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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2章 古怪的前輩

原慕巖感恩地看了樂扶雪一眼,他立刻三五步回到他們三人之間,“我敢肯定那些人在這裡密謀的,一定不是什麼好事,而且剛剛那個白衣公子,就是彭陽。”他一邊說著話一邊警惕地四處張望,總感覺哪裡有些不對勁,“我總覺得這個地方殺氣很重。”

其他人也都警惕起來,蕭如影更是雙手抱著肩感到周圍很陰森,“我覺得陰森森的,不會有不乾淨的東西吧?”

蕭如影話音剛落,忽然又從不遠處的黑暗處飛來一支箭,那箭直奔樂扶雪而來。

“雪兒小心!”原慕巖眼疾手快一把抱住樂扶雪向上一跳,兩人一起躍上了一棵枯樹,躲過了那一枝暗箭。兩人心有餘悸地站在一株枯樹上向下張望,卻沒有看到任何人伏擊他們,這讓兩人有些納悶。

明箭易躲暗箭難防,還是趕緊跑路為妙,兩人對視一眼跳下枯樹對其他兩個同伴遞了個顏色,眾人疾步而去。然而走了沒多久,幾個個黑衣蒙面人猝不及防的擋住了他們的去路,二話沒說瞄準弓箭對準幾人就是一陣放箭。

眾人也都展開各種工夫躲避那些箭,儘管他們躲避及時,可蕭如影還是不可避免的中了一箭,她艱難地倒在了地上,侯雲庭見狀急忙上前攙扶起她,“蕭姑娘你忍耐一下。”他抱起她縱身一躍上了一棵樹上,然後將她身上的那支箭拔了出來,蕭如影最怕疼,這下更是疼得暈厥過去了。

樂扶雪和原慕巖夫婦見那幾人箭羽快要用完了,便也不再一味的防守,紛紛從刀囊中拿出飛刀,對著幾人扔了出去,二人這一次配合默契,飛刀可謂例無虛發,不多時便將那幾人全部擊殺。

蕭如影在疼痛中清醒過來,她咬了咬牙輕聲哎呦了一聲,侯雲庭撩開長袍撕下一條潔白的布條給她包紮了傷口,看她疼得幾乎掉下眼淚,安慰道:“蕭姑娘忍耐一下,等會兒出了這片林子,咱們找到得到客棧的話,我就去為姑娘請個郎中來。”

樂扶雪見蕭如影受了傷,也立刻上前來檢視,只見那傷口處都有些黑色的淤血,她皺了皺眉對侯雲庭道,“看來咱們得抓緊時間離開這裡,蕭姑娘的傷勢不容小覷,說不定那箭上有毒。”她說著從懷中摸出一個白色瓷瓶,倒出一顆紅色丹藥揉碎之後餵給了蕭如影。

侯雲庭立刻找到他們的馬匹,將蕭如影放在馬背上,可是她幾乎暈厥難以在馬背上坐穩,他不得不一起跨上馬背半抱住了他她,回頭對他們二人說道,“我先出了這叢林去為她找個郎中。咱們以後再聚吧。”

樂扶雪四處看了一眼,“你們走不出的,這附近根本沒有出路,我想到了咱們可以找剛才那位前輩幫忙,你們跟我來。”她說著就帶著他們從另一條小路往林子的東側走去。

果然不多時,他們就看到了一個木屋,那木屋前還點著兩盞紅色的燈籠。那木屋的後面就有一條清澈的小河。

黑衣女子靜靜地坐在一條河邊,清冷的風拂面而過,帶著清冷的秋意在這靜謐的山林間留下活動軌跡,女人手上握著一根魚竿,夕陽的光溫柔地灑在身上暖暖的,趕走了風的寒意。她似乎很享受此刻的愜意。

不遠處的身後不知什麼時候站了一個黑色的身影,女人頭也不回地大聲道:“什麼事?”

