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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14、第 415 章

嗩吶門眾人雖然討厭雄鷹一族, 可是此時此刻, 還是覺得西方樂團那些人臉上的笑容特別討厭。
因此吳門主道:“好了, 開始下一場吧。”
西方門派看到說話的是嗩吶門的人,臉上的笑容頓時一僵,旋即很快移開目光。
世界上怎麼會有如此可惡的音樂?
接著抽籤, 這次,終於抽到了嗩吶門對上西方樂團。
西方樂團看到是嗩吶門,馬上鄭重了許多,小提琴首席、中提琴首席、大提琴首席……就連鋼琴皇子尤思頓先生,也被安排上場了, 而且,木管用上了四件!
木管變成四件了,絃樂、銅管以及打擊樂組也跟著增加,最終湊成了110人的四管大型樂隊!
也就是說,西方樂隊給了嗩吶門前所未有的重視。
貝斯小姐以及其他貴族小姐看到蕭遙所在的嗩吶門如此受重視, 心裡都很不是滋味, 她們可都還記得, 蕭遙居然在農田裡幫忙弄得雙腳滿是泥巴的不體面樣子, 心裡一直很不屑她的。
沒想到,就是這麼一個人,居然勞動西方樂團出了最高配置!
貝斯小姐看了一眼一直沒說話準備上臺的尤思頓先生, 低聲問一個老者:“奧古侯爵,打嗩吶門需要四管大型樂隊麼?根據我打聽到的訊息,嗩吶門除了一個蕭遙, 其他弟子的水平只是稀鬆平常。”
奧古侯爵道:“第一,不可小看任何一個對手。第二,我們不能再輸了。”
這兩天,嗩吶門的蕭遙用其嗩吶聲給了西方大陸所有弟子留下無法磨滅的印象,那嗩吶聲如同夢魘一般,在所有人的夢中自動湊響,實在太可怕了。
因為這樣,很多西方弟子在對上嗩吶門時,不由自主有了畏懼的心理。
所以,西方大陸一定要贏下一場比賽,清除掉嗩吶聲在他們心中的所有負面影響,讓他們知道,在大氣磅礴的樂團演奏中,所謂的嗩吶聲,不過是螢火之光!
貝斯小姐聽了這話,看了一眼蕭遙那張臉,點了點頭。
不能再讓這個美人兒得意下去了。
東方大陸各大門派看到西方樂團的規模,也都心情複雜。
曾經,嗩吶門作為可有可無的小門派,一直不被大家看在眼內,沒想到才過了沒多久,居然就成長到讓向來眼界高於頂的西方樂團都重視的地步了。
許多人心裡不由自主地產生了一種想法,那就是,或許東方大陸,以後將由嗩吶門上位成為老大。
這麼想著,這些人的目光下意識地看向雅琴閣。
作為曾經的老大,雅琴閣門人的心情應該十分復雜吧?
雅琴閣眾人的心情的確十分復雜,他們不想讓嗩吶門壓在頭上,可是也不希望嗩吶門輸給西方樂團。
鷹其豐看著被嗩吶門的弟子簇擁在中間的蕭遙,目光閃了閃。
她成長得這樣快,也不知道原先的計劃是不是湊效。
不過……鷹其豐看了一眼在西方樂團那邊眉頭微蹙的蕭大姑娘,心裡很快做了決定。
不管如何,總要試一試的,瑤瑤已經等不起了。
這時鷹一在旁感嘆:“蕭姑娘崛起得可真快啊,如果她這次帶領嗩吶門打敗西方樂團,那麼,她就是我們東方大陸之光了。”
鷹其豐道:“你怎麼給她說好話了?”
