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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12、第 413 章

蕭大姑娘戒備地看向公爵:“怎麼, 想打探訊息, 提前做準備麼?我是不會說的。”
當年她出事了, 所以沒參加過東西方大陸門派的交流會,但是卻也不止一次聽秦閣主說起過,西方大陸有多強勢, 贏了之後那副倨傲卻又假裝悲天憫人的架勢有多可惡。
公爵聽了這話,優雅地放下刀叉,微微翹起嘴角:“即使你不說,我們西方大陸還是穩贏。不過,你們東方大陸有句老話, 叫做知己知彼百戰百勝,我呢,也就稍微問一下罷了。”
蕭大姑娘沒說話。
公爵看到她倔強的面容,越發覺得好玩了,但是見她袖子卷了起來, 又皺皺眉頭, 對一旁站立著侍候的女僕道:“去, 讓她的衣袖放下來, 別不倫不類的。”
一旁站立的棕發女僕將公爵當成了天神,早不滿意他對蕭大姑娘另眼相看了,此時聽了這話, 連忙上前去,一板一眼地幫蕭大姑娘整理衣衫,又一板一眼地表示這不許做那不許做。
末了, 在蕭大姑娘即將發毛之前,才淡淡地道:
“我們公爵,是我們西方大陸最為年輕、最為強大出身也最為高貴的鋼琴皇子,雖然不要求人人和他一般,具有高貴的貴族氣息——畢竟沒有我們公爵的出身,是註定做不了的,所以公爵大人也不勉強,但是,一定得保持衣衫乾淨整潔。”
即使她說得輕描淡寫,蕭大姑娘還是察覺出了裡頭隱藏的傲慢,當下一把揮開女僕的手。
女僕驚呆了,難以置信地道:“哦上帝啊,你怎麼竟如此粗魯?難道是因為從前出身很不好麼?你居然拂開我的手,還瞧我翻白眼,哦賣糕的,我要暈倒了……”
旁邊的公爵與管家的眉頭都皺了皺,似乎這是一個很嚴重的問題。
不過公爵沒說話,只是在用完餐之後吩咐管家:“好好教教她各方面的禮儀。”
蕭大姑娘素來性格溫婉,可是看他們這做派還是看得冒火,覺得自己要被氣得不像自己了。
然而,她剛回房不久,管家就帶來了一個厚厚的本子,裡頭全是各種禮儀的,包括穿衣吃飯坐姿站姿說話語氣動作神態……至於音樂方面,更是各種優雅要求,甚至不許稍微低俗流行一點的曲子在公爵大人跟前演奏。
蕭大姑娘快被氣笑了。
蕭遙和劉姑娘一起教會了嗩吶門的弟子們那幾首神曲,便在演練場試驗威力。
不得不說,這威力很可怕。
但是,蕭遙和劉姑娘對此還是很不滿意,因為,嗩吶門的弟子們只是發揮了這首曲子的外在威力,沒有沉浸進曲子裡,與曲子的感情共鳴,進而提升音波裡的攻擊力。
為此,兩人夜以繼日,一邊給眾弟子講解,一邊帶他們到山下的城鎮,體會幾首曲子的感情。
如此這般,到了東西方交流前十日,嗩吶門眾弟子的嗩吶聲,才讓蕭遙稍微滿意了那麼一點兒。
不過,即使她不滿意,也不能繼續留在嗩吶門了,因為交流會就要開始了。
即將出發去交流會之前,吳門主和孫不惑找了過來。
蕭遙起身迎接,嘴上笑著問:“可是為了即將出發去交流會的事?”
吳門主笑著搖搖頭:“那些事自有人處理好,我們這次來找你,是別的事。”說著,就將一個儲物袋遞給蕭遙。
蕭遙有些訝異,這無端端的,怎麼給她禮物了?
她接過儲物袋用神色一掃,臉上頓時一動,忙將裡頭的東西拿出來。
裡頭是一個嗩吶,初看平平無奇,可是細看便發現,這個嗩吶表面隱隱泛著一層不仔細看是發現不了的光澤。
而這,正是東方大陸稀有材料類神石的特質!
