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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23、第 323 章

那名記者漲紅了臉, 一時不知道怎麼回答。

華國的外交人員一向軟乎, 無論被問到什麼, 都跟復讀機似的回答,內容千篇一律,毫無新意, 當然,也從來不得罪人。

所以,今天突然遇到一個和他對嗆的,他一時反應不過來。

憋了老半天,這名記者才憋出一句:“你這是侮辱我, 絲毫不懂得尊重一個記者。”

如果沒有蕭遙之前那句話,他這句話威力很大,畢竟在場大多數是記者,會物傷其類,可蕭遙說了那句話, 他這麼說, 就沒什麼威力了。

蕭遙肅容道:

“我尊重記者, 因為記者揭露真實, 報道真實,他們為了調查真相,願意花很多時間收集證據再說話。可是你沒有任何證據, 沒有瞭解過事實,在我進行解釋之後,還堅持不肯相信, 你不像個讓我佩服的記者。另外,你與其說我侮辱了你,不如說,你自己侮辱了記者這個身份!”

一些記者聽到這些話,心中激動,忍不住鼓起掌來,似乎他們就真的是這樣令人肅然起敬的記者。

就算有些不想鼓掌的,見大家鼓掌,也只得下意識跟著鼓掌。

這麼一來,這個記者就非常尷尬了。

他覺得被全世界背叛了。

蕭遙微微一笑,笑著說道:“謝謝大家為我鼓掌,也謝謝大家支援我,相信我。華國如今的確是個貧窮落後的國家,但是它和世界上的很多國家一樣,國民們都在安居樂業地生活著,希望大家有一天能親自到華國看一看。”

所有記者愣了愣,很快反應過來。

等等,我們什麼時候說我們都支援你相信你了?

他們看看同行,看到的是沉默。

而這時,蕭遙宣佈本次發佈會結束。

如果讓蘇惠評論這次記者招待會,那麼蘇惠會用一個詞“簡單粗暴”,當然,也還算對掐不落下風。

可蕭遙是個外交人員啊,她代表國家,應該文質彬彬、措辭嚴謹,不能帶太多的攻擊性啊。

雖然,蕭遙這樣的話很對她的口味,但是站在外交發言人的身份上,就不是那麼適合了。

蕭遙一回到後臺,就馬上道歉:“對不起,我沒有按照標準答案來回答。只是我覺得,如果別人要抹黑華國,那麼不管我們態度軟和還是強硬,他們還是會抹黑的,那還不如強硬一點。”

趙大使看著蕭遙,搖了搖頭:“外交人員在對外交流中,受了很多委屈,這是幾乎每個外交人員都能切身體會的。可是我們為什麼一直強忍著?因為我們需要韜光養晦,好好發展。”

他語重心長,“我們目前最主要的目的,就是發展經濟,為此,很多方面都得忍著。華國這麼大,底子那麼薄,每一步都舉步維艱,所以每邁出一步,都得細細思量。”

副處長點頭:“我們要做一個溫順的小動物,還沒到露出獠牙的時候。”

鄭曉麗在旁忍不住笑,不過怕被蘇惠察覺,忙忍住,只是眼眸裡還是抑制不住的笑意。

蕭遙道:“我認為,在別的事情,可以收起獠牙,可是在澄清的時候,態度一定要堅決。至少,我們發出了自己的聲音。”

趙大使說道:“你這麼說也對,但是以後說話,還是不要太沖。”

開完發佈會之後,大家密切注意著國際輿論上的風向。

第一篇是強烈抨擊蕭遙在發佈會中的表現的,這篇報道老調重彈,拿幾個受了山姆國指使,事情辦完之後又申請政|治|避|難去了山姆國的大學生的哭訴,堅決認為,這才是真相,而蕭遙罔顧真相,還侮辱他這樣一個記者,實在是一個糟糕的發言人。

當然,能讓這樣一個發言人出面發言,也體現了華國方面的不專業。

呂秀和張立志看到這份帶著強烈主觀意味的報道,都氣得破口大罵,連晚飯也沒胃口吃。

鄭曉麗卻如獲至寶,一臉惱怒地拿著報道去找蘇惠。

蘇惠對她失望,根本沒怎麼搭理她,聽了沒兩句,就道:“我早有心理準備了,你如果沒別的事,就出去吧。上次交給你的工作,你做完沒有?”

