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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八十三章 意外發現

夜色深沉,天上烏雲成團,一層層飄過月的周邊,月光恍惚若隱若現。時令已到八月中旬,天氣已經不再炎熱,夜裡已經沒了夏日的聒噪,各種蟲鳴漸漸消失。

嶽黃衫剛剛往前面走了兩步,忽聽耳邊傳來一陣唧唧的猴子叫聲,他回過頭看見一隻小猴子手裡拿著一根長鞭蹲在不遠處看著她,她恨恨地瞪了那只猴子一眼,猴子立刻一閃身不見了。

這天福臨對她說要帶她去個地方見一個神秘的人,於是她就一個人先來了這裡,可是空寂的天地間,沒有一個人。

嶽黃衫在路邊等了約麼一刻鍾左右,才看見福臨氣喘吁吁地奔了過來,他有些抱歉地對她說道,“嶽姑娘還是回去吧,大宗師受傷了,這幾天只怕不能幫我們了。”

嶽黃衫冷冷一笑,“我就知道你這個人不靠譜。”可是就算他不靠譜,自己現在也沒有更好的辦法和出路了,她無奈地仰頭看了一眼,白涼涼的月光,皓月當空,她的心中卻堆積了千層雪浪。

“話也不能這麼說,大宗師雖然受了傷,但是等他養好了傷,還是可以幫我們的。你放心吧,他的能力大得多。”福臨信心滿滿的說,此刻他又何嘗不想將那女人碎屍萬段呢,只是無奈自己本事不高,求人又不能著急。

嶽黃衫沒有說話,半晌之後才輕嘆道,“你說得對,求人辦事不能心急,我可以等,俗話說君子報仇,十年不晚。”

“對,姑娘這麼想就對了,我也還有事情,就先回去了。”福臨說著便大步沿著原路返了回去。

夜涼如水,原慕巖有些睡不著,躺在床上望著灑落在屋內的白月光,望著搖曳的光影,似乎看見有什麼東西在窗外晃動,於是起床出了門,但見一個黑影迅速從自己眼前的一棵樹上一閃即逝,他立刻跟著那個黑影追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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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影子很快便將他引到了西城門,站在西城門前,他眼睜睜地看著那黑影越過高高的城牆,消失了。

原慕巖也練輕功,但是他的輕功卻很不濟,面對如此高聳的城牆,他卻不能夠一躍而上。正在這時,城牆外扔進來一條很長的繩索,彷彿就是為他準備的,原慕巖也不再猶豫,上前抓住了繩索朝三五步便出了城牆。

城牆外一直小猴子蹲在月光中,目光直愣愣地看著他。

原慕巖有些詫異,“你怎麼在這裡?你的主人呢?”原慕巖走到猴子面前伸手想要抱住它。

小猴子靈活地一閃身,躲開了原慕巖的手又扭頭朝後面看了一眼,紅衣女子悠悠走了過來。

原慕巖立刻拱手施了一禮:“前輩,您怎麼在這裡?”這清冷的月夜,她用這樣的方法找到自己,不知道有什麼大事,他心裡不斷地疑惑。

雲遮月指了指前面的那個茅草屋說道:“我是來帶你看一個東西的,你不是一直對扶桑人很感興趣嗎,我告訴你他們在咱們九州不光有睡仙閣,還有鬼屋,那前面的茅草屋是陰陽術士在造鬼。不知情者若是近前必中陰招。”

“造鬼?那是什麼?”原慕巖一驚問道:“他們究竟是什麼人?

”造鬼是一種很古老的邪惡的術數,他們把人招引過去,用陰陽術強行奪取人的的三魂七魄,但卻保留一魂一魄以及元神,將抽出的魂魄投爐煉丹,七七四十九日成丹之後再餵給他們,再加上其他一些丹藥與草藥,將這些半死不活的人練成強大的不死人,這些不死人沒有知覺不怕疼痛,並且對主人言聽計從。”紅衣女子一邊說著,一邊將小猴子抱了起來。

原慕巖聽得乍舌,不由得怒了:“難道他們就不怕遭天譴嗎?”