蕭遙愛不釋手地把玩著這把嗩吶,抬頭問吳門主:“門派上次從各門派拿到的類神石是不是都用來做這個嗩吶了?”
這材料特別珍貴,即使雅琴閣這樣的頂級門派,也不會拿來做一整個武器的,尤其是這種稀有材料越來越罕見之後。
吳門主笑道:“這是我和眾位長老商量好做的決定,你安心用著就是。再說了,要不是你,我們上次也沒法子挨個去要那麼多賠償啊。”
蕭遙要來的賠償大大壯大了門派的庫存,讓嗩吶門終於不再是從前那樣毫無底蘊了。
蕭遙心裡暖暖的,認真道:“我一定會好好珍惜這把嗩吶的。”
這次交流會的所在地不再是桃花城,而是一個海濱大城,那裡有成片成片的鳳凰花與杜鵑花,一年四季都陽光充足鳥語花香。
蕭遙一行人到達安頓下來之後,便到街上去,想看看有沒有人賣靈植或者稀有材料。
剛到街上,蕭遙便看到許多髮色眸色各異的人。
上次見過西方人的邱師姐便介紹:“這些,便是西方人了。他們從樣貌到衣著,都與我們不一般。”
蕭遙打眼看去,見這些人中,男的穿的是剪裁得體的貼身衣服,這些衣服上下身是分開的,很能顯示出一個人的身材,配上他們矜持的臉,倒有文質彬彬之感。
而女子呢,則穿著裙襬很大的蓬蓬裙,看起來生得頗為豐腴,但腰卻非常細,細到忍不住懷疑這是不是一個假人,畢竟那麼圓潤的上身和手臂,有這樣的細腰,著實不相配到了極點。
蕭遙打量了幾眼,便收回目光準備走人。
這時,忽然感覺到有幾道目光落在自己身上。
這些目光,給人的感覺,絕不是善意的。
蕭遙看了過去,見是一個金髮麗人與她身旁的幾個女僕。
這幾人見她看過來,目光收斂了些,但卻帶著淡淡的輕視。
蕭遙覺得,她們簡直是莫名其妙,便懶得理會,招呼跟著自己出來的嗩吶門弟子走人。
然而剛走出幾步,就被那金髮麗人身邊的人叫住了,這人說的,居然是東方大陸的通用語。
蕭遙停下,問:“找我可是有事?”
前來問話的中年婦□□雅地點了點頭,挑剔的目光從蕭遙身上掃過,見她裙裾邊緣有些髒了,飛快地皺了皺眉,但很快又收斂了,說道:“這位姑娘,你可是有一個長得頗為相似的姐姐?”
蕭遙並不欲多說,只是說道:“你直說是什麼事吧。”
一方面,她早已說明不會認蕭大姑娘的,所以此時自然也不會認,另一方面,眼前這女人儘管竭力表現出應有的教養,但是看她時眼睛裡的審視,讓她極為不喜。
棕發中年婦女道:“這位姑娘,我認為你有必要先回答一下你是不是有一個姐妹。我想,這是禮儀。”
蕭遙見她居然還蹬鼻子上臉了,當下就道:“原來你也知道有禮儀這東西的麼?你一個奴僕,有什麼資格來與我對話?”
棕發婦人因為是貼身侍候公爵小姐的,素來極為有臉面,還從來沒有被人如此下面子過——當然,她也很乖覺,遇上身份高的,絕對不會前去,此時來到東方大陸,見各大門派都不大講究,又加上得知這裡門派的實力不如何,便很不將人放在眼內,這才上前主動與蕭遙對話。
此時聽到蕭遙叫破,當即有些尷尬,但是很快就道:“我家小姐不會東方大陸的話,因此並不能與你對話,特地讓我與你們交談。”
蕭遙微微一笑:“那麼,你應該找我的丫鬟交談,由我的丫鬟轉述給我聽。”說完抱歉一笑,“不過很遺憾,我的丫鬟沒來,看來你是沒法子從我這裡得到答案了。”
棕發婦人沒料到蕭遙居然會這麼說,一時反應不過來。
見蕭遙就要走,連忙叫住蕭遙,然後快速地與公爵小姐低聲說了幾句。
那公爵小姐看了蕭遙一眼,眸中的不悅一閃而過,但還是低聲說了幾句什麼。
棕發婦人忙看向蕭遙,態度較先前恭敬了一些,說道:“我家小姐說,見過一個人長得與你有幾分相似,所以想問問,那人是不是你的姐妹。如果是,我們可以將她交還給你。”
蕭遙問:“她如今可是處於或者即將進入危險狀態?正受人侮辱或者處境不好極有可能被侮辱?”