“沒做完,但我等會兒再做。”鄭曉麗說道,“這個蕭遙做發言人也太差勁了吧,得到這樣差的評價。蘇惠姐,你說國內知道之後,會不會有意見?”

她家裡在外交部有關係,所以她很隨意,因為知道,不管自己怎麼做,都沒人真的會拿自己做什麼的。

趙大使之所以否了她做候補發言人,只是因為,她家和趙大使不是一個派別的。

但是不管怎麼樣,她一定會憑著家世一步一步地升職,誰也不可阻擋。

“這是國內的事,你趕緊忙去吧。”蘇惠一邊忙碌一邊說說道。

鄭曉麗聽了,很有些不滿,但是鑑於蘇惠是自己的直屬上司,也只得出去了。

蘇惠拿了報告去找趙大使簽字,聽到趙大使正在打電話:“是,的確有些鋒芒畢露了。但是年輕人嘛,因為自己的祖國被曲解,被抹黑,激動也是常事。我已經說過她了,她以後會謹慎行事的。”

蘇惠一聽,就知道國內也知道蕭遙的回應了,而且似乎很不滿意,特地打來電話向趙大使問責。

甚至,國內很有可能拿到了最新那篇報道,認為全球各國都是這種聲音,所以惱怒非常。

蘇惠認為是後者,因為如果想問責,那麼在蕭遙發佈會之後,馬上就回問責了,拖到現在,肯定是想看看國際上的反應,如今對反應非常不滿,所以才打來電話。

想到趙大使給蕭遙說的話,蘇惠有些感慨。

蕭遙何其幸運,能遇到這樣一個為她扛事的上司。

不過想到自己有時忍不住發飆時,趙大使也是這樣幫自己扛的,又覺得,自己也很幸運。

在趙大使掛了電話後,蘇惠敲了敲敞開的門,走了進去。

趙大使有些疲憊地看向蘇惠:“你都聽到了吧?我們當時應該阻止蕭遙的。”

都說記者是無冕之王,得罪了記者,影響實在太壞了,因為人家隨便寫,就能抹黑你。

蘇惠說道:“可是那樣的情況下,我們根本沒辦法阻止得了。”頓了頓才繼續道,“而且說實在的,我其實挺認同蕭遙在發佈會上那些話的。”

趙大使嘆息一聲:“話是沒有問題的,可是得看時機啊。如果我們的經濟已經好起來,直逼山姆國——這個目標太遙遠了,追上亞洲四小龍吧,如果我們的經濟那樣好,我們什麼話不敢說?”

蘇惠聽到,不由得暢想起來。

可是,她有些茫然,因為暢想得有些艱難。

就華國如今的形勢,誰知道未來會如何?

哪一天才能追上亞洲四小龍,在國際上取得真正的地位?

五十年?六十年?還是一百年後?

蘇惠不知道,也猜不到。

她不想談論這個無法暢想的話題,就問趙大使:“國內是口頭上問責蕭遙,還是會將這次的事記錄在案?雖然蕭遙不是我帶出來的,但是,我認為她是個十分優秀的外交人員,假以時日,她會越來越好的。”

趙大使道:“目前是口頭上的問責,但是,你也知道,內部派系林立……”

剩下的,卻不再說了。

但是蘇惠卻知道他的意思了。

誰知道,蕭遙會不會被哪個派別弄成文字上的記錄,並寫在檔案上呢?

