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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八十七章 兩頭倔驢

“動什麼工,你不會真的跟那些傢伙是一夥的吧?”原慕巖好奇地問。

金面郎君冷聲道,“你小子再胡說八道的話,信不信我割了你的舌頭。”

“好好好,我不胡說八道了,那你告訴我,你們想要幹什麼?”原慕巖有些潑皮無賴地看著金面郎君。

“打通地宮,把這個地方歸我們所有,不過他們做的地宮有些粗糙,跟我的地宮完全不搭,我想了想就算是勉強被我們佔了,也沒人管理,要不這個地方交給你吧。”

原慕巖沒想到這傢伙現在倒是慷慨,也不推辭,“好呀,我倒是很想擁有像你那般的地宮,不過這個地方也算可以了,只是我現在沒什麼精力打理,不如等改天我退隱江湖了,再來做那個逍遙自在的地宮主人。”

金面郎君搖了搖頭,“只怕你很難會有那一天了,如果現在不停下來,以後再想停下來,只怕難上加難。”

夜筱蝶在石室周圍轉了一圈,仔細檢查了一番之後,回到金面郎君面前,恭恭敬敬說道,“回主人,裡面已經沒什麼了,奴已經全都搜過一遍了。”

金面郎君點頭道,“既然這樣那咱們就走吧。”說著轉身就朝外面走去。

原慕巖有些詫異,既然那些人都被殺了,可是卻沒有看見屍首,不禁走到夜筱蝶身邊小聲問,“那些人的屍體怎麼不見?”

夜筱蝶對著原慕巖俏皮的一笑:“被主人的化屍散直接灰飛煙滅了,靈魂都被滅掉了。這對那些傢伙來說也是最好的懲罰了。”

“這麼厲害。”原慕巖吃了一驚,“那些練成的鬼呢?”

“一起消滅了。”夜筱蝶有些惋惜地撇了撇嘴,“可惜他們是咱們九州大陸的人,卻被扶桑人利用了,落得個魂飛魄散的下場,真是可憐。不過若不這麼做,他們將來也會被扶桑人派到戰場上,用來攻擊咱們的人。為了以後也只能犧牲他們了。”

“你們看起來好像很熟悉呀?”王慶芝再次湊到他們面前,開始一臉八卦起來。

夜筱蝶對他微微一笑,“我們並不熟悉。”她輕飄飄甩下一句話大步去追金面郎君了。

原慕巖站在原地看著她走遠,喃喃道,“筱蝶,你這是怎麼了,我難道得罪你了?”他想不明白為什麼這次夜筱蝶對他如此冷淡,甚至還多少帶著一絲敵意。

王慶芝上前拍了拍他的肩膀,笑得一臉慈祥,“小夥子,別氣餒追女人要有耐心,更何況這姑娘確實漂亮,對這樣的飄亮姑娘更不能心急,俗話說心急吃不了熱豆腐的……”

這都哪跟哪呀!原慕巖嘆息了一聲,轉身對他說道,“您老人家究竟是藥王還是媒婆呀?這麼囉嗦。再說了我已經結婚了,我媳婦比她好看多了。可以說是江湖第一美女,改天有空帶給你看看。”提起樂扶雪原慕巖這滿眼都是小星星,嘴角的笑意藏都藏不住。

王慶芝似笑非笑的搖了搖頭,“那可就是你的不對了,你這小子看著挺老實的,怎麼就三心二意呢,既然成親了就應該安分守己,好好地對待自己的糟糠之妻,別整天還惦記著別的小姑娘了,據我的經驗,剛剛那個姑娘對你有意思,只不過人家現在努力的剋制著,不想在你面前露出那點意思,你呢,也就別再對人家殷勤了。”

嘿!什麼叫我三心二意?原慕巖轉過頭來,指著老頭說道,“我……我真不知道該怎麼說您,我怎麼就惦記別人了?不是你這是啥意思,我只是覺得以前跟筱蝶關係不錯,現在她就像是變了一個陌生,我特受不了這樣,我想知道為什麼這有錯了?難不成我還要修修男德,才是好男兒?”

