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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八十五章 京中三不惹

此刻卻是事主比較淡定。

安慕希卻是笑一笑道:“難得看到師尊也有窘迫的時候,慕希知道自己身份特殊,不宜拜入慕容世家。就這樣當師尊的門外弟子也挺好的。易安大人不要生氣了。”

敦煌君難得有些不好意思,沒等開口卻是樓下起了變故。

只見得巡城將軍朝著場中一站到:“你這世家子弟也是好生不醒事,還不快向京中貴人賠罪。”

就在這一刻沒等敦煌君開口,卻等來了牛餘德開口:“小公子,打死這不知人事的渭城父母官都沒事。”

然後像是解釋一般道:“依約取勝,還要賠罪,哪門子的道理。”

此話一出卻是整個酒樓你吃飯的食客都是對著這位巡城將軍吹口哨。

那位將軍也是面色不改,只不過把隨手把身邊一位兵卒的佩刀拿過朝著隨遇一丟。

這意思是要問劍。

牛餘德笑吟吟的,卻是站起身來走到隨遇身邊,撿起地上那刀然後丟回去道:“小公子,你聽好了。這一位乃是渭城將軍荀且字寒食,沒想到一門心思向上爬,現在要向公子你問劍,那公子你就打死他,至少打的要真吐血,不能手下留情對待那位勳貴子弟那樣做戲,這等攀附權貴的走狗姓荀豈不是有傷大雅,怎麼不姓苟,心中少了一橫,以後叫做苟寒食吧!”

這一城將軍至少都是金丹若愚境的人,也就是至少金丹中境。

安慕希看著場中,拉了拉敦煌君的袖子:“師尊你也不下去管。”

敦煌君微微含笑,卻是那位易安大人脾氣不好,朝著自己這個愛徒安慕希說道:“你那師弟已經金丹守拙境了,要不是剛剛穩定境界不久,氣息有些不穩,我都要以為是一位金丹巔峰圓滿的修士。”

安慕希又問一句:“真的。”

敦煌君點點頭道:“他從小修行底子打的好。”

易安大人質疑的問:“誰人開蒙的,底子能這麼好。不是你從小身邊教導的。”

敦煌君搖搖頭,小聲說:“這是姬太的義子,就是當年救的那位小孩。從小由魔道三尊撫養長大。”

易安大人又問:“魔道三尊?”

敦煌君笑一笑:“就是姬太的幾位朋友,皆是高手中的高手。原來是散修,不過現在應該是入了魔宗,有三尊的封號。分別是道隱釋尊儒藏,只不過不管教務,很少與人打交道。”

說話之間卻是那位荀寒食率先動手。

不過就在這一刻,聽得一聲琴響動,卻是藍色劍氣揮灑。

兩劍還未交擊,卻是場中多了一人,正是先前進門的那位寬袍薄袖的勳貴。

以靈氣強行隔開兩人。

卻是兩不相幫忙的態勢。

這會兒笑吟吟對著隨遇說道一句:“琴中藏劍小敦煌,還請給我一個面子,此戰按下可好。”

對面那千金裘的白皙公子聞言也是一愣,原來年輕一輩鼎鼎大名的小敦煌就是眼前這一位被打了手心的公子,可那一位羊皮襖的夫子實在是不像那位慕容世家的德昭夫子啊!

自己可是見過那位帝師的畫像的,雖說沒見過本人,也是知道自己的父親都被那位德昭

夫子打過板子的,難道就是先前那戒尺。

隔開場中的這一位還未等的隨遇的回話,卻是那位荀將軍不幹了:“還請侯爺讓開。”

場中的靖安侯安陵君苦笑一聲:“荀將軍要是你這場打了,以後就真要改名苟寒食了,我是為了你好,這一位小敦煌雖然氣息不穩,但是穩穩的能勝過你,他手中佩劍像是當年那一位的遺物。”

這荀且脾氣十分直爽,卻是一邊和隨遇一起加大靈氣輸出,靖安侯乃是一手用帶劍鞘的劍隔開隨遇的霓劍,另外一手卻是以地上那柄被牛餘德丟回來的尋常直刀以靈氣護住接住這位荀將軍的劍。

這會兒兩邊一起出力,加大靈氣,像是要看看這靖安侯的本事一樣。

安陵君又不好直接大力震傷兩位,也是一時間騎虎難下。

那荀將軍卻是打破砂鍋問到底:“那一位大修士,我這渭城將軍還惹不起,還是說我身後這位殿下也惹不起。”

那位白狐千金裘的白皙公子也湊熱鬧一般:“侯爺,你快說是誰我惹不起,難道就是這小敦煌的師尊敦煌君嘛!論修為卻是高出荀將軍不少,但是也不能說本殿下惹不起吧!”

靖安侯安陵君苦笑道:“就是殿下也惹不起,至尊可和殿下說過京中三不惹。”

說話間卻是不想僵持,一揮灑靈氣卻是把隨遇和荀將軍雙雙震開,確實是兩不相幫。

而且運轉靈氣手法高超,卻是都沒受傷就解開了這勢在必行的一戰。

那白狐千金裘的白皙公子也是笑著讓荀將軍住手,嚷嚷道:“我知道京城之中三不惹啊!,這個母后與我說起過,就是:御兒幹殿下,鐵項金鎖侯,見官大一級。這三位我確實惹不起。”

慕容子明卻是問牛餘德:“牛先生,牛老,這御兒幹殿下,鐵項金鎖侯,見官大一級是那三個人啊!”

