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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6、第 196 章

之後歡兒又親眼看見, 有什麼響了, 大哥放在桌上一個比巴掌略小薄薄的黑色薄片上面顯示“爸爸”兩個字, 還有紅色與綠色的件隔一個,整個畫面似乎都在閃動。

歡兒剛想問這時什麼東西,就見大哥拿起這個黑色薄片, 手指向著綠色滑了一下,又點了其中一個符號,裡頭便傳來一道男聲:“許樂,歡兒怎麼樣了?還是不肯吃飯減肥麼?”

歡兒大吃一驚,怔怔地看著大哥許樂與裡頭的人說起自己, 末了又聊了些別的,就問對方什麼時候回來。

很快,歡兒便知道,那巴掌大可以裝在口袋裡拿著到處走的東西是手機,裡面可以聯通全世界, 也裝著全世界, 是個十分神奇的東西!

想與人聯絡可以用手機打電話;想知道天下任何訊息, 可以在手機看;餓了想吃飯可以用手機訂餐, 一般半小時內會有人送餐過來;任何東西都可以在裡面的商城購買,然後由專門的快遞人員送到家門口;可以上去跟人聊天見面,可以看電視劇看電影;可以拍攝影片記錄一切。

歡兒完全想不通, 這麼一個可以裝進袋子裡的靈巧小東西為什麼這麼利害,擁有那麼多神仙手段。

歡兒哥許樂見歡兒著實感興趣,想了想便開啟一個頁面, 問歡兒:“你看看,你想吃什麼。”

歡兒一看,上面花花綠綠的,放了很多粥與湯的照片,下面標著數字。

她認真看了看,根本認不出這些粥和湯分別是什麼材料的,因此讓許樂幫她選了一個。

許樂見了,點了三個,然後又點了幾次,便開始等待送餐人員將湯粥送來。

許是見歡兒的目光一直黏在手機上,許樂起身走了出去,不一會又拿了一個手機來,遞給歡兒:“這是你原先的手機,因你先前不聽話,我便收起來了。你拿著不許上網與那些追星的女孩子聊天,但是可以拍照看各地新聞。”

歡兒拿著手機,試了拍照,發現拍出來的照片與真人一模一樣,色彩也沒有任何誤差,非常漂亮,於是又試著錄了個影片,見跟真的一般,在震驚之餘,又不免有些害怕,擔心人的魂魄被攝入手機中,但很被歡兒媽開啟的電視機吸引了。

歡兒的眼睛一下子直了,因為她看到,電視上的人穿著她那個時代的服裝,只是比她那個時代的衣服嶄新與漂亮許多,演員也一個個身體健康,完全沒有她那個時代人的消瘦。

此時電視上一群學生正在深情激昂地遊|行,大聲叫著“廢除不平等條約”“廢除二十一條”。

許樂看向歡兒:“這部片子叫《辛亥革命》,這一幕是1919年的五四運動。正是過去有許多像這般的仁人志士誓死力爭,我們才有今天的美好生活,所以,以後不要只想著追星,而是該好好生活,也為美好未來做出屬於自己的貢獻!即使渺小如一顆螺絲釘,也有屬於他的大價值!”

這一期的連載一發出來,又在此引起了討論的狂潮,因為這次不僅詳細說了男女離婚時的財產、撫養權與各自嫁娶等問題,還涉及了一個包羅萬象比傳說中仙家手段還厲害的神物手機,當然,最重要的是,裡面的電視機演繹了幾年前剛爆發的五四運動!

蕭遙去上班時,在路邊不時遇到拿著報紙擦眼淚的人:“雖然幾年前與無數志同道合者踏上街頭時從未想過青史留名,可看到後世的電視劇會演繹這一幕,仍忍不住激動萬分。原來,我們做的每一分努力,都會被歷史銘記!”

“最後一句說得好,便是渺小如一顆螺絲釘,也有屬於他的大價值!在未來,我必然要在我的崗位上,做出屬於我自己的貢獻!”

“只要想一想,我的曾孫與許許多多人的曾孫會在未來,享受我以性命為他爭取的美好生活,我便覺得,所有的一切都是值得,我還願意付出更多!”

