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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31、第 331 章

這件事成為了爆|炸|性的訊息, 瞬間佔據了全球所有報紙的版面, 網路上各大論壇也是刷屏似的存在。

蕭遙瀏覽著訊息, 不敢馬上去休息,等待著國家方面做反應。

過了11點,見部長那裡表示了對次慘案的遺憾和對恐|怖|襲擊的譴責, 知道部長不打算讓大家夜裡回去加班,於是放心睡了。

第二天上班,蕭遙剛到辦公室,就被部長找了去。

部長此時還十分震驚,看到蕭遙之後, 睜著一雙滿是血絲的眼睛看著蕭遙,近乎驚歎地說道:“被你猜中了。你居然,猜中了!”

他沒有詞彙來描述自己昨晚看到新聞報道之後心中的震驚。

蕭遙那份報告,由於對下半年的猜測過於特立獨行,所以他一直記得很清楚, 驟然看到新聞報道時, 若不是知道蕭遙背後沒有勢力, 他幾乎要以為, 這是蕭遙一手策劃的了。

這樣的事,居然都能推測得出來,實在太不可思議了。

他當即翻出蕭遙那份報告, 然後仔細回憶起那天蕭遙說話時的表情和動作,越看越想越心驚。

夜裡躺在床上,他還在想蕭遙的這次猜測。

不管是巧合還是蕭遙真的能分析, 這都表明,蕭遙是一個十分值得培養的好苗子——從前他也知道蕭遙很值得培養,但由於蕭遙發言時言辭比較激烈,他心裡是有過猶豫的,生怕她撐不住外交部。

可是如果她有大局觀,能夠整合報紙上的內容進行分析,而且分析正確,那麼,言辭激烈就不是什麼難以忍受的缺點了——會有這樣分析的人,心中的丘壑非常人可比,當她需要撐起外交部時,他相信,她一定會改變的。

蕭遙說道:“多行不義必自斃,天下苦秦久矣。”

不管古今中外,這樣的道理永遠不過時。

部長聽畢點了點頭,恍然地笑了笑:“是啊,就是這麼個道理。”又叮囑,“你準備一下,稍後的發佈會上,你對這件事也發表些看法。具體意思和我之前的發言一致。”

蕭遙馬上點點頭。

部長忍不住感嘆起來:“這件事發生,山姆國或許真的會改變一貫的對外策略。比起我們華國對山姆國的威脅,那些勢力顯然要大很多。”

而且,就算為了面子,小樹叢政府估計也會優先將注意力轉向這次搞事的那些人,或者說,恐||怖|主義。

蕭遙也很是感慨,雖然覺得對不住山姆國那些遇難和受傷的平民,但是,這次的事,或許真的給了華國喘息之機。

上午,她在發佈會上回答了記者的問題,隨後提起山姆國遇到的這件事,露出滿臉的遺憾與憤怒,發表了無懈可擊的言論。

發完之後,她回到外交部,這才有空開電腦看駐山姆國大使館發過來的詳細資料。

第一架飛機於上午8:46分撞上了世貿中心一棟樓,在9:03分,又一架飛機裝撞上了另一棟大樓,到了9:59分,第一棟被撞的大樓如同沙築的一樣,變成粉塵散落下來。

影片中,還能聽到人群的尖叫,以及樓上有人揮手求救。

可以說這是個令人不忍看第二次的悲劇,因為那上面,有剛去公司,準備開始一天打拼的白領,於他們而言,這是一天的開始,充滿了期待與未知。

只是很可惜,他們的一天,結束得實在太早,或者說,很多人的一生,就這樣結束了。

文字資料顯示,此事發生之後,全山姆國的軍事都動員起來了。

看完影片以及文字資料,蕭遙久久不說話。

這是誰的錯?

恐|怖|主|義者的錯!

是誰讓恐|怖|主|義者出現的?

