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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七十七章 卻月解惑

聽到這話是從鄭掌印那個雅間說出來的。

隨遇微微頷首致謝。

見眾家都是無異議,便再次開口問道:“我曾看過一篇經文中有一段話:佛前一跪三千載,未見我佛心生憐。以為紅塵遮佛眼,原是未捐香火錢。這是世人覺得我佛未渡世人,覺佛主聽聞後卻說:少說一句話,多念一聲佛,打得念頭死,許汝法身活。佛子曾對曰:佛主見如今功成,卻是忽略其間多少犧牲。我有問:魔亦慈悲渡世人,那這魔可曾成佛。”

眾家主長老聽到這等發問,不由得面面相覷。

有幾位修為高深的家主卻是忍不住竊竊私語道:這位慕容世家名不見經傳的公子,小小年紀居然到了叩心關的地步了,不愧是那位鼎鼎大名的敦煌君的徒弟。

這時候不論南北客皆是思索。

便在驚詫間聽得一聲佛號。

“南無阿彌陀佛,小施主,老衲為你解惑。”

說話間便見得一樓一個不起眼的角落有一位老僧拿下了斗笠。

身邊卻是依著一柄錫杖。

見得眾人眼神看過來,那老僧卻是慈眉善目。

就在這片刻間,那老僧站起身來:“有常無常,雙樹枯榮。南北西東,非假非空!”

說話間身上光華閃爍再不是那個糟蹋的老僧了,寶相莊嚴不可侵犯。

正是曾經見過的釋至佛主。

隨遇這時見得這位遊歷世間的佛主居然化現本相見自己,為自己解惑。

亦是十分感動,連忙大禮參拜,卻是正要跪下,卻是驚覺被一股大力托住拜不下去。

這釋至佛主這會白眉微微飄動,臉帶慈悲色,卻是搖搖頭說道:“慕容施主,雖然你家亦是佛脈弟子,只不過乃是圓覺師弟那一脈的。我與那人雖師徒緣盡,今日替你解惑乃是份所應當的,不必跪我。”

說完便在那橫放的大鼓邊坐下,卻是周身佛光佩耀。

身後顯出一尊佛陀,也是白眉慈面。

唇齒輕開:“魔心人,佛身魔皆是一人。菩薩低眉後便該有金剛怒目,以殺止殺乃是以惡治惡。若是儒家言語便是以直報怨。在我佛家語便是魔成佛,佛入魔乃是心頭一念,入魔便是入佛,所以這魔慈悲渡世時早已成佛。”

停了一停便再次說道:“佛亦握刀屠眾生,修羅刀下證菩提。魔亦慈悲渡世人,世人慈悲勝魔佛。這和地藏王的宏願相比異曲同工之妙,地藏王眾生渡盡,方證菩提。地獄未空,誓不成佛。”

說到這裡卻是笑

吟吟反問了一句:“慕容施主,那人早已大覺。”

隨遇拱手答了個禮又問了一句:“釋至佛主。離魂殤,斷腸曲,錦衣夜行路從容。”

這時候釋至佛主開懷大笑:“謙謙君子,幽幽如蘭。君子如蘭,空谷幽香。”

“原來老衲算到該向此處一行,卻是此事。了卻了慕容施主你的心中掛礙,老和尚雖死而未悔。”

說完卻是光華一閃,這位禪宗之主卻是化作光彩消失不見。

原來這位釋至佛主卻是以大神通離開了這黃鶴樓。

這時候那位歐陽家主卻是讚歎一聲:“慕容家這小子佛緣深厚,竟勞的禪宗佛主親至為他解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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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時候的隨遇亦是向著散去的光華拱手禮拜了三次。

隨遇拜完了卻是伸手又拿出一枚銅錢,就要丟落大鼓的當下,卻是一位北客再也忍不住。

一聲大喝:“慕容公子也心急了些,還未比過。怎就想連著問,一共可才三個機會。”