是一個身穿黑衣的丫頭,她雙手背在身後,臉上帶著一絲猶豫踟躕不前地看著黑衣女人的背影。

“到底出什麼事了?”雲遮月回頭看了她一眼,對著她招招手,“你近前來說話。”

那丫頭將身後揹著的手抽出來,只見她手上拿著一隻精巧的黑色小盒子,她的臉上帶著一絲愁容,慢慢地走到了雲遮月身邊,單膝跪地雙手將盒子奉上:“主人,這是在桃花谷的地宮裡發現的。”

雲遮月握著魚竿的手不經意地抖了一下,目光中帶著一絲訝然,她回頭接過丫頭手上的盒子,放下魚竿開啟了。

那盒子裡是一塊黃色的絲帕,絲帕上繡著一朵紅豔豔的牡丹花,絲帕裡麵包著一塊龍鳳呈祥的玉佩,但精雕細琢的玉佩上佈滿了細紋,有的地方甚至磕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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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遮月將盒子裡的東西拿在手上,手卻不受控制般顫抖起來,雖然看不到她臉上的表情,但是那丫頭能清晰的感受到她的激動與憂傷。

玉佩拿在手上看了半天,雲遮月的情緒平復了一些,良久才疑惑地問道:“桃花谷並不是那麼好進入的地方,你們是怎麼進去的?”

“陰寒月這段日子不在谷內,她的兩個弟子都離開了桃花谷,現在就剩下了一個十多歲的小女孩,那丫頭也只是一個看門的,我們就從外面的地宮進去了,主人,這個玉佩是不是您要找的?”

女人沒有說話,良久她將玉佩放在了懷裡,對丫頭說道,“你去前面看看,應該是來客人了。若是他們到了記得給他們泡上一壺好茶,還有

,記得把我前兩天準備好的藥給那個姑娘敷上。”

“是。”小丫頭應了一聲就出去了。

樂扶雪看著那個木屋,對眾人道,“就是這裡了。”

她的話音剛落,只見從木屋後面轉過來一個身穿黑色衣服的小丫頭,她看了一眼眾人,臉上立刻堆起一個微笑,“各位貴客裡面請,我家主人說了,她已經為你們準備好你們需要的東西了,奴也為眾位添好了茶水,各位現在寒舍坐下休息片刻,我主人馬上就到。”說完就將他們四人引到了屋內。

眾人心中狐疑:那女人似乎是早有預料一樣,竟然連上好的金瘡藥都備下了。原慕巖和樂扶雪對視一眼,小聲道,“這女人怎麼會知道我們有人受傷了?難不成她未卜先知?”

樂扶雪搖了搖頭,“也許。”她覺得那個黑衣女人不光會未卜先知,還上知天文下知地理,是一個極其厲害的角色。她感覺他們幾個人加在一起也不能與之相抗衡。

小丫頭將茶盞為眾人奉上,又為蕭如影安置了一個很好的房間,她看著侯雲庭將蕭如影放在了床上,才將早就準備好的金瘡藥為她敷上了,又從桌上的一個白瓷瓶內倒出來一顆紅色丹藥,餵給了蕭如影,做完這一切她對侯雲庭道,“先生還是出去喝杯茶水吧,這位姑娘不會有事的。她現在得好好地休息一晚上。”一邊說著為她細心的蓋上了被子。

侯雲庭這才跟著她來到外室,他剛剛來到三人中間,雲遮月也從後面轉了過來。

幾個人最開始見雲遮月的時候,並沒有看清楚她的容貌,因為當時她頭上戴著一個黑色的面紗,現在當她的真容展現在眾人面前時,在座的三個人都愣住了。

他們從來沒想到那樣一個江湖前輩,竟然長著一張只有二十歲左右的臉!並且是那樣的傾國傾城,更讓他們吃驚地是,眼前這張臉竟然和樂扶雪有著七八分的相像!

雲遮月看見他們的時候也愣住了,尤其是看見樂扶雪時,她更是露出了一絲激動,雙方半晌沒有說話。

還是原慕巖意識到了空氣中似乎流露出一絲尷尬之氣,才抱拳說道,“晚輩們原本要離開的,但無奈同伴受了傷,故而來前輩這裡打擾,還望前輩海涵。”

雲遮月一時間也從思緒深處遊走回來,她穩了穩情緒,嘆道,“我這林子裡常常會有一些不法之徒,他們在這裡做些見不得人的勾當,我亦無好辦法管理,也不能將他們趕走,著實傷腦筋,沒想到他們還被那些人攻擊了,要不是我早有準備,估計蕭姑娘的性命就不保了。”她慢慢說著話,轉頭看向樂扶雪,目光裡慢慢溢位來一股母親般的慈愛,“樂姑娘,你從幾歲去了桃花谷,你現在還記得嗎?”

