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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八十六章 誰道女子不如男

敦煌君如此的不給面子是安陵君沒想到的。

既想不到這澤世明珠為何會如此不給自己面子,也想不到在何處開罪過。

但是萬萬沒想到敦煌君下一句更不給面子:“荀將軍,剛剛牛先生說你該改名苟寒食,我倒是覺得牛先生說的沒錯,你身為一方父母官,這渭城雖然是邊塞小城,但是畢竟曾經是平西大都督幕府所在地。現而今那座別苑還在渭城之中,你這好歹也當過幾年他的部下,你如此摧眉折腰事權貴,怎好意思當著渭城的巡城官。你,要麼歸老,脫去這身河西軍的衣袍戰甲。要麼死在此處祭奠當年河西軍的風骨。”

這幾句話說的平淡,卻是如重錘錘在了荀將軍的心頭。

身後河西軍退下來的舊部老卒皆是忿忿不平,被荀將軍一個眼神制止的安靜如斯。

荀將軍挺直身板,一手推開遮擋住自己的靖安侯,像是長吁一口氣,放下了心態,然後一拱手道:“敦煌君說的是,荀且愧對河西軍上下的風骨。更是虧對自己曾是平西王的部下。”

說話間卻是抽開腰間制式軍刀,也是一柄直刀,伸手直接折斷一半後拿在手中,沉聲說道:“自今日起,荀且除了在公文上,其他時候便叫苟寒食了!敦煌君教訓的是,苟寒食卻是愧對河西軍軍魂。”

身後的老兵油子皆是如受到奇恥大辱一般,對著這名動天下的敦煌君怒目而視。

正在這時,一陣滴答滴答的馬蹄聲來到了這南城的街巷,旗亭酒樓的門開啟。一連進來十數位紅衣黑甲的的甲士,最後 進來的那一位手持一柄長刀,那刀刃都被一個布帶包裹的嚴嚴實實。

為首之人正是最後 進來的這一位,進了門取下頭上遮面的鐵盔,正是那一位青城山護佑隨遇幾人的執刀使。

此刻看上去,整齊劃一的強弓利箭,玄甲紅衣不正是魔道護教騎兵。

這十八人進來,別說剛剛忿忿不平的河西軍老兵油子,就是靖安侯一時間也看的呆了。

白髮的執刀使一揮手,其餘十七人皆是各自站到隨遇等人身後各自找位置坐下了。

然後這執刀使對著慕容子明一拱手道:“見過少主,十八騎前來與您匯合。”

說完未等子明答話,又對著牛餘德一拱手:“此行全憑牛先生安排我等。”

牛餘德簡直受寵若驚,站起身來回禮:“你們都隨便坐,吃吃喝喝養足精神,明日趕路。”

聽到這話執刀使一揮手,其餘十七人皆是解下腰間水囊,從包裹裡翻出乾癟的牛肉,然後稍稍推開面甲,就著水囊的水吃著風乾的牛肉。

這一會兒就是對面剛剛一群老兵油子也看的呆傻,別說忿忿不平,就是剛剛主官被逼著改名也忘記了一般,只是看著對面十八人面甲下皆是白鬚老卒吃著風乾牛肉,喝著白水。

牛餘德有些過意不去的問道:“要不要解甲休息,上幾個菜。”

執刀使拜拜手道:“謝牛先生好意,燕雲十八騎行軍之中從來都是吃著風乾牛肉喝白水,有山泉飲有一處可避風雪就是好日子了。”

像是覺得貌似對著牛長老的好意有些拂的過了,只好又解釋一句:“行軍護衛的時候,我們從不卸甲。”

這時候對面

老兵油子中有一位像是失心瘋了一般說了一句:“什麼天下精銳河西軍,現在看來給人家提鞋都不配。”

靖安侯像是安慰這老兵一般:“尺有所短,寸有所長。”

荀將軍倒是直接,一拱手雙膝跪下,對著十八騎之首執刀使行了個大禮道:“平西大都督府本部校尉苟寒食見過執刀使前輩。”

聽得這一句“苟寒食”,多數人都憋著笑意,但是只有那十八騎老卒笑出了聲,沒等白髮執刀使出聲,卻是身後的老兵油子像是被踩了尾巴一樣,對著這老卒瞪得眼睛跟牛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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卻是更名苟寒食的荀將軍鎮定自若,回頭以目示意安靜。

身後這群老兵雖然不忿歸不忿,但是荀將軍治軍那是一猴一樁的做法,平心而論算的一支士氣可用的虎狼之師,雖然都是老兵油子,但是渭城守軍看著散漫,能放到這個要衝之地的必然是天下精銳,不然這渭城巡城將軍也不會是正四品的將軍了,刨開修為不談,至少治軍是過得去的。

實際上這千金裘的殿下常來渭城廝混,其實更多的是和這渭城守軍混個臉熟,只不過今日前後遇到兩波都是硬茬。前三人太能打,背景還深厚。後一茬的面前就沒有精銳這一說,皆是後輩鸚鵡學舌的徒子徒孫輩的騎軍。

這渭城將軍自稱校尉,那是故舊的官職,在這平西王別苑還是平西王幕府,平西大都督時期的官職。

老兵油子中的一位給那千金裘殿下解說這渭城將軍為何自稱校尉的聲音頗大,周遭人都聽得清楚。

這時候執刀使艱難的咀嚼完嘴裡的那一塊牛肉,像是恨不得牙都崩掉了一樣的表情,然後一手指指著渭城將軍荀且說道:“河西軍只能算燕雲十八騎的孫子兵,我不找你的麻煩。你們出去不要打擾少主一行人休息,去做你渭城將軍的職司去吧!”