說話間卻是遠遠抱著手中長劍飛上鼓面。

正眼看去卻是一位周身穿著一件花袍的公子,看年歲卻是比隨遇大了不少。

這人上鼓面的身法奇快,上了鼓面後卻也不立馬動手。

反而禮貌的知我介紹道:“我乃河東裴氏的後人裴文德字頭陀,長慕容公子你五歲,恬居八方風雨最後一位。家中正是長輩中出過一位劍聖裴家,不過我今天代表八方風雨出戰非是代表劍閣。八方風雨其他幾位兄長都是和敦煌君同輩的人物,不好下場與慕容公子你過招,只好由我來了。”

這八方風雨乃是這些年風頭最盛的仙門俠氣名士,不以家族勢力為榮耀,卻是以琴棋書畫,詩詞歌賦結交,若是不是上面還有一位被諸家小娘子唸叨不止的敦煌君,這仙門百家年輕一輩卻是以這八人為名流,風騷不羈的事很多很多。

就是隨遇聽到這人報出名號,也是忍不住多看了一眼對方。

這會隨遇知道對方是要來搶著三個提問名額中第二個的,沒多少可說的至少要比過一場才行。

隨遇也是拱手道:“在下出身姑蘇慕容世家,名隨遇字子安,師承......”

還未說完,那位裴文德裴頭陀卻是連連擺手道:“慕容公子,你等下,別介紹了。慕容家與我家是姻親,按照輩分我剛好要叫敦煌君表叔的。要是改日他知道我欺負他的徒弟,找到我時我該如何與他分說。所以今日我只當你是慕容世家的公子,不把你當他的徒弟,權當做不知打過了再說,爭得

就是這第二問,要是你自知打不過也可下場,算是讓我一場也行。”

這裴頭陀說話也是直接了當,倒是隨遇一時有些錯愕。

緩過神來卻是說了一句:“我有事要問在場前輩,這一陣卻是不能讓的。”

這時候裴頭陀卻是不幹了,忍不住嚷道:“你這人怎這麼貪,你這第一問乃是你的心關,佛主親至為你解惑,你這還要第二問,豈不知今日一起才三問,你是打定注意要全拿走了。”

隨遇聽到這樣說,亦只得十分坦然的點了點頭。

意思明白不過了,場邊諸人也是一時語紛紛,多數小輩卻是打不過隨遇的。

這時候二樓的雅間慕容家一眾都圍著慕容子明道:“子明師兄,子安師兄這是?”

慕容子明搖搖頭道:“這是師兄的心中執念,你們不懂的。好好看著就是。”

這裴頭陀倒是被堵的滿嘴的話說不出來,心中懊惱不已。

嘴上卻是嚷道:“好歹咱們兩家也是幾代姻親,就不能講講情面,三個問題,讓我一個就好,你只要說第三個問題不爭了,我立馬下去。”

隨遇雖是戴著面具,卻是嘴角笑了一笑道:“你剛才說,不要拉關系攀親戚。都說好裝作不知打過了再說,這會兒又何必多說了,請動劍吧!”

說完間聽得一聲琴響;卻是藍光一閃,隨遇霓劍在手,便直取先機。

那位滿身花袍的八方風雨裴頭陀這會雖是錯愕,卻也是還沒拔出劍來,這會卻是側身讓過這一劍。

邊躲便叫罵:“你師尊雅正端方,你這人怎麼還偷襲。”

隨遇知道對方這是用言語擠兌,好讓自己不好施展,也是笑吟吟回了一句:“你都上場落在鼓面了,敘話也說了好幾句了。怎的算偷襲。”

說話間卻是手中化出號鐘琴,又是一聲琴響,便是又見一道虹光閃過。

隨遇手中卻是多了一柄赤紅長劍。

這時候的裴頭陀這會也早已拔開了自己的佩劍,只見得上有一連四道符印。

這裴頭陀擺出一個古怪劍式,卻是見得隨遇一劍殺來。

這位裴氏後人卻是長劍脫手,以其御劍身邊半尺,劍式兇猛,一線壓來。

本來隨遇處於主動位置,這時候卻被這一古怪劍式奪得先機。

這時候周邊的諸家家主長老忍不住叫了出來:“飛鳥投林。”

天字一號房的慕容子明見狀也忍不住叫了一聲:“師兄小心,這是劍閣的五式殘劍,非同小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