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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八十八章 混亂要開始了

“愛恨就在一瞬間,舉杯對月情似天,愛恨兩茫茫,問君何時戀,菊花臺倒影明月,誰知吾愛心中寒,醉在君王懷,夢迴大唐愛……”一陣清亮的歌聲從遠處隱約傳來,歌詞直擊原慕巖內心深處,讓他從夢境深處恍然清醒過來。

是誰在唱那首《新貴妃醉酒》?原慕巖晃了晃頭,他知道在這個世界裡是沒有人會唱他的世界裡的歌的,那麼現在是誰在唱?還是說他又產生了幻覺?

原慕巖揉了揉太陽穴,感覺一陣涼風從背後傳來,他回頭看過去只見房間裡通往屋後的一扇窗子開啟了,他記得自己睡著之前那扇窗子並沒有開啟,不過也許是他記錯了,他現在腦子裡有些混亂,而那陣歌聲不斷地從身後的窗子裡傳來,像是一陣有一陣的靡靡之音,在蠱惑著他敏感的神經,原慕巖急忙下了床來到來到窗前向外看去,只見樂扶雪一襲白衣站在窗外,笑盈盈地對他招手!

“雪兒——”原慕巖大聲喊了一句,想也沒想便從窗戶裡跳了出去。

樂扶雪見他朝自己跑了過來,臉上忽的露出一絲詭異的笑容,眼睛裡閃爍出一道猩紅色的光芒,隨即恢復了正常。

但這幾秒鐘的變化,卻被原慕巖抓了個正著,他頓時愣在了原地,停下了腳步不禁懷疑起來:眼前的這個女人真的是自己的妻子樂扶雪嗎?為什麼她在那一瞬間會出現那麼詭異的微笑?就在他愣神的時候,樂扶雪一個瞬移來到了他身邊,她嘴角歪了歪,猛然扣住了原慕巖的喉嚨,“既然出來了,你以為自己還能逃得了?”隨後漆黑的夜裡突然狂風大作,“樂扶雪”的頭髮瞬間被狂風吹開,加上那一襲白衣,讓人感覺這就是來自地獄的陰鬼。

原慕巖呼吸逐漸急促起來,但他還是艱難地從喉嚨裡擠出來三個字:“你是誰?”

“樂扶雪”的五官忽然一下扭曲起來,慢慢地竟然消失了!展露在他面前的竟然是一張空白的頭顱,也就是說他沒有五官!這詭異的一幕讓原慕巖內心一寒,暗道了一句:我命休矣。

就在這千鈞一髮之際,黑暗中兩聲細小的聲音破空而來,像是有什麼暗器飛了過來,那把飛刀如同一道黑色閃電,藉著黑暗的保護須臾之間便插在了“樂扶雪”的手腕上,一股黑煙從她的手腕處散發出來,也許是疼痛感觸動了她,讓她的手瞬間鬆動了一下。

原慕巖趁著她鬆手的一瞬,成功的脫離了她的控制,他再次恢復過來的時候,樂扶雪已經站在了他身邊,她一把扶住了原慕巖關切道,“你怎麼樣?”

“咳咳咳,”原慕巖咳嗽了一會兒才說道,“現在好多了,多虧你及時出現。”他話音剛落就看見樂扶雪的冒牌貨張開雙臂,朝他們進攻而來,急忙將樂扶雪拉到了身後,“小心。”而他自己又迅速拿出一把飛刀,朝那家夥擲了過去。

飛刀插在那家夥身上,絲毫沒有用,只留下兩道黑煙,那家夥伸手便將扎在自己身上的飛刀拔了下來,它似乎是生氣了,將飛刀扔在地上,朝原慕巖的方向飛撲過去。

原慕巖拉著樂扶雪朝旁邊快步奔去,躲開了那個傢伙的進攻,就在這時,王慶芝舉著火把朝他們這邊奔了過來,走到原慕巖身邊時叫道,“徒兒,你們快走,我來對付它。”說著將手上的火把扔在了那家夥身上,火苗落在它身上就開始燃燒起來,不多時那家夥就燒成了一個火人。

