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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七十八章 劍閣的劍

隨遇見機的快,卻是早早雙劍在手。

以左手倒持的虹劍一式格擋便飄開了。

剛好落在橫置的大鼓邊緣。

這裴頭陀見得這一式飛鳥投林無功,卻是笑了一聲道:“你倒是見機得快,所用劍法亦是新穎,只怕同輩中少有人能接住我這飛鳥投林。”

說話間卻是躍上了高空,凌空而下卻是雙手持劍,想來是準備以巨力把隨遇震落鼓面。

就在這時一道隨遇熟悉的聲音清晰入耳傳來:“鰲魚向海。”

隨遇見機,知道已在鼓邊,卻是迎接不得,只好施展逍遙御風,手中早早丟出一張符篆。

這符篆化作一片蝶影,等裴頭陀一劍而出,卻是那一片靈氣蝴蝶消散,隨遇早已到了他身後。

隨遇左手虹劍蓄勢,右手霓劍揮灑而出,一劍反攻的正是時候,那裴頭陀卻是沒來得及回身便驚覺身後劍氣逼人。

裴頭陀卻是頭也不回的直接飛到半空,就是隨遇也覺得他要是要落地必然在場外。

見得這裴頭陀在空中舞成半圈,卻是隨著劍轉回過身來,又是一式浩大劍式。

那位歐陽家主忍不住道:“鯤鵬展翅,五式殘劍已出了三招了。”

就是其他家高手也是忍不住交頭接耳,覺得這位慕容公子雖然劍法屈居守式,但是也接的滴水不漏。

這劍閣的五式殘劍被這位裴頭陀用已經很是厲害了,同境界很少有人能接的下。

而且這八方風雨的裴頭陀雖然是以辭賦見長被評入的八方風雨,但是這河東名門之秀的修為畢竟不是蓋的。

隨遇此時卻是不得不也出浩大一式,正是慕容禪劍之一的:如來親試,迦葉稱首,一葦渡江。

一劍直刺卻是剛好刺中那一招鯤鵬展翅的劍鄂護手上。

雖是弄巧,但是也好死不死正好破去了這避無可避的鯤鵬展翅之式。

就是周邊不少老牌家主見到這等對招之法也是有點目瞪口呆,那位歐陽家主搖頭對著身邊一位長老說到:“我不知是說這位敦煌君的高徒是藝高人膽大了,還是剛出水月小築行走遊獵的愣頭青,這一招剛剛弄不好就是兩敗俱傷了。”

邊上那位長老又忍不住問了一句誰死誰傷,這歐陽家主沒好氣的小聲說了一句:“自然是那位八方風雨被一劍穿心,神仙難救。這位敦煌君的高徒重傷一條手臂了,非死即殘那種。”

這位歐陽家主轉念又想到豈不知眼前慕容氏這位慕容公子這一劍就這麼破了劍閣的五式殘劍之一的鯤鵬展翅了,雖是弄巧,但是也是實打實的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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邊上諸家高手都是心照不

宣,但是對這弄險也是有點不以為然,忍不住埋怨道慕裴兩家這幾百年的姻親,剛剛這一劍弄不好就會成了姻親變死仇了。

當然也有希望弄假成真盼望二人失手的。

這位八方風雨也是本事了得。

本來以為這一劍這慕容公子就是硬接住了也是力竭回氣不及,只要劍式急促,逼隨遇下臺還是容易的,那只眼前這一位慕容公子居然有這等兩敗俱傷的打法,別人沒看出來,那一招一葦渡江乃是慕容氏秘劍,非常人能習得。

這時候的八方風雨裴頭陀卻是腳踏實地堪堪站住,便沉靜一劍遙對,也未主動進攻。

只見得對於蓄勢良久的左手虹劍一式揮灑正是那一招橫貫八方,這裴頭陀沉靜一劍推出。

剛好顛倒了過來,裴頭陀也是剛好一劍擊在隨遇的護鄂上。

兩人接招後輩巨大的劍氣震的後退。

雅間好幾個閣樓都是一聲:“潛龍出淵。”

更多的人卻是在心中懷疑隨遇那蓄勢良久的一劍橫掃是那家劍法,居然如此宏大威力。

就在兩人後退的時候,隨遇卻是右手霓劍脫手而出,正是把霓劍當暗器用來的一式一以貫之。

這裴頭陀恰巧正在鼓邊,被這一飛劍當胸襲殺而來,卻是不得不飄身而下落地才讓過。

剛剛站定的裴頭陀卻是一臉疑問:“金丹境怎麼可能御劍術傷敵。”

