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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9章 請襄侯為荊州牧

郭嘉接過書信,大略掃過一遍,便讚歎道:“主公實在厲害,竟然早早就能料到曹操會有此一劫,屬下真的是佩服到五體投地!”

說著,郭嘉還忍不住咂咂嘴,很是佩服,同時又有些遺憾,他很想就此事給李易宣傳一番,可惜卻要接過曹操的仇恨,實在不划算,只能作罷。

在短暫的歡喜過後,郭嘉便開始認真思考將來荊州北邊的形勢,於是很快,郭嘉就漸漸皺起了眉頭。

對於中原那塊地方,李易的態度非常明確,也非常簡單,核心只有一條,那就是讓曹操有事做,別讓他有閒工夫把手伸到荊州這邊,同時也不能讓曹操發展的太快,這是李易的核心思想。

至於其他人,其他事,在李易眼中,全部加起來也沒一個曹操重要。

可是,李易是穿越者,但郭嘉不是,郭嘉雖然也覺得曹操挺厲害的,但他並不像李易那麼過分,中原其他地方,同樣關注,所以對於將來,也不像李易那麼樂觀。

思考片刻,郭嘉覺得李易的想法有些盲目了,不過他沒有直接勸諫,而是問道:“主公以為將來誰能為豫州之主?”

“豫州?”

李易想了想,搖頭道:“這個不好說。”

前世李易對三國的瞭解,主要都是集中在曹孫劉三家身上,豫州那塊地方,存在感並不強,印象中劉備是當過豫州牧的,但實際上卻是差點意思,有點名不副實,而這個世界裡李易又早早的黑了劉備一把,劉備還想成為州牧這樣的大佬,幾乎已經是完全不可能的事情。

所以,對於今後豫州的歸宿,李易是真的無從猜測。

不過李易反應也很快,知道郭嘉不會無端提起豫州,便問道:“奉孝難道以為將來豫州會對我方有所威脅?”

郭嘉拱了拱手,道:“朝廷任命何人掌管豫州,嘉無法推測,不過可以肯定的是,此人絕非昔日董卓羽翼,亦非袁家子弟,而且……”

“主公大勝袁術,雖為朝廷排憂解難,且功勳卓著,但除去當今天子,恐怕並不會有人真心感激主公,反而暗中眼紅之人比比皆是。”

李易點頭,他自然明白,這是他的出身決定的,畢竟他一個平頭百姓都能有如此成就,叫那些善於高談闊論的大佬們臉往哪擱?

郭嘉繼續道:“只是主公畢竟有功於社稷,且荊州人心依附,又掌握荊州軍權,再加上袁術未滅,所以,短時間內,朝廷幾乎不會直接在荊州事務對主公掣肘,那麼,不管是出於天下大局考慮,還是有人不甘心眼紅也罷,都會有很大可能在豫州方面做文章,而最後不管是何人入主豫州,與主公都絕難為友,甚至稍有不慎,便只能為敵,甚至刀兵相見也不是不能。”

“嗯,奉孝所言,有道理。”

李易雖然一直都將曹操視為頭號勁敵,但郭嘉的話他也聽進去了,同時也開始思索應當如何提前安排一二,好為將來做出一些準備,萬一有變,也不至於太過被動。

只是李易不是世家出聲,沒有人家的人脈底蘊,想了半天,雖然有些不差的點子,但以他如今的情況,根本不具備實施的條件。

郭嘉見李易不時的皺眉,明顯是他的話引起了重視,心中反而輕鬆了起來,笑道:“豫州並非急事,主公也不用憂慮,而且袁術都已經被主公給殺得大敗,主公之名震動天下,將來豫州之人縱然有意與主公為敵,呵呵,先頭疼的也該是他,而非主公。”

李易眨了眨眼睛,心想是啊,自己現在風頭這麼足,慌個甚啊。

沒好氣的看了郭嘉一眼,李易笑罵道:“奉孝故意嚇我!”

郭嘉笑了笑,這時張遼打馬從前邊過來,對李易說道:“主公,襄陽到了。”

李易停止與郭嘉的說笑,往邊上看看,疑惑道:“我記得此處距離襄陽,還有數里之遠吧?”

張遼卻是興沖沖的道:“是這樣的,城中官員以及百姓,得知主公大勝歸來,便自發出城數里,只為迎接主公凱旋!”