“我死的好慘呀!”被點燃的女鬼胡亂的掙扎著,口中大聲叫喊起來,“你們這些人都該死!我要讓你們……”她的話沒有說完整個人便倒在地上了,不多時就化成了一灘黑色的灰燼。

王慶芝拍了拍手,“搞定了。”然而他剛剛轉過頭,想回房休息時,迎面又撞上個東西,這一次險些將他嚇死,只見對方滿臉的血跡,月白的衣裙上都是汙濁的血漬,這個形象正是王慶芝睡夢之中電閃雷鳴間看到的一幕!“我C!”他忍不住罵了一句髒話,然後扭頭就跑。

這時,那家夥一把勾住了王慶芝的後衣領,並且生生的拽住了他,是他無論怎麼走都逃不開。“你……你這女鬼,我又沒有害你,你為什麼要害我呢……”

這不是廢話,鬼害人還要管你那麼多?

那蓬頭垢面的“鬼”死死地抓著王慶芝的後脖領子,勒的他都憋紅了臉,“咳咳,你快……放開……”

這時一道寒光閃過,兩把飛刀落在了那家夥的手上,那個東西吃痛的鬆開了手。王慶芝一個趔趄猛地往前一撲,險些摔倒在地,幸好被趕過來的原慕巖一把抓住了,“師父,你沒事吧?”

“沒事,快走。”王慶芝也不多說,立刻鬆開原慕巖的手往前奔去。

兩個人一口氣跑回了客棧前院,回到原慕巖的房間,三個人驚魂未定地透過開著的那扇窗向後院望去,只見黑咕隆咚

的後院上空忽然劈下一道明晃晃的閃電,電光火石之間,三人看見一個白衣女鬼滿臉是血的站在窗戶正對面,她眸中射出一道怨毒的光,接著一陣炸雷在頭頂上空響起,三個人都被驚呆了。

閃電在三人走神之時,再次不斷地披落下來,明明滅滅的火光間,他們看見一道金色的符咒從天邊飛了過來,一瞬間貼在了女鬼的長髮上,須臾,那女鬼便倒在了地上,符咒間的金光大作,須臾那女鬼變化做一縷黑煙消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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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時一個身著白衣的女子從天而降,她緩步走到那女鬼消失的地方俯身檢視了一番,然後轉身看向原慕巖他們房間的方向,屋內的三人都愣住了,他們在閃電的照亮下看清了這女子的容貌,正是天寒宮的南宮落雁。

“南宮前輩,您怎麼會來這裡了?”原慕巖隔著窗戶向外面喊了一聲。

南宮落雁還沒有說話,就聽一個脆生生的聲音叫道,“師父,你果然來了!影兒想死你了。”

蕭如影快步跑到她面前一把抱住了她,撒嬌道,“師父,徒兒可想死你了,原大哥昨夜不知道去了哪裡,這客棧又很不太平,我就想若是您在就好了,沒想到您老人家就趕了來,太好了。”

南宮落雁寵溺地笑了笑,“我收到一位故人的飛鴿傳書,說這一帶有陰陽術士練鬼,就馬不停蹄地趕了過來,還好我來的及時。”

“真的是太及時了呢。”蕭如影拉住師父的手,“走,咱們回房間去說話。”

南宮落雁回頭看了原慕巖那個房間一眼,對他點了點頭以示禮貌。

她們師徒走後,原慕巖回頭看見王慶芝的臉變的有些不自然,便上前問道,“師父,你這是怎麼了?”

王慶芝支吾了一聲,“沒什麼,我困了,明天再說吧。”說完立刻離開了他們的房間。

原慕巖走到窗前關好了那扇窗戶,回頭對樂扶雪說道,“以前也沒覺得這江湖危險,亂糟糟的,怎麼最近這麼不太平。”

“以前確實沒什麼事,但最近這附近出現了扶桑術士,他們用邪術煉鬼,造成很多冤死鬼,戾氣叢生。這幸虧中元節已經過去了,否則還不知道會出什麼事。”樂扶雪嘆息了一聲。

“難道說那幫鬼子要開始大規模進攻了?可是咱們的江湖中人大多數還不知情,這要是突然發難,咱們未必能打得過。”原慕巖也嘆氣,“扶桑的陰陽術數也是一絕。”