這時候遠遠飛出的那霓劍遠遠直飛釘到柱子上。

卻見得隨遇伸手一揮,卻是取下來霓劍,這劍飛了回去入手。

隨遇早早化出了號鐘琴,虹劍已歸琴身。

這時候一手持琴一手握住霓劍的隨遇也只是勉強站在大鼓的鼓邊。

卻是衝著八方風雨的裴頭陀嘴角笑了笑。

這裴頭陀倒是個爽快人,衝著樓上笑著說:“幾位哥哥,我這是真打不過,剛剛差點兩次被一劍穿心,這小子可是半點不念和我家世交的交情啊!這可是真打,你們要是覺得小弟不該輸,你們自己下來一個和他打。”

說完卻是早已走到上樓的位置撿起劍鞘歸鞘後抱在胸前就上樓去了。

這時候樓上一卷竹簾卷起來,卻是一位中年漢子笑著問道:“慕容公子,我是八方風雨的老三,我名王也字慎之。最後一手御劍術,雖然那劍法奇妙,只怕還贏不得我八弟,關鍵是那一手御劍術如何使出的。尋常金丹修士御劍只能身前半尺,就算是劍閣的飛鳥投林也不能脫開這規律,你這最後一手御劍術是如何遠到一丈的。”

不問不打緊,一問場中譁然,都忍不住竊竊私語又看慕容隨遇如何回答。

這個中緣由本當是各家隱秘,這位八方風雨卻是當面問出來,大大失禮。

只不過這一代中八方風雨的人物問出和尋常人問出還是不一樣的,至少沒有人當面斥責。

這時候隨遇卻是不好不搭話,不然也是大大的失禮。

眾目睽睽下,隨遇只得一揮手,卻是大象無形飛出,纏繞道遠遠地桌上一隻筷子,卷了回來。

這位八方風雨的王慎之卻是笑的捧腹大笑道:“我八弟輸得不怨,慕容世家大名鼎鼎的弦殺術用來勉強御劍,確實在驚愕間,由不得我八弟仔細去判斷了。公子鬥智不鬥力,我服了。”

緊接著雅室內又有多人笑的幾乎出聲,那位進雅室的裴頭陀卻是自己都連連擺手道:“三哥,一連兩次的兩敗俱傷,都是躲不掉便是一劍穿心,就問你怕不怕!”

說完卻是拿著杯酒說到:“知道你們慕容家不飲酒,這一杯算是給我自己壓驚的,我倒要看你這次會問什麼。”

喝完後又加了一句:“這次是我學藝不精打輸了,非是劍閣的殘劍五式輸給了慕容世家啊!”

隨遇也是拱手道:“這是自然。”

又聽得那位辛九高唱一聲:“可還有人挑戰慕容公子。”

場邊有幾位少年都欲躍躍欲試,只不過他們的長輩都是回過頭看了一眼平靜說了一句:“你們能接住五式殘劍的兩招就可以上去挑戰下,才會輸得不難看。”

然後就寂靜無語了。

這辛九見得這種狀況,便再次高唱一聲:“第二問歸屬慕容公子。”

隨遇沉靜片刻,一手扶著身邊豎放的號鐘琴,像是理順了思路然後輕聲發問:“那個人是一代宗師,我欲請場中正魔兩教的兩位前輩與我一說其人如何其才如何。”

話音剛落卻是八方風雨那個雅閣卻是爆出轟然笑聲道:“慕容公子問得好,今次有魔道聖座和我正教三朝元老鄭掌印,正好此次可以把這十數年來南北相爭的話題總結定案了。不若就請兩位把此事蓋棺定論,以後南北亦可少些爭論,我等八方風雨自認是青年才俊,也算小有擁躉,此事定論後也好少些南北爭議。我等自然發動擁躉廣為傳播。”

陰天子這會卻是走到欄杆前,面帶笑意道:“如此甚好,我也很多年沒來東十州走動了,聽說很多人都以辱罵聖教主為榮,舔著臉說不怕死,不懼魔,也好也好。今日後蓋棺定論,若是此事定論後還有人這般以辱我聖教主名諱來博取清名的,聖教弟子查實後皆可殺,正魔大戰亦是無懼,聖教接著就是了。”

說完後卻是轉頭問:“鄭前輩,是你先來還是我先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