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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八章 大戰將起

江河的話讓鄒楚意料不到,前線的戰況如何他江河怎能知道?自從宋儀攻下了太原,鄒楚便寢食難安,這一個月以來戰局更是不穩。早就透過邸報等形式通告天下,可是畢竟掩蓋許多。

原本三十萬的討逆軍隊在攻入洛京之後,大部分都已經遣散回了本地,在洛京駐紮的也只有十二萬左右,榆次一役便折了三萬多。

整個京畿地區也只有不到十萬的防備力量。十萬大軍看起來很多,要真是用於防守京畿數郡來,真是捉襟見肘。加上最近世家動作頻繁,尤其是唐李兩家,大有想要暗中勾結宋儀的架勢。

“唉!兄弟,大喜的日子不說這個。前線的局勢已經很好了,要不我怎會來你這裡參加婚禮呢!”

江河不需聽,便知道這鄒楚所言就是欺騙自己。前線的情況他怎會不知?若是前線真的無事,怕是原本討逆軍裡的一眾軍官都會親自參加自己的婚禮。

而如今,軍官一個都沒來,就您這一個大將軍來我這裡,明眼人一看便都知道了。江河看破不說破,當即迎了鄒楚的車駕。

應了鄒楚的請求,與鄒楚同乘一車回到昌邑城中。

馬車之上,鄒楚神情安穩。

若不是江河真的知道前線情況,恐怕還要被他這個氣定神閒的表情給欺騙過去。

鄒楚挑開馬車上的窗子,看向窗外熙熙攘攘的人群道:“聽聞兗州被賢弟治理得井井有條,吾在京都就有耳聞,今日一見果然不虛。”

“賢弟數月前挺進洛京,才安定了這大陳天下,如今為官一方也可造福一方百姓。”鄒楚頗有深意地看了看江河。“不知賢弟的軍隊操練得如何了?兗州地大物博,怎麼只有兩萬兵馬?”

既然前線的戰況已經讓江河知道了,鄒楚也就開誠佈公了,坦然詢問起江河能夠呼叫的兵馬來。

“之前的兗州軍隊都被當時討逆軍隊裹挾到軍中。如今兗州之兵,大多都是我起兵以來積攢的兵馬。說是能用兵兩萬還加上了劉累和鄧和的軍隊。”

“嘶……”鄒楚點了點頭。誠如江河所言,原來的兗州軍隊本來就少,遭受討逆軍的打擊之後都併入了討逆軍中,消弭了建制。

“我的軍隊,兄長之前也見過。除了騎兵稍微精銳,步卒簡直不堪一戰。何況晉國又多山地,實在是不適宜我軍作戰。”

鄒楚深以為然,並不認為江河實在騙他。江河的隊伍中披甲的真是少之又少。除開自己調撥給他的五千左軍以外,剩下的都沒有甲冑可用。要不是江河治軍頗嚴,簡直就是一支土匪。

當然,這只是討逆戰爭時期江河的軍隊。眼下江河的軍隊分工明確,坐鎮昌邑的濟北軍、泰山軍和山陽軍等約一萬五千步卒的披甲率極高。

除開五千左軍的甲冑,兗州的軍備也有一些,加上城北工業基地所造,雖說不能完全滿足這一萬五千步卒之用,但與之前的軍容也不可一日而語了。

“宋儀這人,你知道嗎?”

“並不清楚。”江河在此之前,可沒聽過這名字,便如實回答。“只清楚是現在偽晉王太傅,此次行動便是他暗中謀劃。”

“嗯,我也認為這是他的手筆。我和宋儀有舊,早就相識。”鄒楚砸了砸嘴,彷彿是在回憶著過去。“他這個人,城府極深,能忍常人所不能忍。就像一條毒蛇,平時蟄伏於草叢水池之中,一旦遇到機會,便突然暴起,一擊致命。”

“早年我搶了他入軍的機會,可差點把我害死。入獄三個月,身上沒有一絲好地方。要不是逢上孝明皇帝大赦天下,你可就見不到我了。”

“兄長是說,這個宋儀還會有動作?”

“何止啊,他是一個認為時機成熟才會出手的人吶。”鄒楚岔開了話題:“京都的事兒你瞭解了嗎?”