李易眼睛一亮,旋即深吸一口氣道:“左右,為我更換甲冑,另外,文遠,安排人將那些俘虜押解到前面,跟在你我之後入城!”

“末將領命!”

張遼忙去了,李易匆匆換上戎裝,然後一行人浩浩蕩蕩的繼續前行,沒有多久,就聽前方傳來陣陣鑼鼓之聲,甚是喜慶,又走近一些,只見但凡目光所及之處,全是百姓,粗略估計,恐怕要有兩三萬人之多。

在李易的人馬出現之後,不知是誰大聲喊了一句“襄侯回來了”,然後百姓便紛紛對著李易下拜行禮,齊齊呼喊:“我等拜見襄侯!”

上萬人的場面,李易不是第一次見到了,按說以他如今的心性,應當比較淡定才是,可李易就是感覺胸口中好像有什麼東西在膨脹,似乎隨時都要洶湧而出,帶著他衝上九霄雲端一般……

李易原本是被張遼郭嘉等人簇擁在正中的,但此時此景,他下意識的催動坐騎,直接越眾而出,向著前方百姓奔去,典韋與張遼見狀,先是一驚,然後趕忙追上,今日人多眼雜,而且襄陽城裡劉表還在,天知道這人群裡是否有刺客隱藏。

李易這時是真的沒想那麼多,跑到百姓的近處,便躍下馬來,又快步上前,伸手將跪在前面的那一排百姓挨個扶了起來,口中說道:“快快請起,諸位都是長者,易承受不得。”

說罷,李易便對著前方的百姓們深深一揖,站在最前的一個老者,趕忙走上兩步,再拜道:“襄侯為荊州驅逐強敵,我等作為荊州百姓,理應跪拜襄侯。”

老者說罷,剛剛起身的人便再次向李易拜下,李易只能手拉著老者,環視一週,苦笑道:“易,受之有愧啊。”

這時,蒯良帶著一眾荊州官員從一旁走了過來,也對著李易一躬身,道:“今次袁術來犯,我等身為荊州官員,卻連戰連敗,損城失地,不能阻擋其分毫,至使袁術大軍一路西進,先是攻佔江夏,然後威逼襄陽,如入無人之境,若非襄侯毅然出兵來救,荊州如今怕是已經不復存在,而我等荊州官員,亦無言再見荊州父老,只能一死謝罪。”

“所以,襄侯於我等有再造之恩,還請襄侯受我等一拜!”

說罷,蒯良帶著那些荊州官員,也向李易拜了下去。

李易見狀,無奈,只能暫時舍了那老者,又將蒯良扶了起來,感慨道:“先生如此,易受之有愧啊!”

李易嘆息一聲,看看蒯良與他身後那些官員,然後又看看周圍百姓,吸了吸鼻子,又用衣袖擦拭眼角,再一次道:“諸位如此盛情,易,心中真的有愧啊!”

眾人不知李易為何流淚,全都定定得注視著他,想看看這位剛剛保全了荊州的李襄侯,到底有什麼事情慚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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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易很是感傷的說道:“初時,得知袁術侵佔荊州,我痛心疾首,奈何不得劉使君任命,亦不見朝廷旨意,是以不敢擅自出兵,直到數日前,朝廷得知荊州形勢已經刻不容緩,這才任命易為徵南將軍,讓易出兵剿賊,易不敢懈怠,當即拔營啟程,然而,易雖然僥倖擊退袁術,可一路追擊過去,沿途見到戰火之地的百姓困苦,易心中便痛若刀絞,早知如此,易縱然是被天子降罪,也要將袁術拒於荊州之外,不使一個百姓被戰禍所害!”

說罷,李易又抹了一把眼淚,對著眾人深深一拜,雖然沒說什麼,但意思顯然是為那些被戰事傷害的百姓們賠罪。

在場之人都沒有想到李易居然有如此情懷,明明有大功於荊州,戰後不但不焦躁,反而將之前的責任往自己身上攬,眾人感動非常,許多也溼了眼眶。

同時,百姓們也明白了李易為何這麼晚才出兵了,那是劉表與天子不讓,可不是人家李易不想,於是,百姓們對李易的感激越發深厚,至於對劉表與天子,卻是多少生出了幾分埋怨。

“襄侯仁愛,有襄侯在,是我等之福!”

“襄侯才是真正的愛民之人啊!”