這是清晨的北平,揮汗如雨的報童與小販們,還有從前行色匆匆如今腳步慢下來的上班族,在金黃的陽光中,彷彿都完成了一次洗禮。

蕭遙搖了搖頭,將這種自戀收回去,與兩個護衛加快腳步回校。

辦公室裡,張瑞、伯瑞並陳先生幾個大男人亦眼中紅紅的,不住地提起那場運動,然後一遍一遍地讀許樂最後說的那番話。

那話說得並沒有什麼文采,而是最簡單的平鋪直敘,可是所有人聽著,都聽出了蘊藏在沸騰血液裡的激動與捨身忘死!

蕭遙聽著他們的討論,後來也不免紅了眼眶。

忽聽伯瑞道:“今日之討論,須明日才能看到,委實叫人可惜!不若我們打電話給報社,中午刊登一次評論?如此這般,下午便能與志同道合者一齊討論《100年後》了。”

辦公室內幾個教授連連點頭應是,忙都坐會自己的位置上,開始奮筆疾書。

蕭遙大為驚愕:“諸君,即將上課了,不如先上課?”

張瑞抬頭衝蕭遙微微一笑:“還有些時間,我先寫一寫。”

伯瑞道:“稍後上課,我把報紙拿到課堂上朗讀,讓學生們寫讀後感!”

“好極好極!”陳先生馬上點頭,“如此這般,我們亦有空寫了。”

蕭遙忍不住問道:“我聽諸君提起《100年後》時,只提最後一段電視劇,怎地從不討論男女離婚與包羅萬象的手機?”

張瑞笑道:“那些遲些慢慢討論也可,倒是這最後的電視劇《辛亥革命》是必要先討論的!”

除了他們都是參與者之外,還因為這事,很容易號召所有有志之士萬眾一心的!

蕭遙想了想,也就明白了,見時間差不多了,便起身去上課。

她也拿了一份報紙,倒不是為了空出時間寫讀後感,而是覺得應該讓學生們看一看。

晚上下班,想要成立實驗室的幾個教授開會,蕭遙被叫了去出席。

她學的是國文,對理工這些不甚了解,因此一直不怎麼說話,聽到教授們商議該如何購買實驗器材時,想了想便道:“各國理應有買辦在的,若我們給的錢夠多,想必他們願意幫我們買過來。若沒有經費,倒考慮託海外留學之人想辦法購買。”

黃教授頷首:“我們經費不多,找各國買辦怕是買不下來。”

蕭遙道:“我建議還是想辦法找買辦,因為運輸也有極大的風險。若是錢不夠,我這裡倒還有一大筆稿費。”

黃教授幾個連連搖頭:“哪裡能總讓你出錢?我們便找買辦,但是錢一事,再好好商量。”

散會後,天色已經暗下來了。

蕭遙帶著兩個護衛回家,經過一條小巷時,忽然有人從小巷裡衝出來,撲倒在她跟前。

兩個護衛嚇了一跳,連忙護著蕭遙,厲聲喝問:“你是何人?”

地上的人抬起頭,在昏暗的燈光下露出一張有些可怖的臉,發黑的眼珠子盯著蕭遙:“你是逍遙客麼?”

蕭遙看了地上的女子一眼,讓兩個護衛退開,自己上前,蹲下來,看著她:“是,我是逍遙客。”

地上的女子很激動,趴在地上的手動了動,到底還是放在地上,虛弱卻不掩激動地說道:“醉紅塵說得不對,她說得不對!追求愛情,拋下父母私奔並不像青萍那般美好!請你、請你也寫小說,告誡天下女子。”

蕭遙無論如何都想不到,聽到的竟是這樣的請託,頓時有些吃驚。

地上的女子繼續虛弱地說道:“醉紅塵想得太美好了,現實總是醜陋的。我於13年前便私奔了,可是最後卻慘被拋棄,淪落風塵。到如今染上髒病,再也活不下去了,臨死前,我希望有人能告知其他女子,反抗可以,但須掂量自己的能力,以及對方的人品。”

蕭遙聽到這裡不禁肅然起敬:“你說得對!你說得對!”

