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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5章 盧士北的抱怨

高新國際大酒店門口。

一輛玫瑰金的賓利添越停在了徐漠漠的身前。一個儀表堂堂,身著紅色西裝的男子從副駕駛位上跳了下來。

這男子正是在邕州與徐漠漠有過一面之緣,並被徐漠漠和湯先平從殺手手中救下來的盧士北。

盧士北小跑著將迎面走過來的徐漠漠一把抱住,用手在徐漠漠的背上拍了拍。盧士北身高超過一米八五,身材頗為強壯,而徐漠漠才一米七五,身材勻稱。身高、身材的差距讓徐漠漠頗為尷尬,“這是搞哪樣?我們的關係沒有這麼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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盧士北鬆開身體有些僵硬的徐漠漠,又馬上摟住徐漠漠的肩,將他往車上帶,邊走邊說道:“徐先生,終於來益州了,我可是望眼欲穿啊。走走走,今天我們倆兄弟好好喝一個。”

盧士北定的地方是一家私人會所,等著上菜的間隙,盧士北開口說道:“徐先生......”盧士北皺了皺眉,接著道:“那個姓湯的叫你做老漠,我也叫你老漠如何?”

“當然沒問題。”徐漠漠說道。

盧士北咧嘴一笑,“老漠,我今年28,應該比你年長幾歲,你叫我老盧。”

“老盧。”徐漠漠微笑著叫了一聲,“我今年25。”

“老漠,你剛才說有事要我幫忙?你先說說,說完了,我們再喝酒。”

盧士北的態度很誠懇,對徐漠漠殷勤得讓徐漠漠都覺得有些‘過’。是這個人的修養讓他如此的‘有恩必報’?還是他對人從來都如此熱情呢?

徐漠漠沒有過多的糾結,他看這盧士北的雙眸,說道:“我想請老盧幫我找個人。”

“嗨!”盧士北滿不在乎,“別的地方不敢說,在益州,不管你要找誰,半個小時之內準給你找出來。”

徐漠漠有些驚訝地瞅了一眼盧士北,淡淡地說道:“我要找的人叫柳光輝。輝耀集團的前董事長。”

“柳...光...輝?輝...耀...集...團?”盧士北緩緩地重複著,“哦,我想起來了,這個人在益州商界很有名氣,我跟他還見過兩次面,他應該是兩年多前就卸任了。你怎麼會找他呢?”

對於盧士北說他與柳光輝見過面徐漠漠沒有太多意外,他說道:“我與她女兒柳盈盈是大學同學,一年半以前,8月25日之後就聯絡不上了。我想找到她。”

“呵呵。”盧士北露出一個男人都懂的笑容。站起身,走到包廂門口,對跟著他的司機招了招手,低聲吩咐了幾句,很快又折了回來,“我已經安排下去了,在我們這餐酒喝

完之前,保證給你訊息。”

不得不說,盧士北是一個很有教養的人,無論是待客的禮儀,還是餐桌的禮儀都表現得非常到位。且這個人文化素養也非常的高,與徐漠漠聊起天來不時地引經據典,雖說只有兩個人喝酒,但整個氛圍卻非常的熱鬧。

酒過三巡,菜過五味。

徐漠漠終於問出了他最關心的問題,“老盧,上次那個事現在怎麼樣了?”

二十天前,在邕州的‘老川府’盧士北遭遇了刺客盟連弩組三名D級殺手的暗殺,後來被徐漠漠與湯先平所救。在審訊殺手時,盧士北與刺客盟的‘掌櫃’達成了一個協議——盧士北放了抓獲的殺手,刺客盟承諾在一個月內不安排殺手暗殺盧士北。

盧士北神情黯然,放下手中的酒杯,說道:“我已經查到是誰僱傭的殺手了,但是還沒有想好怎麼處理。”

徐漠漠知道這個人應該是盧士北的至親,在這種事情上,他歷來秉承“疏不間親”的原則,但話題是他挑起的,他又不得不說點什麼,“問過你父親的意見了嗎?”