鷹一道:“因為她值得啊。不管是天賦還是個人努力,她都是頂級的。”從前蕭遙的嗩吶聲是如何的,如今又是如何的,進步有多大,他一路聽來,一清二楚。
鷹二跟著點頭:“天賦也就罷了,那是天生的。最主要的是,她堅持不懈的努力。”
鷹其豐聽了,忍不住看向蕭遙。
此時蕭遙正帶領提前演練過的弟子走到臺上,和西方的大型樂團分別站在兩邊。
在那麼多人當中,她永遠是最為奪目的那個。
容貌、天賦以及努力,她都是很優秀的。
這樣的姑娘,難怪——
鷹其豐的心顫了顫,連忙收回了思緒。
如果瑤瑤的仙基不曾被毀,她也會是人群中發光的存在,而不至於像現在這樣,被西方大陸擄走,在臉上刻下奴隸印記。
他第一次見她,她溫婉秀麗的臉蛋上帶著比陽光還燦爛的笑容,一下子溫暖了他的心房。
所以,他不能讓曾經天之嬌女一般的瑤瑤,變成現在這樣,永遠無法擺脫。
他想讓她,重新變回那個笑容燦爛的明媚少女。
蕭遙站到臺上,看出了雙方的差距。
嗩吶門眾人就是正常的隊形,一排排一列列,方方正正,而對面的西方樂團呢,前面站著的人就不說了,後面演奏不同樂器的人,分屬不同的位置,看起來整整有條的。
而且,根據她最近對西方門派的理解,這個樂隊,基本上已經包含了大部分的樂器。
西方大陸這種樂隊,看起來團結一致,能最大限度發揮出應有的戰鬥力。
和西方樂隊相比,東方大陸的門派全都各自為政,從來不曾想過要整合一個樂隊和西方大陸對戰。
或許,是因為西方大陸隔十多年二十多年才來一次,來了贏一次也只是口頭嘲諷,沒有進行大規模的掠奪,所以東方大陸各門派認為不需要整合起來與之一較長短吧。
畢竟,只是丟臉而已。
西方大陸眾人看到嗩吶門根本沒有什麼隊形,只是排成了方陣,讓他們忌憚的蕭遙,則站在方陣中間。
這樣的隊形,讓他們心中最後一點忌憚也消失不見了。
這就是一群烏合之眾,不可能答應他們四木管的大型樂隊的!
東方大陸各大門派看清上場的嗩吶門弟子時,頓時炸開了鍋:“怎麼回事?怎麼有幾個不拿嗩吶的?而且看著面生得緊,過去沒有出現過啊。”
“天,你們看中間那個胖丫頭,她不是前陣子才加入嗩吶門的嗎?”
“就是她,那天我們路過嗩吶門時,她正好去拜山門,還有那兩個,也是那天新加入的!嗩吶門瘋了嗎?怎麼讓新加入的也上場?”
東方大陸的人聽到這討論,更佳吃驚了,當然討論起來,就更激烈了。
大家都無法接受,嗩吶門居然讓十多個剛加入門派的弟子出場。
這不是門派內部比試,這是和西方大陸一較長短啊,嗩吶門讓新弟子上場是什麼意思?
秦閣主幾個皺了皺眉頭,都飛身來到吳門主身旁,問他是怎麼回事。
吳門主呵呵一笑:“和戰鬥相關的,都是蕭遙處理的,我也不大清楚。不過蕭遙辦事,我放心。大家呢,也別擔心,畢竟蕭遙很靠譜的。”
各大門派的門主閣主和掌門聽了都想“呵呵”嗩吶門。
讓新弟子上場,和110人的西方樂團火拼,誰能放心得了?
嗩吶門是瘋了還是瘋了?
秦閣主壓下怒氣,低聲說道:“吳門主,蕭遙天縱奇才我們是知道的,可是,她這個安排根本就沒有任何道理啊。你想想,那可是新入門的弟子啊,她們的功法最多也就修煉到三層以下,曲子估計也沒會幾首,這不是輸定了嗎?”
吳門主一臉自信:“我相信蕭遙。”
秦閣主與其他幾個大佬很想把鞋子脫下來,用鞋底狠狠抽吳門主一頓。
神特麼相信蕭遙!
這是相信不相信的問題嗎?
蕭遙能打,讓她上場打就是了,戰術安排以及人員配置,不都是門派高層的工作嗎?
秦閣主臉色凝重:“我看,還是先暫停吧,我們去勸勸蕭遙。”
明明能贏,為何要放一批新弟子上場?
這是故意要輸!
秦閣主等人無法忍受!
這時西方大陸眾人也透過翻譯知道東方大陸門派的人為何突然高高低低地討論起來了。
他們得知嗩吶門那十個不曾拿嗩吶的,居然是剛入門沒多久的新弟子,而且是蕭遙安排的,都忍不住露出笑容來。
然後,齊齊看向蕭遙。
她應該是昨天贏得太容易了,所以一下子飄了吧?