“聽聞襄侯之言,羞煞下官了”

……

聽著周圍人的各種言語,李易臉上還帶著歉疚,心裡卻是唏噓,真情流露也好,演戲作秀也罷,銜接的如此完美,究竟幾時是真,幾時是假,連他自己都分不清了。

蒯良與他身後的那些荊州官員,雖然不像百姓這麼容易被忽悠,但他們表現一點不比百姓差,全都做出了一副被感動了的模樣,紛紛不能自已,抹眼淚的也不在少數。

這時,打蒯良身後忽然走出一個人來,舉著雙手大聲道:“襄侯,韓某有一不情之請,還請襄侯答應!”

韓嵩聲音太大,頓時引起了不少人的注意,李易轉頭看向他,眼眸深處藏著笑意,不過表面上卻是有些哀傷,很是認真的說道:“不知德高有何事相請,但凡於民有利,易絕不推辭。”

韓嵩眼睛一亮,抬起頭來,一臉驚喜道:“如此,襄侯便是答應了?”

李易無奈道:“你還什麼都沒說,易如何答應?”

韓嵩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笑,然後臉色一正,朗聲道:“韓嵩此前與諸多同僚,以及城中長者商議,願聯名上奏天子,請襄侯為荊州牧,還望襄侯切莫推辭!”

李易大驚,慌忙擺手道:“不可不可,此事萬萬不可!”

韓嵩問道:“為何不可?”

李易腦袋搖個不停,道:“李易原本只是南陽太守,因為形勢所迫,不得已接受朝廷任命,忝居徵南將軍之職,心中已然萬分惶恐,又如何敢再窺視州牧高位?不可,萬萬不可!”

韓嵩卻道:“襄侯乃不世之才,任徵南將軍後,便大勝袁術,可見實至名歸,至於州牧之位,有何不可?劉使君不也是鎮南將軍麼?”

四下裡頓時就是一靜,特別是百姓們,這時候他們才想起來,劉表的頭銜後面也有個將軍呢,只是與李易這位能打勝仗的徵南將軍以對比,劉表那個鎮南將……唉,讓人一言難盡!

李易臉色漲紅,旁人還以為他是氣的,根本不知道李易這是憋笑憋的,他沒想到韓嵩這麼壞,直接就把劉表拿出來給他當墊腳石了。

李易深吸一口氣,再次搖搖頭道:“不可,劉使君自任荊州牧以來,推行教化,使荊州百姓安定,此乃傳頌之功,你卻叫我取而代之,莫非是要陷我於不忠不義呼?”

大概是早先的時候韓嵩與劉表不對付,是以韓嵩很不客氣的道:“劉使君雖能教化百姓,卻不能守土保民,因為之前江夏失守,連戰連敗,於是心神失守,如今已經臥床不能理事!”

之前蔡瑁把劉表給困住了,荊州上層人物都知道其中原委,但對於尋常百姓,自然是不能說實話,蔡瑁便給出藉口,說袁術派遣細作與城中亂軍聯絡,裡應外合,意圖顛覆襄陽,劉表受驚臥病,不能見人。

李易聞言大驚道:“劉使君重病,當真!”

“當真!”

李易又問:“那大公子呢,大公子仁厚,可為劉使君分憂!”

韓嵩忽然面露氣憤之色,大聲怒道:“襄陽被圍之前,大公子與其他兩位公子全都不見了蹤影,不曉得到哪裡去了!”

此言一出,周遭頓時一陣譁然。

“大公子怎麼會不見了?”

“不用說,肯定是見勢不妙,逃難去了。”

“怎可如此,唉,世風日下,老夫好生心寒!”

……

李易沉默不語,這回倒不是他故意黑劉表,因為韓嵩說的是實情,襄陽被圍之前,劉表把家人全都送到了荊南劉磐那裡,而劉磐卻沒有回軍支援襄陽,這顯然是在留後路。

韓嵩眨眨眼,嘆息一聲,然後看著李易,鏗鏘道:“如今劉使君不能理事,而袁術雖然敗退,但袁家四世三公,關係盤根錯節,天下不知多少人願為其驅使,今次襄陽城下慘白,袁術必然不會甘心,將來定會再起大軍進犯荊州,以袁術狠辣,屆時若無襄侯抵擋,不管是襄陽城中官員,還是荊州百姓,恐怕都難有活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