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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8章:差點又槓毀人亡

XM嘛,地處改革開放的最前沿,連晚上加餐分配的啤酒,也比以前在連隊時要翻上一倍。

喝多喝少梁荊宜到是無所謂,因為他對酒精這玩意,一直是敬而遠之的。

記得去年帶新兵時,他被劉新昊晚上硬拉著多喝了點,結果超標了,整得自己去放水,腳下一滑,摔得個四仰八叉的。

如果不是劉新昊腦瓜子機靈,及時過來搭救,他那晚八成要在洗漱間的水泥地板上過夜。

分配的“老青島”,他是強忍著喝了一半,那剩下的半瓶,全部給了宗儒麟。

老宗的酒量他是清楚的,一瓶半還不夠塞牙縫的。

營連長這一級別的有十多個人,他們則是被集中安排坐到團王參謀長的那桌。

明眼人都看得出來,這樣的安排自然是領導所授意的。

而且他們那桌的酒精度數比較高,酒精的顏色是白色的,至於量嘛,也是管夠的那種。

班排長和負責車輛保障任務的駕駛員們吃完了就一抹嘴,拍拍屁股走了,整個食堂就只剩下營連長們坐的那一桌。

聽他們那桌發出扣人心弦的碰杯聲和山呼海嘯般的敬酒聲,就知道那些人個個在興頭上,戰鬥還遠遠沒有結束。

三人住的宿舍本來就顯得空蕩蕩的,現在連長姜子軍又沒有回來,倆人對望抑或是瞪著天花板,也是無聊至極,所以藉著月光和身體內湧動的那點酒勁,這倆無聊的人,一前一後晃盪到了器械場。

到底是經濟特區有錢啊!

月光下,可以清晰地看到在各種器械的醒目位置,均印有“XM經濟特區捐贈”的八個大字。

正所謂“人過留名,雁過留聲”,這裡即便是特區了,也還逃不出流傳了幾千年的文化怪圈。

既然是到了這種地方,那麼秀一下肌肉,肯定是無法避免的。

一人一個單槓,從三練習的雙立臂開始起步,倆人那是較上勁了,一股作氣做到了七練習,再往上就是八練習大回環了,梁荊宜不會做,可宗儒麟會呀!

由於擔心老宗啤酒後勁發作,從而影響槓上操作,再加上考慮到身體還沒有完全活動開,下槓表示服輸的梁荊宜勸他不要逞能。

可宗儒麟哪裡聽得進去,只見他一個拉臂大前蹬,人就騰空而起了......

但是,意外隨之發生。

那個單槓還沒有等到梁荊宜走到合適的保護位置,就往一邊開始歪了。

“我考!”感到明顯不對勁的宗儒麟反應也是迅速,他鬆開雙手,任憑那後擺到半空中的身體,呈大鵬展翅般自由墜落。

器械場上鋪滿了那種河裡撈上來的細沙,鬆軟得很,即便是從兩三米的高度摔下來,也不會摔出什麼事來。

梁荊宜眼疾手快,一把抱住了宗儒麟的上半身。

在三年前的那個夜晚,也是在器械場,同年兵唐星星就是因為逞能,整得自己原本擁有的美好前程,瞬間化為烏有。

隨著又是一聲“我考”響起,宗儒麟向後踉蹌了兩步,才算是平穩落地了。

“班長啊,這不是一年前你當著新兵的面,做的那招‘槓毀人亡’嗎?”見人完好無損,梁荊宜拍拍宗儒麟的屁股,還開起了玩笑。

“老了,差一點就看不到明天早上的太陽了,不中用羅!”宗儒麟穩了穩心神,走過去把固定單槓的拉鎖,用腳後跟使勁踩進了沙裡,剛剛單槓之所以會歪,就是因為固定單槓的拉鎖差點被連根拔起,接著他一臉不屑地說,“這單槓水貨得很,估計也就能用來做做一練習和二練習。”

“通信團大概也就是這麼個水準了。”梁荊宜附合道。

這師徒二人把人家的單槓差點做到報廢了,沒點懺悔之意不說,居然還昧著良心變相揶揄人家整體器械水平不高。

說得難聽點,此二人有點像原始森林裡天天沆瀣一氣的狼和狽。

“走,陪我去買包煙壓壓驚。”摸遍了口袋,只有打火機不見煙土的宗儒麟此刻煙癮犯了。

“我請你‘壓驚’。”對自己的老班長,梁荊宜還是豪爽的。

出來參加集訓,身上帶的百把塊錢,還原封不動地躺在口袋裡睡大覺呢,正好借這個機會,主動尋求消費,順便拉動特區經濟的GDP增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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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於營區絕大部分官兵出去參加海訓,這裡的軍人服務社關門謝客,沒有正常營業。

想要買菸的話,都是到營區外面老百姓開的小店。

營門口站崗的哨兵也是混得熟絡了,即便是倆人晚上外出也沒有遇到任何阻攔,在這裡也不用擔心炮兵團那神出鬼沒的糾察會暗戳戳的背後一槍。

據哨兵透露,他們外出買菸或是買其它的生活物資,只要不是路程太遠和時間太久,跟班長打聲招呼,按時歸隊就好了。

至於糾察嘛,通信團也有,不過,那就是個花架子和擺設而已!

瞧瞧人家部隊這管理多麼人性化呀!這是師徒二人閒得蛋疼在宿舍裡望天花板時,經常甩出來調侃吐槽和消遣的話題。

有時午休或是晚上睡覺前後,他倆也會故意把這個話題扔給連長姜子軍。

但姜子軍一般會以打哈哈,或是揣著明白裝糊塗的方式來應付他倆。

直到前天晚上熄燈後被問得有些急眼了,才板著個“老虎臉”,先是反問他倆是不是黨員?再問他倆是不是士官班長?

後面見倆人焉兒八嘰地不吭聲了,便開始了自己那蓄謀已久的一番說教:“你們好好想想,誰不想過這種自由灑脫的生活,可我們XXX師是什麼部隊?應急機動作戰部隊,這豈是它們通信團所能比的!”

貌似連長姜子軍說得有理有據,一時間找不出任何破綻和可以反駁的理由。可他說的兩支部隊不能相提並論,僅過了一晚,便被師徒二人針對性的挑出了毛病。

對這種頂級科學家們也不能解決的“世界性難題”,領導遂又裝瘋扮傻,玩起了日常的打哈哈。

營區兩百米開外的小店,是一個二十七八歲的嫂子在看店,目測這看店嫂子的相貌和氣質,與師徒二人熟悉的阿枝相比,還是存在一定的差距。

但嫂子的情調不錯,VCD裡正放著懷舊的經典音樂,身臨其境之下,霎時間令人不由地生出阿斗那種“樂不思蜀”的錯覺。

“老闆,來包七匹狼。”梁荊宜正欲掏錢買單,他說了要請班長“壓驚”的。

“不不不,來包‘芙蓉後’吧!”宗儒麟手指展示櫃裡一個金燦燦的煙盒。

那是硬盒的,軟裝的芙蓉和軟裝的白沙是一個檔次,售價都是在五塊錢左右,抽個一包的價格頂得上兩包大眾化的“沉香”。可是硬盒的“芙蓉後”,那檔次在七匹狼和石獅之上。

“好的,十八塊。”嫂子手法嫻熟地從展示櫃裡面拿出一包“芙蓉後”遞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