蕭大姑娘並沒對她做過什麼,所以,如果此時身處危險之中,她願意仗義相救。但再多的,便不可能了。
棕發婦人看向公爵小姐,公爵小姐搖了搖頭。
蕭遙便道:“從血緣上,我的確有一個姐姐,可是我很早就說過,不會認她。既然她沒有危險,也不曾受辱,未來也不會,那麼,便不必將她交還給我了。”
說完招呼嗩吶門眾人離開,再也不理會公爵小姐一行人的呼叫。
棕發婦人看著蕭遙領著人走遠的背影,皺起眉頭:“她身為一位女士,言行舉止實在太可怕了。對人愛答不理,話還沒聽完便走,哦我的上帝,她怎能如此?”
公爵小姐板著俏臉,沒有說話。
棕發婦人又問:“貝斯小姐,如今我們應該怎麼辦?”
“算了。我便不信,尤思頓當真會喜歡一個東方大陸的女子。”貝斯小姐說完,轉身扶著貼身侍女的手走了。
不過回去之後,她去尤思頓下榻的地方拜訪,還不忘抹黑蕭大姑娘:
“我在街上遇見一個女子,與你家裡這位蕭長得有幾分相似,你簡直不敢相信,她是有多粗魯多沒教養。當然,我的重點不是這個,而是,那樣一個粗鄙的女子,居然說蕭是她的姐姐但是她不會認。我想,這位蕭一定做過很過分的事,以至於那樣粗鄙的女子,也不願意認她。”
尤思頓聞言放下手裡的書,道:“是嗎?”一頓又問,“那位妹妹,性格是怎麼樣的?”
貝斯小姐道:“粗魯,沒有教養,說話硬邦邦的,極為不客氣,在別人還沒說完之前,便走了。我的上帝,我過去從來沒有見過如此粗鄙沒教養的女子。”
尤思頓先生點了點頭,興趣缺缺地道:“原來如此無趣麼。”粗魯倒沒有什麼,但是聽著,似乎很是無趣。
貝斯小姐點頭。
尤思頓先生含笑看向一旁的蕭大姑娘:“聽說,你有一位和你長相很是相似的妹妹,而且她還不肯認你,是不是真的?”
蕭大姑娘看了一眼貝斯小姐,挺直了身體,抿了抿唇:“是真的。”
尤思頓先生道:“你是彈古琴的,看起來倒也高雅。那你這位妹妹呢?”
蕭大姑娘聽到這個問題,忍不住笑了起來,笑容裡有幾分挑釁:“她是吹嗩吶的。”
經過這些日子的接觸,她已經發現,這些人極為講究,遠不是東方大陸的門派可以比擬的,他們各方面都嚴格遵循著貴族的派頭,認為鋼琴、小提琴、大提琴豎琴這些,才是相對高雅的,其餘樂器,尤其是嗩吶,簡直是臭蟲一般的存在。
果然,尤思頓先生聽說是吹嗩吶的,俊臉扭曲了一下,然後迅速轉移了話題,彷彿多談嗩吶幾句,也是對自己的褻瀆。
蕭大姑娘看到這裡冷笑,這些西方國家就是愛窮講究,卻又自視甚高,卻不知道,東方大陸那些真正古老的世家,才是真正的講究,而且是一種低調內斂的講究。
只是,這些家族,大多數都不是修仙的,只是偶爾有一些弟子加入門派修仙。
而加入門派修仙之後,更傾向於修仙的趨向,那就是怎麼舒服怎麼來,如此一來,才顯得東方大陸修仙的門派不如西方大陸的門派那麼講究。
貝斯小姐見尤思頓先生似乎又要和蕭大姑娘聊起來,無視了自己,當下道:“尤思頓先生,這裡的街道看著挺有趣,你不打算出去走一走麼?”