樂扶雪沒想到她會這麼問,於是很誠實的說道,“我也不知道是幾歲去的,當我記事的時候,就記得師父讓我練功對我所做出的的一些嚴厲的懲罰。現在想起來那時候大約七八歲。”

雲遮月從懷中摸出一塊玉佩,就是剛剛小丫頭給她那塊,遞給了樂扶雪,“樂姑娘可認識這玉佩?”

樂扶雪接過來仔細看了看,卻不明白雲遮月什麼意思,她搖頭道,“不認得,前輩這是什麼意思?”

雲遮月嘆道,“或許是我多心了,我曾經有個女兒,卻在她幾歲的時候走失了,她身上就曾佩戴過這麼一塊玉佩,如今她若是還在人世的話,也有姑娘這麼大了。”她的神情一下變得憂傷起來。

三人都有些意外,沒想到這女人竟會跟他們提起自己的過去,一時間都不知道該怎麼接話。

原慕巖試探性地問道,“那令嬡是多大年紀走失的,又是在什麼地方走失的,前輩還記得嗎?這麼多年您都沒有找過她嗎?”

雲遮月的思緒一下子回到了很久以前,半晌才抽回神思說道,“當年她才三歲多,我帶著她去鎮上尋找她父親,可是卻被人哄騙了,等我回頭找她時,卻已經不見了,這麼多年我一直在苦苦地尋找她,可卻始終沒有半分音訊,這不前幾天我的丫頭在江湖上找到了一枚玉佩,而這玉佩正是當年她佩戴過的。”

原來是這樣,看來眼前這女人也是很可憐的。三個人皆是唏噓了一聲。

“好了不說這些事情了,你們既然來了我這裡就在這裡休息一晚上吧,明天等蕭姑娘傷勢好些了再走吧。”雲遮月說的很誠懇。

原慕巖說道,“其實我們之前並沒有告訴前輩各自的名號,您是怎麼知道我們都是誰的?”

雲遮月笑道,“其實我也不知道你們的名字,我是大略的猜測了一下,那個姑娘長得跟她母親很像,我與她母親相識,故而便知道了她原來是蕭沉月的女兒,而樂姑娘,我也曾在天寒宮那一次的江湖俠客大聚會上見過你,只是你沒有留意到我罷了,至於你們二位,老身就不知道了。還請二位公子告知姓名。”

原慕巖和侯雲庭老老實實將自己的名字告訴了她,幾人又就這江湖局勢進行了一番深入的探討。

天亮之後,蕭如影醒了過來,她臉色雖然依舊有些蒼白,但卻能自行起床了,那箭傷傷在了她的左肩膀上,雖然敷了藥也吃了藥,但畢竟好的沒有那麼快,她強忍著疼痛,跟大家一起離開了。

幾人臨走時,雲遮月為他們繪製了一張簡單的出去的地圖,又讓那只小猴子給他們在前面帶路,一直將他們送到了枯木林的邊緣才回去了。

幾人又往前走了一段路,終於看到了一個小鎮,這才放下心來,此時差不多已經接近中午了,樂扶雪擔心蕭如影傷口復發,又帶她到了一家醫館,讓郎中為她開了幾副藥,這才一起去找飯館吃飯了。

幾人人走的時間長也確實有些餓了,於是一進了飯館就點了一桌子菜,足夠七八個人吃的量。

店小二有些不可思議地看著他們說道:“小店的菜分量很足,幾位吃的完嗎?”