山姆國的霸權主義。

他們在中東地區推行霸權主義,又偏心與偏頗,讓一部分人感受到了被壓迫,心中滋生不滿與仇恨。

最終,一切都被報復在了這個國家的人民身上。

當天各國的報紙,分析此事的原因,包括很多西方國家在內,都在分析這是由於山姆國的中東政策所導致的。

之後幾天,這件事的後續出來了,包括股票暴跌、各大公司損失許多珍貴資料、山姆國的經濟損失超過2000億,又引發全球經濟動盪,初步估計高達1萬億美元。

蕭遙又開始出國,跟隨部長到山姆國進行慰問與洽談。

外交部內部人員看到,有點兒吃驚。

有更適合的徐先生在外交部,按理是由徐先生跟隨部長出使的,如今卻突然讓蕭遙頂上,這代表著什麼?

許多人都在心裡嘀咕起來——這裡雖然是外交部,但說到底也是一個職場,所以會有職場上的一切私心與八卦。

蕭遙這次跟著部長出訪,是不是有什麼不一樣的意義呢?

然而不管大家心裡是怎麼想的,蕭遙跟著部長來到山姆國,並開始與山姆國方面的外交人員見面。

山姆國的外交人員比從前客氣了許多,說話的語氣也不再像從前那樣咄咄逼人了。

蕭遙和部長相視一眼,都更肯定了心中的猜測。

這次的事情發生,山姆國很有可能真的改變一貫以來的外交策略,將重心從打壓和制裁華國,變成打擊恐|怖|主義——畢竟,這是山姆國本土最大的恐|怖|襲擊事件了。

這是蕭遙跟著使團出訪最輕鬆的一次,幾乎不用說什麼,也不用你來我往交鋒,大家就都知道彼此的意思了。

山姆國方面,是短時間內不願意樹敵了,而且在全球性反恐方面,也希望得到華國的支援。而華國呢,做夢都希望山姆國暫時顧不上華國,讓華國能順利成長。

在山姆國期間,蕭遙瀏覽了當地的報紙,發現民意調查顯示,幾乎超過80%的山姆國人支援在本土部署國家導彈防禦系統。

之後,塔|利|班宣告,此事與拉|登無關。

然而山姆國卻認定拉|登是本次襲擊事件的頭號嫌疑犯,小樹叢政府決定發動“反|恐|戰爭”,並於10月7日宣佈,將發動對阿富國的軍事行動。

看到報紙上的這條報道,蕭遙與許多領導人心裡,都有一種塵埃落定和松了一口氣的感覺。

恐|怖|主|義不是一個勢力,也不是在一個地方的,而是分散的不同勢力,山姆國這次的“反|恐|戰爭”絕對不是短時間之內能解決的。

這麼一來,山姆國會被“反|恐|戰爭”拖著,顧不上華國。

雖然恨不厚道,但說實話,大家心裡還是覺得高興。

這件事的影響實在太深遠了,山姆國的盟友與非盟友,都支援山姆國發動反|恐戰爭。

而幾大國之間的關係,也拉近了不少。

同年12月11日,華國正式加入wto,世人均稱這一天為入世。

有人熱烈的慶祝國家入世,有很多人則持悲觀主義,認為一旦入世,華國的很多工廠和企業即將受到難以估量的衝擊,許多產業即將面臨倒閉。

對此,蕭遙在新聞發佈會時,被人問到這個問題,笑著回答:“這是機遇,也是挑戰,只要產品過硬,無需擔心太多。”

山姆國可不是什麼善良小白兔,當年華國與之談判時,為了讓山姆國同意使力幫華國加入wto,可是付出過不低的代價的,那就是華國需要接收來自世界各國的洋垃圾。

華國實在太落後了,工業基礎也很落後,國家領導人在諮詢過技術人員的意見後,得知就算是發達國家的垃圾,對華國也是有用的,所以最終還是答應了這個條件。

蕭遙當時就參加那次的談判,所以一清二楚。

在付出這樣的代價之後,哪裡會放棄加入wto呢?