尤思頓先生無趣地搖了搖頭:“我便不出去了。”
他生平最是愛講究,受不了街上那些不講究的人。所以若非必要,他是絕不會外出的。
貝斯小姐聽了,心中有些失望,但還是搜腸刮肚地想了些話題和尤思頓先生聊了好一會兒,才意猶未盡地告辭。
她走後,管家先生進來,對尤思頓先生道:“貝斯小姐的家族雖然已經開始沒落,但是家世算是不錯,公爵先生如果要成家,貝斯小姐是個很不錯的人選。而且,不管怎麼說,貝斯小姐也是個美人兒。”
尤思頓先生淡淡地道:“此事不必著急。”
管家先生聽了,有些擔憂。
公爵先生看起來,對那位東方門派的蕭表現出極大的興趣,這實在不是個好現象。
他現在很擔心,公爵先生有一天忽然對他說,想迎娶蕭大姑娘。
他想,如果這訊息是真的,他一定會暈倒的。
蕭遙讓嗩吶門的弟子們練嗩吶,自己則和劉姑娘外出採風。
上次兩人雖然也來到南方,但是並沒有來過此地,因此對此地有什麼歌曲與民謠,很是有興趣。
這天,兩人認識了一位年邁的老農,聽了他唱幾曲較為蒼涼的打漁歌,連忙認真記錄。
記錄下來之後,見老人一把年紀了,還得再農田裡忙碌,於是相視一眼,捲起褲腿,也下到稻田裡幫忙。
下午時分,終於忙完了,蕭遙和劉姑娘從田裡上來,雙腳滿是泥漿。
這時忽然聽到一道震驚得幾乎要暈倒的聲音響起:“哦賣糕的,我沒有看錯吧?蕭姑娘,你和你的同伴怎麼把自己搞成這副模樣?你們難道忘了,自己是一位女士麼?”
蕭遙抬起頭,看到是那日遇見的公爵小姐以及她的僕人,當然還有幾個沒有見過的西方男子——派頭比公爵小姐還足,臉轉到一邊,似乎無法忍受看到她和劉姑娘這個樣子。
蕭遙一邊彎腰在溪邊洗腳,一邊回道:“即使是女士,也是要吃飯穿衣睡覺上廁所的。”
所以,下地真的不算什麼。
棕發婦人聽了蕭遙這話,眉頭皺得能夾死一隻蒼蠅。
貝斯小姐見了,讓她翻譯。
棕發婦人只得將蕭遙說的話翻譯出來。
貝斯小姐和尤思頓先生聽了,臉色一下子變得陰沉起來,飛快地瞥了蕭遙一眼,然後像是看到什麼病菌似的,趕緊移開了目光。
蕭遙看到他們這樣,差點忍不住笑出聲來。
愛講究的人,她算是見得多了,可是像這樣的,倒還是第一次見,跟小丑似的。
劉姑娘淡淡地看了那一群西方人,落落大方地對蕭遙道:“我們走吧。”
蕭遙點點頭,和劉姑娘離開。
貝斯小姐看著兩人沾了泥土的衣衫,忍無可忍地道:“不愧是吹嗩吶的,可真沒有一位女士該有的樣子。”
尤思頓先生道:“走吧。”
可怕的樂器,可怕的行為習慣,他半句話都不想評論。
蕭遙回到嗩吶門下榻的地方,得知雅琴閣、雄鷹一族、箜篌門等大門派的主事都來了,說是有要事相商,讓她也趕緊匯合交談。
蕭遙跟著孫不惑進去,聽了好一會兒,才知道是怎麼回事。
吳門主聽完眾人的話,沒有馬上回答,而是道:“我們嗩吶門的事,但凡重要一些的,都要讓蕭姑娘參與。”頓了頓看向蕭遙,”你認為此事我們該答應麼?”
蕭遙看向秦閣主:“西方大陸特地為音樂交流而來,只讓我們嗩吶門出去應戰怕是不適合吧?”
秦閣主道:“本來是不適合的,只是,西方大陸素來強勢傲慢,我們希望,透過你們嗩吶門,讓他們從此收斂一些。”
蕭遙看了一眼秦閣主以及其他門派的掌門和門主,笑道:“倒也不是不可以,不過,我有條件的。”
箜篌門門主忙問:“什麼條件?”