畢竟蕭遙優秀,不知道什麼時候,就無意中搶了別人的機會,或者擋了別人的道。

像上次後補的發言人,她提議是鄭曉麗的,但趙大使給了蕭遙,這就得罪了鄭曉麗,鄭曉麗這些日子以來,總是對蕭遙幸災樂禍,就證明了這種得罪論。

想到鄭曉麗,蘇惠心中有些沉重。

鄭曉麗家在外交部有關係,而且關係還不小,如果鄭曉麗跟家裡投訴過,鄭曉麗的家人很有可能就對蕭遙嚴苛。

鄭曉麗站在門口,聽到這裡,心情更雀躍,忙小心翼翼地退後,離得遠了,才以幾乎要飛起來的快活腳步回了辦公室。

她左右看看,見四周沒人,大家都出去吃飯了,忙拿起電話給家裡打國際長途,問起蕭遙的事。

當知道,家裡果然打算給蕭遙在檔案上記上一筆,她高興壞了,說道:“那儘量記得嚴重點兒啊,我發現蘇惠好像也對她另眼相看了。有她在,我估計永無出頭之日。”

得了家裡的保證,她喜滋滋地掛了電話。

這時有人吃晚飯回來,見她滿臉喜悅,問她是不是有什麼好消息。

鄭曉麗笑道:“我小侄子開口叫人了,在電話裡奶聲奶氣地喊我姑姑,叫得人心都要化了。”說完又嘆了口氣,收起了臉上的笑容,

“就是我得到一個不大好的訊息,蕭遙上午在發佈會的回應很不得體,極有可能會被當成外交事故來處理,據說還會記錄在案。我家裡有人在外交部的,據說聽到外交部的領導說要給我們趙大使打電話問責。”

同事的神色馬上凝重起來:“真的嗎?”又很不忿,“怎麼這樣啊,我覺得蕭遙說得挺好的啊,怎麼能問責呢。難道還要我們像從前那樣,什麼都憋著,軟綿綿地抗議才算回應得體嗎?”

鄭曉麗點頭:“是啊,我也是這麼說的,但是領導的心思嘛,誰知道呢。如果有記者幫蕭遙說好話,顧忌又會是另一番說辭,認為蕭遙說得好了。”

心裡卻冷笑,蕭遙說了那樣得罪人的話,即使後來舌燦蓮花地進行補償,人家也絕對不會領情!

所以,記者為她說話,簡直就是做夢。

鄭曉麗想著,差點忍不住笑出聲來,想到自己如今扮演的是同情蕭遙的角色,才連忙忍住了。

鄭曉麗“不小心”透露的訊息,很快傳遍了整個外交部。

很多人在為蕭遙惋惜,但是那些傾向韜光養晦的外交人員則認為,從規定上來說,蕭遙的所作所為的確有些過了。

最主要的是,當時是有標準答案可以回答的,蕭遙卻沒有按照標準答案回答,反而自行發揮,發揮得又沒讓國內滿意!

這才是最大的問題。

大家傳著傳著,都覺得這次的事,極有可能影響蕭遙未來的仕途。

鄭曉麗對蕭遙的針對和不爽,大家都看在眼內。

這次的事,是鄭曉麗傳出來的,沒準,還是鄭家人動手的呢。

鄭家要打壓搶了鄭曉麗機會的蕭遙,肯定不遺餘力了。

國內,一位老人早早起床,第一件事就是看國外傳真回來的報紙。

他看的,正是抨擊蕭遙在發佈會上表現糟糕那份。

逐字逐句看完,老人講報紙放到一邊,問身邊的侍衛長:“還有嗎?”

侍衛長剛想說沒有了,外頭腳步聲響起,又有人送來最新一份傳真報紙。

侍衛長遞給老人。

老人接過來,看了看,看完了點點頭,“總算有一份說得像樣些的了。不過,蕭遙還是有些鋒芒畢露了,她這個年紀啊,在所難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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侍衛長聽了,一時摸不準老人是什麼意思,是讚揚蕭遙,還是批評蕭遙的。

老人行事一向果斷,而且該用鐵血手段的時候,那是一定會用鐵血手段,而不是優柔寡斷的。

按理說,蕭遙這樣強硬的態度,應該很符合老人的做派。

但是,語言麼,和實際行動上,又是不同的。

我國一貫對外的政策都是,語言上謙虛軟和一切好說,只會強烈譴責,但是實際行動上,該佔的便宜該扛的仗,那是從來不慫的。

侍衛長正想著,老人將報紙遞給他:“你也看看吧。”

