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小崽子，挺機靈的嘛！”貓頭鷹又坐回靈魂蘊養儀前面，他現在喜歡上了這種感覺。對修仙小組的其他成果，更是滿懷期待。
除了靈魂蘊養儀，止戈還調來了一臺頂級理療倉，時不時讓貓頭鷹進去躺一會。
有了儀器的幫助，第一天貓頭鷹審查了16批，其中發現了9名敵特。相對來說比例已經非常低了。這得益於之前杏琳他們的仔細清理。
累了一天，貓頭鷹讓黑雷帶他找個地方洗個澡。再參加晚上的餐廳討論會。
自己一個勢力的老大，竟然被叫來引路。黑雷沒有怨言，連忙攙扶貓頭鷹，走向了一間高層宿舍。
老猴子呆呆地望著他們的背影，嘆了口氣。
基地秘密餐廳，這已經成為了修羅軍頂層的小型會議室。
桌上擺好了一些下酒菜和各類紅酒白酒飲料。
當黑雷攙扶著貓頭鷹進來時，桌旁已經坐好了四象、仙童、老猴子、止戈、小黑，這些人，基本算是修羅軍的智囊團。
“雷哥，老猴子瘋了。也不吃菜，一個勁地喝酒，已經喝了快兩瓶白酒。”小黑從來沒見過這樣的老猴子，看到黑雷進來就趕緊打小報告。
其他幾個人也很詫異，只有四象可能猜到點什麼，默默地喝著紅酒。
扶著貓頭鷹坐下，黑雷還沒有說話老猴子就站了起來。
“我自首，我坦白，我是臥底！”他大聲嚷嚷了幾句之後，彷彿整個人都輕鬆了一大截。
“早他媽就想大聲喊出來了，憋了一輩子，眼看快要進土了。沒什麼好隱瞞的啦。”
止戈仙童和小黑呆呆地望著他，黑雷靜靜地坐下，給自己倒了一杯可樂。
“我知道早晚會有這麼一天。”
“從開始，我就一直避著貓頭鷹。他可是全球各國都想除之而後快的間諜殺手。我有七名一起出道的兄弟，栽在了他的手裡。”
“年輕時見過他幾次，滿以為自己躲過了死劫，沒想到這一天，還是來了。”
貓頭鷹淡定地給自己倒了杯白水，輕輕抿了一口，“事實上，當初你也沒躲過。只是菲力看你人才難得，這才特意放過了你。”
老猴子呆住了，端起來的酒杯掉到桌面滾了幾圈，酒水撒了桌面到處都是。
“我不信，你們會留著一個間諜，任我傳遞訊息，甚至破壞？”老猴子噌地站了起來，眼珠泛紅地瞪著貓頭鷹。
“我也不信。作為一個間諜專家和反間諜專家，我從來不相信有人會對間諜手下留情。”
貓頭鷹低著頭把玩著手中的水杯，“我問菲力為什麼放過你。”
“記得當時菲力笑了笑，說你創造的價值比出賣的價值要高得多。那些傳遞回去的訊息，就當你兢兢業業工作的酬勞得了。”
老猴子呆呆地望著他，回憶起年輕時幾次險些暴露，之後又好運地躲避過來。
這時他才明白怎麼回事。軟軟地坐回椅子。
止戈仙童小黑，像聽精彩故事一樣，左瞧瞧右望望。四象黑雷師徒，默默地喝著各自的飲料。
“菲力，老混蛋……”老猴子終於沒忍住，老淚縱橫而下。
“嘿嘿，本以為菲力這種傻瓜前無古人後無來者。沒想到今天又讓我碰到一個。”貓頭鷹仔細盯著老猴子看了兩眼，“也不知道你怎麼如此走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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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這話，老猴子抹了抹眼淚，緩緩站了起來，不可思議地盯向黑雷。
“修羅軍，不太在乎洩密。即使有什麼東西被洩露出去，只要是你，我就不會追究。”
黑雷漫不經心喝了口可樂。
“菲力老爹說的很對。你盡心竭力幫我們化解幾次危機，廢寢忘食幫我們提升科技。你的價值，不可估量。”
“即使將修羅軍完全暴露在大眾視野中，我們也不會怪你。”
“當初仙人島第一次總結會議，你避嫌沒有參加。我就知道你即使有問題，內心也在維護著我們。”
“你負氣而走時，我是怎麼說來著？”
“宇宙第一傭兵團首席科學家之位，永遠給你留著！身後勢力，羈絆不住嚮往自由的你。”止戈替他回答了這個問題。
這句話，當時讓四象仙童黑雷止戈，四個男人在老猴子瀑布旁的茅屋前喝得酩酊大醉。
回想往事，老猴子眼淚又不爭氣地滑落下來，“宇宙第一傭兵團首席科學家……真有這一天麼……”
“夢想，只要堅信，就會實現！”黑雷斬釘截鐵回答到。
老猴子又慢慢坐回椅子，翻正自己的酒杯，沒等他伸手，小黑抱著白酒給他斟了一杯。然後跑回黑雷面前趴在，讓他給自己按摩。
老猴子扯了扯嘴角笑了，端起酒杯一口喝完，“貓頭鷹，你們瞭解我多少？”
貓頭鷹搖了搖頭，“菲力不讓我們深挖。不過，當時能派出你們那麼多科技型人才頂級間諜，不是信仰同盟就是聯邦。我個人傾向聯邦。”
老猴子點了點頭，“我原名叫屠羅雀！”
屠羅雀？雀可羅？
黑雷笑了笑，“不會跟死胖子是一家吧？”
老猴子重重嘆了口氣，拿起筷子吃了幾口菜。
這個動作讓眾人想起自己也餓了，大家也不由拿起筷子大吃起來。凝重的氣氛瞬間消失。
“聯邦屠家，是軍部本土老牌勢力，比哈桑家族更老底蘊更足。我比屠冠軍大五歲，卻是他的族叔。”
老猴子悠悠地講起了故事。
“三戰中，我們受創頗重。族人戰死無數，大族開始凋零。哈桑家族畏戰怕死，儲存比較完好。這才開始走上聯邦舞臺。”
“雷凌老祖事件中，武東候主動聯絡上了當時屠家家主。讓我們協助他平叛。等老祖歸來，以他那超越時代的科技，助屠家復興。”
黑雷皺了皺眉，沒想到這裡面還有自己家的事。
其他人也一邊吃喝，一邊認真聽著。
“本以為頂多二三十年的計劃，竟然一下拖過了兩百年。屠家，也因為這個計劃，一代一代先輩，被填了進來。”
“貓頭鷹找出跟我一起出道的七名臥底，其中就有我的堂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