2002年的夏天,蕭遙又升職了。

她如此年輕的年紀,卻已經身居高位了,很是引起了一番震動。

而周楫,也算升得很快了,但是和蕭遙比起來,還差一下。

於是漸漸地,在圈子裡就有人傳,說蕭遙和周楫兩口子,是女強男弱的一對。

蕭遙第一次聽到這樣的說法,十分吃驚,吃驚過後,又忍不住笑。

晚上回到家,跟周楫提起這件事,就用手指捅了捅他:“哎,作為當事人,你怎麼看?”

周楫抱著兒子,一臉理所當然地說道:“這不是事實麼?我需要有什麼看法?”

蕭遙看著兒子胖嘟嘟的手臂,跟蓮藕似的,忍不住上手摸了摸,嘴上問:“你不覺得被人小看了嗎?”

“第一,搞政治的連這種話都忍受不了,就別想身居高位了。第二,”他笑吟吟地伸出一隻手抱住了蕭遙,用滿是鬍渣的俊臉去扎蕭遙的臉,

“你不覺得,在我們家,的確是聽你的嗎?兒子聽你的,我也是聽你的,所以我們家,女強男弱,沒有錯,也沒有任何問題。”

蕭遙見他真的不在意,就放了心。

這樣的話,她其實並不放在心上,但想到周楫是男人,或許聽了這樣的說法心裡會不舒服,所以才問他一問。

周楫抱住蕭遙,認真地道:“蕭遙,我目前的職位雖然沒有你高,但是請你相信,我未來一定會爬得很高很高的,所以,你不要聽信任何壞男人的話,跟別人跑了,好不好?”

蕭遙氣結:“我是那樣的人嗎?”

“我知道你不是,可是我會擔心。”周楫說道。

蕭遙經常滿世界飛,會認識不同國家的優秀男人,那些男人見多識廣,行事瀟灑風度翩翩,這是他所不具備的,所以他總會忍不住擔心。

蕭博說他,是因為太在意了,所以才患得患失。

他承認這話,也知道蕭遙的為人,可還是無法徹底放下心。

也許是因為,在這個世界上,蕭遙和孩子,是他僅剩的最親近的兩個人了吧。

蕭遙看到周楫雖然用開玩笑的口吻說,但是眼睛裡閃過認真,便抱住他,說道:“你放心吧,在我心裡,世界上只有兩個男性比你優秀。”

周楫馬上緊張起來:“是誰?”

蕭遙笑道:“一個啊,是我哥哥蕭博,另一個啊,是我們兒子。你認同嗎?”

周楫低頭看著蕭遙,忍不住哈哈笑了起來,不住地用臉去蹭蕭遙的臉:“不認同,我堅持,我才是你心目中最優秀的那個男人。”

兩人笑鬧起來,逗得周楫懷裡的兒子也跟著咯咯笑了起來。

時間的年輪滾滾而過,華國從被港臺地區認為落後、土氣,到一步一步慢慢趕上,走得異常艱辛。

可是由於少了山姆國的制約,這份艱辛,卻遠不是當年被山姆國打壓時可比的。

當然,山姆國雖然反|恐,但對華國,卻並非完全不管的,總是會找些不痛快,但是比起小樹叢總統剛上任時,已經好很多了。

911事件,改變了山姆國的對外政策,也改變了整個世界的格局,對各國的影響都是極其深遠的。

而對華國的影響,則是最大的。

在山姆國反恐的這些年,華國迎來了10年黃金發展期——這真的是毫不誇張的說法。

不管是gdp,還是其他各項資料,都表明,華國在這10年裡,取得了顯著的成果。

而華國的國力,更是跟坐了直升機似的,不住地飆升。

小樹叢總統下臺之後,觀海總統上臺,這位總統在上任前許下各種諾言,但是上臺之後,沒有一個能兌現的,一動,就得罪了華爾街的大佬,根本動不了。

而在觀海總統上臺的前一年,也就是08年,華國發生了很多事,說一句多難興邦也不為過,先是春節時發生了雪災,之後是5月份發生了大地震,到8月份又舉辦了奧運會,這些事一樁樁,讓民族情緒上漲,民族凝聚力增強。