他們知道,單個門派對上已經形成規模的樂團,是沒有勝算的,經過商量,覺得讓嗩吶門出戰是最好的選擇——這樣可以讓西方門派栽個跟頭——東方大陸最差最低俗的門派,都能打贏西方大陸,可見西方大陸有多差。
如果嗩吶門輸掉比賽,那也不會丟臉丟到他們身上。
蕭遙笑盈盈的說出自己的條件。
秦閣主聽了,似笑非笑:“蕭姑娘還是不要獅子大開口的好。你這條件,比上次索要的賠償還多一倍,像是為了解決問題而來的麼?”
蕭遙道:“所以你們的解決辦法,便是讓我們嗩吶門去送死麼?”
秦閣主說道:“這只是一種策略,我認為,你不必計較太多,你們嗩吶門已經不是從前的小門派了,應該擔起大派的責任。”
蕭遙點頭:“所以,你們雅琴閣不想擔起責任麼?”
秦閣主見蕭遙繞老繞去就是不肯答應,不由得說道:“我已經說過,這是一種策略。”
蕭遙說道:“實不相瞞,我並不認同你們的策略。”
其他門派的門主和掌門見蕭遙不肯答應,於是跟蕭遙討價還價。
蕭遙半點不肯鬆口。
秦閣主等人最後實在沒辦法,只得有些不快的離開。
蕭遙擔心他們耍什麼手段,勉強讓嗩吶門單獨對上西方樂隊,因此特地讓人暗中去留意著。
轉眼,便到東西方交流會。
雅琴閣極為給嗩吶門面子,直接讓嗩吶門坐在第四的區域。
這個安排一出,許多門派頓時譁然,但想到嗩吶門前些日子呈現出來的戰績,都默默地閉上了嘴。
兩年前的嗩吶門的確是個小門派,能有席位就不錯了,可是如今的嗩吶門,戰鬥力爆表,坐在第四沒什麼問題。
西方大陸的幾個門派都已經知道蕭遙是多麼可怕不淑女的女子,此時見她坐在第四席位的最前面,都很是不解:“東方大陸在想什麼?怎麼能讓嗩吶門坐在那麼靠前?”
“聽說嗩吶門憑藉其流氓一樣的嘹亮音色,再過去取得了不錯的成績。可是,就憑這個,坐在第四的席位,也不大適合吧?”大提琴的首席說道。
小提琴的首席搖了搖頭:“倒也不必看輕他們。若他們著實太差,東方大陸不可能讓他們佔據好區域的。”
尤思頓點點頭:“此言有理,所以,即使認為他們不講究不淑女不紳士,也不能小看她們的戰鬥力。”
貝斯小姐聽到這話,笑了起來:“她們能有什麼戰鬥力?聽說啊,是常年墊底的存在。那位蕭姑娘來了,他們的境況才稍微變好一點。”
尤思頓看了一眼高坐在好位置的蕭遙,又看了一眼其他門派,見極少不服的,便道:“未必。”
一個人或者一個門派的能力如何,不是看外頭的傳說,而是應該各大門派對他的態度的。
那麼多門派對嗩吶門的位置都沒有提出異議,顯然是因為嗩吶門有高手,而且是狠狠修理過這些門派,讓人再也不敢說他什麼。
大提琴的首席道:“低俗的樂器,低俗的水平,想來全靠那嘹亮的聲音。”
西方大陸各門派低聲討論著,直到宣佈抽籤對戰時,才停止了討論這件事,並提出抽籤對戰時,西方大陸也有決定權。
雅琴閣眾人聽到西方大陸居然提這樣的要求,心裡都很不快。
的確如蕭遙說的那樣,他們是想耍手段,讓蕭遙和嗩吶門無限上去打西方樂器門派的。
若按西方大陸的法子,他們的小算盤便算錯了。
可是,人家西方大陸這提議合情合理,他們不能毫無理由地拒絕啊。
幾大閣主、門主和掌門企圖說服西方大陸,結果並沒能成功。
有西方大陸的門派參與,第一輪對戰結果很快出來。
第一輪,箜篌門對上西方樂隊。
箜篌聲音優美空靈,但是對上西方樂隊,顯然很不夠看。
因此第一場比拼過後,箜篌門敗了。
第二輪,是長笛門對戰西方樂隊。
不過抽籤結果剛出來,西方樂隊的小提琴首席便提議,由他們小提琴單獨對戰長笛門。
東方大陸的門派略微一想,便同意了。
反正是長西方大陸的門派提出來的,他們沒必要不好意思。
單對單,沒準長笛門贏了呢?