貝斯小姐看蕭遙格外不順眼,當下道:“既然她如此得意忘形,我們便給她一個終身難忘的教訓吧。”
所有小姐女士們都點點頭,臉上露出志在必得的神色。
尤思頓和小提琴首席卻不像眾人想得那麼輕鬆,兩人看向人群裡的蕭遙,想從她那張漂亮的臉蛋上看出些什麼。
可惜,他們什麼都看不出來,只能看到那豔若牡丹的少女在人群中閃閃發光。
尤思頓和小提琴首席的目光頓了頓,馬上移開。
這時秦閣主上臺:“我們有些話要和嗩吶門商量一下,麻煩比賽暫停一下。”
奧古侯爵笑道:“我看這不妥吧,一切都準備好了,再推遲不合適。”
東方大陸自己內部出了問題,他們肯定要抓住這個機會的。
秦閣主再說,奧古侯爵還是不同意,而且態度越來越堅決。
秦閣主心裡焦急,忙看向蕭遙。
蕭遙微微一笑:“如果不急,等我們比完再說吧,放心,不用等很久,很快的。”
秦閣主聽到她如此充滿自信的話,幾乎要翻白眼了。
這時奧古侯爵笑道:“既然蕭姑娘都這麼說了,這位秦閣主,我看你們還是先下臺吧。就像蕭姑娘說的,很快就好,不會讓你久等的。”
秦閣主沒辦法,只得和其他門派的老大先下去了。
其他門派的老大不住地嘆氣:“年輕人啊,就是容易年輕氣盛。”
“我想起了我當年,贏過一兩場之後,覺得自己是天下第一,還是後來,現實教會我做人。”
他們滿心不虞,下了臺,回到自己門派的所在。
鷹其豐看了看嗩吶門那十個新弟子,又看向居中的蕭遙,說道:“她不像是驕傲自滿的人,放十個新入門的弟子,一定有大家猜不到的用意。”
箜篌門的周師兄也如此安慰自己的門主:“蕭姑娘不像是個沒成算的人。”
箜篌門門主道:“那你倒是說說,嗩吶門放十個新入門的弟子上臺是什麼意思?有什麼用意?說不出來吧?那是因為,她根本是在胡鬧!”
奧古侯爵笑著看向樂團的所有人:“好了,孩子們,相信這次我們會取得勝利的。”
尤思頓公爵道:“嗩吶門那個蕭姑娘不是容易自傲的人,所以她這麼安排,一定有她的道理的,大家還是小心為上。”
小提琴首席也點頭附和:“沒錯。一個人修煉速度快、曲子彈得好,本身便代表了不俗的個人能力與聰慧程度,這樣的人,不可能犯低階錯誤的。”
奧古侯爵點點頭:“這是自然的,所以,我們還是要竭盡全力,不給對手留任何機會。”
西方門派的弟子們都點點頭,一部分聽進心裡去了,另一部分卻很不以為然。
嗩吶門那隊形一看就是草臺班子,再加上十個剛入門的新弟子,有什麼值得他們一個110人的樂隊忌憚?
奧古侯爵不想再拖,於是風度翩翩地躬了躬身,笑道:“我們這就開始吧。”
蕭遙點點頭,首先將嗩吶放到嘴邊。
嘹亮嗩吶聲很快響起來。
與此同時,西方樂隊也開始演奏。
西方樂隊滿以為,自己110人的樂隊,無論如何,在音量上都不會被嗩吶聲碾壓。
可是,他們都太天真了!
因為兩邊都奏樂之後,他們發現,自己根本聽不到自己樂器的聲音!
滿耳朵裡,全都是嗩吶的聲音!
高亢、嘹亮、簡單、歡快——熟悉的配方、熟悉的味道,就是讓他們昨夜做了一夜夢的類似音樂!
最可怕的是,他們其實一聽就知道,這曲子不是昨天的任何一曲,可是,那種類似的旋律,和昨天根本沒什麼區別,隨便一聽就知道,和昨天的樂曲,其實是同一款!
那是巫女的樂曲!
西方大陸的樂團心裡湧上了一團火,焦躁不安,恨不得毀天滅地——這樣的嗩吶聲,實在太可惡了!
他們樂團中也有小號中號大號,看起來和嗩吶差不多,可是,絕對沒有嗩吶那般聒噪!