也就是從這一年起,網友們在網路上敢說愛國,再不覺得是一件羞恥的事,再也不用害怕被那些恨國黨們笑話了。

山姆國停滯不前,而華國則進一步發展,此消彼長,兩國的國力雖然還有很大的差距,但是和10年前比,已經今非昔比了。

由於政治、經濟、軍事等各方面都越來越強,外交部發言人發言時,態度也變得強硬起來。

蕭遙對此十分感慨。

她勝任外交部的部長,在某次對外發言時說道:

“外交部的發言,取決於國力是否強盛。這些年,我一路走來,見證了我國從弱小走到如今,可以說感觸良多。希望我們每一顆螺絲釘好好生活,好好工作,一起締造我們越來越美好的祖國。”

東風系列的出現,讓國家更有底氣了,所以外交部發言時,也不再像過去那樣只敢譴責了。

世人稱,這些年來外交部發言人越來越敢懟,一方面因為有蕭遙這個“始作俑者”,另一方面則是,有軍事後盾。

看到這些說法,蕭遙只是微微一笑,就翻過去了。

網際網路越來越普及了,網路購物越來越方便了,網上灌水也約來越常見了。

蕭遙就喜歡在空閒時間刷論壇,她將之稱為瞭解更多的聲音,所以發現,與60年代、70年代和80年代人不同,90年代出生的人,天然就比之前幾代人要自信許多,因為這些人出生之後,處於祖國雖然還不夠強大,但是已經不是最弱小的時候了。

00後那一代,自從出生之後,看見的就是祖國的相對強大,更是擁有前幾代人難以企及的自信,他們不會覺得國外的月亮比國內圓,他們自信從容,再不像前幾代人那樣,用敬畏的目光看著外國人,盲目地推崇著國外的一切。

一切都像好的方向發展。

外交部一些與蕭遙同時代,或者比蕭遙早參加工作的外交人員,在提起如今,再想及從前,都十分感慨。

那些年,被山姆國打壓和制裁時,心裡氣炸了,可卻還是得忍氣吞聲,就為了好好發展。當時他們心裡很悲觀,覺得不再忍氣吞聲的歲月很遙遠。

可是不過10多年的功夫,華國似乎就做到了。

有喜歡看網上訊息的外交人員笑著說道:

“引一句網路上的話說,當年南斯拉國大使館被炸時,我們聲嘶力竭地大叫,並沒有多少人聽到我們的聲音,更沒有人關注和理會。可是如今,我們只是隨便出來打個醬油,就一堆國家都密切關注——看,那只兔子又出來打醬油了。”

“今非昔比啊!有生之年,能見到這一天,我已經很滿足了。”

蕭遙也很清楚地感受到今昔對比,因此心裡總是很感慨,不過她更多的時間,是在繼續工作,希望華國變得越來越好。

到如今,唯一不大好的,就是周楫的職位還是比她低,圈子裡總有人說她眼光不好,選擇嫁給周楫,而不是當年追求的那些二代們或者富豪們——那些二代,靠著家族,已經身居高位了,那些富豪,已經成為首屈一指的超級富豪了。

對此,蕭遙若沒有聽到,便當做不知道,若有人在她面前說,她便會收起臉上的笑容,一句一句地反駁和質問的。

在外交部這些年,她懟過的記者不少,對上一個搬弄是非的,更是手到擒來。

之後,漸漸就沒有人在她面前說了,但是私下裡,總忍不住說,尤其是某個曾經追求過她的富豪又和某位年輕美女明星上娛樂版頭條,說送了美女豪宅之類的新聞傳出。

蕭遙聽到這些,白眼都快翻不過來了。

當年,追求過她的人那麼多,若要這樣說,根本數都數不過來啊。

她擔心周楫會多想——任誰10年裡,一直聽到這樣的話,都會多想啊。

對此,周楫的回答是:“會多想,但想的是怎麼做出成績,儘快升上去,爭取職位比你高,這是我的動力之一。”