兩個門派很快對上了。
長笛門覺得有機會贏得比賽,所以眸子裡多了幾分競技精神,表情都十分認真。
而小提琴一派呢,雖然心中對自己充滿了自信,但是還沒交手之前,都不會掉以輕心的。
悠揚動聽的長笛聲響了起來,纏纏綿綿,極為纏繞人心。
劉姑娘也跟著來了,聽到這裡湊近蕭遙低聲說道:“看來長笛門認為勝算頗大,所以一上來就用這首曲子增加贏面。”
蕭遙點了點頭,目光掠過對面人群,忽見蕭大姑娘居然在一個金髮男子身邊,不由得愣了愣。
她回神之後,看向不遠處的雅琴閣。
她能看見蕭大姑娘,雅琴閣應該也能看見吧?
只是這麼看過去,看不出什麼。
秦閣主還是一派鎮定,靜靜地看著兩支對上的隊伍。
蕭遙移開目光,繼續聽動聽的長笛聲。
只是下一刻,長笛聲便被小提琴的聲音壓得黯淡了。
小提琴一派的人臉上的帶著淡淡的愉悅與傲然,顯然是認為,已經將勝利收入囊中了。
兩支隊伍都覺得自己會贏,因此卯足了勁兒互相攻擊。
最終,由於小提琴一派嫻熟的技巧,最終還是小提琴一派贏下了比賽。
小提琴一派露出果然如此的表情。
當天的比賽,就此結束——這是西方大陸要求的,他們認為,自己不遠萬里來到,不能對戰一兩天便回去,因此提出每日賽兩場,儘量將時間拖長。
蕭遙和劉姑娘回去,針對敗下陣來的兩個門派展開了分析,並且不斷總結經驗教訓。
當然,除此之外,他們也儘量回憶對面樂隊以及小提琴的配合以及優劣。
當天晚上,兩人臨時總結了一些東西,馬上通知嗩吶門所有弟子。
第二日,賽事再次開始。
這一日的第一場賽事,是鼓門對上了大提琴。
鼓的聲音很大,足夠響亮,缺點是在感情上的傾注上,較為單一,因此大家都捏了一把冷汗。
很快密集的鼓聲響了起來。
蕭遙和劉姑娘認真細聽,聽了一會兒,都有些嘆息地搖搖頭。
看來,鼓門這次,也是要輸的。
第四場是蕭家對戰西方的長短笛。
雖然蕭家竭力表現,可是由於曲子上的匱乏,還是輸掉了比賽。
接連兩日比賽,東方大陸都輸掉了,這讓東方大陸各大門派都覺得臉上在發燒,心裡頭藏了一把火。
尤其是,看到西方大陸那些人臉上,都露出早知道會這樣的表情之後。
可是,他們即使憤怒,也沒法子去找回場子——去了只會被奚落。
西方大陸各大門派都有些興致缺缺的,還以為經過這麼多年,東方大陸有所長進呢。
貝斯小姐聽到這話,笑了起來:“她們能有什麼戰鬥力?聽說啊,是常年墊底的存在。那位蕭姑娘來了,他們的境況才稍微變好一點。”
尤思頓看了一眼高坐在好位置的蕭遙,又看了一眼其他門派,見極少不服的,便道:“未必。”
一個人或者一個門派的能力如何,不是看外頭的傳說,而是應該各大門派對他的態度的。
那麼多門派對嗩吶門的位置都沒有提出異議,顯然是因為嗩吶門有高手,而且是狠狠修理過這些門派,讓人再也不敢說他什麼。
大提琴的首席道:“低俗的樂器,低俗的水平,想來全靠那嘹亮的聲音。”
西方大陸各門派低聲討論著,直到宣佈抽籤對戰時,才停止了討論這件事,並提出抽籤對戰時,西方大陸也有決定權。
雅琴閣眾人聽到西方大陸居然提這樣的要求,心裡都很不快。
的確如蕭遙說的那樣,他們是想耍手段,讓蕭遙和嗩吶門無限上去打西方樂器門派的。
若按西方大陸的法子,他們的小算盤便算錯了。