侍衛長馬上接過來看了看。

看完之後,他看了看老人,斟酌了片刻,說道:

“我覺得,這份報紙說得挺對的。而且,蕭遙那樣的發言,起碼讓一部分記者願意說實話了。這樣一份報紙刊登出來,起碼能影響到一批人。所以蕭遙的發言,還是有用的。”

老人點點頭,面容慈祥,眼神卻深不可測,說道:“是啊。”

蕭遙飯後在宿舍看書,聽到敲門聲,起身開門,見識呂秀,就讓她進來。

呂秀進來,看到蕭遙開啟的書,很是服氣:“我說,這都什麼時候了,你怎麼還有心情看書啊!”

“怎麼會沒有?”蕭遙反問。

呂秀一臉難以置信地看向蕭遙:“你該不會還不知道,國內把你這事定位為外交事故,估計要記錄在案吧?你怎麼還有心情看書!”

蕭遙嘆了口氣:“所以呢,我不看書做什麼?我做了什麼,我知道,也願意承擔責任,所以等著。退一萬步,我不等著,我還能做什麼?”

打電話回去到處活動嗎?

她既不想也不願意這麼做。

呂秀一聽,也是這麼個意思,但是一般人得知出了這麼嚴重的事,雖然求救無門,但是也絕對沒有心情看書的吧?蕭遙居然還能靜下心來看書,是在太了不起了。

呂秀想了想道:“我覺得吧,你的才華不錯,以後能高升的。如果有關係,還是想辦法託關系疏通一二吧。”

“不用了。”蕭遙搖搖頭。

徐汝善算是她的關係,但是她沒打算找他幫忙——她卻不知,徐汝善回了老家,沒在京城,得了同事的電話通知,也盡力託同事遊說,打算出遊說的結果了,再聯絡她。

呂秀見蕭遙這副寵辱不驚的樣子,染了口氣說道:“你這樣的人很好,但是在官場,只怕是走不遠的。”

蕭遙笑了笑,沒說話。

這樣的事,她不說什麼,但是被人冤枉或者穿小鞋的事,她是絕不會坐以待斃的。

不過沒必要跟呂秀剖析這些。

正說著,敲門聲又響起來。

蕭遙去開門,見門口站著的是一臉猶豫的張立志。

張立志見門開了,就道:“比較晚了,我就不進去了,跟你說幾句就走。”剛說到這裡,見蕭遙房裡坐著呂秀,連忙改口,“呂秀也在啊,那我進去說吧。”

他進來了,說的也是蕭遙這次或許有可能被記過的事,而且來意和呂秀一樣,也是勸蕭遙託關系幫忙疏通一二的。

說完後,他甚至還表示,自己認識一個外交部的人,但是幫不上忙,不過他已經竭力更他聯絡,請他幫忙說幾句好話了。

蕭遙聽完他的來意,目光看看呂秀又看看張立志,很有些感慨。

她還記得,這兩人在一開始,對自己是挺酸的,而且有些看不慣。

也不知什麼時候,他們就和她冰釋前嫌了。

現在這種時候,有人在看熱鬧,有人覺得有心無力,兩人卻擔心地前來關心她,還竭力想辦法,不得不說,讓她感覺到了溫暖。

因此說道:“這種事,我們心急也做不了什麼,只能慢慢等帶了。”說到這裡見兩人要臉不認同,就道,“而且,我覺得會有記者願意為我說話的。一旦有記者為我說話,那麼,我總算沒有鑄成大錯。”

她如果不是那麼強硬地和記者懟起來,還是按照一貫的外交辭令,那麼各國對華國這次的事,只是輕描淡寫報道一句,然後繼續將之定性為原先定性的政治事件。

可是她硬懟了,會得罪一大批本來就對華國不滿的記者,但是也能讓一些有操守的記者選在站在她這邊——畢竟世界上,很多人願意欣賞硬骨頭的!

