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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二十六章 雄辯

眾位宿老聽到這話,皆是懂了。

就連那位宿老也只好把手中萬人敵的兩段刀放在子明身前嘆息一聲。

忍不住回座位還在口中說道:“罪過,罪過。”

正在這時月夜下的屋脊上多了一道身影。

白襯黑衣,腰間一條玉帶,一手中拿著一個碩大的火紅酒葫蘆,另一手卷著一本書冊。

遠遠清晰入耳的飄來一句:“若是按老夫子這般說,這拜師魔道豈止是不妥,而是該千刀萬剮了。”

眾人聽得清清楚楚,只不過還沒消化這話裡的內容,更加驚駭的話又來了。

“若是最不濟都應該廢除修為逐出家門吧!”

自家屋脊上多了一個人,還遠遠地正對著大堂。

這時候眾人聽得清清楚楚,卻不知對方是何來意。

不過這等赤裸裸的的侵進慕容世家參合山莊的結界。

而且平時護衛山莊的弟子不知不覺,只能說明來人修為高深。

慕容世家一眾高手長老今日全在這大堂議事,馬上就有兩位長老起身欲上去拿下來人。

恰在這時,另一個屋脊上這時候聽得一聲佛號:“南無阿彌陀佛。”

“一切有為法,如夢幻泡影。如露亦如電,應作如是觀。”

卻是見得一個甚為年輕的出家人一身明王菩薩裝,見得這個眉目清秀的和尚慕容世家的家主遼東君和老夫子慕容德昭都忍不住大驚。

老夫子忍不住嘴角抽搐一下,嘆息一聲:“麻煩來了。”

這時那屋脊上第一個人卻是從屋脊上下來,真是曾經讓慕容世家眾多宿老印象深刻的卿萬卷。

待落定後,姿態卻是有些放浪不羈,一手叉腰,另一手拿起新做的酒葫蘆卻是邊飲邊吟詩道:“為天地立心,為生民立命,為往聖繼絕學,為萬世開太平。”

一步一飲,一步一歌,這邁步行來卻見那黑色紗袍下的白衣純白若月色。

行至那慕容氏的大堂,滿桌的宿老皆是警惕非常。

這時候卻是卿萬卷打量了一下地上跪著的慕容子明,難得訕訕一笑:“一直都在猜是收了怎麼個奇才,原來卻是你個憊懶貨。你這修為也太弱了一點,要當聖行者卻是太弱了一點。”

說罷卻是一伸手,吸起地上的兩段刀到手,輕輕撫動刀身,難得一笑道:“這麼弱的修為確是不如廢去的好。”

手中持著刀細細觀看,口中卻是對著慕容老夫子說道:“老夫子,按照你們慕容家的規矩,就算這小子結交魔道,未有惡行,也只當廢除修為逐出家門吧!怎麼看樣子你們慕容世

家還想對他喊打喊殺嘛!這個就大大的不妥了,雖是你慕容家的子弟,但是也是我聖教主的唯一弟子,這樣處置不知會一聲大大的失禮吧!”

爾後把手中兩段刀一比劃,卻是問道:“若我以此刀問罪慕容世家,當如何。”

此話一出滿堂皆驚。

只不過還好卿萬卷笑吟吟道:“我與你們開玩笑的。”

說完卻是自顧自的又出了大堂,走到庭院你,這時候敦煌君早已起身拉起了跪著的慕容子明。

德昭老夫子和遼東君以及四五位家老已經聯決而出,像是開門迎客,又涇渭分明扇形站開。

其他的長老早已各自行動像是安排事去了。

這時候那屋脊上的法明王卻是笑吟吟道:“慕容世家的各位長老不要忙了,這陣法自然是短時間支不起來的。小僧與儒藏在,早早地破開地脈,短時間靈氣是無法恢復排程的。”

遼東君當初可是見過這法明王的厲害與強橫的,畢竟是家主,不能墮了自家威名:“明王大駕觀臨,蓬蓽生輝。只是不知為何要毀去我慕容氏的護陣。”

法明王也是難得一笑,卻是看著敦煌君那邊一眼,身後三個小輩。

這時候卻是慕容隨遇走到前排,一拱手道:“見過釋尊,也見過儒藏卿先生,不知道縱橫先生來了沒有。”