樂扶雪沒有說話,她大約是累了,於是脫下鞋子和外衣躺在了床上,原慕巖見她要睡了,自己也很快上了床,將她擁在懷裡,兩人就這樣相擁而眠。

可是卻沒有睡著,樂扶雪躺了一會兒忽然坐了起來,她小聲對已經睡得迷迷糊糊的原慕巖說,“你有沒有聽見一縷歌聲?那歌聲很古怪,這樣的歌聲在九州大陸上從未出現過。”

“嗯,我之前就聽見了,只是看見了那個東西就沒再追究下去,”原慕巖說到這也一下子清醒過來,“你說會不會是那些東西唱的歌?”這句話說出來他就立刻拍了自己一巴掌:那些東西怎麼會唱歌?就算是會唱歌又怎麼會唱那首《新貴妃醉酒》?在這個世界裡會唱這首歌的只有他和侯雲庭倆人。

“不是,那是人的歌,剛剛的那些東西,根本就沒有人的思維,如何能唱歌呢。”樂扶雪將耳朵貼在靠窗邊的牆上,仔細的聽了又聽,那聲音飄飄忽忽,斷斷續續地不見了。“我白天好像記得前面那條街有一個妓館,叫鳳仙台,這歌聲大約是從那裡傳出來的,你明天去那裡轉轉吧。”

原慕巖應了一聲,後清醒過來,“老婆我沒聽錯吧,你讓我去妓館?”

“你別胡思亂想,我是說讓你去裡面看看,我總覺得那裡面有不可告人的秘密,四大門派的人一定會在那裡面搞事情,你別忘了它的名字裡也有個‘仙’字。”樂扶雪說完翻身到裡面去睡了。

凡州的北城外有一片迷霧森林,又名死亡谷。顧名思義是一個很危險的地方,那叢林之中不知從什麼地方冒出來一股股的瘴氣,瀰漫在整個叢林上空,遠遠望去像是被煙霞繚繞的迷霧,因此得名。而它旁邊是一個深不見底的峽谷,因為旁邊有迷霧,所以那個峽谷很不容易被發現,不經常走過這裡的人,就會被迷障迷惑,從而掉進萬丈深淵裡。它邊緣地帶一片死寂。

清晨金面郎君坐在一株大樹上吹著簫。他旁邊一棵樹上坐著一個穿著一身黑衣的夜筱蝶。

夜筱蝶看著下面一層層氤氳的霧氣對著金面郎君說道:“主人,您怎麼知道今天晚上他們會經過這裡?”

金面郎君停下吹簫,四處望了一眼,“預測的。”

“那如果他們不經過這裡咱們不是白等了?”夜筱蝶坐在大樹椏上晃盪著雙腿,“玄劍老人看過了時間軸,這一切都是他告訴您的吧,

我就知道。”

金面郎君沒有理會她,目光炯炯有神地盯住下面。

忽然一陣悉悉索索的聲音傳了過來,旁邊的夜筱蝶立刻豎起了耳朵,驚訝地看了金面郎君一眼,對他投去了敬佩的目光。

金面郎君看也不看她,悄悄地從懷中掏出一張金絲細網來,俯下身準備等他們出現就用金絲網罩住他們,然而當人出現在他們視線內時,夜筱蝶忍不住驚叫了一聲。金面郎君一個哆嗦,差點從樹上掉下去。

透過一層白色的霧氣,夜筱蝶看到一個紅色的身影走了過來,她屏住呼吸仔細地觀察著來人,只聽耳邊傳來一陣吱吱的猴子叫聲,頓時臉色變得蒼白起來,待看清了來人之後,忍不住大叫了一聲。

一邊的金面郎君聽見夜筱蝶的叫聲,沒有絲毫的防備,被她嚇了一跳差點從樹下掉下去,他憤怒地看了一眼一驚一乍的女人,低聲道:“你這笨女人胡亂地叫喚什麼。”

夜筱蝶指了指出現在視線裡的那只猴子,“我小時候被猴子抓傷過,我最怕猴子了,所以剛剛也是沒有忍住,對不起。”夜筱蝶想起從前被猴子欺負的時候不由得打了個哆嗦。“我怕。”

金面郎君低頭一看,笑出聲來:“一隻猴子而已,更何況很多比你還厲害的人你都不怕,怎麼會怕一隻猴子呢?”