原慕巖摸了摸咕嚕嚕直叫喚的肚子十分豪爽地說道:“你且儘管上菜就是了。你看我們這有四個人呢,每個人都能吃得下兩人份的飯,算七八個人的餐也不是很多。”

其他三人也沒說什麼,大概他們也是餓得不想說話了。不知怎的,幾個人出了那個枯木林之後,就感覺很是乏力,就連飯量似乎也見長了。

蕭如影有傷在身,此時肚子又餓肩膀又疼,難受的只想自殺,可一想到佛經裡說自殺是一項大罪孽,死後要進寒水地獄服刑,頓時打消了念頭,不由得嘆了口氣:這回真是活受罪嘍!誰沒受過傷就沒體驗過什麼叫生不如死。

這年頭又沒有麻醉藥,也沒有止疼藥,皮肉之苦也只能硬扛著,這對於從小就很怕疼的她來說,簡直就是一項酷刑。

侯雲庭坐在她身邊,見她眉頭擰成了一朵花問道:“很疼是嗎?”明知道是句廢話卻也忍不住要問,不然他也不知道要說什麼。

蕭如影搖了搖頭故作鎮定,“沒……”話還沒說完,肩膀上的傷像是故意跟她作對似的,狠狠地疼了一下,她猛地咬住了嘴唇,險些哭出來。

樂扶雪道,“你先堅持一下,我們吃過飯就給你熬藥,若是堅持不住了,就吃一顆雲前輩給你的藥,據說那藥可是神醫妙手的師父研製的。”

蕭如影點了點頭,讓侯雲庭幫自己拿了一顆丹藥服了,這才舒緩了一點疼痛感。

這時候小二端著菜來了,幾人看著色香味俱全的菜餚,不禁都是食指大動,紛紛撿起筷子吃起來。

蕭如影吃了兩口,已經滿頭大汗,坐在她身邊的侯雲庭見她似乎不太方便便體貼的將菜餚與白飯拌在一起,端著碗做到她面前,“多吃一點,傷口會好得很快。”

蕭如影感激地看了他一眼,“多謝,我自己慢慢來吧。”

幾人吃飽喝足之後,穿過這個小鎮來到了一個小城的郊野,由於蕭如影受傷了,這一路上都是跟猴子騎一匹馬,時間長了馬匹也有些吃不消,於是眾人便換成了一輛寬敞的馬車。

坐在車箱內,為了避免路上顛簸樂扶雪讓蕭如影躺在她懷裡。蕭如影也不推辭,靠在她懷中不知不覺得昏睡了過去。

迷迷糊糊中她似乎再一次聽見了師父和藹的說話聲,那是麼舒服,那麼親切。

不多時,馬車帶著他們來到了前面不遠處的一座小城中,幾人便在城內找了一家客棧住了下來。

蕭如影一直沒有醒來,兩邊的臉頰像是喝醉了酒一般紅的發燙。樂扶雪這才發現她竟然發燒了,連忙將手在她額頭上撫摸了一下,額間也燙得嚇人。“蕭姑娘,蕭姑娘你醒醒,”情急之下樂扶雪搖晃了她兩下。

蕭如影沒有任何反應。像是昏迷了一般,樂扶雪對侯雲庭道,“麻煩侯公子帶她去附近的醫館看看吧,這若是燒上一夜只怕會受不了的。”

侯雲庭沒有推辭,抱著她便大步朝著醫館的方向去了。

雲遮月看著波光粼粼的河水,聽著耳邊一個身著黑衣的女子附耳說了些什麼,忽然目光裡一下子填滿了憤怒,她不等那黑衣人說完,反手一個耳光結結實實地打在了下屬的臉上。

那人原本嬉笑的臉頓時僵住了,驚恐地看著雲遮月:“主人……主人……”

雲遮月抽出一把刀,刀刃上的寒光在陽光中反射成一股詭異的光芒,倒映在倒在地上的黑衣下屬眼睛裡,她臉色蒼白,渾身不住的顫抖起來,目光中帶著驚恐與祈求:“主人我錯了……我錯……”

還不等她說出最後一個字,那把刀便狠狠地刺破了她的心肺。

血帶著腥氣噴湧出來,瞬間染紅了腳下的土地,雲遮月快速地拔出短刀,在死者的身上擦拭了一下刀上的血漬,“竟敢欺騙我,我看你們是活的不耐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