又過了好些年,蕭遙擔任外交部部長與第一夫人陪同周楫出訪,全球到處轉,忙得不可終日,再也聽不到這些聲音了。

有一天她在一個酒會聽到有人在角落提起她:“眼光實在太好了,在那麼多富豪中,就選中了周主席,當時周主席,還是個一窮二白的學生呢。我生平最佩服蕭女士的,就是她挑丈夫的眼光了。”

蕭遙走上前,看著說這話的同齡人,說道:“是嗎?和周楫在一起,我的眼光固然不錯,但是我更自豪於自己的能力和職業。”

在各國出訪時,她的職銜,首先是外交部部長,之後,才是第一夫人。

對於這一點,她非常滿意。

這名同齡人一張臉頓時漲得通紅。

蕭遙衝她笑了笑:“我認為,不管男人女人,都該首先自豪於自己的職業,之後,才是挑另一半的眼光。”

又之後,山姆國看到華國這個對手已經成長起來了,萬分恐慌,決定竭力打壓,將這個老二給打下去,免得威脅到自己的地位。

然而,華國已經今非昔比了,山姆國對華國的制裁,只能是打貿易戰,就是貿易戰,都是且打且談——畢竟經過這麼多年的發展,華國國內已經擁有了最完整的工業體系,和各國的貿易往來也十分密切,就算華國被全球封鎖,雖然損失慘重,但還能活下去。

但是全球若少了華國這個體量的國家,估計更是損失慘重。

山姆國傷不起,全球其他國家也傷不起,他們也不願意陪山姆國如此瘋狂——各國的經濟都不大好了,大家希望好好賺錢,不要搞那些有的沒的了,因為華國成長起來,已經搞不動了。

看著山姆國上躥下跳,蕭遙想起那年觀海總統說的“如果超過十億的中國居民也像澳村人、山姆國人現在這樣生活,那麼我們所有人都將陷入十分悲慘的境地,因為那是這個星球所無法承受的。”,忍不住冷笑了起來。

華國人憑什麼不能過那樣的生活?

難道華國人天生就得低白人一等麼?

簡直荒謬可笑!

論智商、論勤勞,華國人都是首屈一指的!

所以,華國人值得過的,是比山姆國人更好的生活!

一個飲著印第安人鮮血的強盜國家,不過富貴了一兩百年,憑什麼就以為,他就該是地球之主,該過最好的生活?

蕭遙知道,未來還有很長的路要走。

但是不用急,慢慢來,一步一個腳印,總有一天,華國人要過上比山姆國人、澳村人更好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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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遙有意識的時候,聽到耳邊傳來吹吹打打充滿喜樂的聲音。

她睜開雙眼,看到眼前一片紅。

這是什麼情況?

她眨了眨眼,才發現,自己的視線被一張大紅色的帕子給遮住了——那是成親時蓋在頭上的紅蓋頭。

旁邊一道溫和的聲音響起:“公主,駙馬在前面喝酒,已經吩咐人來說過了,說應酬完賓客,會先去書房處理一些緊急事務,晚些才過來,公主可先拿下紅蓋頭吃點東西墊肚子,別餓壞了。”

蕭遙沒有出聲,飛快地在腦海裡過了一遍,才知道,自己就是“公主”。

而身旁這位說話溫和的人,是她跟前備受寵信的大宮女青鸞。

只是,這位備受信任的大宮女青鸞,卻辜負了公主的信任。

她愛上了駙馬藍時遷。

藍時遷是本朝第一美男子,出身高貴,學識過人,為京城眾多名門閨女思之如狂的物件,心心念念想嫁的人。

而原主,逍遙公主,靠著拼爹,拼贏了一眾名門貴女,得以嫁給藍時遷。

當然,原主也是個有追求的小姑娘,她雖然傾心於藍時遷,但也希望心上人喜歡自己,所以在拼爹之前,和藍時遷接觸過,得知藍時遷也喜歡自己,而且之後親自求娶,這才滿意下嫁的。