她早知這一點,可是創作的時候,想的是在當今的歷史條件與封閉社會中,只能下一劑猛藥,以反封建壓迫,追求自由戀愛為先。

小說開始發表開始連載時,她自己也跟著重讀一遍,覺得定還有別的辦法的,並且心中亦隱隱有了構思,可是卻又擔心,在《相思》發表之後不多久便發表不同看法的,會影響《相思》的成果。

如今看看,或許不用想那般多,不同的人,總有不同的愛情觀的,無所謂誰對誰正確!

地上的女子露出一個如釋重負的笑容:“謝謝你,謝謝你。我並非反對醉紅塵,我只是擔心,有許多女子會受了矇騙。”

蕭遙回神:“我明白的。你不要說話了,我這便帶你去醫院,給你看病。”

地上的女子搖搖頭:“不用了。我從前淪落風塵,也曾存下不少錢,這些年因為治病把錢都花光了,醫生都說沒得治了。”說到這裡微微笑起來:“我還有兩個好姐妹,就在不遠處,我們約好,要死在一處的。你不必擔心我,這是我的命!”

蕭遙伸手去扶她:“那邊讓我扶你去你與好姐妹約好的地方罷。”

地上的女子連忙驚恐地搖頭:“不要,求你不要!”說著眼眶一下子溼了,“我這一身病會過人,你能寫書,能教書,能在思想上救許多人,如何能因我這殘軀而受損?你且等著,我歇一歇,便能有力氣站起來。”

蕭遙看得心裡難受至極,很想不管不顧去扶她,但見她滿心驚恐不自在,覺得若勉強她,反倒叫她難受,當下讓一個護衛去買些吃的,自己和另一個護衛留下來,與女子聊天。

只是聊了幾句,得知女子叫周幸之,便不敢再說了,因為周幸之十分虛弱。

過了一會兒護衛買了吃的過來,有小粥有饅頭。

周幸之吃完,果然有了力氣,起身帶路,帶蕭遙去她與兩個姐妹約好的地方。

蕭遙讓護衛把買來的吃食給另外兩人,又四處看了看環境,見雖是無人居住的廢舊房子,但拾掇得不錯,能遮風擋雨,也能休息,當下放了心,在提出帶她們看病未果之後,便約定,她每天差人來給她們送吃的,讓她們不要亂跑,加速拖累了身體。

周幸之三人連連點頭,又說很晚了,催促蕭遙趕緊家去,因為她們都還記得,蕭遙曾被暗殺過。

蕭遙離開時,心情很沉重,到家之後,馬上拿筆開始認真構思。

次日小說《在100年後》在此連載,內容是歡兒跟著歡兒媽看了一會兒電視,先前用手機訂購的湯品與粥便送過來了,用時甚至比許樂說的半個小時還要短。

歡兒在許樂的幫助下,在手機上搜尋《辛亥革命》,從第一集開始觀看,竟在看電視期間,不知不覺間把一碗粥給吃光了,且並不曾嘔吐!

之後,歡兒聽媽媽問起哥哥,爸爸什麼時候回來,得知爸爸身在大洋彼岸的美國,今晚10點的機票,明天中午時分應該便能下飛機,很是不解。她好像聽一些留洋的醫生提起過,說從魔都去美國,需要走兩個月,怎地爸爸竟一天便能從美國回來?

她問出來,才知道如今到別的國家去,都是坐飛機的,飛機的速度很快,直飛去很多國家只需要12-13小時,若轉機,多加一兩個小時。從華國去南美洲的阿根廷,需要飛的時間最長,超過30小時!

可是聽在歡兒耳中,30小時已經很快很快了!她記得她那個小夫君到旁邊省的省城,花費的時間就不止30個小時了!

