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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一章 第五幅壁畫

李若渠見這錢三渾身是血地爬出了門,留下一條血漬,心中終於平靜下來,江河上前道:“既然這仇報了,便也消了恩怨。這事別記掛在心上了,自此以後誰敢欺負你,你便直接出手,其他的都有我來給你打點!”

李若渠感激地看著江河,抱拳道:“江兄大恩,莫敢忘懷!”

江河上前,握住李若渠的雙臂,道:“以你我的關係,還需如此?”

此時已了,天色漸暗,江樵在剛才就讓人備下了宴席,引著三人來到江家的一處正堂赴宴。

三人跟著江樵來到這處正堂,正堂的庭院內有一面牆壁上雕刻著壁畫,一幅幅竟然形成了一幅幅圖畫,三人站在庭院之中觀摩這圖畫。

這牆壁上雕刻的是江家先祖創下江家基業的大事,一共有四幅。

其中第一幅是江仁之父率騎兵與鬼方軍隊相互衝鋒之景,在這壁畫中間的江家先祖雙手持著六尺馬刀,憤怒劈向四周。凡是遇到的鬼方騎兵,全部被他嚇破了膽,全部避讓而走。

這體現了江家尚武之風。若說在諸多世家之中,也就隴西王氏的尚武理念能和江氏一較高下,其餘諸世家無不視這武藝一途為末路。

第二幅壁畫上面畫著一個年輕讀書人晚上點燈夜讀,神情專注,眼神中透露著對天下萬民的憐憫之情。這是正在讀書的江仁,江家數百年來都是耕讀傳家,勤苦讀書也是江家所倡導的。

在江仁身邊又有一婦人站在一旁,和藹地看著江仁。不用說,這邊是江老太,江仁老太爺的母親。畫中的江仁身著單薄,而其母卻穿著並不合身的衣服。這顯示了江家的理念——母慈子孝。

第三幅壁畫,說得是江仁輔佐陳室先帝開創盛世之情形,江仁是三朝老臣,最後官至宰相。這幅畫上的江仁已經是垂暮時刻,雖然老臣已老,可是心胸卻不曾忘卻,精神矍鑠的江仁屹然挺立,右手背後持著一卷竹簡。在他身後不遠的就是大陳的年輕皇帝。

而在江仁身下的諸人,身著朝服,手持朝笏,便是天下文武百官。江仁身為丞相,位列百官之首,帶領百官管理天下,為天子分憂。卻並不學伊尹、霍光那樣,江仁神色緊張且謙恭,顯然忠臣模樣。

這幅壁畫是要告訴江家後人,江家也曾出現江仁這般的人中豪傑。又告誡江家後裔,要忠於國君,不以國君年幼而欺之,不以國君昏亂而將政務全部攬於己手。

至於這第四幅畫,竟然是新刻的,上面刻著的是軍營之中,一個如同第二幅畫中的江仁一般大小的青年坐在軍營正中的軍帳裡。之見這青年身著一身鎧甲,卻手持健毫奮筆疾書。青年跪坐的案前上擺著大印,顯然是官階不小,加上軍營之中翻飛的旗幟上寫著的“討逆軍”大字,江河可以判斷,這上面畫的就是自己了。

這倒是讓平素以臉厚著稱的江河都有些臉紅了,沒想到自己創下的功績得到了家中這樣的認可,江河深感振奮。

江樵來到江河身邊,對江河說道:“父親是半年前去世的,臨死的時候讓我尋來工匠,把你討逆的偉業刻畫在上面!”

“惜吾未睹王父之容顏,不可盡孝於前。古人雲:“樹欲靜而風不止,子欲養而親不待。”此言得之,誠不我欺!叔父年雖壯,亦不可不察焉!”江河感慨萬分,江樵讓他切莫掛懷,說已經把江河認祖歸宗的事情告訴給了府裡的人,讓他快上堂認識一下諸親戚。

堂上的菜餚已然準備妥當,江河等四人上了正堂,堂中已然坐滿了人。

江樵為之一一介紹,有他的三叔、四叔、六叔。至於姑姑,除了誤飲毒酒而死的六姑之外,七姑、八姑遠嫁千里,自然不能相見了。

除此之外還有幾個同宗的話事人,在宗族中也很有力量。除開這些長輩,同輩的有江樵的兒子江泯、江濤。三叔的兒子江泗、江淑和六叔的兒子江濱。

這些人中,年紀最大的江泯也才十六歲,年紀最小的江濱不過三歲。

這些人中唯有江樵的兩個兒子位置比其他同輩高些,原因無他,江老爺子的嫡出只有三個子女:江榆、江樵和死去的江六姑。

至於其他叔叔其實都是庶出。江河為之一一見禮,江河的身份其實很尷尬。原因無他,江河是江老太爺的長子長孫,若是早來高魚半年,怕是連江樵這個族長的位置都該是他的。

所以江河頂替他死鬼老爹江榆的位置僅僅排在江樵之後,李氏姐弟現在還算做外客,安排在江河下手。而後才是三位叔叔,接著是兩個同宗長者,而後就是江泯、江濤兩個江樵族長的兒子。接下來是與江樵同輩的一些族內實權者和四叔與六叔的三個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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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了三歲的江濱只是出來露了個面,不失了禮數,讓江河見過之後,便送下去,防止他不懂事,見到這麼多人再哭出來。

江河與一眾親戚見了個面,算是混了個臉熟,這些親戚們雖然平素對這個江榆在外面的野種也頗有些微詞。可是如今江河立下不世功勳,如今又貴為朝廷列侯、兗州刺史,自然是掏出一張喜悅的笑臉來面對江河。

當然了,就算是這樣九成九的虛情假意,還是讓江河感受到了一點親情的溫暖。來到大陳,江河一直是很孤獨的,他從原來的帶著一腔熱血想幹出一番事業,已經逐漸不能再支撐他繼續努力拼搏了。

可是現在的江河絕不一樣了,他在這世界上不僅即將擁有一個小家,而且還擁有了一個家族,這可萬萬不是什麼束縛和捆綁。相反,江河把他認為是自己在這個世界存在且努力奮鬥的動力。

一想到庭院內立著的牆壁上的四幅壁畫,江河就有無限豪情壯志,再建立起江仁那般的功業,給自己再描繪上一幅壁畫!

這一場晚宴的主要目的當然不是吃飯了,這種帶有親情問候、不全然是利益之間的討論,讓江河深深沉迷,根本顧不上提箸用餐,簡單吃了兩口之後,江河從討逆戰爭談論到江家往事、又從江家往事,談論到無窮無盡的話題。

這樣的談話是江河求之而不得的。與下級談話,都是不斷地奉承和討好,就算是最有原則的楊善會和與自己最為親密的齊凌,與自己說話都不敢盡情表露。

與上級對話,江河又怎敢全部說出各中深意?就算是和最沒架子的鄒楚談論事物,江河都始終懸著一根心思,萬萬不敢惹惱了他。

加上江河也是新知道這高魚江家,又沉迷在自己找到了一個家族的歡快心情當中,這場談話在子時,大家都有些扛不住的情況下,才算解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