因此出了一篇譴責她嘲諷她的報道,她並不像外人想象中那麼擔心——至於有人說她擔心得連飯都不想在食堂吃,而是打包了回去吃,她只是想一邊吃一邊看書而已!

呂秀和張立志勸說蕭遙未果,反而被蕭遙一臉肯定地說服了,回去之後,才有些反應過來,長吁短嘆,覺得蕭遙可能過於樂觀了。

中西方意識形態不同,就算有正義之士,也未必願意為華國說話啊!

第二天,鄭曉敏心情愉快地醒來,看到窗外明媚的陽光,心情更是飛揚。

踏入提供早點的食堂,鄭曉敏叫了自己喜歡吃的早餐,坐下剛想開吃,就聽到其他外交人員正在高興地討論:“這篇報道實在太公正了,真的不敢相信,這個世界上,居然還有如此客觀真實的報道。”

鄭曉麗覺得有點不妙,忙問:“什麼報道?”

“就是一篇支援華國的報道啊,還是山姆國的記者寫的,寫得有理有據,非常客觀真實,可信度可比原先那篇高得多了。”

“世界上還是有真正的記者的!”

“唔,他讚美蕭遙的回應不卑不亢,在表現沒落大國的風範的同時,又進行了適當的反擊……還呼籲記者應該在徹底調查清楚真相之後再發言,做一個真正的記者,這不是嘲諷先前那個叫艾森的記者嘛,哈哈哈,嘲諷得好。”

鄭曉麗有些難以置信,放下筷子,要了報紙過來看,她英語不夠好,但是磕磕絆絆地看完,發現果然是大家說的意思,心裡更不痛快了,這什麼人啊,居然不支援自己人,反過來支援蕭遙這個外人!

只是這樣的話,是萬萬不能說的,所以只得自己憋氣。

早餐已經徹底冷了,鄭曉麗也被這訊息氣得沒了胃口,乾脆就不吃了。

她剛想離開食堂,就見又一人拿了報紙進來,並一邊看一邊高興地討論起來。

這篇報道在客觀陳述了蕭遙當時和記者的問答之後,合理性推測,認為蕭遙說的應該是屬實的,不然一向軟綿綿的華國,沒必要在事情過去之後,還舊事重提,而且態度強硬。

鄭曉敏的心情徹底壞了,擠出僵硬的笑容,回了辦公室。

坐在辦公室裡,她拼命安慰自己,就算有人讚揚蕭遙,但更多的是批評和嘲諷、貶損,所以蕭遙的檔案該加上的汙點,還會加上的。

如此這般安慰了自己一番,她的心情才冷靜下來。

食堂裡有人看到鄭曉麗臉上的神色,交換了個心照不宣的眼神,都沒有多說什麼。

鄭曉麗是關係戶,可不是他們能得罪得起的。

他們進入外交部之後,得熬資歷,勤快地幹活討好前輩,可鄭曉麗都不用,而且她不像蕭遙,有過硬的履歷支撐,她是什麼都不用幹,只需要負責整理一些稿子,就節節攀升了。

大家私下都在說,這位是關係戶,人家靠的是關係,不需要才華,也能快速升上去。

也就是說,外交部在養著鄭曉麗這個關係戶,還給了職位。

說不羨慕是假的,但沒後臺就是沒後臺,羨慕也沒用。

之後,越來越多的報道出來了,褒貶皆有,但相對而言,貶損的居多,但是發正面稿子的記者,都是素來嚴謹、名聲不錯的記者,這麼一來,華國在國際上的口碑,總算得到了一些挽救。

副處長在發佈會結束之後,就一直密切關注著各國的報道,當得知雖然褒貶不一,但總算大部分國家都有正面為華國澄清的稿子,才終於松了口氣。

不管蕭遙露沒露獠牙,為華國發聲的目的,達到了!

