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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二十四章 大殺器的專場

楊泰下樓回到前排就坐的時候簡直是覺得鬼門關前走了一次。

自己伸手在衣服裡摸了一把都汗透了,自己吃酒都沒有這樣出汗過。

身邊那位姑娘十分善解人意的給遞上了一杯冰鎮葡萄酒壓壓驚。

其實剛剛這一圈不僅是勳貴子弟嚇得半死,就是姑娘們也是嚇呆了,竊竊私語都沒有。

如此看這一位弘農楊氏子弟卻是有些不凡。

五大世家分別是隴西皇族李氏,晉陽趙氏,金陵錢氏,姑蘇慕容,襄陽樊氏姬家。其中襄陽樊氏姬家已經自去世家之位封山隱門,被樊城陸氏頂替了。其中金陵錢氏乃是有名的江南四僑之一,鐵打的世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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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大高門乃是清河崔氏,河東裴氏,京兆韋氏,弘農楊氏,雲州上官,朔方獨孤,廬州張氏。

其中這廬州張氏是因為原本的廬州陸氏升成了世家,張家自然水漲船長,經過多方運籌後其他幾家競爭者在利益交換的背後自願退出了高門之爭。而這張家本來就是江南顧陸錢張四僑之一。

這時候就見的心情十分好都叫了一壺茶的賬房京先生邊喝茶邊笑眯眯的開口道:“今夜抱月樓好貨很多很多很多的,我們再看下一件。”

然後朝著後面招招手。

有一個俊俏的小廝端著盤子上來了。

這一下沒等小廝放下,便是大廳裡的紈絝子弟整整齊齊齊心協力的把桌子凳子朝後搬走讓出了一大截。

京先生一吹八字鬍:“你們這麼怕我做什麼。”

“來來來,靠近一些,咱們這一件乃是一張陣圖,已經凝練完畢的,可以用一到三次的十方俱滅大陣。使用的時候需要三個金丹修士就可以觸發,作價三百金精。”

隨即京先生從托盤裡拿一張陣圖開啟展示了一下,確實是一張以秘法煉就只要金丹修為足夠便能催動的。

這時候就見得依舊是那楊泰手中持著一杯壓驚酒,喝了一口問道:“京先生,又是這等大殺器嘛!”

京先生像是被問了一個措手不及,這時候想了一下後說道:“公子放心,後面的不是霹靂子這樣的物件。”

這位賬房真是善解人意,直接明了的回答了真正問題核心。

話音一落卻是二樓的楊慎楊侍郎首先出價:“五百。”

就在這一刻卻是整整齊齊出現四聲“哼”“哼”“哼”“哼”的冷哼聲音。

沒有冷哼的陸家主陸羽最直接:“五百五。”

京先生笑眯眯來了一句:“五百五一次,還有更高的嘛!”

那四聲冷哼的事主也不說話,然後分別報出了:“六百”“六百五”“七百”“七百五”的價格。

這時候京先生在落錘之前又問了一遍:“還有更高的嘛!沒有的話我就準備落錘了。”

楊侍郎也是乾脆:“八百。”

這時候其他幾個雅間都不怎麼說話了,反而是陸羽再次開口:“八百五。”

楊侍郎不得不拱手道了一句:“陸侍郎果然不愧是新晉的世家財大氣粗。佩服佩服。”

隨即擺擺手,意思也是乾脆,自己拍不過了。

京觀果斷落錘,然後派遣小廝送上那一副陣圖。然後開口恭維:“這可是為家族後輩弟子外出北境的好物件,只要有三個金丹境的後輩,那就是可以以這陣法困住元嬰境的妖獸三刻,不管是逃命還是滅妖都是好物件。只不過若是對上元嬰境的妖獸這陣圖只能用一次,金丹境的卻是可以困住十來只,反覆使用三次的。”

言下之意,買下這陣圖卻是物有所值。

因為若是元嬰境的修士就可以憑藉這陣圖之力來擊殺元嬰境的妖獸了,當然前提是境界相差不多,總不能一個元嬰初境的陰神拿衣服陣圖去殺元嬰合道境的大妖了吧。

這一解說後果然大把的家族長老級的人物

開口說話了:“京先生這麼好的東西你要多介紹一下啊!不然我們都以為是簡單的一張雞肋的陣圖。”

京觀果然脾氣不好,喝了一口茶,果然脾氣不好,反問了一句:“我說只要金丹境的後輩就可以用,你們用腳指頭也該想到元嬰境的大能也可以用啊!再說本來就是用來給小輩護道的陣圖,你們自己不爭著買,怪我啊!”

