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10章 勝利之日
“必須殲滅它們！”
“抱歉，這真的做不到，蟲穴的地形很複雜，先不說退回去的五千萬蟲族，蟲穴.裡面還有大量的蟲卵，如果不接受它們的投降，一段時間後，還是會孵化出來。”1號說道：“倒不是說我們對付不了，可這裡將是長期的麻煩，就像亡靈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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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點是，時間如果太長，它們還會弄個蟲皇出來，到時候蟲族就能進行突變，我們的武器早晚還要失效。”我說道。
“對於不放下武器的敵人，堅決消滅掉，這沒什麼好說的。”斯大林磕了磕菸斗，重新叼回嘴裡：“可是如果投降……這也是減少我們的損失，哦，卡羅，不是蘇聯軍隊打仗拖泥帶水，而是蘇聯的路況不好。”
我笑著點點頭，這我信，希特勒要不是信了蘇聯地圖上標的那些爛泥路是高速公路，也不會認為冬天開始前就能佔領整個蘇聯，這下可把善於閃電戰的德軍坑慘了，那種路況，坦克和裝甲車根本無法行動，古德裡安還納悶呢，蘇聯人是怎麼把公路破壞成這樣的？
“你的意見呢？”娜娜看向我。
我看了看1號，1號笑了：“你知道我不能告訴你。”
我點點頭：“可以接受投降，但是必須封閉基因鎖。”
“卡羅。”歐格雅皺著眉頭。
“基因鎖是個麻煩，蟲皇雖然死了，蟲族成了一盤散沙，我們再打下去，早晚有一天，武器還是會失效，如今的結果……只能將錯就錯了。”我說道：“儘快結束吧。”
夢兒拍了拍歐格雅：“基因鎖鎖上了，蟲族就是普通的大型昆蟲。”
“那麼神統部決議吧。”本森透過遠端影片連線說道：“我同意卡羅的意見。”
奧拉很快統計了投票結果：“有趣。”
“怎麼了？”
1號笑著說：“全票透過。”
“沒錯。”奧拉說道：“不過有個問題，如何封閉基因鎖？如果蟲族藏了一顆蟲卵沒有封閉，對我們的後果將是毀滅性的。”
“娜娜。”我笑著說：“你有辦法嗎？”
娜娜點點頭：“當然，不過很麻煩。”
“有簡單的。”神出現了，娜娜一看，竟然走過來摟住我的胳膊，我愣了一下，這是……炫耀？
朱莉她們直接裝沒看見，不過我覺得等會要挨收拾的是我。
神笑著說：“卡羅，你還真敢做。”
“承蒙誇獎，都是你們逼的。”我說道。
神擺擺手：“你得逼自己一把，蟲族你們不用費事了，我帶走就好了。”
眾人都警覺起來，歐根淡淡的問：“冒昧的問一句，你要把蟲族帶到哪裡去？”
“另一個魔方裡，用於制約我們。”娜娜說道。
我看了看神，咂咂嘴：“劇情不會這麼狗血吧？”
夢兒楞了一下：“夫君，你的意思是說，神才是……”
“大反派。”艾爾莎說道。
神笑了笑：“只是制約你們，卡羅很快會把神力給白羽，而之後是夢兒、朱莉、歐格雅、溫妮、娜霍、艾爾莎和特蕾莎，再之後的人，卡羅自己也沒想好，如果接受神力的人，如同卡羅一樣，我們是不擔心什麼的，反之。”
娜娜說道：“他們會把蟲族放出來，摧毀我們。”
我點點頭，那意思也就是，我們不作死就沒事：“話說清楚，不然會嚇死人的。”
神笑著說：“我知道你們都在等著慶祝，可是在這之前，得給你們敲個警鐘，你們已經邁進四維的世界了，接下來，將是……一連串的突變期，你們對多維世界的瞭解，將會進入一個飛速發展的時代，因為卡羅的夫人們，會毫不吝嗇的創造一個繁榮的盛世，可在這之後，你們的命運，將如在迷霧之中。”