“你也別老是給自己找理由找藉口,有時候還是旁觀者清。”王慶芝說完也趕緊去追金面郎君他們了。

原慕巖站在原地愣了一會兒,他甚至也有些懷疑了,自己對筱蝶究竟是什麼樣的一種感情?他總覺得不是愛情,可是卻很享受她對自己的好,她現在已經將那種他習慣的好收回去了,他又開始懷念從前的種種,甚至難過,這算什麼?他嘆了口氣也趕上去了。

“夜姑娘,你們今天晚上怎麼會來這裡呢,我一直覺得很巧,如果你們不來,我和我徒弟恐怕就很難走出去了。”王慶芝走到夜筱蝶身邊開始跟她套近乎。

“主人早就發現事情不太對勁,這段時間凡州頻頻發生人口失蹤案件,所以就派我和其他姐妹暗中調查,我和姐妹們一連調查了好久,才發現了這個地方,沒想到這些人居然都被扶桑人做了練鬼的試驗品。”夜筱蝶一邊說著一邊轉身進了另一個房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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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房間很空曠,除了一張石床之外,就剩下角落裡一張石桌了,除此便什麼都沒有了。幾個人在房間裡轉了一圈,也沒有發現有價值的東西。金面郎君也沒發現什麼,於是對

大家夥招了招手:“我看也沒什麼其他線索了,咱們還是出去吧。”

眾人跟著他走了出去。

幾人出了扶桑人的鬼屋算是成功的脫困了。之後,金面郎君對原慕巖說道:“你離開桐州也有一段時日了吧,若以後有空可以去那邊看看,你的老朋友席煥忠可是很想念你呢。”

原慕巖微笑道,“我們一定會再回到那邊去的,只是想現在我們還有些事情沒有辦完,待到辦完了就去那邊看看,你們要去哪裡?”

金面郎君嘆道,“我們這邊的事情已經辦的差不多了,這段時間回須彌宗找玄劍老人覆命,也許下一步要去會會四大名門的人。到時候恐怕會很熱鬧,你們若是有時間也可以去看看,八月底那邊有武林大會,你們也可以去湊個熱鬧。”

原慕巖還從來沒有參加過武林大會,想著會不會跟電視上演的一樣,剛想說話,王慶芝一把將其拉到身後,笑呵呵對金面郎君說道:“那個武林大會有什麼好看的,現在呢原公子是我王慶芝的徒弟,我要帶他我的深山老林進行正式的拜師禮,等到行完拜師大禮,他就要在那世外之地潛心修行了,哪裡還有空閒到處瞎玩閒逛呢。”

什麼潛心修心?老子又不是要修仙,這老頭瞎說什麼呢,原慕巖很不滿的將他拽到一旁,自己對金面郎君說道,“小金,你可別聽老頭瞎說,我到時候一定會去的。”

金面郎君對他擺了擺手,“隨你的便吧。”扭頭看向夜筱蝶,“咱們走。”

夜筱蝶對原慕巖擺了擺手,跟著金面郎君離開了。

原慕巖目不轉睛的望著他們離開了自己的視線,這才看向王慶芝問:“你真的要帶我回深山老林之中修行?拜託了大哥,咱們只是研究製毒,又不是修仙,還要去深山老林,您能不能靠譜了?”