趙大使很高興,找了個理由,給國內打電話,問國內是會否看見國際上的輿論。

他問的是自己的老友,因此問得比較直接。

老友笑著說道:“看到了,雖然貶損多讚揚少,但是起碼比原先好了,最起碼,能讓那些理智的人願意思考。總設計師也看了報紙,還專門贊了一句回應得不錯,是個好苗子!”

趙大使一聽,這是意外之喜啊,忙問:“真的假的?”

蕭遙這樣一個小小的外交人員,居然得到了總設計師的誇讚,這可不是小事啊。

拿出去,絕對是在各部門都通用的漂亮履歷。

最起碼在外交部,就等於了免死金牌。

“哈哈哈,那真的是個好苗子。我聽說亞洲司那邊一直想跟我搶人,我跟你說,不可能。這是我們北美大洋洲司的人才,是我們培養的物件。”

趙大使心情愉快地說道。

這和昨晚,可以說是截然相反!

山姆國內部,很為這次沒能搞垮華國而惋惜。

虧他們為了穩住華國,讓華國以為,他們真正的目的是毛熊國,而付出了這麼多東西。

這種惋惜除了表現在名面上西方陣營在報紙上的指責,還表現在山姆國和華國外交人員交流的嚴苛上面。

各部門的外交人員紛紛表示,山姆國外交人員更不好交流了,雖然看起來文質彬彬,但是能拖則拖,總在各種問題上慢慢拖,讓華國的外交人員等。

蕭遙倒沒覺得什麼,或許是因為萊斯先生覺得,他是那個勝利者,所以表現一如既往。

後來她去打網球碰見萊斯先生,成為球友,就打探了一下,發現萊斯先生或許根本就不知道這事,他自豪的,仍然是在談判條件上,讓蕭遙不小心說出了華國的底線。

當然,這是蕭遙打探到的內容,到底是不是,那就得問萊斯先生了。

日子在東歐的劇烈動盪中一天天過去,華國和山姆國的蜜月徹底結束之後,各方面的爭端也多了起來。

意識形態對立的國家,根本沒有辦法做真正的合作伙伴。

山姆國作為全球的霸主,手下小弟無數,號召小弟對華國圍堵,是分分鐘的事。

而山姆國本身對華國的打擊,則是停止一切軍售和商業性武器出口,就連兩國軍事領導人的互相訪問也暫停了。

儘管老樹叢為了表達兩國還是應該合作,暗中派人訪華,但是對華國,並沒有任何實質性的好處。

蕭遙看看報紙,看看老樹叢生平的履歷,是相信他對華國有感情的,可是這點感情,在他的總統跟前不堪一擊。

而且,說一句老實話,一邊在全世界面前揍華國,捅華國刀子,一邊暗中派人來跟華國說,我很心疼,我還是很想和你做老朋友的,實在令人惡心。

大使館的大多數外交人員也是這麼想的,甚至將他之前在京城騎腳踏車的那些行動和照片稱之為作秀。

也有一兩個客觀評價的:“他對華國的確是有感情的,因為除了在70年代初曾與夫人在京城的大街小巷騎腳踏車,之後還多次往返華國,到華國各處暢遊。如果不是出於對一個國家的熱愛,不可能做到這點。”

馬上有人反駁:“他曾在山姆國的情報部門任職,誰知道,他是真遊歷,還是借遊歷收集情報?今天這種翻臉無情的樣子,實在太過分了。”

從曾經的蜜月期到現在上手打架,就是在這位所謂對華國充滿感情的總統上臺之後開始的。

蕭遙對這些,聽聽就算。

爭論老樹叢對華國是否真的有感情,一點用都沒有,因為他已經用事實證明,就算有感情,該打該扇耳光該關禁閉這一切,都還會繼續做,最多,就是在打完之後,暗中懺悔,再給個甜棗。

趙大使聽到這些討論,找來蕭遙,問蕭遙是怎麼看的。

蕭遙道:“老樹叢先生對華國,或許真的有感情,可是在他就任總統之後,他就得為山姆國服務,而且得應付國會並盡力將權力抓在自己手上,所以,他在賣華國的時候,一點都不會手軟。”