“哼!”盧士北冷冷地哼了一聲,儒雅俊朗的臉上浮現出一抹厭惡的表情,“我都有一個多月沒有見過他了。他現在的眼裡只有那個狐狸精,哪裡還有心情來管我這個兒子的死活。”

漂亮的女人一定是男人競相追逐的物件,越是優秀的男人身邊的女人越優(piao)秀(liang)。男人為了追求漂亮的女人,會變得更優秀,會努力去創造財富。所以才有了那麼一句話:男人在追逐女人的過程中推動了社會的進步。

徐漠漠不知道該怎麼接話,勸盧士北想開一些嗎?畢竟有個大名鼎鼎的前輩就曾經說過‘我只是犯了全天下男人都會犯的錯’。還是與他同仇敵愾,一起譴責他的父親‘見異思遷’,或者罵那個女人‘不知廉恥’。好像都不太妥呀,徐漠漠只能拿起酒樽,給盧士北的杯子滿上了酒。

“來,喝酒!”

兩人碰了碰杯,“哧溜”一口喝掉,放下杯子,氣氛變得有些尷尬。

徐漠漠點上了一支煙,默默地吞雲吐霧。

盧士北一臉糾結,沉默不語。

半晌,盧士北提起杯子,“不好意思,老漠,讓這破事影響心情了。來,喝酒!”

又一杯酒下去,盧士北恢復了平靜,說道:“其實,我母親在我6歲那年就生病去世了。”

徐漠漠的心裡一揪,湯先平的母親車禍離世時,湯先平也是6歲。再想到二人一見面便針鋒相對,如同一對冤家。徐漠漠有些唏噓,

“真是兩個同病相憐的可憐人啊!”

“那個時候,我父親才剛剛創辦公司,他工作特別忙,需要全國各地的出差。他就把我丟給我爺爺照顧,我經常幾個月都看不到他一眼。再後來,他的公司開始有了起色,他買了一套別墅,把我接到了他身邊,我以為這樣我和他就可以天天在一起了。但,我想錯了,每天我睡覺的時候,他還沒有回家,我起床時,他已經出門了。我們雖然住在同一棟樓裡,但我有時候一個月都見不到他一次。他給我請了專門的保姆,給我做飯,送我上下學,別人上興趣班是要去培訓機構的,但是我的老師都是直接上門服務的......他給我提供了他以為的一切便利,安排好了他以為的為我好的一切。我上什麼學?我學什麼興趣班?我讀什麼專業?我在公司做什麼職務......所有的一切,他都給我安排好了。我從來沒有拒絕過他的安排,我非常努力的達到他的要求,甚至每一次都超過了他的要求。但是他從來沒有給過我一句肯定,從來沒有問過我想要的什麼?”

徐漠漠沉默著,任由盧士北發洩似的自說自話。

酒喝得有些急了,盧士北的情緒變得有些低落,話卻更多,言語中充滿著抱怨與不甘。

“我母親去世的時候,我想要他抱著我說‘別怕,兒子,你還有爸爸!’。小時候,我最想要的是,哪怕有一天,他能帶我去一趟公園。高考時,我最想要的是,他能陪我分析各個學校的各個專業的優劣。現在,我想要的是他能與我一起好好喝一場酒。這樣事很難嗎?這些要求過分嗎?”

徐漠漠安靜地聽著,面無表情,心裡卻並不平靜,暗自想道:“是啊,在一些父母的觀念裡,對孩子愛就是住最大的房子,穿最貴的衣服,吃最美的食物,上最好的學校......把孩子所有的一切都安排得自以為是的完美,卻恰恰忘記了陪伴。”

“我在他的安排之下,進入了公司,從業務員做起,到後面成為經理,副總經理。從去年開始他還讓我參與公司的重要決策,並逐漸的把公司所有的事情都交給我,他自己連公司都不怎麼去了。呵呵,我以為他是在給我壓擔子,全力的培養我,其實呢?他是在陪他的小情人,他從不肯花一天時間陪我,卻幾乎24小時不離的陪著他的小情人。呵呵,那女人才19歲啊。我28歲了,他卻給我找了一個19歲的媽。”

徐漠漠不動聲色地望著滿面愁緒,近乎失態的盧士北,心裡卻捉狹嘀咕:“男人是專一的,無論多大年齡都喜歡十八九歲的女人。古人誠不欺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