這一句孫子兵說的平常一般。

未等身後的老兵遊戲暴怒,卻是荀且喜上眉梢一般,大聲說道:“前輩們自然是爺爺兵,能正面衝殺妖族戰陣的也只有天下第一的玄甲騎兵,何況玄甲騎兵還是前輩調教出來的。這一聲孫子兵便是對河西軍最大的讚譽。”

然後帶頭第一個昂首闊步出了旗亭酒家,身後那些老兵油子看著這歡喜的模樣便知道得了一聲讚譽,然後只是和哪位殿下公子哥紛紛打了個招呼,便一次走了個乾乾淨淨。

那公子哥正半脫下千金裘準備罵這一群老兵油子沒義氣的時候,又進來兩個老兵,一左一右把這千金殿下抬走,等出了這旗亭酒家,卻是見得荀將軍喜上眉梢一臉看戲的表情,身後精銳的河西軍渭城一部卻是集合了百十來人。

湊在一起交頭接耳,卻是看見那位千金殿下被抬出來,多數都是作一個閉嘴禁聲的表情一臉看戲。

這千金殿下等到雙腳落地才問一句:“荀將軍。”

見不答應又叫了一句:“苟將軍。”

這次那位渭城將軍回頭了,然後一臉笑道:“我們算是熬過一劫了。”

然後邊上圍上來的幾個校尉正是先前陪千金殿下喝酒的那幾個,然後有一位嘴角還掛著血跡。

紛紛說道:“將軍這是何意。”

這荀將軍摸著沒有三根毛的下巴一臉神秘的說道:

“本將軍被那位執刀使打屁股的時候還不如你們現在的官大。自稱的那個校尉還是最後撈到的最大的一個官職,不然還真不好亦意思和那位搭話。”

話說完,卻是身後百十精銳皆是倒吸一口涼氣。

這位千金殿下知道這位四品渭城將軍有真本事,卻是看不起朝中多少平輩將領,反而是先前十足的脫身表演油膩的幾乎三不沾一般,這會兒殿下開口問道:“那十八騎老卒很厲害。”

沒等荀將軍答話,卻是身後那幾個校尉小雞嘬米一樣點頭。

這位渭城將軍故作神秘的小聲說道:“十八騎人人都是金丹境的練氣修為。”

千金殿下不以為然道:“我也是啊!沒什麼厲害的吧!”

荀且又更小聲的說了一句:“他們都是武道巔峰,半步的武道小宗師。”

千金殿下長大了嘴:“十八個。”

渭城將軍點點頭,補上了一句:“這十八位進了北境大都督府都可以站著講話。”

見眾人一臉白痴的看著自己,知道眾人的意思是誰他媽不是站著講話啊!

這渭城將軍只好補了一句到:“見了驃騎大將軍都是站著講話。”

千金殿下一抹不知腦的說到:“我也是站著講話啊!”

渭城將軍恨鐵不成鋼的語氣道:“那是因為你王叔是北境大都督,你每次去都是走親戚一般,我們那個去回報軍情不是跪著說話的。”

後知後覺的千金殿下很開心的道:“難怪你被稱讚一聲孫子兵還這麼高興,真是沒點志氣。那我問你,兒子兵是什麼樣的。”

渭城將軍荀且沒好氣回了一句:“天下騎軍第一的就是魔宗護教騎兵,護衛光明神教的玄甲騎兵,三千金丹騎軍。”

看著身後眾人痴傻的眼神,只好開口解釋道:“天下就這麼一支,而且常年征戰雁門關外。”

千金殿下卻是打破砂鍋問到底:“不是護衛那光明頂嘛!”

荀將軍看白痴一樣的看了眼殿下:“那是他們的職責,至於為什麼征戰塞外,你敢進去問那位執刀使嘛!”

千金殿下又問:“我們在這裡等什麼。”

渭城將軍眉色飛舞道:“等著看靖安侯捱打。”

“誰敢打他,好歹他是有名的四大公子,難道那位同為四大公子之一的敦煌君。他們有仇?”

千金殿下也是一臉看戲,等著這朝廷正二品,待辦好了接待魔宗首徒這事後就是從一品的靖安侯捱打的場面。

渭城將軍靠近千金殿下一點說道:“殿下你知道我瞧見了誰嘛!我瞧見了一個人,一個一出現,必然那位靖安侯就註定捱打的。”

兩人說著悄悄話:“誰啊!”

“安慕希。”

“安慕希是誰?”

“靖安侯的安紳的兒子。”

“兒子打老子。”

“不是不是,是執刀使會打靖安侯。”

“為什麼執刀使會打安侯爺。”

“知道靖安侯的小舅子是誰嘛!”

“誰啊!”

“魔道教主姬天佑,就是曾經的那位見官大一級的執劍上卿。”

“平西王是他小舅子,為什麼打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