然後一伸手從那托盤的蓋佈下又摸出一張陣圖,然後說道:“現在來拍第二張十方俱滅大陣的陣圖。”

剛剛說話吐槽的這些長老無不啞然,這居然還有第二張可以賣的。

倒是一位年輕紈絝膽子不小,開口問話了,正是那位被楊泰點名裴家的少爺裴少慶,笑吟吟開口道:“京先生你就說一起還有多少張,免得大家為了幾張陣圖打起來了。”

然後還乘著京觀沒反應過來,小心翼翼伸手掀開一條縫瞄了一眼,然後沒等伸手去拿那陣圖,就發現一條戒尺壓在他手腕上了,正是京觀手中不知何時多了一條戒尺。

然後就聽到這京觀笑吟吟開口:“不問自取是為盜,小公子把手張開吧!”

隨即就是鬨堂大笑,這擺明了是不會給面子要打板子的。

少年郎的裴少慶長得幾位俊俏,也不見羞澀,反而在戒尺的壓著下一伸手從那托盤裡還真拿了一張陣圖,然後鬧著:“堂兄,救我一救。”

此刻卻是八方風雨中的那位裴文德起身一拱手道:“京先生請放心的打,小弟壞了規矩你可勁的打吧!方正我家伯父就坐在二樓的,這陣圖待會裴氏就以拍賣的高價買下就是了。”

裴少慶一聲哀嚎:“堂兄,你是救我還是害我啊!”

隨即便見得這位京先生還真是那手中戒尺就在裴少慶的手上啪啪打了好幾下,等收戒尺的時候卻是裴少慶帶著哭腔道:“京先生你下手也太狠了,好歹我也算熟客,你這給我把手都打折了,過幾日我如何能參加太學。”

果然大家看去,那捱打的左手卻是手肘以下都耷拉著。

只不過這一位邊說,卻是把左手快要掉下的陣圖右手接住塞進了衣兜。

然後京觀用戒尺挑了一下托盤上的蓋頭,然後說道:“還有最後一張十方俱滅陣圖,現在開拍,起價依舊是三百金精。”

那裴少慶端著自己被打折的左手回到位置上,自然有狐朋狗友過來幫著接骨的接骨,然後當成就給打上綁帶掛在脖子上了。

有一位忍不住說道:“裴兄,你這是何苦,拍下就好,為何這樣在京先生手裡搶。還好你家裴尚書在,出得起錢。”

這時候這裴少慶也不顧後面各家家主正在“五百”“六百”的叫價,小聲對著自己這狐朋狗友說道:“這叫話家裡錢的保自己的命,我自己又沒能力買下來,一隻手包大半個月就好了,但是與小命相比就微不足道了。”

剛剛還在嘲笑他吃力不討好的一群狐朋狗友簡直內心怒道:“這小子殺熟殺到他家裴尚書頭上了,秒啊!”自己等人怎麼沒想到。

果然這最後一張十方俱滅的陣圖被吵到了一千三百才被那位錢二拿下,只不過裴氏一樣也是交了一千三百金精。

見得那二樓的裴尚書爽快給錢,一樓大廳裡這些紈絝不得不對這位豁出去一隻手骨折的裴少慶舉起了大拇指。

八方風雨中有好幾位都帶有面具,此刻也是忍不住對著裴文德說了一句:“你家少慶是個大才,至少我們在他的年紀的時候是不敢這樣殺熟自家長輩的。”

裴文德也是無可奈何一笑:“都是頭陀我的不好,這少慶卻是有些小聰明丟了關中修士的臉了。”

依舊是那位道裝的康回子一擺手:“無傷大雅的,少慶有大志,這等取決已經不是小聰明了。連裴尚書都敢算計,至少稱得上是大智慧了。”