本森說道：“您是說，我們沒有這心智接掌神的力量？”
“沒錯。”神說道：“卡羅可以，我觀察了很久，朱莉她們雖然有自己的小算盤，但對卡羅還是很……”
“勞駕你說話別這麼難聽。”歐格雅說道。
神搖搖頭：“很委婉了，卡羅吃手指的毛病，你們都知道吧？”
朱莉笑了：“當然，那是因為跟我有念魂術。”
“我去掉了。”娜娜說道。
“你！”朱莉火大了，娜娜說道：“那種法術如果還存在，卡羅早就在去未來的時候疼死了，那個朱莉跟他沒關係。”
我愣了一下：“啊？”
奧拉點點頭：“是啊，天蠍座基地太遠了，他還去過艾瑪帝都星。”
“你是為了幫卡羅？”特蕾莎問道。
娜娜搖搖頭，很直接的說：“不，我嫉妒。”
夢兒捂著額頭說：“還真是……不通人情世故。”
神笑了笑：“可卡羅還有吃手指的毛病。”
“養成習慣了？”娜霍笑著說。
“不。”神說道：“他不僅僅是吸吮，而是咬。”
朱莉猛然看向我：“你……”
“別誤會，卡羅只是在提醒自己，別亂打響指。”神說道：“就這一點，你們能做到嗎？”
“有什麼難的？”溫妮說道。
神點點頭，掏出一個盒子，開啟後遞給溫妮：“卡羅留給你的。”
“開元通寶！”溫妮笑著抱在懷裡：“唉，好重，卡羅，什麼時候攢的私房錢？”
我搖搖頭，我敢嗎？
神指著溫妮說：“給錢就要，毫不考慮後果。”
溫妮愣了，我本以為溫妮會很尷尬，誰知她淡定的把開元通寶收進了魔法陣：“那……那又怎麼樣？”
“如果給你神力呢？”神問道：“卡羅打過的響指，從沒有滿足過自己的私慾，為了萬千生靈，為了別人能心懷希望，可你們不一樣。”
白羽看了看我：“你到底想說什麼？”
“很簡單，神，數量很少，你們，數量太多，而你們有可能整個族群的跨入神的行列，如果你們依然有私慾，將對其他人是極具破壞性的。”神說道：“就說四維世界的能力，卡羅做了一個極具展示性的示範，一個人，可以消滅一個種族。”
娜娜搖搖頭：“長話短說吧。”
“好吧，如果神力的繼承人，出現違反卡羅意願的使用情況。”神說道：“我就會給地球扔幾個蟲卵。”
本森點點頭：“明白了，我們會嚴審每一次神力的使用。”
1號笑著搖搖頭：“那沒用。”
“為什麼？”歐根問道。
“因為那只代表我們這個種族的利益。”娜娜說道：“卡羅考慮的……更複雜，你們以為是你們在稽核願望，然後遞個清單，給卡羅打響指？不，卡羅才是最終的裁決者。”
“這好說，依然由卡羅稽核就是了。”奧拉說道。
娜娜看向神：“放心了？拐彎抹角說這麼多廢話？”
神看了看我：“就這脾氣以後有你受的。”
“我……”我笑了笑：“樂意。”
神閉著眼點點頭，然後扭頭走了。
1號松了口氣，他摘下頭盔，拿起一瓶瓶裝水，一口氣灌了下去，然後.進行全頻道廣播：“全員通告，本次任務完成，各單位，收工吧，可以回去過節了。”
我本以為是一片歡呼，沒想到頻道了沉靜了一會，然後一片唉聲嘆氣，有的還在咒罵什麼，我愣了一下：“過節不好嗎？”
1號苦著臉看了看我，低下頭沒說話。
“過什麼節？”本森問道。
“勝利之日。”1號搖搖頭，一臉的……苦逼。
“慢著，蟲族……”歐根指了指地下：“確定？”
1號點點頭：“當然。”
“不留下慶祝一下？”我問道。
1號苦笑著說：“380萬次慶祝？誰受得了？你以為還貸款容易？”
我長嘆了口氣，1號點了點手腕的操作面板，然後消失了。
歐根看了看所有人：“我們還是要慶祝的。”