但是原主怎麼也想不到,在這大喜日子,駙馬藍時遷所謂的在書房,其實不然,他是在和心愛的女子席幻景過洞房花燭夜——兩個人深深相愛,卻又不能享受,只能在這種儀式上證實,他們才是真正的一對。

這件事,原主一直被瞞在鼓裡。

她蓋著紅蓋頭,坐在這裡等著藍時遷的到來,滿心歡喜。

為了讓儀式更完美神聖,她不肯先扯下紅蓋頭,因此一直餓著肚子,直到即將子時,才等到忙碌“國家大事”的藍時遷到來。

而這個時候,藍時遷已經與席幻景過完洞房花燭夜了。

不知是藍時遷沒有小說男主角那種一夜n次的能力,還是他不想對不起席幻景,所以姍姍來遲的他,一臉的醉意,連紅蓋頭也沒掀,倒頭就睡,嘴裡喃喃著各種對公主的愛慕。

公主滿肚子的氣,都在這些喝醉了的“真心話”中煙消雲散了,她也沒覺得委屈,就這樣穿著一身紅衣盯著沉重的腦袋與紅蓋頭,靠著床柱子過了一夜,等待駙馬藍時遷完成大婚儀式。

然而藍時遷這狗東西著實不是東西,堪稱郎心如鐵,第二天早早起來練劍,還讓他的大丫鬟來貼心地知會原主,說什麼時辰要去見藍家人,讓得原主為了不遲到,自己掀了紅蓋頭,換掉一身紅衣——一夜的委屈和難受可以說是白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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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遙收回思緒,當機立斷就有了決定,對大宮女青鸞說道:“拿你去給我端些吃的來,你親自去。對了,多準備一份駙馬愛吃的,也端來。”

青鸞一聽到為藍時遷準備愛吃的,馬上就心動了,又知道公主很好騙,不疑有他,很快點頭出去了。

蕭遙對另一名不大受重視、素來沉默寡言的大宮女紅雀說道:“你到前面去看一看,看父皇走了沒有,若還沒走,請他到西跨院,說我有要事與他相商,和駙馬處理的重要國家大事有關。”

紅雀聽到這些亂七八糟的命令,有點吃驚,但還是很快點頭出去了。

蕭遙一把撤掉自己的紅蓋頭,拿掉沉重的頭冠,站了起身。

她可不是那個傻公主,會被一個不要臉的狗東西騙得團團轉。

不是在忙國家大事麼,那就讓京城的權貴們都看看,他到底是怎麼忙的。

至於原主的父皇回會不會去,蕭遙篤定一定會。

她這個父皇的身體一向不怎麼好,這麼多年來,只有她一位成年公主,至於成年皇子,沒有,如今只有一位才兩歲,體弱多病的小皇子。

在小皇子出生之前,原主相當於皇帝的獨生女兒,被皇帝放在手心寵愛了12年,這樣深刻的感情,皇帝怎麼會不去?

蕭遙估摸了一下時間,起身出去,直接去了廚房,讓身邊的宮女端了藍時遷愛吃的麵條,又支使青鸞去書房催藍時遷趕緊回來,當然,為了讓青鸞乖乖去書房,她還說道:“看好點,看看書房有哪些丫鬟。”

青鸞頓時一百個願意。

書房屬於男主人經常待的地方,在書房侍候的丫鬟,最有可能近水樓臺先得月,這是青鸞不能容忍的,她作為大功臣,都還沒被駙馬收用呢,怎麼能便宜了書房那些丫鬟?