夜筱蝶委屈地小聲嘟囔道:“這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你反正沒有被它們欺負過,不知道它的厲害。”

夜筱蝶話音剛落眼前忽的一下冒出來一根黑色的長鞭,嚇得她頭一縮,吐了吐舌頭對金面郎君說:“我的天哪,還是一隻會武功的猴子!”

金面郎君一直注意著樹下的動靜,拿鞭子的小猴子他早就看到了,只是沒想到這猴子的鞭子使得這麼好。

他以前曾聽玄劍老人說,江湖上有一個女子養了一隻會武功的猴子,而那女人本身武功也不錯,她最擅長的就是驅鬼除妖。江湖上很多邪門歪道都很懼怕她,他們送了她一個“掩面修羅”的綽號。因為她從來都不以真面目示人。而這一次扶桑那些陰陽術士明目張膽的煉鬼,自然也就驚動了這位“修羅”。

金面郎君看到小猴子身後的紅衣女子,只見她頭上戴著黑色的斗笠,臉上照著一層薄薄的紅色面紗,於是開口朗聲道:“閣下可是掩面修羅雲遮月前輩?”

雲遮月抬起頭看見了樹上的人,“老身正是,閣下為何不以真面目示人,又為何坐在樹上呢?”

金面郎君清了清嗓子對著樹下的人說道:“前輩尚且不喜歡以真面目示人,晚輩也是如此,之所以在這樹端上,只因在等幾個鼠輩。不知前輩這是要去做什麼?”

雲遮月尚未開口說話,她身邊的小猴子蹭的一下跳到了金面郎君身邊,不由分說伸手將金面郎君手上的金色絲網搶了過來,它得意洋洋的看了看金面郎君,彷彿在炫耀他的手快。但見金面郎君沒有理會它,小猴子抓耳撓腮的在他面前晃了晃,隨後深吸了幾下,好像發現了什麼異常,又一個轉身跳到了樹下主人的身邊。

雲遮月俯下身將猴子抱在懷裡,對它低低的說了幾句什麼又將它放在了地上,猴子如同一支箭飛快的奔向外面去了,與此同時雲遮月一縱身跳上了金面郎君旁邊的那棵樹上。

片刻之後,小猴子扛著長鞭子回來了,鞭子末梢居然纏了一副枯骨!

金面郎君心中一顫:這小猴子動作如此敏捷,難道說它在這一時之間就抓住了一個?

雲遮月不動聲色的站在樹端,看著樹下小猴子的舉動,只見小猴子將枯骨放在地上撿了一塊石頭握在手上,用力的將枯骨砸碎了,之後將從金面郎君那裡搶來的金絲網一點點地拆開了。

“哎——”金面郎君心疼地叫了一聲,那金絲網可是須彌宗的寶貝呢,就這麼讓那小東西給扯了,也太可惜了吧。雲遮月看了他一眼,從隨身的褡褳裡摸了半天掏出來一個一模一樣的金絲網扔給他,“你放心,我這裡還有一個你拿去吧。”

金面郎君瞪大了眼睛,沒想到他心心念念的寶貝,人家卻不當一回事!這上哪說理去?看來真是不能比。

樹下的猴子已經將手上的金絲網拆成了一條極細的長線。拆完了絲網,猴子將手上的細線在腳下的枯骨灰裡來回滾了一下,讓每一處都沾染了枯骨的粉末。之後跳到一棵樹上,將細線的一端綁在樹上,又跳到另一棵樹上綁好了另一端,這才收起丟在地上的長鞭一溜煙鑽到了一棵大樹上,靜靜地等著看好戲。

金面郎君這才明白過來,原來這猴子是從死亡谷裡拖來的枯骨,謠傳死亡谷裡的枯骨沾染著大量的戾氣,那些人死的不明不白怨氣很重,死之後無法投胎轉世,如果新死的人一旦沾上他們的戾氣,就會魂飛魄散,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