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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一十七章 娃娃親

聽到這一句,德昭夫子也不由得頭大。

看了一眼正在恢復功力的姬家小姐,問了一句:“身體還好吧!”

然後姬家小姐點點頭道:“夫子,當年諸家去姬家搶親,到底是把那位姐姐許了人家。”

德昭老夫子一連苦笑道:“是當年還未降生的姬太,只不過大家都白忙活了半天。最後聖女生下來的是個男孩。”

聽到這句話,不僅是相思君笑的直接一屁股直接坐在地上,樂的幾乎不能自持,半點沒有前輩需要端著的自覺。

李大家也是搖頭道:“感情四大世家和七大高門是直接盲搶的啊!”

德昭老夫子也不客氣,自己找了個凳子坐下後點點頭。

還真就是盲搶。

姬家小姐笑著說:“聽說夫子您與我小姨母是學友。”

“是”德昭夫子很乾脆。

“當年是比劍奪帥,最後結果如何。”相思君也是很有八卦一下的心態。

德昭老夫子難得臉帶笑意道:“當然是在下劍壓群雄,慕容世家贏了啊!”

說起這事,是德昭老夫子難得覺得自豪的事。可以在喜歡的人勉強證明自己劍技精湛,力挫諸家也的確算得上是當年的美談。

德昭老夫子笑的有些含羞一般,然後怯生生回憶過往的說到:“當初聖女懷這姬太的時候,當時各大世家都以為是個女兒,覺得會是魔道的繼任聖女。都爭著要定娃娃親娶回家當媳婦。所以各大世家和七大高門都是未免爭的雞飛狗跳,然後和皇室約好了一起去的姬家山海苑搶親。”

姬家小姐忍不住好笑到:“若我小弟是女孩的話!我爹把許給了慕容世家的那一房了,那時候好像慕容世家下一輩除了遼東君外也沒幾個年紀合適的吧!”

德昭夫子剛端起一杯茶,喝了一口卻是又給笑噴了出來,沒有平常那副古板的樣子。

然後沒好氣的說:“時過境遷啊!我也沒想到我作了萬全準備還是不如人意啊!”

“當時我做了萬全準備想著怎麼的也能撈著一門親吧!當時景龍才幾歲大小,自然是合適人選,我都想到了要是聖女生個兒子怎麼辦?但是萬萬沒想到我那當時也懷的足月份的大嫂也生的是個兒子,就是鳳皇了。”

聽到這句話,不得不說是造化弄人。

李大家也是難得笑的有些順不過來氣,相思君簡直捂著肚子笑痛到不能停下來那種。

“敦煌君還有一門娃娃親。”

德昭老夫子看了敦煌君一眼後又說:“只怕是我大嫂也萬萬想不到我當年千辛萬苦劍壓諸家才搶回來的娃娃親,別人進門第一晚,鳳皇就去和人比劍。”

這算是親叔揶揄了敦煌君一把,敦煌君只好從頭到尾不說話,德昭夫子今天的心態和平時大大的不同。

姬家小姐也是笑的不行,然後就看見安慕希一手揉著屁股慢慢走回來了。

遠遠地問了一聲:“怎麼了。”

安慕希看眾多前輩都笑的這麼開心,還以為笑話自己的,忍不住有些臉色緋紅道:“撒謊被四位前輩中的一位抓包了,去百花殿挨了小舅舅的板子。”

姬家小姐又問:“打的很重。”

安慕希一遍揉一遍說道:“還好還好,自己去認罰的,就五下。”

姬家小姐搖頭無語道:“那施加了法力的戒尺打在身上極重的,看來慕希你最近是有些不守規矩了。”

姬家小姐心情頗好,卻是相思君此刻有些愧疚不已。

見得這樣,相思君只好實話實說:“是因為我才害的慕希被罰戒尺的,我本欲見姬家小姐您談一談安紳的事,受人所託忠人之事的,只不過現在卻是辦砸了。還害的慕希被罰了。”

話還沒說話,卻是聽得一聲劍鳴,敦煌君緩緩的一字一句的道來:“相思君!