蕭遙帶著宮女,直奔西跨院。

走出幾步,又吩咐跟在身邊一個機靈可信的宮女枕心:“去前面,找一個父皇身邊得用的人,讓他叫丞相尚書等人到西跨院,說是父皇吩咐的。唔,順便叫上父皇的護衛。”

宮女枕心為人機靈,見蕭遙一系列吩咐,知道事情很嚴重,忙應了一聲,趕緊去了。

蕭遙加快腳步,打算趕上皇帝。

皇帝的身體不是很好,加上年紀大了,這些年來又勞心勞力,所以走路並不快,蕭遙快走不多一會兒,就追上了只帶了兩個近身侍衛的皇帝——由此可見,皇帝對原主有多信任,也不怕出事,居然只帶兩個近身侍衛就過來了。

幸好,她想到這一點,讓枕心順便叫上皇帝的護衛。

這位疼愛原主的皇帝,壽命並不長,在原主出嫁兩年後,就駕崩了。

那時,幼主登基,國家出現了一些亂象——倒不是藩王亂,蕭家皇朝的基因可能有問題,稍微近一點的旁支都沒了,只有出了不知多少服,已經變成平民百姓的超遠旁支,這些人,根本蹦躂不起來。

當時蹦躂的,是手裡有權柄的一些野心家。

原主並不關心這些,她滿心都是駙馬藍時遷,所以對誰誰誰又想動搖自己弟弟的統治不大關心,她從藍時遷口中知道,自己弟弟的皇位還是穩的,且又聽藍時遷說,他一定會維護她弟弟的統治,幫她弟弟坐穩皇位直到成年,心裡更感激,於是一心操持家務,甚至照顧懷孕的席幻景。

對於席幻景的存在,原主不是不難過,可是她家族子嗣艱難,而她也被太醫診斷生不出孩子,她沒辦法,只能接受別的女人為藍時遷生孩子了。

藍時遷在表面上,和席幻景是很疏遠的,而且對原主各種甜言蜜語,哄得原主傻乎乎的,對他信任有加。

蕭遙從腦海裡得到這樣的資訊,差點沒吐血,更堅定了搞垮藍時遷這個渣渣的決心。

追上皇帝後,蕭遙低聲和皇帝打招呼,並拉著皇帝坐在一旁低聲說起話來。

皇帝很是無奈:“你都成親了,今天又是洞房花燭夜,怎麼有空在這裡跟父皇說話?”

“這不是駙馬還在忙嘛。而且我也捨不得父皇,一想到嫁入藍家,我就擔心,以後再沒有人像父皇這寵愛我了。”蕭遙儘量以原主的口吻說話。

皇帝笑了起來,身手揉了揉原主的秀髮,說道:“傻孩子,就算你嫁入藍家,你還是父皇疼愛的孩子啊。有誰欺負你,你進宮來找父皇,父皇必不饒他。”

頓了頓,又問道,“是不是駙馬欺負你了?”

不然怎麼在大喜之日這麼多感慨?

再說,在洞房花燭夜,駙馬居然還要處理公事,這是多不把公主放在眼內?

皇帝想到這裡,心裡很不快,但想起蕭遙派人來跟自己說的,駙馬在處理的是重要的國家大事,便壓下怒意,免得冤枉了臣子。

不過,他一定要看看,駙馬在處理什麼重要的國家大事,居然比和蕭遙洞房花燭夜還重要!

蕭遙又說道:“父皇啊,我和你說實話吧,我是懷疑駙馬藏有狐狸精才騙你過來的,你不要生氣。”

皇帝一臉驚訝:“駙馬那麼喜歡你,怎麼會有狐狸精?興許是真的有什麼重要的大事。”

這會兒,他反過來說服蕭遙了。

因為,藍時遷表現得實在太好了,對公主各種深情款款,連皇帝都騙過了,滿京城的人也不例外。

蕭遙扯了扯皇帝的袖子:“不管是不是,反正都來了,就確認一下嘛。”

“也好。”皇帝無奈地點點頭,“確認了,你以後就不許懷疑人家,免得傷了人家的心。”

蕭遙跟皇帝聊了一會兒,見丞相尚書等一群高官,浩浩蕩蕩過來了,就是藍時遷的父母,也笑容滿面地跟過來了。

看到蕭遙,藍時遷的父母有點吃驚,臉上露出欲言又止的神色,但到底沒有問出來。

雖然新婦不能亂跑,但皇帝也在這裡,興許是皇帝叫來的呢?