感嘆完,歡兒被歡兒媽帶去洗澡。

這家裡每個人的臥室都配著一個獨立的浴室,浴室寬闊、乾淨與漂亮,比歡兒從前見過最富貴的人家的房子還要乾淨漂亮,裡頭擺了許多東西。

歡兒在歡兒媽的介紹下,近乎驚歎地學會了使用這裡自動的淋浴花灑與大浴缸,還有各色清潔身體的乳、露與沐浴後護膚的乳、露。

次日接到歡兒爸爸,知道歡兒爸爸燒了兩天了,已然變成了高燒,大家又趕緊去醫院看醫生。

歡兒爸吊了點滴,體溫便降下來了,於是一家人回家。

追書的讀者們再次陷入了討論中,諸如此類“那手機果然可以訂餐”“這手機不知是何物,竟能知天下事、辦天下事”“未來飛機竟成了專門的客機,以至趕路到別的國家最遠竟只需30多小時,可真神奇”“淋雨花灑與浴缸全是自動的,不知如何辦到的”。

但他們覺得最神奇的卻是,高燒吊了那個什麼點滴,竟能馬上降下來!

那到底是什麼神藥?!

大家議論紛紛,討論這藥是否存在,到底是什麼樣的神藥,如今有沒有辦法做出來。

討論完這個,又討論昨天提到包羅萬象無所不能的的神奇手機,猜測它是如何做到那般厲害的。

蕭遙本來是想讓蕭芳給周幸之幾個送食物的,但是想著蕭芳不順路,因此還是自己買了米麵並包子饅頭等帶過去。

周幸之三個的精神比昨天略好,或許是因為吃了東西的緣故。

有了精神,三人心中又崇拜蕭遙,於是跟蕭遙說起自己的故事。

這天起,蕭遙每晚都去聽三人的故事。

聽了幾天,周幸之三人便哀求她趕緊回去寫小說勸告天下的女子,“我也不知能活多久,若能在臨死前看到你的小說,死而無憾。”

蕭遙聽到這裡,心中感傷,一邊點頭一邊問道:“我把你們的名字也寫進小說裡,可否?你們的故事,我亦會經過藝術加工寫進去,可以麼?”

周幸之三人都露出誠惶誠恐的神色:“我們如何值得被寫到書上去?”

蕭遙笑道:“因為你們促使我寫這本小說啊。”

周幸之聽了,思索片刻,鄭重看向蕭遙:

“我這一生過得失敗,淪落風塵更是丟盡家裡的臉,細細思之,沒有做過什麼貢獻,反讓家族蒙羞,怕是進了閻羅殿,只能投生到畜生道。若寫我,能救一救天下之女子,我自是願意的。只是我已對不起家族,若再全名全姓,怕對不住家族,所以,你用我之名字,換一個姓罷。”

另外兩人則表示,她們打小是被賣入風塵地的,不知姓甚名誰,便是知道,也不怕丟家族的臉,讓蕭遙直接用她們的名字便是。

蕭遙因要寫作,最終還是麻煩了蕭芳,請她每天過來送些吃食給周幸之三個——聘請旁人自是可以的,但周幸之三人如今人不像人鬼不像鬼,又是那個地方出來的,怕僱來之人陽奉陰違,不僅沒送東西,反而唾罵她們。

蕭芳如今已經做了教員,又認識幾個志同道合的女子,志在拯救被趕出家門或被遺棄的女子,很是願意接受這樣的任務。

蕭遙安排妥當,便認真埋頭寫作。

那篇《100年後》也要交稿了,她如今只寫了7萬多,還有2萬多,也得認真寫了。除此之外,還有要開的新書。

《100年後》每天連載,每天都會透露一些如今世界沒有或者還不夠成熟的東西,有時甚至是體制,因此每天都吸引大批的人閱讀和討論。

這部小說不僅在北平大賣,在南邊的許多城市也大賣,也引起了廣泛的熱議。

便是住在華國租界的外國人,得知這書賣得好,也忍不住請人翻譯,然後自己閱讀。

他們國家比華國稍微發達一些,對書中的一些描寫都是相信的,對一些覺得難以置信的內容,就當是作者異想天開,每天看得津津有味。

由於每一章都有新事物出現,他們可以討論,所以像華國人一般,雖然恨不得馬上看下去,但也並不是很急,而是把沒書看的時間拿來討論。

蕭遙得知外國人也在看《100年後》,不由得有些擔心,因此將寫完的稿子翻出來,認真校對,儘量把一些內容含糊一些,關於歷史的知識更是多方修改,若能根據史書某些事件指代或者暗喻,便改了,若不能,乾脆便刪減了。