隨遇倒是直接,提著劍直接回到桌邊,一揮手收了劍,端起碗筷繼續吃飯。

看到這一幕哪裡還有剛剛半點高手樣子。

就是安慕希也對著敦煌君笑說:“我這師弟莫不是個吃貨,餓死鬼投胎。”

敦煌君一時無語,只好解釋:“他前段時間經脈受傷,最近又趕路,卻是沒好好吃飽過。”

易安大人看著場下慕容子明和隨遇不顧場中激烈的態勢,大口吃飯的樣子卻是難得漏出個笑臉:“難怪打架之前都說要快些,還沒吃飽!”

對面那位殿下卻是不依不饒道:“你這小敦煌就這麼看不起荀將軍。”

看樣子這一位拱火的本事也是不小的,還特別記仇。

隨遇嚥下飯菜,回了一句:“吃飯也礙著你了,這不是旗亭酒樓嘛!就是給人吃飯的啊。”

靖安侯安陵君卻是一拱手道:“小敦煌,你這是答應按下和荀將軍這一場了。”

未等隨遇說話,卻是牛餘德說話了:“不行的,吃飽了繼續打。”

後半句卻是對著隨遇說的。

靖安侯恨不得一口老血咽在喉嚨裡。

這安陵君人到中年卻看著依舊風度翩翩,只不過早年受過傷,才導致雖是元嬰境的修為,但是這面容卻是比敦煌君更像中年人。

敦煌君看著還依稀是少年模樣。

未等安陵君說話,牛餘德趁熱打鐵對著隨遇和子明說:“是那一位說的,小公子你要把這荀將軍打的改名苟寒食了才作數,至於明公子嘛!你就需要向這位安侯爺問一刀了。小公子的架今天打,那位侯爺反正會同路的,進京後再打也一樣。”

對面那位千金裘的殿下卻是解惑一般說道:“荀將軍別怕,這位小敦煌一看就是慕容世家的人,至少不會讓你改名字的。不然他家德昭老夫子不會饒了他的。再說京中三不惹有沒有慕容世家的人,那位御兒幹殿下乃是國師大人,他乃太宗文皇帝的兒子,他乃當朝國師,卻是沒人惹得起。鐵項金鎖侯乃是九門大將軍溫侯爺,他乃我叔祖武聖殿下的養子,而且京城九門都歸他管,皇親國戚犯法圍了禁令一樣受罰,卻是也惹不起的。最後那位見官大一級說的是那位執劍上卿,他有糾察天下之責,正法劍下無活口,也沒人惹得起。只不過好像執劍上卿受傷了,好長時間沒出來行走了。”

靖安侯安陵君難得笑一笑道:“殿下說的大致沒錯,只不過那位見官大一級不是現任的執劍上卿,那是說的上一任那一位魔道至尊。他乃執劍上卿,平西王。”

說完後卻是一轉身拱手朝著牛餘德三人下拜道:“靖安侯安紳見過魔宗首徒,此次代表至尊陛下前來迎接閣下到神都參加冬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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牛餘德眼神示意慕容子明出來答話。

子明卻是拱手回禮道:“還請侯爺起來說話吧!”

說完後,卻是又坐下和隨遇一起大快朵頤。

對面那位千金裘的殿下這會兒卻是難得沒有生氣。

原來這魔宗首徒身後背的刀卻是不容易瞧見。

只不過這一會兒那位荀將軍卻是乾脆,直接對著隨遇一拱手道:“原來是敦煌君的高徒,還請小敦煌給一個交代。”

“你要什麼交代,我給你。”

未等的隨遇說話,卻是敦煌君已經下樓了。

這會兒站在隨遇不遠處。

那位巡城將軍荀寒食確是一時語塞。

這一下對面那位千金裘的殿下卻是歡喜非常,看那樣子恨不得跑過來給敦煌君打個招呼一般,咿咿呀呀的張牙舞爪比劃了半天,最後說出了一句平常的不能再平常的話來:“你就是我姑姑安平長公主說的敦煌君。”

敦煌君平常答道:“我是。”

一扭頭又問了一句:“荀將軍要什麼交代,是你縱容下屬為虎作倀攀附權貴的交代。還是你這巡城官徇私枉法與後輩動手。這兩個交代我都給的起。”

此話一出就是那位安陵君靖安侯也是大為緊張,因為敦煌君此刻手裡正握著那柄大大有名的湛然留機的劍柄。

靖安侯向前半個身子,遮擋住荀將軍,卻是帶著笑意對著敦煌君說道:“慕容道兄,我們也許久不見,還請給我一個薄面。”

等來的卻是一句:“你的面子不值錢,你在我這裡也沒有面子,我們不熟也沒有交情,而且我也不會和拋妻棄子之輩結交。”

這會兒樓上的那位易安大人卻是笑著對安慕希說:“你這記名弟子倒是很值錢,敦煌君倒是耿直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