可是,人家西方大陸這提議合情合理,他們不能毫無理由地拒絕啊。
幾大閣主、門主和掌門企圖說服西方大陸,結果並沒能成功。
有西方大陸的門派參與,第一輪對戰結果很快出來。
第一輪,箜篌門對上西方樂隊。
箜篌聲音優美空靈,但是對上西方樂隊,顯然很不夠看。
因此第一場比拼過後,箜篌門敗了。
第二輪,是長笛門對戰西方樂隊。
不過抽籤結果剛出來,西方樂隊的小提琴首席便提議,由他們小提琴單獨對戰長笛門。
東方大陸的門派略微一想,便同意了。
反正是長西方大陸的門派提出來的,他們沒必要不好意思。
單對單,沒準長笛門贏了呢?
兩個門派很快對上了。
長笛門覺得有機會贏得比賽,所以眸子裡多了幾分競技精神,表情都十分認真。
而小提琴一派呢,雖然心中對自己充滿了自信,但是還沒交手之前,都不會掉以輕心的。
悠揚動聽的長笛聲響了起來,纏纏綿綿,極為纏繞人心。
劉姑娘也跟著來了,聽到這裡湊近蕭遙低聲說道:“看來長笛門認為勝算頗大,所以一上來就用這首曲子增加贏面。”
蕭遙點了點頭,目光掠過對面人群,忽見蕭大姑娘居然在一個金髮男子身邊,不由得愣了愣。
她回神之後,看向不遠處的雅琴閣。
她能看見蕭大姑娘,雅琴閣應該也能看見吧?
只是這麼看過去,看不出什麼。
秦閣主還是一派鎮定,靜靜地看著兩支對上的隊伍。
蕭遙移開目光,繼續聽動聽的長笛聲。
只是下一刻,長笛聲便被小提琴的聲音壓得黯淡了。
小提琴一派的人臉上的帶著淡淡的愉悅與傲然,顯然是認為,已經將勝利收入囊中了。
兩支隊伍都覺得自己會贏,因此卯足了勁兒互相攻擊。
最終,由於小提琴一派嫻熟的技巧,最終還是小提琴一派贏下了比賽。
小提琴一派露出果然如此的表情。
當天的比賽,就此結束——這是西方大陸要求的,他們認為,自己不遠萬里來到,不能對戰一兩天便回去,因此提出每日賽兩場,儘量將時間拖長。
蕭遙和劉姑娘回去,針對敗下陣來的兩個門派展開了分析,並且不斷總結經驗教訓。
當然,除此之外,他們也儘量回憶對面樂隊以及小提琴的配合以及優劣。
當天晚上,兩人臨時總結了一些東西,馬上通知嗩吶門所有弟子。
第二日,賽事再次開始。
這一日的第一場賽事,是鼓門對上了大提琴。
鼓的聲音很大,足夠響亮,缺點是在感情上的傾注上,較為單一,因此大家都捏了一把冷汗。
很快密集的鼓聲響了起來。
蕭遙和劉姑娘認真細聽,聽了一會兒,都有些嘆息地搖搖頭。
看來,鼓門這次,也是要輸的。
第四場是蕭家對戰西方的長短笛。
雖然蕭家竭力表現,可是由於曲子上的匱乏,還是輸掉了比賽。
接連兩日比賽,東方大陸都輸掉了,這讓東方大陸各大門派都覺得臉上在發燒,心裡頭藏了一把火。
尤其是,看到西方大陸那些人臉上,都露出早知道會這樣的表情之後。
可是,他們即使憤怒,也沒法子去找回場子——去了只會被奚落。
西方大陸各大門派都有些興致缺缺的,還以為經過這麼多年,東方大陸有所長進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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