趙大使臉上露出不置可否的意思,繼續道:“山姆國法律規定,非市場經濟國家不得自動享受山姆國最惠國待遇,須每年向國會申請。老樹叢盡力在參眾兩會中游說,給華國最惠國待遇,目前,已經透過了。”

蕭遙還不知道這個訊息,聞言有些訝異,就問:“有詳細的文字報道嗎?我沒看過,暫時不好判斷。”

她覺得,老樹叢不是個被感情趨勢的人,即使對華國有感情,但是做這一切,最終還是為了他本人的利益。

趙大使說道:“資料稍後在看,說說你聽了這事最直觀的想法。”

後來她去打網球碰見萊斯先生,成為球友,就打探了一下,發現萊斯先生或許根本就不知道這事,他自豪的,仍然是在談判條件上,讓蕭遙不小心說出了華國的底線。

當然,這是蕭遙打探到的內容,到底是不是,那就得問萊斯先生了。

日子在東歐的劇烈動盪中一天天過去,華國和山姆國的蜜月徹底結束之後,各方面的爭端也多了起來。

意識形態對立的國家,根本沒有辦法做真正的合作伙伴。

山姆國作為全球的霸主,手下小弟無數,號召小弟對華國圍堵,是分分鐘的事。

而山姆國本身對華國的打擊,則是停止一切軍售和商業性武器出口,就連兩國軍事領導人的互相訪問也暫停了。

儘管老樹叢為了表達兩國還是應該合作,暗中派人訪華,但是對華國,並沒有任何實質性的好處。

蕭遙看看報紙,看看老樹叢生平的履歷,是相信他對華國有感情的,可是這點感情,在他的總統跟前不堪一擊。

而且,說一句老實話,一邊在全世界面前揍華國,捅華國刀子,一邊暗中派人來跟華國說,我很心疼,我還是很想和你做老朋友的,實在令人惡心。

大使館的大多數外交人員也是這麼想的,甚至將他之前在京城騎腳踏車的那些行動和照片稱之為作秀。

也有一兩個客觀評價的:“他對華國的確是有感情的,因為除了在70年代初曾與夫人在京城的大街小巷騎腳踏車,之後還多次往返華國,到華國各處暢遊。如果不是出於對一個國家的熱愛,不可能做到這點。”

馬上有人反駁:“他曾在山姆國的情報部門任職,誰知道,他是真遊歷,還是借遊歷收集情報?今天這種翻臉無情的樣子,實在太過分了。”

從曾經的蜜月期到現在上手打架,就是在這位所謂對華國充滿感情的總統上臺之後開始的。

蕭遙對這些,聽聽就算。

爭論老樹叢對華國是否真的有感情,一點用都沒有,因為他已經用事實證明,就算有感情,該打該扇耳光該關禁閉這一切,都還會繼續做,最多,就是在打完之後,暗中懺悔,再給個甜棗。

趙大使聽到這些討論,找來蕭遙,問蕭遙是怎麼看的。

蕭遙道:“老樹叢先生對華國,或許真的有感情,可是在他就任總統之後,他就得為山姆國服務,而且得應付國會並盡力將權力抓在自己手上,所以,他在賣華國的時候,一點都不會手軟。”

趙大使臉上露出不置可否的意思,繼續道:“山姆國法律規定,非市場經濟國家不得自動享受山姆國最惠國待遇,須每年向國會申請。老樹叢盡力在參眾兩會中游說,給華國最惠國待遇,目前,已經透過了。”

蕭遙還不知道這個訊息,聞言有些訝異,就問:“有詳細的文字報道嗎?我沒看過,暫時不好判斷。”

她覺得,老樹叢不是個被感情趨勢的人,即使對華國有感情,但是做這一切,最終還是為了他本人的利益。

趙大使說道:“資料稍後在看,說說你聽了這事最直觀的想法。”

她覺得,老樹叢不是個被感情趨勢的人,即使對華國有感情,但是做這一切,最終還是為了他本人的利益。

趙大使說道:“資料稍後在看,說說你聽了這事最直觀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