過了約莫1個星期,《100年後》已經連載到歡兒漸漸覺醒原先那個歡兒的記憶,開始融入未來世界了。

她的吃食,漸漸正常起來,身體也胖了些,雖還不及普通人,但也比一開始的鬼樣子好看多了。

身體好了一些之後,她回到校園上課,穿著美麗的裙子,與在大學裡神采飛揚的女同學一起參加社團活動,積極體驗生活。

這個時候浩辰與子萱終於離婚了,兩人的孩子寶兒跟了子萱,浩辰與歡兒小姨一週有兩天時間可以去看寶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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歡兒的大學生活與浩辰子萱離婚一事,展露了許多新思想與新體制,仍舊牢牢吸引住許多讀者。

有識之士透過故事看故事裡的新思想與新體制,看是否適合現在,能否挪用;普通老百姓則討論未來生活的美好,滿滿都是對未來世界的好奇與嚮往,讀著文字或是聽著故事時,彷彿擁有那樣美好生活的是自己。

這時,蕭遙開始以逍遙客的筆名在《小說日報》發表新小說《這些女子》。

此小說寫的是群像,以主角周蘊雲為主,引出幾個不同命運的女子,雖然周蘊雲的著墨稍多,但其他角色的形象同樣豐滿完整。

周蘊雲是個讀過書、熱愛生活的女子,她深知女子之艱辛,所以在丈夫變心之後,雖萬分想離婚,但還是忍了一年,積極為自己離婚後的生活做各項準備,甚至找了一份工作,確定自己離婚後能成功活下去,才登報與丈夫離婚。

然而即使提前做了各方面的準備,她離婚伊始,還是過得格外艱辛。

在掙扎求生時,周蘊雲得了一對和善夫婦的幫助,日子終於走上了正軌,變得平穩起來。

和這對和善夫婦張護及喬慧接觸多了,周蘊雲漸漸從兩人口中知道,喬慧系出名門,與張護相戀後,家中不允許,她便與張護私奔,私奔後,兩人一齊並肩奮鬥,才創下如今的家業。

周蘊雲得知,喬慧本身便飽讀詩書,才華橫溢,自己每個月寫稿與開工廠賺的錢與張護賺得差不多,所以許多人提起喬慧,叫的是喬女士,而不是張太太,心中對喬慧佩服得五體投地。

而張先生呢,他辦的是報社,因為手裡好作者眾多,他本人思想也先進,辦的報紙十分受歡迎,掙下的錢也多。

夫妻倆手上有錢,便積極幫助許多可憐女子。

周蘊雲得知後,義無反顧地加入幫助弱女子的行列。

很快,周蘊雲便認識與心愛之人私奔、卻與負心漢被拋棄最後淪落風塵最終又從風塵地逃出來田幸之,田幸之才25的年紀,看起來足有30多,顯得異常蒼老。

除了田幸之,還有從小被賣入風塵地年老色衰又被趕走的梅香與碧玉。

才外還有一個與周蘊雲一般離婚,但由於未曾提前做準備,竟淪落為乞丐的戴芬。

小說裡,周蘊雲與戴芬互為對照組,一個毫無準備離婚,導致離婚後淪為乞丐,一個做足準備後離婚,雖過得不算多富貴,但也生活安穩。

蕭遙在詳細寫這對照組時用了很多筆墨,寫出了周蘊雲提前做的許多準備,寫出了戴芬毫無準備之下行乞的悽慘,最後點出,女子需要有自己的事業,能養活自己,也能有對生活的洞察,知曉生活之艱辛,懂得未未來做準備,如此一來,便是離婚,失去了男人作為依靠,也能靠著自己的能力活下來。