尊龍前輩,什麼時候有空,慕容鳳皇代故人向前輩問劍了。前輩既然知道魔師宮的規矩,這就是有意壞魔師宮的規矩了。”

相思君看了看湛然留機出鞘三寸的敦煌君,知道事不可為,只好微微一拱手打算告退。

然後卻是對著敦煌君說道:“雖然你是後輩中算的第一人,但是與我相比還差得遠。等你境界夠了再來與我問劍一場又有何妨。”

卻是在這片刻間相思君縱身而起飛上屋頂,遠遠地朝著敦煌君擺了一副笑臉。

敦煌君亦是難得一笑道:“我自知與前輩還相差甚遠,所以提前叫了幫手。”

就在這一刻,卻是依舊是屋頂上,東南西北各自出現一個人,正是紅塵紫陌黃泉碧落四位。

然後依舊四人話也不說同時動手,相思君想要以瞬移符遠遁的時候已經晚了。

這四位想必是早做了準備,縱身而起露面的時候就已經做足了準備。

直接以陣法禁絕了魔師宮的屋頂上一片天空。

卻是在陣中的相思君覺得不對的時候已經晚了,相思君一連苦笑道:“時常打雁,今日卻被啄了眼,失策失策,不過你們又能奈我何,困得住我一時,困不住我一世。”

紫陌客爽朗的笑道:“我等四人是拿大名鼎鼎的尊龍先生沒有辦法,但是我們可以送你去見魔君,想必他總是拿的下你的。我們幾日前就傳訊說前輩壞了魔師宮規矩的事與魔君知道的,只怕此刻正在恭候閣下大駕。”

話音一落,卻是那陣中卻是一個定向傳送陣,看樣子果然是早有佈置,就算德昭老夫子有心大事化小小事化了息事寧人也做到,因為傳送的不是一般的快。

而且這四位此刻有這魔師宮的地利,每一位都堪比一位貨真價實的陸地神仙。

人傳走瞬間,敦煌君亦是回頭對著德昭老夫子說了一句:“尊龍前輩已經數次壞了魔師宮姬太定下的規矩,讓他去與魔君分說吧!前輩老是這樣以熟賣熟的壞規矩不太好。”

德昭老夫子沒好氣的說到:“姬太的規矩便是拳頭大就是道理,如此說這一位能不能過幾天準時回來給他們授課都是難說了。晚點我需要通知國子監大祭酒一聲。”

敦煌君又小聲說了一句:“其實叔父你這樣來也挺不好的。”

後者聽話後一瞪眼,口中笑罵道:“聽你話的意思是也打算把我傳送道魔君面前去分說分說。”

敦煌君自然是拱手答:“叔父錯怪我了,我哪裡敢。”

“但是您看那四位。”

話音未落,德昭老夫子剛剛準備飛身而起的時候,連帶屁股下那椅子在內都被突然出現的陣法圍住,下一個瞬間便是光華一閃。

傳送出去之前德昭老夫子難得讚歎了一句:“須知少年凌雲志,曾許人間第一流!姬太這文詣經緯的陣法還有這等妙用。”

話音戛然而止,卻是紅塵紫陌黃泉碧落四人落地後微微拱手道謝敦煌君:“敦煌君高義,牛長老說這邊算作前幾日他替你跑腿傳話的報酬了。”

敦煌君無所謂的搖搖頭道:“如此也好。”

姬家小姐和安慕希目瞪口呆,連帶老夫子都被算計在內,敦煌君這是轉了性子嘛!看起來也不像啊!

不過還是易安大人看的通透,李大家開口說道:“只怕德昭老夫子是虛驚一場,被傳出了魔師宮而已,尊龍先生只怕是真的去見魔君去了。敦煌君是也不是?”

敦煌君像是想笑,但是又沒有半點表示,嚴格來說只是嘴角含笑,微微點頭了。

易安大人鼓掌道:“我就知道,你這是怕你叔父抓你出去安排一個職司,所以先下手為強,讓紅塵先生幾人不僅傳送陣法送德昭夫子出去,然後還起了這魔師宮的禁制陣法封閉。”

姬家小姐忍不住捂嘴笑道:“鳳皇,這樣對德昭

夫子沒問題嘛!”