“怎麼不靠譜,你師父我最靠譜了,我告訴你,做任何事情都得潛心、用心的去做,否則你又做什麼呢,敷衍的事情,到最後只能是騙了自己,或許是感動了自己,卻始終都騙不到、感動不到別人,那是自欺欺人,以你的條件,我估計一年半載肯定會有效的,定然會成為江湖中一代新的藥王。若是你再努力些便會是新一代神醫妙手。屆時風光無限。”王慶芝說著,憧憬著,口水都要流下來了,想到這裡他彷彿看到了徒弟的一條康莊大道,而他則站在徒弟身邊細細地數著銀子,他的身邊是數不清的珍珠翡翠,金銀珠寶。還有什麼能比這樣的畫面更美好的呢?如果有的話應該是雙份兒的吧。

原慕巖沒有理會他,他發現他們從那個石室走出來之後,竟然登上了一個不算太高的山上,此刻兩人的面前擺了兩條路。

一條看上去有些陡峭比較隱蔽且荒草叢生,另一條稍微好些,一直蜿蜒著不知能到哪裡。

“老頭,這怎麼選?”原慕巖走到岔路口望著兩條路回頭喊了王慶芝一聲。

王慶芝有些不悅,“你這年輕人怎麼一點都不懂得尊師重道,喊我一聲師父會死嗎?”

原慕巖鄭重地點了點頭,“會呀。”

王慶芝輕輕地拍了他頭一下,“你這死小子,走這邊吧。”他指著左邊的那條路下了山,原慕巖不得不緊隨其後。兩個人下山之後才發現天色慢慢地亮了。

原慕巖瞬間感覺一陣疲憊,他哈欠連連地抱怨道,“師父,咱們這是要去哪?你真的不會把我關到你們那個深山老林裡吧,我還要去清風客棧找我媳婦呢,你好歹得讓我們夫妻道個別吧。我就這麼跟你走了,她得多傷心呀,你是沒娶過媳婦,不知道相思苦。人家都說寧拆十座廟不破一樁婚,你好意思拆散我們嗎?”一邊說著肚子不爭氣的咕嚕起來,“我這又餓又累的實在走不動了。”話音剛落便倒在了一旁的草叢裡閉上了眼睛。

王慶芝立刻跑到他身邊叫起來,“喂,你小子絮絮叨叨的說了一堆,老夫都沒有還你一句嘴,現在你小子說不走就不走了?快起來——”

原慕巖乾脆翻了個身不再看他,“我走不動道,又餓又困,你給我找點吃的,再讓我睡上一覺,等我有精神了再走不遲。”

王慶芝無奈,他也知道這傢伙很倔,像驢一樣倔得很,要是硬槓最後還是槓不過他,不如就給他個面子,暫時答應他吧。老頭想了想就去找食物了。

原慕巖躺在草叢中,沒多久竟然睡著了,還做了個夢,夢裡面有個身穿白衣的女子走在他面前,無論他怎麼叫她,她都不肯回頭看他一眼,他跟著她走了很遠,一直走到一個大河邊上,他眼睜睜看著那女子上了那座橋,他試著又喊了她一句,這時候那女子回過頭來,他看清了她的臉,五官俊美,正是他的妻子樂扶雪。

“雪兒——”原慕巖大叫一聲從草地裡坐起來,一股香氣撲鼻而來,他不由的深吸了一口氣

,循著那股香氣看見了不遠處正在烤山雞的王慶芝,他的臉上頓時露出一個微笑,起身朝他走去。

“你醒了?你小子還挺能睡的,這會兒都快午時了,我這雞都烤好兩隻了,那這一隻給你吧。”王慶芝說著將火堆上那一隻烤好的雞遞給了原慕巖。

原慕巖毫不客氣的接過來,“真香,您老人家手藝可真好。”一邊說著撕下一口開始大嚼,滿口餘香,瞬間灌進了他的胃裡。

吃飽之後,原慕巖看著這眼前的荒山野嶺問,“你知道這是哪嗎?”

王慶芝點了點頭,“這是凡州郊外,咱們往南走,過了午時就能道凡州城,你說的清風客棧我也知道在凡州城的哪條大街上,我想好了,既然要帶你回去,怎麼著也得經過你媳婦同意才行,否則就真成了你嘴裡拆人姻緣的惡人了。”

“您要是這麼想就對了,我就說您老不會那麼無情的,又不是人 販 子還能幹拐人口的事?”原慕巖打趣道,“不過師父,你要是非帶我走,能不能讓我媳婦跟我一起走?”