喬慧與田幸之亦為對照組,兩個俱是出身名門,從小有著差不多的生活環境,都飽讀詩書,都與人私奔,可一個覓得如意郎君,自己奮鬥成為富有的女子,被人尊稱喬女士,而一個卻有眼無珠,信錯了人,最終沒有自保之力,只能淪落風塵。

蕭遙同樣用了許多筆墨刻畫兩人曾經的無憂無慮,愛上意中人的甜蜜,與意中人私奔前的考量,私奔之後面對生活的艱辛,兩人是如何做的,最終一人奮鬥成功,一人淪落風塵,生活天壤之別。

這兩人的對照組則透露出,不管愛情多濃烈,在需要付出行動進行私奔時,也該先瞭解男子的性格與人品,在確定對方的確人品端方,不會負心薄倖,才考慮與他一齊對抗社會與生活的艱辛。此外,在私奔之前,既要想到與心愛之人掙脫阻力在一起的幸福,也該有遭遇悽慘的準備,確定自己是否能承受那樣的後果,若不能,是否有能力讓自己過得好。

此外,梅香、碧玉與張護還有與田幸之私奔那個男人,也都有不少的筆墨描寫,人物形象豐滿。

小說不長,劇情緊湊,剛連載,便獲得了許多讚許。

蕭遙因為想許多女子盡力多地讀到這本小說,因此催促《小說日報》那邊一天多連載一些,最好一天連載6000字。

《小說日報》的主編是蕭遙的忠實粉絲,得了信,二話不說,就每天連載6000字。

蕭遙成名已久,號召力十足,小說連載之後,很快賣得紅火起來。

而《明日報》有醉紅塵的《我在100年後》,亦賣得紅火,兩家報社、逍遙客與醉紅塵,不知不覺便被對立起來。

等到《這些女子》連載了一小部分時,陳先生發了一篇言辭激烈的文章抨擊蕭遙,“若身在愛情中仍能冷靜分析私奔後如何,這根本便不是愛情!愛情是無理智的、濃烈的,飛蛾撲火一般的!逍遙客不懂愛情,她的小說一如既往,為吶喊而吶喊,於吶喊之時,終究脫不了腐朽氣息!”

許多歌頌愛情的知識分子紛紛表態,認為逍遙客此小說表現出來的愛情的確不是愛情,而是加入了利益算計的感情,與《相思》比起來,差遠了!

有些比較憤怒的,甚至指出:“醉紅塵的《我在100年後》寫了女子有工作,所以離婚後能分財產、爭得撫養權,逍遙客的《這些女子》也以女子有工作作為離婚的底氣,此兩者之雷同,是巧合,亦或是逍遙客惡意的借鑑?”

逍遙客的粉絲勃然大怒:“愛情是什麼?愛情是美好的怦然心動,是兩個人相知相識後的精神契合,一個好人家的女子,若能愛上一個負心薄倖的男人,那便表明,她是受色相所惑,根本不曾瞭解對方的內心。這般,是愛情麼?不,這不是愛情,這是色|欲!為色|欲而私奔,棄家庭不顧,這般所謂愛情,竟讓陳先生搖旗吶喊,簡直荒謬!”

至於含沙射影認為逍遙客抄襲醉紅塵的,也被逍遙客的粉絲和支持者罵了:

“《後宅贏家》的閻羅審判便提過,暢夢夫人有才華、有手腕、有能力,她登報離婚後能過得很好,不必依附老爺而存在——這種思想,便是《這些女子》的主要思想,只是佔據了主流而已?談何抄襲?便是真有所謂的抄襲,那也是醉紅塵在抄襲逍遙客!如今倒打一耙,好厚的臉皮!”

兩家的支持者都是靠筆桿子吃飯的,打響戰鬥之後,每日除了國家大事之外,特意抽出時間進行論戰,都想把對方打倒,並把對方支援的作者按在恥辱柱上!