江河搖搖頭。“就是聽說李家和唐家有些不老實,具體怎麼個不老實法,還真不知道。想來與那個宋儀應該會有關係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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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宋儀的妻子正是李淳皋之女。廢了李淳皋的相位,那老賊懷恨在心,在朝中大大詆譭新晉官吏。你在兗州的新政他也頗為不滿,上了無數摺子。”

“還好你師父、師叔還能控制住朝廷的局面,不然情況可就糟糕了。不過晉王在各地的殘餘勢力最近也很有動作。尤其是河西太守張淼,聽說他已經聚集起了一支一萬多人的部隊,這背後定有宋儀的支援。”

聽聞此言江河也是眉頭緊皺。的確,晉王在晉地的群眾基礎實在太好了。晉地被其經營得已經太好了,何況他為了奪取帝位,還收買了不少人心。這個西河太守張淼也是早早追隨陳桓的士人。

馬車行至刺史府,江河為鄒楚在刺史府內安排了一處住所。

剛回到昌邑,安頓好了鄒楚,江河便緊急召集了刺史府中要員以及城外的濟北郡、泰山軍、山陽軍等三軍主將以及其餘主要將領。

一場緊急的會議便在刺史府的一處會議室內緊急召開了。

到場的有:楊善會、法正、申時行、劉蕩、潘鳳、章晉、於迢、王壽、陳慶、徐讓等十人。可以說這十個人完全是江河在這異界積攢下來的底子。可惜袁淑和張立坐鎮東郡,不在身邊,不然便可以組成自己最信任和倚靠的班底了。

楊善會、法正和申時行三人平日就住在刺史府中聽到江河的召喚便立刻來到。而身處城外軍營的七位將領身騎駿馬也很快到來。七位將領的到來讓屋內三位文臣突然意識到了事情的緊急。

法正與楊善會眼神接觸了一下,都明白了對方的意思。申時行則眼睛微微閉起,盯著腳下方寸間的土地,默不作聲。

七員將領紛紛入座,江河還未開口,七員將領彷彿已經知道了叫他們過來,究竟所為何事,都是躍躍欲試之樣。

雖然他們身處軍中,可是訊息還算靈通,今日鄒楚來到昌邑之事他們也有所耳聞。再把這兩件事稍稍聯絡一二,便把事情的真相猜得七七八八。

潘鳳是個急性子,開口問道:“主公,今日召我等前來,可是前方有變?”潘鳳這話,引得屋內所有目光都聚集到江河身上。

望著一屋子的盼望眼神,江河開了口:“不錯,晉王的殘餘勢力在榆次大敗我軍,致使我軍傷亡慘重。宋儀輔佐陳照已經於太原繼任晉王之位,又與西河太守等人暗通款曲,意圖染指至尊之位。”

此言一出,一眾將士都是神采奕奕,眼睛裡光芒四射。劉蕩挺直了腰桿、章晉整理了儀表、於迢擼起了袖子、王壽撫著自己的鬍子、陳慶目如鷹隼、徐讓聳高身軀,雖然都不開口,但卻展現出來自己的熱切來。

“哈哈哈哈,此次討伐賊寇,大家都可以去。不過倒是需要留下一個人來留守昌邑。與王泉、張立形成犄角之勢,拱衛兗州。”

王壽心中暗叫不好,這防守任務大多都落到了自己手裡。這次該不會還輪到自己吧!於是收起了摸鬍鬚的手來,把目光撇到了別處。

不止是王壽,其餘六位將軍誰不渴望建功立業?於是都做起鴕鳥來,就連人高馬大的潘鳳都縮成了一團。

“悄悄你們一個個的樣子!”江河真是哭笑不得。“好!那就你們去罷!我留在昌邑看家!”

“別,別,別!主公,則能讓主公留守昌邑,是我等失職了。那就我來留守昌邑吧。”劉蕩對江河是完全臣服。江河對他有知遇之恩,不似他人。

其餘諸將也紛紛表示自己留下來,當即屋內亂成一團。

“肅靜!”還是楊善會控制了局面,叫停眾人。“瞧瞧你們的樣子,還像是國朝將軍嗎?為人臣子,忠心上位,忠於己分。哪有像你們這個樣子的?”