“那不行,我要的只是你這個徒弟,怎麼能帶個外人呢。”王慶芝的頭搖的像個撥浪鼓。

“嘖嘖,你這就不懂變通了,我和我媳婦那可是一體的,怎麼能說她是外人呢,要說外人也是您才是外人呢,再說了,她那麼冰雪聰明,你還可以把她一起收了。”原慕巖對他眨了眨眼睛。

誰知這老頭根本不為所動,“我老人家一輩子只能收一個徒弟,既然你我有緣,咱們就不能違抗天意,而我也絕不會再多收一個弟子。”

“你這老頭真是太固執了,難怪大半輩子了還沒有人願意拜你為師。”原慕巖搖頭道,“早知如此,我也不會拜你為師的。老婆孩子熱炕頭,那才是我的夢想。”

“你這年輕人一點上進心都沒有,這江湖還如何振興?”老頭有些怒其不爭。

兩個人就這樣一邊鬥嘴一邊朝城內走去,大約午時過後就到了城中。原慕巖興奮的回到清風客棧,而樂扶雪卻不在屋內,他有些失落也不敢再離開去找她,就躺在床上又睡了過去,再醒來的時候天都已經黑透了。

金面郎君站在站在凡州城最繁華的樓邸沁香閣的屋頂上,俯瞰著整座凡州城。耳邊不時地傳來一陣陣清幽的樂聲,那是沁香閣的姑娘們在彈琴。寒風也不時地將恩客與姑娘們的調笑聲送到耳邊。

淒冷的寒夜裡,金面郎君彷彿來自地獄的審判官,目光炯炯的注視著這個不大的城市。涼風吹起他黑色的披風,獵獵作響。

不多時,一抹白色的身影如同一隻鳥般從下面飛了上來。是一個戴著白色面紗的女子,她腳步輕盈地來到金面郎君身後,“如音見過主人,主人親自前來所為何事?”

金面郎君回過身看了她一眼,清風吹亂了她額前的長髮,他細心地將它們撥到一邊,“你在沁香閣有多少年了?”

“七年。”

金面郎君點了點頭:“這麼多年委屈你了。”

白衣女子面前的輕紗被一陣風吹走了,她的臉瞬間被凍得通紅一片,圓圓的臉頰上露出一絲苦笑:“當年是主人救了我們,花如音就是為主人死也不足報答,更何況這七年如音過得很好。”

“明天就是你出現的最佳時期了,我知道你也一直在等這一天,只是在這樣一個汙穢之地,著實委屈你了。”

“如音不悔,不覺得委屈。”白衣女子淡淡回道。

“你愛他?”金面郎君突然轉移了話題。

花如音怔住,片刻之後點了點頭,“但我不會與他糾纏,如果完不成主人給的使命,如音不敢奢求其他,只求主人不要再為難他,更不要讓如音去為難他。”

金面郎君回過頭來,裸露的目光帶著一絲嚴厲,他冷笑了一聲,“我為難他?你,你可知道他……算了,這事情跟你一時半晌也說不清楚,我希望你能明白一件事,無論……”

“如音明白,如音從跟了主人就一直很明白,動情便是慢性自殺,如音不會違背當初許諾主人的誓言的,但如音也有一事相求,還望主人答應。”

金面郎君輕嘆了一聲,“你說吧,我若是做得到就一定答應你。”

“我想見一見我的妹妹。”花如音臉上那一層薄薄的白色面紗被風輕輕地吹起,露出了她的仙姿玉容,這張臉赫然與樂扶雪別無二致!

金面郎君輕輕地搖了搖頭,“這件事我不能答應你。更何況她並不知道這個世界上還有一個你。你若是讓她知道了你的存在,她一定會追查自己的身世。到時候惹下禍端,可不是你能收拾的了的。”

花如音的臉色黯淡下來,她低下頭輕輕地嘆息了一聲,“如此,那便不見吧。”她縱身一躍便跳下了屋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