紅衣女子冷哼一聲:“天譴?他們完全沒有一絲的敬畏之心,哪裡還會怕?他們只為了得到天下,得到取之不盡用之不竭的富貴而已。”說著看了懷裡的小猴子一眼對其命令道:“現在該是你動手的時候了,去吧!”

小猴子點了點頭,從雲遮月的懷裡跳了下來,拎著長長地皮鞭歡快地朝著茅草屋跑了過去。

“前輩,您這是讓它——”原慕巖的話還沒說完,眼睛就瞪大了——

小猴子走近茅草屋,揚起手上的黑色皮鞭用力猛然抽了過去,黑皮鞭上帶著一股藍色的光暈,那是小猴子身上散發出來的巨大力量,那股力量隨著鞭子的落下,重重的擊在了茅草屋上。

茅草屋轟的一聲倒塌了下來,緊接著又一道藍光閃過,倒塌的茅草屋忽的一下燃燒起來。隨後便燃起了熊熊大火。

一陣焦臭的味道遠遠傳了過來,原慕巖和紅衣女子連忙捂住了口鼻,眼見搗毀了窩點,紅衣女子吹了一聲口哨,那只小猴子拎著皮鞭跑了回來。

紅衣女子將它抱在懷裡,摸了摸它的頭:“咱們走吧。再去別處看看。”

原慕巖聽見大火中

傳來一陣陣嚶嚶嗡嗡的哭聲,夾雜著鬼哭狼嚎的叫聲,不免覺得後背陰氣森森,眼看紅衣女子帶著小猴子走遠了,他才慌忙跑上去,“前輩,今天晚上您來找我就是為了讓在下體會一下什麼是陰陽術數嗎?”

“是,也可以說不是。”紅衣女子冷冷說道:“今晚是朔陰之夜,我與猴兒要去破陰,你若是有興趣想要跟著我們的話,就請安安靜靜的跟著,若是聲音大了或是說錯話了,我們都會萬劫不復。”

“朔陰之夜是什麼?”原慕巖再次好奇地問。

“月初,今日是六月初一,也是陰陽術士們造鬼的好時機,他們造鬼的場所活人不敢進,但動物們不怕。所以每到初一朔月之夜,我和猴兒就要四處查詢,搗毀這些人的陰謀。”紅衣女子耐心的解釋,“越是沒有人荒郊野外那些造鬼的術士越多。前幾年還沒有多少,這兩年卻層出不窮,可見這天下即將大亂了!唉……都是那些隱藏在九州內部的扶桑人做的。”

“前輩也算得上是為天下人斬妖除魔了吧!我想這些妖魔鬼怪總有一日會清除乾淨的!”原慕巖繼續拍馬屁。

雲遮月搖了搖頭:“天下看似太平,卻暗流湧動,窺視皇權的人太多了,現如今我們的九州,可謂內憂外患,我們雖然幫不上什麼忙,但也決不能給朝廷添亂。”

這話說得有道理,我們不能在皇家懦弱的時候,棄之不顧,我們現在能做的就是珍惜當下,活得開心。

他們走著走著,小猴子忽然吱吱吱的叫個不停,臉上的表情也十分焦急。雲遮月以為它又發現了什麼新的情況,於是撫摸了一下它的頭將它放了下來。

原慕巖和紅衣女子雲遮月都以為小猴子發現了什麼,卻沒想到這傢伙一下了地就跑到一邊去撒了一泡尿,隨後衝著他們扮了個鬼臉。

原慕巖笑著走上前一把抓住了小猴子,揪了揪它的小臉:“想不到你這小家夥兒倒是挺淘氣的,竟然像個小孩一樣。”

小猴子嘰嘰喳喳地在他懷裡掙扎著,原慕巖卻也不鬆手,“你是不是又想下地尿尿?”