說完裴文德看了一眼二樓雅閣交

完錢撩開珠簾的裴冕,簡直是臉色鐵青,眼瞪得牛眼一般,只怕回家的時候還有一頓暴打,花錢事小,失去門風事大。

裴文德也只是在內心幫著裴少慶默唸哀悼一下。

隨即再上來的不是陣圖了,卻是一套戰陣,成套的硬弩長弓,如此等等數波都是被炒的火熱的價格。

相思君在雅閣裡看著被送上來的斷了三絃的九霄環佩子琴,然後又看了看眼前的完好的母琴,終究是明白了什麼,看著眼前喝了一半的茶盞,然後苦笑自言自語:“你終究還是放不下,既然恩情放不下,那麼情仇自然也是放不下的。逍遙子現身一見吧!”

這時候卻是果然見得一對靈蝶停在了子琴上,然後既不飛走,也不再有舉動。

一人二蝶相顧無言,這時候卻是相思君的心湖裡響起一句:“拍賣會後我來見你,還請前輩撫琴一手以助興,很久沒有聽到前輩的琴聲了,甚是想念。”

此刻一樓大廳果然也是再次上了舞女上場正要舞蹈,樂師還未奏樂,卻是聽到一曲幽幽“梅花三弄”傳來,聽這琴聲便知道是一位大家,眾人抬頭的時候卻見那位白大家白山水居然是依閣欄斜靠著聽曲,看來彈琴的人不是這一位白大家。

正在猜測是不是另一位白大家的時候,就見得白柳煙也從另一間雅閣撥開珠簾,微笑以待。

一曲以畢的時候,就見得白柳煙笑吟吟說:“這是相思君前撫曲以助興大家今夜各有收穫。”

正在這時,卻是門口進來兩位不速之客,一位紫衣高冠的公子,正是敦煌君。然後在他前面半個身位的卻是已經用假面遮面的隱官大人。

一進門卻是只有敦煌君手上多了一個陰陽石的禁止手鐲,那一位面具客的隱官大人卻是手上無半點禁止,然後這一位對著敦煌君說:“你隨意,要買下的東西算我的,只管出價就是了。”

敦煌君微微頷首:“前輩請隨意。”

本來眾人還在猜測能讓敦煌君先陪的面具客只有曾經的那一位光明教主,此刻卻是一句前輩打破了眾人的胡思亂想。

隱官大人直接上了樓梯去了九門大將軍溫侯陳梓坡的雅閣。

敦煌君正徘徊是不是隨便找個位置坐下的時候,卻是瞧見了那角落裡那位腰間掛著“斬鯨劍”的青蓮劍仙。大庭廣眾之下不好見禮,也不好道破對方身份,只得微微頷首致意。

這時候卻是二樓的白山水白大家扯大嗓門說道:“敦煌君還請上我的雅閣來,剛剛相思君剛撫琴一曲梅花三弄,不知道敦煌君你願不願意在小女子的雅閣撫琴一曲漁舟唱晚或是高山流水。”

聽到白大家這樣說話,敦煌君明白三個小子必然是進樓之前沒有打招呼被抓包了,這位白大家是魔道中人,敦煌君大抵心中有數,能被牛餘德請來的人還能是那裡的高人。不過敦煌君並不排斥與這位白大家打交道,所以就是在大廳裡也是微微點頭致意,隨即順手推舟一句:“好的,那就叨擾一下白大家。”

隨即就在眾目睽睽的咋舌下登樓了。

隨著上樓後走動的腳步聲,相思君估摸著距離,然後也是出聲一句道:“敦煌君一直恪守男女大妨,不若在我的雅閣一坐,我面前有兩架好琴不遜色你的焦尾琴。”

敦煌君一直看著相思君就像是不怎麼順心,此刻見這一位拿男女大妨說事,對映他家家規森嚴,這在青樓雅間是吃酒了還是睡覺了怎麼說得清。

敦煌君朗盛反問了一句:“前輩,我家後輩就在白大家的雅閣中,前輩還請自重。今夜抱月樓夜宴拍賣,鳳皇不過是湊一湊熱鬧。”

隨即直接走過了那一間雅閣,直接去那隨遇他們那一間了,中間那一間是誰人的也沒太在意。

相思君卻是心中暗暗叫苦:“好小子這麼記仇,我只是想找你救命。好歹也救我一救,這算是見死不救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