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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七章 華容之戰

江河當然沒有一口氣全部花光,只是兌換了大軍一年所需的糧食就停手了。

苦苦積攢了數月的召喚點數,如今竟然被用在這樣的地方。江河的心簡直在滴血,不過在現在的局勢下,他也不得不如此做了。

兌換完糧食之後,江河手中還剩下三千萬個點數,也可換來三萬勁卒。只可惜這系統戰時不能招募的規則,簡直變態。

平時,江河養不起這些軍隊。戰時,江河的軍隊又不夠用。可真讓江河煩心。

還好,竇憲叛變的訊息很快就傳到了南昌的荊州軍耳中。又飛快地向江東傳去。

得知江河被竇憲圍在將領,南昌城的荊州軍將領可立刻慌了神。不過最終,大家一致認為江河平定天下在即,竇憲圍住將領也沒有用,等到江東部隊回來,終究逃不過滅亡的下場。

荊州軍中的喬恪,也是堅定站在江河一方面。而趙榷雖然讓江河算計不少,此時也拎得清輕重緩急。最終,荊州軍一致決定啟程返回軍中,前往將領與竇憲作戰,以取得戰功。

就算韓匡此時圍住襄陽,威脅南陽,可在荊州的高層眼中,這天下已經是江河的囊中之物。若是自己等人前往幫助江河,助他渡此難關,還怕在新朝沒有封賞?

相比於竊據蜀中的韓匡,江河可是皇帝親封的宋王,也是整個北方的實際統治者。荊州軍的高層,當然看得清實勢。

“這竇憲真是失心瘋了!憑藉他兄長與宋王的關係,新朝也有他的位置,何必叛投到韓賊麾下?”

“哈哈哈!陳太守說得可不對,若是沒了這竇憲,我等哪裡來的功勞啊?”

四萬餘荊州軍上路之日,身在江東的法正也知曉了這條訊息。

如今,在四路大軍的聯合攻擊下,徐然已經是退無可退。法正特意放開一角,讓他重新奪回秣陵,正好中了法正計策。

徐然遁走秣陵,失去了所有的城池,部隊也是疲敝不堪。而經歷戰火的秣陵城也早已生靈塗炭,不宜居住。城中不僅缺衣少糧,更為要緊的是,這秣陵城的城牆已經被法正暗中炸了毀數段。

羈鳥戀舊林,池魚思故淵。

法正用的正是這一招!

待徐然率軍殺出重圍,進入秣陵城,面對一地狼藉,也已經知道此地就是自己的葬身之地了!而他的東海徐氏,也早就在這修羅地獄般的城池中傷亡殆盡。

僅有的一點族人,也早就投靠了法正率領的江河軍下。不僅如此,原本的吳王一系,在殘軍當中佔據了很大一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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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然的軍隊多次突圍,如今只剩下不到三萬。吳王舊派作亂,吳病己身遭毒手,徐然麾下再無可戰之將。而為他出謀劃策的蕭慰的頭顱,也早就在城樓之上腐爛。

短短數月,徐然就從雄鎮一方的江南國主,即將化為泉下枯骨。如此大的反差,刺激著徐然的神經。

起兵的那個夜晚,蕭慰過來找他,當時二人意氣風發,認為消滅江河,再整綱紀,不過易如反掌。而此時同誓之人,已頭懸城樓。他自己也即將隨之而去。

六月初三,秣陵城門轟然倒下。慷慨激昂的士兵化為降卒,頤指氣使的將軍變成囚犯。城中燃起大火,又傳言稱徐然自焚而死。

翻遍城中死屍,也未能尋見徐然的屍體。法正放榜安民,來不及繼續徵繳各地的徐然殘餘勢力和順勢而起的山賊土匪,便領陳到、劉蕩、常遇春、潘鳳、徐讓、於迢、陳慶、魏昇、韓病虎等引本部兵馬,速速前往荊州支援。

又怕荊州軍單獨行動,恐中了竇憲之計,又寫好書信,六百裡加急去尋荊州軍。讓他們駐守水寨,待江東軍隊一同前往支援江河。

訊息很快便來到了荊州軍處。可此時荊州軍已經上路三日,已過沙羨縣。現在讓他們回頭去等江東軍隊,誰又能聽?

“這法正,莫不是還真以為自己已經當了宰相?”

“就是!前面就是華容,江陵指日可待。現在讓我們去水寨等他,憑什麼要把功勞分給他們!”

“我看這法正就是來貪功的!那些將軍也不是好貨色,他們的大軍一到,這救援之功,誰是主誰是輔?”

荊州軍對於法正的勸告不以為意,仍然繼續前行。

而率軍西歸的陳到大軍足有十餘萬之眾,征戰已久的他們擠在軍中,一日只能前進四五十裡。與之正好相反,在南昌修整了許久的荊州軍,此時聽聞要回荊州,都是歸心似箭,恨不得一日就行百里。早些打完這一仗,就能早些迴歸鄉里。

兩軍原本就很遠的距離被再次拉大。荊州軍剛過華容,就被竇憲盯上。

城中的內應被江河一網打盡,竇憲失去了快速奪回江陵的機會。此時荊州軍急速趕來倒也是出乎了他的預料。

不過竇憲也是知兵事之人,知道斷不能讓荊州軍與江河裡應外合。於是退營十里,分出一彪人馬在半路攔截荊州軍。

此時荊州軍剛過華容,華容周圍盡是沼澤。大軍行走於沼澤之間,行進不便,又讓竇憲兵馬突然殺出,大軍慌亂,盡數跑入路旁大澤之中。

竇憲軍見敵人俱陷於大澤,不敢追擊。遙遙地圍住大澤,只要澤中之人膽敢上前,就發矢射之。

一連困了數日,澤中諸軍盡皆無力,悉數降於竇憲。

竇憲不費吹灰之力,收編了兩萬人馬。而前荊州刺史喬恪、江夏太守陳達等僅僅以數騎逃出。荊州刺史趙榷仗著自己武功蓋世,帶著一支偏軍殺出重圍,才保住最後一點人馬。

吃了一場打敗仗的荊州軍,不得不如法正之言,退回到水寨等候法正派出的軍隊。而三人以此為恥,雖然不能瞞住吃了敗仗這一恥辱。

卻在水寨周圍強徵壯丁入伍,裝出一副自己損失很少的樣子。

趙榷的鐵騎在大澤之中,鬥不過竇憲的奇襲軍隊。對上者手無寸鐵的田父,卻是綽綽有餘。短短十日,就募來兩萬兵馬,若不是兵械甲冑來不及打造,實在可以矇混過關。

可憐這水寨周圍,家家戶戶男子都被趙榷徵去。而此作為地長官的陳達,竟然為了掩飾敗仗,也不予制止。要知道,陳達和趙榷也是有著大仇。

當初趙榷進攻荊州,可是把陳達的江夏囫圇個佔領,把陳達攆得如喪家之犬。後來徐然攻下江夏,江河再度奪回,把陳達又給安置回去。

兩人如此嫌隙,竟然也能在這面子面前,放下舊日仇恨,實在讓趕到水寨的眾將大為唏噓。

唏噓之餘,陳到也沒有去管什麼。既然這荊州軍已經殘破不堪,還需訓練新軍,陳到便把荊州軍安排在了荊州各處,以做防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