本森笑著點點頭：“那個詞叫……哦，派對。”
……
（要想知道我380萬次的戰爭經歷，請看奧拉的史詩大長篇《聖王大傳》第4部，據說光提綱就寫了6大數個字，如果以小4號字打在紙上，再摞起來，能從地球直接碼放到太陽系邊緣的星際之門那，天啊，誰能看得完？）
我一直以為慶祝活動不過是酒水、美食、煙花、歌舞和歡笑，沒想到這場所謂的‘勝利日’慶祝，竟然是……無所不用其極，而且神統部還立了法，全國休假，瘋玩15天，比加上年假的春節都誇張，溫妮對此很鬱悶：‘為什麼是帶薪休假？我要給僱員很多薪水的！’
這15天，我熬了15個通宵，第一天，我跟娜娜的婚禮，雖然極度從簡，但還是讓外公知道了，於是我被罰抄了3萬遍《毛主席語錄》和……《拿破崙傳》，這完全是打擊報復，還好天亮改成了分期‘付款’，我就搞不懂了，跟拿破崙有半毛錢的關係？
第二天，呵呵，這算是大年初一嗎？拜年？！天啊，不帶禮物也就算了，全是來蹭飯的，我被堵在廚房，享受了整整24個小時的煙熏火燎，而且……誰給僕人們放的假？我的老天，三萬多個盤子和碗，我用魔法也洗不完啊！我突然想回去抄拿破崙傳了。
第三天，是全國麻將巡迴大賽的第二站，廣寒宮基地，參賽的有8000多人，我負責端茶、倒水、遞毛巾、掃地板，還要給夫人們剝花生、松子、葵花籽、核桃、杏仁、栗子和……娜娜為什麼喜歡吃海膽？
第四天，唉，又是閱兵，如今戰爭結束，全國範圍裁軍已成定局，麥卡錫覺得不甘心，於是跟朱莉提了一嘴，立刻就獲得同意了，退伍的老兵，最後一次，身著軍裝，手持武器，進行閱兵，神啊，幾百萬人，都要在紅場過一圈，我在列寧墓站了整一天，敬禮一天的禮，最後手都放不下來了，總算還有點安慰，神統部訂的國旗，還是五星紅旗，不過意義截然不同了。
國旗大家都滿意了，國歌……
第五天，開了一天的會，討論國歌的問題，大家還組織了自己的合唱隊，挺嚴肅的一個國歌稽核會議，成了合唱比賽，老史那個傢伙，搞了一個交響樂團來，最後也沒敲定，於是……明年再說，順便說一下，此後的每一年，都是……明年再說，也就是說，神國至《聖王大傳》第一百一十七部截稿那年為止，一直沒有國歌，我服了……
第六天，獸人決定再次組織卡夏那慶典，隨後是全國橄欖球總決賽，賽況非常激烈，一開始是從體育頻道直播，最後轉入成人頻道直播，據說受傷的球員高達八萬人，太血腥了……
第七天，矮人族不甘示弱，決定進行飲酒比
賽和街舞比賽，你可以理解為喝多了耍酒瘋……
第八天，精靈族……遊行，抗議未來的王，也就是我兒子奧古斯汀，是個花花公子，人家的原話是：‘黃鼠狼生耗子，一窩不如一窩，還不如優艾美利克呢！’最後，現任精靈王美拉多萊斯宣佈無限期連任，才算把這事擺平，歐格雅琢磨著用時間機器回到遊行抗議之前，調銀妝骷髏、雅典娜、曙光和地獄火軍團鎮壓，我好說歹說勸了一個晚上。
第九天，倒是沒有慶祝沒有遊行，不過我陪溫妮和特蕾莎去產檢，剛到避難所就被紅十字會的拖走了，抽了足足一天的血，美瑞這次沒用血袋和油桶，改用輸血管道了，你抽就抽嘛，為毛不讓我睡覺？怕我猝死？怎麼可能……
第十天，奧拉的《聖王大傳》三部曲和外傳舉行簽名售書會，三千多萬副機械手臂在各地同時開始籤售，所有來買書的人，可以獲得奧拉的親筆簽名，參加主場活動還可以跟我免費合影，我胳膊上的汗毛都被摸禿了……
第十一天……
“啊？”我傻了：“索菲婭女王過生日？”
白羽點點頭：“昨天歐格雅沒跟你說嗎？”
歐格雅紅著臉說：“太忙了，我給忘了，卡羅，趕緊換衣服，走啦。”