敦煌君其實也心中忐忑,但是還是忍不住猜測著說了句:“應是沒問題的,叔父也未投貼拜訪老是這樣來也很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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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安大人卻是笑著手都扶著了腰:“你啊你是吃定了你叔父不敢這件事上翻臉吧!”

敦煌君緩緩說道:“叔父最近進出魔師宮,持身未正,持心不純。所以鳳皇斷定叔父不會再此事上計較的。”

說完卻是一揮手,手中的湛然留機劍整個消失,現在已經能收放自如的把這上尚品的靈劍收走了,在這魔師宮的時候已經許久未背那一盒兩劍的劍匣了。

敦煌君再揮手的時候,卻是從衣袖裡拿出了焦尾琴。

這乾坤袖用來裝一些尋常用的物品卻是方便,只不過卻是沒有魔道那大袖乾坤的神通那般厲害,頂多裝一裝常用的物件。

敦煌君手指在琴絃上翻飛,卻是一琴音來替姬家小姐平復靈脈的淤積。

這算的是陳年舊傷,姬家小姐已經多年未曾動用過靈力了。

加上當初還有自費修為損傷經脈甚重,不然這魔師宮也不會成為京中那一位安侯爺的禁地。就是因為這一位自當初離開安侯府幾乎沒有自保能力,而又不能回襄陽鹿門姬家,拖兒帶口的生活怎麼過。

還好魔道教主倒是念舊日的情分,雖是同父異母的姐弟,但是多少昔年曾有來往。他獨具山中古寺的時候,這位姐姐曾經送襄陽牛肉麵上山,所以她落難沒有依靠的時候,那一位已經是魔道教主的小弟自然仗劍而來。

敦煌君的琴技自然是高出小隨遇數籌的,不管是技法還是駕馭靈氣的能力都是如此。

前些日子是隨遇做這件事,敦煌君今日算是抽查小隨遇的撫琴的課業了。

目送歸鴻,手揮五弦。俯仰自得,遊心太玄。

敦煌君心思飄到了遠處,手中琴曲依舊是熟練非常。

一曲畢的時候李大家都撫掌誇讚了。

敦煌君以琴聲靈力已經探的姬家小姐的傷幾乎沒有大礙了,靈脈也在恢復之中。

敦煌君忍不住說道一句:“其實可以請一請魔君的,要是他會太虛神針,你這經脈之傷會好的更快。魔君與姬太分別號聖尊魔君,都是這一代的,只怕交情莫逆,改日見面了姬家姐姐也是可以請一請的,反正情分都落到姬太頭上,談不上什麼正魔虧欠的。”

姬家小姐笑一笑道:“太虛神針乃是我姬家不傳之秘。若是無過人的天分,別說學了,就是看懂一星半點都難,我們這一輩除了大兄以外就只有姬太練成了第十層。大兄也不過是勉力使得第九層太虛神針,就已經算的是活死人生白骨的神妙手段,能從閻羅手中救的回人來的。”

停頓片刻換了口氣後說道:“就算是在魔道總壇,也只有小姨母原來所在的無情道和聖座座下的天魔道有這太虛神針的秘本,而起無一人練成。這套太虛神針與其說是功法,不若說是一門神通,既可以活人救命,亦能殺人無形。除了施展的時候不若瑤琴無形劍那般氣勢恢宏外,就殺傷力來說簡直是更加應詭難測。無情道和天魔道也只是代教主持有典籍而已,這乃是魔道教主八品神通之一,正教之中除了我大兄能驅動九層以下的太虛神針外,無人能會。就算是我大姐道痴那般悟性亦是不行的。”

易安大人忍不住奇怪問道:“這麼厲害,那當初你怎麼不學。”

姬家小姐苦笑道:“我的資質差的太遠,看第一層功法久一點都頭暈,家父還在的時候說我這是功體不夠,也就是資質悟性都差太遠了,就算想勉強修的一兩層都難。”

敦煌君卻是依稀記得當初有人在北境為自己療傷時下針如飛,沒見的多難。

撫琴時依稀能憶起:你在,春華秋實夏蟬冬雪。你不在,春夏秋冬。

撫琴亦能滿眼醉意,山河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