恍惚間又問了一句:“卿先生的頭髮又黑回來了。”

卿萬卷聞言哈哈一笑:“功力修回來了,自然這頭髮又黑回來了。你切一邊去,今日事與你無關。”

這時候卻是一種長老早已安排弟子把這卿萬卷團團圍住,這時候德昭老夫子卻是左手扶著劍柄,排眾而出,正式拱手道:“兩位遠道是客,本當備水酒一杯的。但今日這事不湊巧,慕容世家怠慢了。”

然後卻是揮揮手道:“你們都散了吧!難道還能留得住卿先生與這位明王。”

話鋒一轉卻是又問:“二位此行,誰做主。”

正在這時,空中明月下一道身若遊龍的身影停到了慕容世家的大堂瓦頂,這時候卻是難得與法明王和卿萬卷一拱手道:“兩位道兄,我來晚了。”

一儒一僧皆是擺手:“不晚不晚剛剛好。”

特別是卿萬卷還補了一句:“他們還沒來得及廢去這小子的修為。”

此話一出,慕容氏眾人皆是有些尷尬,這一開始也只是說要罰,沒說罰這麼重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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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得自家屋頂有人,已經三番兩次了,就是修養再好也有些火氣。

德昭老夫子走到場中,正待朝著屋頂之人說話,卻是見得一身白衣的君天佑落定場中,

卻是一揮手一條布匹一樣的白練直接飛出,在人群裡纏繞住慕容子明,卻是二話不說便飄身而走。

德昭老夫子錯愕間等到慕容子明都快被拖走,才反應過來。

正待出手一劍斬斷白練,卻是那堪堪離地的慕容子明又被拉了回來。

敦煌君身法奇快,卻是一伸手握住了白練的一段一把拉了回來,便是本來快出牆的君天佑亦是被拉了回來。

未等來說話,卻是敦煌君開口:“你這樣有些失禮。”

白魚龍服的君天佑語帶譏諷:“難道我與老夫子問劍?”

聽得這句,敦煌君一時語塞,只不過這被白練裹住的慕容子明卻是動彈不得,裹得像個麵筋條一般。

這時候遼東君一起上前和敦煌君像是雙雙要把慕容子明搶回去一般,只不過解不開這白練,德昭老夫子見半天也未解開,卻是忍不住看了遼東君一眼。

遼東君滿是無奈小聲一句:“一品靈寶。”

就這時候,德昭老夫子一聲:“得罪了。”

卻是一抽身,腰間賢哉回也尚品靈劍出鞘,就要一劍斬白練。

敦煌君卻是忍不住一句:“叔父,不要。”

話音未落卻是見得那白練一瞬而回。

卻是既不在君天佑手裡,也從慕容子明身上消失。

這時候白魚龍服的君天佑遠遠的朝著門外那人道:“此間事,塵緣你來處理。皆是舊識,我不好動手。”

說罷卻是一轉身,靈蝶飛舞,人影飄飛而去。

敦煌君看了一眼場中,又見得門外輪椅上的來人,告罪一聲:“叔父,兄長,好好待客。我先出去一趟。”

說話間,卻是忘幾入道劍飛出,寒冰霧氣散落,敦煌君上了飛劍,卻是直追那靈蝶上的身影而去。

遼東君見狀卻是準備祭起飛劍去追,還未起身,就聽到德昭老夫子的聲音:“追不上的,這莊周夢蝶加上逍遙御風一般的逍遙遊,一般的劍速追不上。鳳皇棄湛然留機不用,而用那一柄帶寒冰煙霞的靈劍,便是那劍遁速驚人,只怕不可多得的好劍。”

遼東君卻是小聲說道:“我看那劍甚為眼熟。”

德昭老夫子用叔侄兩個能聽見的聲音說了一句:“是那一柄忘幾入道。”

遼東君瞭然,卻是見得門外輪椅上的那個人像是十分勞累一般,有些精神不濟,正在緩緩收起手中那一匹白練。

這時候剛好行到對面那屋簷下,臉上的素色面具有些潔白的滲人,有些艱難的自己轉動著輪椅。

卻在這時出聲:“御寶,還不過來給我推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