“你放它下來。”雲遮月和顏悅色地說,“它這次也許真有什麼發現呢。”

原慕巖不敢忤逆前輩的話,立刻松了手,小猴子下了地,一下子跳到了原慕巖的肩膀上,然後指了指原慕巖背後揹著的那支玉笛,嘰嘰喳喳的叫喚了幾聲。原慕巖會意,原來這小家夥是想聽曲子呢。看來也算是個“大雅之人”呢。

可是他卻不同音律,這笛子也是白天時,好兄弟侯雲庭給他拿著的,現在卻讓他來吹奏,這不是有些難為人嗎,他除了會拿著笛子,給自己裝裝門面,再也沒有什麼大不了了的了。

雲遮月抬頭看了一眼漆黑的夜空,頭頂處繁星點點,四周清風拂過倒也一片祥和,百里之內似乎沒什殺氣,於是對原慕巖說道:“既然這猴崽子想聽曲子,那你們也就就休息一會兒再趕路。”說著原地坐了下來。

小猴子欣喜地跑到紅衣女子面前,在她身邊蹲了下來,認真的盯住對面的原慕巖。

原慕巖有些為難,他想推說自己並不會吹奏曲子,可是又不忍心決絕眼前這只小猴子,於是只好取下笛子象徵性的吹了一曲小星星。

風越刮越大,樹梢的枝椏開始發出一陣鬼哭狼嚎的叫聲,很快便與他的曲子融為了一體,小猴子也許聽出了曲子和曲子之間的區別,立刻上前拉住了他的衣角,示意他不要再吹了,原慕巖立刻很知趣的停下來,他將笛子再次放在身後,看見雲遮月那張愁雲滿面的臉,他走上前去想要問問是怎麼回事,可那一隻小猴子已經不見了蹤影。原慕巖驚訝地抬起頭看了雲遮月一眼:“前輩……”

雲遮月連忙捂住了他的嘴,指了指他的右側,原慕巖順著雲遮月手指的方向看過去,發現那邊竟然冒出了一縷一縷詭異的綠色煙霧!

“起!”雲遮月一隻手抓住原慕巖的肩膀猛然向上一躍,兩人飛上了二十多米高的白楊樹。

站在樹端,原慕巖目不轉睛地看向那邊有些不解的小聲問:“前輩,那是什麼?”

“陰溼之地,陰陽術士設定丹爐的地方。那些綠色的煙霧就是他們煉丹所散發出來的。”雲遮月注視著那一片綠色煙霧輕聲說。

原慕巖剛想問些什麼,卻聽見那邊傳來小猴子一陣尖叫聲,彷彿發生了什麼要緊的事情,不由得提了一口氣。

原慕巖聽到小猴子的尖叫聲一顆心不禁提了起來,他轉過頭看了一眼身邊的紅衣女子,只見她一臉的淡然。

不多時就聽見一個尖刻的聲音大聲叫喊起來:“乖猴兒你要去哪裡!”

“這老東西怎麼來了?”雲遮月聽著叫喊聲蹙了蹙眉,隨後吹了一聲口哨。哨聲落下一條黑影蹭一下竄到了她的腳邊。雲遮

月俯身將小猴子抱在了懷裡。

“前輩,您說的誰?”原慕巖順著剛剛那個聲音看去,卻沒有看到人。

雲遮月還沒開口,懷裡的小猴子就指著樹下一個黑影唧唧哇哇的叫了起來,彷彿在說:“快看那家夥來了!”

雲遮月一個縱身跳了下去。“老東西,沒想到你居然和扶桑的陰陽術士相互勾結!今天我就要替天行道滅了你!看招吧——”紅衣女子說著擺開了架勢。

站在紅衣女子面前的是一個身材短小,面目醜陋的男人,只見他捋了捋白花花的鬍子嘿嘿一笑:“阿月,你誤會了!我怎麼可能和那些烏合之眾相互勾結呢,我只不過是想蒐集一點丹氣回我竹劍山莊而已。呵呵,阿月,你別生氣嘛——”

雲遮月將信將疑地看著他,“你可別找理由,竹劍君子可是江湖中的正人君子,你若是敢不說實話……”

“句句屬實,若有一句假話天打雷劈!”老人立刻舉起右手指天發誓,“再說了劍行的為人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怎麼可能會幫著扶桑人呢,他若是知道了,必定會將我逐出山莊,永世不能錄用。”

“行了行了,趕緊收起你那一套吧。”雲遮月不耐煩地揮了揮手,“你沒事追著我的猴子跑什麼,你不知道你耽誤它做正事嗎?”

