣怒馬少年郎,一日看遍長安花。”

過去故事娓娓道來:

入城之日正好是賞花之日。

無數名門世家的公子,皆是邁步漫遊長安城中。

這時候卻兩人騎著高頭大馬禁止在朱雀道上馳騁。

引得街邊無數小娘子拋花。

一人著七色牡丹服,帶著桃花面具,身背劍匣。

一人著慕容氏制式白袍。

馬上二人身形俊朗,惹得街邊無數小娘子拋花,這一下卻是惹惱了無數年輕的豪門公子。

因為他們好多人的女伴也是皆丟擲手中花朵。

群情激奮之下,居然有人拔劍拋鞘要決鬥。

桃花面具下那人理也不理,撥馬便走。

這一下拔劍之人卻是面子上掛不住了。

不帶一言語便飛身而上襲殺而來。

來得快去得也快,飛上來快,倒飛回去更快。

這一下卻是捅了馬蜂窩,一人接一人來挑戰。

皆是一言不發,拔劍而來。

一連三十多人皆是一招倒地。

原來動手的第一人卻是當時的皇子,現在的北境大都督梁王李景。

那梁王李景大怒:我李氏皇族從來沒有戴面具的,七色牡丹袍貴比親王。這人一定是假冒的皇族。

於是不停的有勳貴子弟皆是如蛾撲火。

因為見得第二人著慕容氏的白袍知道是顯貴的慕容世家的子弟。

倒是沒人動手襲擊第二匹馬上的敦煌君慕容衝。

卻是多人圍攻第一匹馬上之人,卻是多數都是一招倒飛而回,僵直倒地。

開始倒地的人還能口上呼喊同伴,後來的便倒地後不能言語。

那面具馬者卻是不停擊飛來襲的各人,還用大袖去收樓上笑娘拋的牡丹。

顯得好不瀟灑風流,跟著縱馬的是慕容氏的子弟,面相亦好,卻是更多的花拋灑下來。

一馬當先直入皇宮門口的大壘。

這時候禁衛軍已知城中發生的騷亂,有人策馬奔騰。

見來人騎馬直登高臺,守護的禁衛軍高手一擁而上,卻是一道劍光閃過。

禁衛軍的劍都斷了,禁衛大統領見得劍光,慌忙叫住手。

這時上的那一群禁衛軍皆是手中持有半截殘劍。

見的自己統領,以為會有頂級高手對決。

卻見得大統領來到騎馬二人眼前,苦笑不已。

然後說了一句:見過執劍上卿,慕容公子。

策馬的第一人卻是收回長劍,依舊背在身後劍匣。

回頭對著身後的慕容氏那人道:慕容衝,你看是我的花多還是你的多。

說完卻是一揮衣袖倒出了一大盆數百花朵到地上,然後示意你的了。

馬上的敦煌君慕容衝輕笑一句:京中小娘他們丟我的花都被你收去了。

聽到此語的禁衛軍大統領哭笑不得。

這堂堂執劍上卿策馬奔騰長安朱雀大街只是為了賞花,破天荒頭一遭。

這長安城中策馬又是當朝執劍上卿的禮遇。

這大統領見到陸續走來半包圍的勳貴子弟,於是伸手拉住馬韁。

而後牽馬走到眾人身前道:此乃我帝國執劍上卿,諸位皆犯了襲殺之罪。

又轉身對馬上的二人拱手說到:不知者不怪,還請姬上卿繞過他們的襲殺帝國上卿的罪。

馬上的面具人兒平靜說了一個字:好。

這時候卻是人潮湧動擠進來一群人,便是一開始動手那一堆神都顯貴,為首的便是皇子李景。

這回確實聽清楚了策馬的是當朝執劍上卿,滿以為是白胡子老者,以往舊例姬家大長老都是高功修士名滿仙門。

現在才知道現任執劍上卿是個自己年紀差不多的小公子,還帶著面具。

七色牡丹袍乃是他的朝服。

好死不死被一張面具坑了。

這時候卻是戴面具的執劍上卿手指輕捏,在那數百朵遍是牡丹的花中挑出一朵含苞待放的桃花拋給馬上的慕容衝:你一朵也未收到,送你了。

然後見一群人圍著,馬又被禁衛軍大統領拉著馬韁。

思慮片刻便對著禁衛軍大統領說:馬你幫我養著,禁衛軍的罪都一併繞過了。

慕容衝我帶你喝花酒去,聽說這神都美酒不少。

說完便從馬上飛身,劍光一閃,便是第二匹馬上的少年敦煌君慕容衝一併不見了。

劍速甚快。

禁衛軍大統領剛反應過來喊道:神都不讓御劍。

周圍眾人面面相覷,這禁衛軍大統領又加了一句:他是執劍上卿不在此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