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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七十九章 諷刺、挖苦

相聲演員善於諷刺、挖苦,卻不只是去諷刺、挖苦別人,很多時候也會自嘲、自貶。

…………………………

聽於大謙說要讓楊米上臺給王小貓當變戲法的助手,王小貓是滿臉尷尬。但他並不是真尷尬,而是故作這樣的表情,讓喜劇效果更好。

相聲演員善於諷刺、挖苦,卻不只是去諷刺、挖苦別人,很多時候也會自嘲、自貶。所以王小貓不但不會介意,反而在心裡暗歎於大謙的水平,這不是他藏下的“包袱”、他剛才說那些只是對於讓那個女京劇演員上臺做個解釋,可於大謙卻憑空抖響了這個“包袱”。

王小貓“尷尬”地說:“算了吧,楊女士是很漂亮,不過今天穿得太多,達不到外國魔術模特兒的效果。再說我這就是個小戲法兒而已,有沒有助手無所謂。”

“那您就開始吧……”

說了半天,王小貓要變什麼戲法呢?憑空抓物。至少他是這麼說的。

只見他將蓋普抓在手裡,下端搭地上、完全蓋住了自己的兩條腿。他此時用的這種戲法藝人的蓋布是挺大的一塊布,比他們相聲演員的手絹可要大多了,所以雖然下端搭在了地上,他卻依然可以站得比較直。

他故意跟於大謙說了兩句,而不跟於大謙說話時也是口中唸唸有詞的,這也都是為了吸引觀眾的注意力。他說了一會,突然大喝一聲,雙手抖起蓋布、瞬間撒手,又用一隻手一把將蓋布抓住、再搞搞舉起。此時觀眾看來,他抓著蓋布的手裡——布內,明顯多了一物。他又用另一只手拖住那物,再把蓋布掀開,竟多了——一隻鞋……

其實他剛才分散觀眾注意力的時候,下面被蓋布擋住的兩隻腳就在暗暗脫下一隻鞋。他大喝一聲的時候,半穿著鞋的那條腿猛地一屈,把鞋飛了上來,然後抖起蓋布、再一抓,就抓住了鞋。

這叫憑空取物?這叫戲法?

當然前文有述——陸雨馳對楊米說過,王小貓自幼學曲藝、學戲,不但練過刀槍架、還有拳腳功夫。伸手自然比常人敏捷,又有對蓋布的嫻熟控制和遮掩,他把鞋踢上來的時候——從觀眾的角度還真不易察覺。

所以直到此時,觀眾們看他舉著鞋,笑著、鼓著掌,有些人是看穿了——忍不住發笑、有些人則是仍不明白——茫然鼓掌。

但這是相聲,王小貓即便真的會變戲法,也得追求一種喜劇的效果。於大謙豈能不明白,他知道這才是王小貓鋪墊半天、藏好了很久的“包袱”,也是“正活”之前這段“墊話”的“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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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大謙故意拉著王小貓走了兩步,並盯著王小貓光著的那一隻腳、指了指,讓觀眾都能明白,才無奈地說:“我算知道怎麼魔術都得有‘托兒’了,您說不需要助手、可您也有‘托兒’,當然您這是‘脫鞋’的‘脫’啊。下次您再要變個什麼,您受累提前告訴我們一聲,我們先戴個防毒面具。”

王小貓卻故作得意,拱手對觀眾說:“感謝、感謝各位,獻醜了。”

“您不是‘獻醜’了,您這是‘獻臭’了,您趕緊把鞋先穿上吧。”

穿上了鞋,王小貓還得意著呢,又說:“看見了嗎?我這就叫耍彈變練、說學逗唱——全行。”

“還耍彈變練、說學逗唱呢?您這叫‘脫鞋’就浪。魔術、戲法兒,沒您這麼變的。”於大謙無奈地說。

此時郭小鐵突然走上了臺,伴隨著掌聲,高聲說:“要說耍彈變練、說學逗唱——你們倆哪行啊?倆人還比呢,還得我來啊。”

郭小鐵一上臺,王小貓就要轉換到捧哏的身份了,他趕忙接了一句:“師哥,你準備脫什麼?”

“我……我脫什麼?我唱!”

“你唱?”

“你唱?”王小貓和於大謙一口同聲。

“誒!”郭小鐵滿臉得意地轉而對臺下的觀眾說,“各位您都看見了,他們倆不行。先說這穿著,您看這倆人,就是大褂兒,您再看我,馬褂兒——這過去都是有身份的人才能穿的。

再說名氣,這個——於大謙,他倒是挺有名,著名的——菸酒品鑑家、動物養殖家、燙頭的——老人家。反正要是排出他五十個標籤啊,前四十九個跟相聲都沒關係。

再看那個——王小貓兒,他‘粉絲’比於大謙兒還多呢,可是那都是什麼‘粉絲’?他做直播——看他炒菜、顛勺兒的,跟相聲也沒關係。

就這倆人上了臺還舔著臉——耍彈變練?他們沒那個本事。這王小貓兒好歹還能逗個哏,上次他也跟謙兒哥合作——就是他逗的哏。觀眾是笑得特別熱烈,他下了臺也是氣定神閒,您再看謙兒哥這捧哏的下了臺差點兒沒虛脫了,這是他王小貓兒逗哏。那謙兒哥就更別說了,壓根兒不會逗哏。

這倆人啊,一個是我師哥、一個是我師弟,我們私交確實相當不錯,可他們倆那個水平真不行。這是什麼場合兒?臺下坐的都是搞藝術的,你們倆在這兒演出這算詐騙知道嗎?

本身就都是不願意出力的人、當然也是沒力可出,這個場合兒——還得看我啊!我今天賣賣力氣,我給大家唱一個。”

這場是於大謙逗哏、郭小鐵膩縫、王小貓捧哏,所以聽郭小鐵說完,於大謙得跟郭小鐵故作針鋒相對,他忙說:“不是,你等會兒吧。嗬——你看你上了臺對我們倆這一通諷刺、挖苦啊。我們倆演出不出力、也沒力可出?就你能耐、就你對觀眾實在唄?”

“你承認就好。”

“我承認什麼了?我演出也賣力氣!”

“他就覺得他能耐,咱倆不如他。”王小貓接過他倆的話,對於大謙說完,又對郭小鐵說,“你有能耐——你會唱什麼?你會的什麼——我們不會?”

“太平歌詞——會嗎?”

“嗨。就這個?”於大謙白了郭小鐵一眼。

“這是什麼新鮮的玩意兒?”王小貓也說。

“難道你們也會?”郭小鐵問。

“還難道幹什麼?”這會王小貓就該發揮捧哏的作用,幫這段相聲“入活”了,他又說,“太平歌詞啊——不值錢的玩意兒,說相聲的都會,你就會那幾段兒老掉牙的,還顯能耐呢?你不信我們會,要不咱們就比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