“慢著，是請我去吃飯，還是讓我去做飯？”我小心地問道。
“別開玩笑了，當然是請你去吃飯，你可是堂堂神王，就算家裡不講究，艾瑪皇室還是要臉面的，你是上賓。”朱莉說道：“夢兒，你那套粉色的唐服能借我穿嗎？”
“哦，好啊。”夢兒點點頭：“夫君，快去換衣服，哦，別穿新衣服。”
奧拉立刻說：“上次穿新的就沒事啊。”
“上次？”眾夫人都愣了，艾爾莎問道：“確定？”
我哆嗦了起來，那是一百年後好不好？
奧拉琢磨了二十分鍾，最後覺得不會出現意外，畢竟坐落在山峰上的艾瑪宮殿群，既不是福臨那種小規模的宮殿，更不會是我家那種小地方，守衛森嚴之極，以前是防止有人刺殺艾瑪女王，現在主要是預防那些登山隊出身的小報記者，於是我盛裝出席也沒什麼問題，可是……
“露伊莎宮廷公爵，改天吧。”我苦著臉說，艾瑪皇室尚武，女王過生日，自然要有助興的節目，比如說……遊戲性質的決鬥。
奧拉嘆了口氣：“千算萬算，沒算到這事。”
白羽跟朱莉她們聊了幾句，最後說道：“我們沒意見。”
索菲婭笑著說：“露伊莎，既然神王的夫人們都沒意見，你就去準備吧。”
在場的艾瑪貴族和其他政要都偷偷笑了起來，我眨眨眼，笑點在哪？
露伊莎等這場火槍決鬥，等了很久，也準備了很久，她又是索菲婭宮廷的侍從女官，一揮手，決鬥場、裁判、武器全都準備好了。
露伊莎剛換了方便決鬥的衣服，白羽就笑著丟給她一支白手套：“露伊莎，生死決鬥哦。”
露伊莎哆嗦了一下，驚恐的看著我，露伊莎別看是全艾瑪第一快槍手，還是索菲婭的貼身保鏢，但是從不敢開槍殺人，哪怕她知道對方有克隆體或者是不死之身，以前遇上襲擊的暴恐分子，都是一槍打中對方的手臂，再一槍射穿他的腿，然後交給另一位貼身保鏢，帕梅拉宮廷公爵搞定後續的步驟。
我看了看白羽：“你這麼說……她……”
“嗯，她就會打歪。”白羽拍了拍我肩膀：“我就不信這個邪，你穿新衣服就得立刻變破的。”
有些邪你能不信，有些你真不行，比如說精靈族，老丈人優艾美利克和丈母孃米拉決定再給歐格雅和艾爾莎添個弟弟，結果懷上了發現還是個……閨女，為此老丈人還拿著B超單找上門來，問我當時解除他們詛咒的時候，許的願望是不是摻水了。
挑好武器後，奧拉親手給我填了火藥和子彈，然後遞給我，低聲說：“別丟人哦。”
“放心。”
“但也要給索菲婭留點面子。”
“知道，嗯？”我愣了一下：“那我是該輸還是該贏？”
“這個……”奧拉嘻笑著說：“這不是兩支火槍嗎？你一支打中她，一支沒打中不就得了。”
“哦。”我點點頭，左手來真的，右手放水，是這意思吧？
“請二位互相檢查對方武器。”宮廷禮官說道。
我和露伊莎分別將自己的火槍放在宮廷禮官助手的盤子裡，兩名助手託著武器，走到對方面前，我不知道這有什麼好檢查的，就是象徵性的看了看，露伊莎也隨便看了一眼，就點頭示意沒問題了。
宮廷禮官繼續著下一個步驟：“二位請拿起武器，行禮。”
露伊莎提起火槍，笑著衝我鞠了一躬，我也是照做，只聽宮廷禮官說道：“二位請背靠背站好，我將開始計數，每數一個數，請向前邁一步，當數到十，二位方可轉身，向對方射擊。”
我立刻問道：“那個……數到十就能轉身開槍？”
宮廷禮官點點頭：“當然，沒有其他步驟，我不會再說開始什麼的。”
白羽奇怪的問：“卡羅，怎麼了？”
“還有什麼規則？”我笑著問。
宮廷禮官笑著說：“不能躲避，實際上，您也來不及。”
“沒了？”
“當然。”
“好，開始吧。”我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