“別駕大人,您別生氣,俺也是個粗人,惹得主公和大人生氣了,實在是對不住。”陳慶等人不住道歉。

“好了!你們也別爭了,這個守城人選就由我來定奪吧!王壽何在?”江河道。

王壽聞言,又是一驚,臉上瞬間就沒了光彩,雖說剛才自己也在哪個求著讓留守留守,不讓江河生氣者的一列。但是如今真的讓自己去守城,王壽也實在不願。

“末將在!”

“王將軍多次留守後方,為我守備後方,訓練士卒,此次實在不該繼續留守。當於沙場多建功勳。此次出戰,王將軍多多準備吧!”

“諾!”王壽高高地唱了一個諾,神色凌然於眾。

江河繼續說道:“泰山、山陽、濟北三軍的主帥常管一軍諸事物,如果臨時更替此謂:臨陣換將。實乃兵家大忌!故而劉、章、潘三位將軍此次也不用守城了。”

劉蕩、章晉、潘鳳三人長舒一口氣。

“前次出征,於迢將軍和陳慶將軍也一同留守後方,此次也不可再留在後方,寒了二位將軍的心。”

徐讓此時心知,主公這是打算讓自己留下了!

“徐讓何在!”

“臣在。”徐讓出班答道。

“討逆之戰中,你出力頗多,吾即刻晉封你為順軍中郎將,留守昌邑組建一軍。”

“多謝主公,某必定不負主公厚望,守好昌邑,不使一草一木為敵摧毀。昌邑有我,城在人在,城亡人亡!”

“好!把昌邑交給你,我很放心!”江河道:“法孝直何在?”

“主公,臣法正,在此。”法正聽江河終於呼喚自己,上前領命道。

“法正孝直,於討逆之戰,代吾管理軍營事物。使吾可以長驅直入,直搗黃龍!後又核定兵員,改革兵制。吾即可晉封汝為軍師將軍,代吾掌管出征之軍!”

“啊!主公萬萬不可!”法正聽聞,趕緊攔下江河。“屬下才疏學淺不堪大任,將這萬軍交於吾手,實在不成。”

“孝直!以汝之才,區區一萬五千之眾!豈不如臂使指乎?眾將聽令!”

“末將在!”七員將軍一同答道。

“此次討伐宋逆一役,法正之令即為吾之號令,眾將必奉之如我!敢有不行令者,殺無赦!”

“諾!”

“此役,須眾將通力合作,盡職盡責,一切以國家為計,苟徇私情,使吾曉者,殺無赦!”

“諾!”

“此役,前方軍需,千里饋糧。敢有供給不力,指使我軍將士忍飢挨餓者,殺無赦!”

“諾!”

約法三章之後,江河走了下去,來到楊善會之前,道:“吾此役,不在昌邑,亦不在前線,吾明日大婚之後,即巡按兗州,察舉非法。而後稟明天子,扼殺邪獰。身處京都,兗州政務,悉數交由敬仁保管,萬望以民為本務,善善治之!”

“臣,遵命!”

“此役,山陽、泰山、濟北三軍全部參與,三軍主帥不變。陳慶為山陽軍副帥、於迢為泰山郡副帥、王壽為濟北軍副帥。以法正為三軍統領,都管三軍!楊善會負責後方供給。”

“都去準備自己的事情吧!汝默留一下,我有話說。”

其餘九人都有自己的事情要做,留下了申時行。

剛才申時行一句話也沒說,甚至連姿勢都沒怎麼動彈過,因為他知道,無論是領兵打仗,還是運籌帷幄,又或者是坐鎮後方都不是他的職務。

申時行在江河身邊的職務僅僅是一個顧問,雖說拿一個大明首輔來給自己當顧問有些奢侈,但江河依舊如此行事。

在江河身邊,申時行的存在感很低,但是江河仍然經常把他帶在身邊,就算是如此機密的會議,也讓他參與。就連江河的偶像蘇軾都不能參與的會議,又怎會讓一個毫無用處的人來參與呢?

申時行的用處,便在於,他要跟隨江河一同入京。是的,江河如今並不打算在戰爭初期就身臨戰場,他要先挺身洛京,去敲打敲打李唐兩家。而京都的水又豈是江河這一個初出茅廬的人可以探清的?

作為能斡旋於張居正、張四維等大佬的大佬,申時行無疑是江河此次京都之行最好的助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