他們再問,就有不是去之嫌了。

時遷口中知道,自己弟弟的皇位還是穩的,且又聽藍時遷說,他一定會維護她弟弟的統治,幫她弟弟坐穩皇位直到成年,心裡更感激,於是一心操持家務,甚至照顧懷孕的席幻景。

對於席幻景的存在,原主不是不難過,可是她家族子嗣艱難,而她也被太醫診斷生不出孩子,她沒辦法,只能接受別的女人為藍時遷生孩子了。

藍時遷在表面上,和席幻景是很疏遠的,而且對原主各種甜言蜜語,哄得原主傻乎乎的,對他信任有加。

蕭遙從腦海裡得到這樣的資訊,差點沒吐血,更堅定了搞垮藍時遷這個渣渣的決心。

追上皇帝後,蕭遙低聲和皇帝打招呼,並拉著皇帝坐在一旁低聲說起話來。

皇帝很是無奈:“你都成親了,今天又是洞房花燭夜,怎麼有空在這裡跟父皇說話?”

“這不是駙馬還在忙嘛。而且我也捨不得父皇,一想到嫁入藍家,我就擔心,以後再沒有人像父皇這寵愛我了。”蕭遙儘量以原主的口吻說話。

皇帝笑了起來,身手揉了揉原主的秀髮,說道:“傻孩子,就算你嫁入藍家,你還是父皇疼愛的孩子啊。有誰欺負你,你進宮來找父皇,父皇必不饒他。”

頓了頓,又問道,“是不是駙馬欺負你了?”

不然怎麼在大喜之日這麼多感慨?

再說,在洞房花燭夜,駙馬居然還要處理公事,這是多不把公主放在眼內?

皇帝想到這裡,心裡很不快,但想起蕭遙派人來跟自己說的,駙馬在處理的是重要的國家大事,便壓下怒意,免得冤枉了臣子。

不過,他一定要看看,駙馬在處理什麼重要的國家大事,居然比和蕭遙洞房花燭夜還重要!

蕭遙又說道:“父皇啊,我和你說實話吧,我是懷疑駙馬藏有狐狸精才騙你過來的,你不要生氣。”

皇帝一臉驚訝:“駙馬那麼喜歡你,怎麼會有狐狸精?興許是真的有什麼重要的大事。”

這會兒,他反過來說服蕭遙了。

因為,藍時遷表現得實在太好了,對公主各種深情款款,連皇帝都騙過了,滿京城的人也不例外。

蕭遙扯了扯皇帝的袖子:“不管是不是,反正都來了,就確認一下嘛。”

“也好。”皇帝無奈地點點頭,“確認了,你以後就不許懷疑人家,免得傷了人家的心。”

蕭遙跟皇帝聊了一會兒,見丞相尚書等一群高官,浩浩蕩蕩過來了,就是藍時遷的父母,也笑容滿面地跟過來了。

看到蕭遙,藍時遷的父母有點吃驚,臉上露出欲言又止的神色,但到底沒有問出來。

雖然新婦不能亂跑,但皇帝也在這裡,興許是皇帝叫來的呢?

他們再問,就有不是去之嫌了。

看到蕭遙,藍時遷的父母有點吃驚,臉上露出欲言又止的神色,但到底沒有問出來。

雖然新婦不能亂跑,但皇帝也在這裡,興許是皇帝叫來的呢?

他們再問,就有不是去之嫌了。

看到蕭遙,藍時遷的父母有點吃驚,臉上露出欲言又止的神色,但到底沒有問出來。

雖然新婦不能亂跑,但皇帝也在這裡,興許是皇帝叫來的呢?

他們再問,就有不是去之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