小猴子見主人提到了它,也一躍從樹上跳了下來,揮起手上的皮鞭照著那老人便打了過去,在這種時候,小猴子從來不講情面。

那老人反手護住了面部,又一閃身躲過了它的鞭子,“哎呀,你這只臭猴子怎麼狗仗人勢呢,我剛剛要不是看你遇到危險,我怎麼會幫你?好心好意幫你,你卻打人,這上哪去說理呀。”

原慕巖站在樹上聽著這老頭的話忍不住笑起來,也跳了下來,“您這話就說的不對了,它這是猴仗人勢。你可別小看它,它可是很精明的。”

“我當然知道它精明的很了。”老人家不滿地看了一眼這個從天而降的年輕人,雙目中忽然閃出一絲喜悅的光芒,他湊到原慕巖身邊上下打量了一番,笑得一臉奸賊。

原慕巖被他那個眼神看的心裡發毛,不由自主地往後退了兩步,“您……想幹什麼,我……可不想斷袖……而且我也早已經有家室了,還望您老放尊重些。”

“呸呸呸……”老人家收起賊笑,“誰要與你斷袖之好了,老子也是正經男人,我只是見你骨骼清奇,思路敏捷是想問你想不想學練毒?我可以收你為徒。”說到這裡老人的眼睛裡再次閃出小星星,進而繼續循循善誘道:“你想想看,即使是江湖頂級高手也害怕被人暗地裡下毒。如果你學會了製毒,不但可以分辨食物有沒有毒,還可以不動聲色的把自己的仇人毒死,多好。而且有一種毒就連仵作都查驗不出來!”

原慕巖笑了,他想起那本早已經被自己翻爛了的《以毒釋物》來,沒想到這江湖上,還有人敢說自己才是真正的毒王,他搖頭道,“不必了,在下對您老說的不感興趣。”實際上他已經學了不少製毒的本事了,當然是看不上眼前這老頭所說的話了。

老頭並不氣餒,依舊笑吟吟道,“這天南海北,就算是神醫聖手,他也不能解我下的毒。你要不要考慮一下?我收徒的門檻可是很高的,而且學費什麼的也是全免的,不僅如此還包食宿……”

“哎呀,雲老前輩什麼時候走了!”原慕巖環視了一下周身,發現雲遮月不知道什麼時候帶著那只小猴子離開了,為了擺脫這老頭的糾纏,他不得不顧左右而言他。

老毒物圍著原慕巖轉了幾個圈,狐疑道:“阿月生性孤僻不喜歡和活人打交道,你們是什麼時候認識的?說你是不是對她圖謀不軌。”

原慕巖抬頭看了一眼樹頂,發現雲遮月真的走了,嘆了口氣:“雲前輩的猴子喜歡我朋友的笛聲,那日竟然偷了他的笛子,我們誤打誤撞的進了前輩居住的小樹林中,就這樣認識了。”他簡明扼要的說了一下大概。

“你別一口一個前輩,阿月今年也才三十五歲,沒有你說的那麼老好不好。以後見了她要喊雲姐,別喊什麼雲前輩之類的。女人不喜歡男人把她們叫的老了,這很不禮貌的知道嗎?看你相貌堂堂一表人才,不像是老江湖,你叫什麼名字?”老毒物一屁股坐在了白楊樹下。

“在下原慕巖。”原慕巖見他不像是壞人便挨著他坐了下來,“前輩……”

“王慶芝,名諱不過是個代號而已,你可以考慮一下喊我師父哦。我會把我畢生絕學傾囊以授。”老頭笑眯眯地盯著原慕巖。企圖能夠從他的眼睛裡看出一絲拜師的誠意來。

但是原慕巖似乎故意跟他作對一樣,“老前輩,我已經說過了,對您剛才說的話並不感興趣,您也不必再糾纏在下了,好嗎?”他說著起身就朝著前面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