由於逍遙客本身是北平大學教師,又曾留美,長得也是風華絕代,支持者多數是留學生、文科教授以及社會名流,佔據了贏的一方。

而醉紅塵呢,寫的兩部作品都很好,其中一部對未來的猜想讓許多人覺得受到啟發,所以支持者甚眾,有很多中層人物,還有一批辦實事之人,雖然比不上逍遙客,但差距並不是很大。

看到兩家的戰績,支援醉紅塵的不無得意地表示:“醉紅塵姓甚名誰無人得知,我等支援他,純粹是因為她之才華。而逍遙客呢,留美的經歷、教員的身份、罕見的美貌,都給她加分不少。我相信,若論文學成就,逍遙客遠比不上醉紅塵!”

支援逍遙客的則冷笑:“逍遙客成名,為仁人志士吶喊,呼籲留學生子不嫌母醜回國做貢獻,呼籲所有學生為祖國母親的強大而努力時,醉紅塵還不知在何方。逍遙客所書所想所做,均於現實有促進意義,而醉紅塵呢,只會以筆寫小說,侵蝕人們的意志,於社會,起的是倒退的意義。至於100年後的猜想,誰知道是真是假?誰能證實?快別說貢獻了,丟人現眼!”

《小說日報》的主編一看,《明日報》居然罵我女神,這絕對不行,當下斥責《明日報》的主編徐博昌曾經是某某大報社的徐編輯,當時瞎了眼睛把逍遙客寄到大社的的《反哺》隨手丟給了《小說日報》,失去了一個好作者,事後懷恨在心,故意推《100年後》抹黑逍遙客!

徐編輯驚呆了,他無論如何都想不到,醉紅塵的支持者與逍遙客的支持者居然吵了起來,還越吵越厲害,變成了文壇上的論戰。

這自己人打自己人,可真叫人不知說什麼好。

正當他懵逼著,忽然見《小說日報》竟把自己拉入戰場,還給了他莫須有的罪名,顧不得詫異了,連忙在當日的報紙中宣告,他對逍遙客從未懷恨在心,反而滿心愧疚與後悔,他很尊敬逍遙客這般的奇女子。

這宣告出去之後,當天就被醉紅塵的支持者罵了,他們認為,徐編輯連載《100年後》,本身就該是醉紅塵的支持者,如今大張旗鼓地支援逍遙客,是什麼意思?

苦逼的徐編輯沒有辦法,在次日再次宣告,自己對醉紅塵的尊敬與佩服,和對逍遙客一樣多!在他心目中,逍遙客與醉紅塵都是一樣的奇女子!

蕭遙看到文壇上的罵戰便目瞪口呆了,再看到徐編輯的宣告,更是無言以對。

若說以前,徐編輯的確不知她便是醉紅塵,可是後來的通訊中,徐編輯已經流露出,知道她身份的意思了。

所以,現在這般,搞得像真的一般,發兩次宣告,這真的,叫人不知說什麼好。

不過徐編輯這事也沒什麼,橫豎只是發個宣告,蕭遙辦公室才慘。

她剛到辦公室,就見張瑞和伯瑞正與陳先生並另一個支援醉紅塵的教授徐先生正在激動地論戰,四個人俱是臉紅脖子粗,就差擼袖子打一場了。

蕭遙聽了一會兒,再也忍不住,叫道:“行了,別吵了,不過是不同的兩種想法,何必如此?”

張瑞與伯瑞都很聽蕭遙的話,但這次實在生氣,因此安撫地看了蕭遙一眼後,齊齊看向陳先生與徐先生:“你們所支援的色|欲愛情,缺乏對彼此的瞭解,遲早要害死不知多少女子!”

陳先生哼了哼:“有本事,你從此以後便不再看醉紅塵的《100年後》,不再討論裡頭的所有東西!”

伯瑞馬上大聲反駁:“那是醉紅塵寫的,與你何幹?莫要以為,你支援醉紅塵,便可以代替醉紅塵說話!”

蕭遙:“……”

真頭疼!

她怎麼也想不到,她開新書,會導致自己兩個作者號的支持者打起來。

之後幾天,兩派繼續論戰,論戰中甚至對罵起來,不復原先的冷靜。

這天,逍遙客的狂熱支持者決定,做個詳細的分析,分析逍遙客與醉紅塵的文風,小說表現的思想及對社會推動作用的對比表格,看看誰更優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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