尤思頓先生的眉頭飛快地皺了皺,又抿了抿薄唇,忽然開口說道:“改變樂曲,換成《生命的狂怒之曲》。”
臺上樂團的所有人聽到,馬上換成《生命的狂怒之曲》。
就連一向和尤思頓公爵不對付的傑森侯爵,也沒有半分的猶豫。
如此欺負人的嗩吶聲,不狂怒都對不起它!
而且,他們如今正處於狂怒和暴躁之中,演奏《生命的狂怒之曲》最合適不過。
蕭遙發現西方樂團改變樂曲了,但是沒有理會,而是繼續鼓起腮幫子認真吹奏嗩吶。
嘹亮、豪放、剛勁的嗩吶聲越發大聲了,因為嗩吶門的其他弟子也加入了合奏中。
東方大陸的弟子們看著臺上的蕭遙,心情十分復雜。
和過去單純的仰慕以及佩服不同,他們此刻,還多了幾分被震撼到的感覺。
那樣美貌的一個姑娘,在吹嗩吶時居然那般無所顧忌,不怕臉蛋扭曲,不怕兩腮鼓鼓,她只是認真地吹奏!
她熱愛著自己手中的樂器,不會因為它易上手、吹起來顯得過於低俗臉蛋也不美而心有顧忌不敢努力吹奏。
不過,大家來不及多想別的了,因為臺上的情況似乎有些不妙。
西方樂團的聲勢,瞬間變得浩大起來,先前幾乎聽不到的聲音,此刻變得響亮,而且似乎隱隱有能與嗩吶聲一較長短!
木管組、銅管組、絃樂組、打擊樂組以及特色組,所有的聲音完美融合,音波互相交纏,帶著110人的仙元力,氣勢磅礴地衝向嗩吶門。
蕭遙站在中間,似乎能看到一股透明的磅礴力度向著自己呼嘯而來。
如同高山的巨石滾滾而下,如同雨天大海的海嘯尖嘯這衝來……雷霆萬鈞的憤怒,轉瞬間似乎就變成了有形的殺氣!
臺下西方大陸的人聽到這樂聲,都滿意地點頭,同時看向嗩吶門,想知道他們是如何抵擋的,或者,抵擋不了,直接被他們的王牌樂團擊敗。
東方大陸眾人臉色凝重,也緊張地注視著嗩吶門。
秦閣主等人心中的憤怒達到了臨界值——如果嗩吶門聽他們的,絕不會處於這樣捱打的局面!
蕭遙知道,這一刻是沒有法子退縮的,因此運了十成的功力專心吹奏。
嘹亮的嗩吶聲如同一張巨網,網住了巨石,如同一柄直入天際的利劍,直直劈開呼嘯而來的巨浪。
咚咚咚——
彷彿有形一般,西方大陸的第一波攻擊被擊潰了。
東方大陸眾門派見嗩吶門抵住了這一波,都長出一口氣。
西方大陸眾人臉色一僵,但很快便舒展開來。
這只是第一波,嗩吶門有蕭遙這麼個怪才,能抵住不算什麼,接下來,他們能抵擋住連綿不斷的怒氣值才叫厲害。
東方大陸眾人也想到,接下來西方樂團的攻擊會更厲害——一般高音一些的副歌,都是在中間的,眼下,西方大陸才開始演奏呢。
因此,都緊張地看向嗩吶門,想知道他們是如何應戰的。
他們這時一看,才發現那是個新弟子根本沒有吹奏嗩吶,只是直楞楞地站著。
各大門派的老大們再也忍不住了,再次飛身到吳門主跟前:“你們嗩吶門的那些新弟子為何不吹嗩吶?他們站在臺上,到底是要做什麼的?”
吳門主也一臉訝異:“這事,我也不知道。不過,相信蕭遙吧,她是個靠譜的人。”
秦閣主等人聽到這話一肚子氣,幾乎忍不住要罵粗口了。
你大爺的,都這個情況了,還相信蕭遙,還說蕭遙是個靠譜的人,吳門主是不是被蕭遙下蠱了?
傑森侯爵面上含笑,看向蕭遙。
如果嗩吶門再沒有拿出別的手段,這次便輸定了。
《生命的狂怒之曲》一旦奏響,不宣洩盡心中的怒氣,是不會停止的。
而這怒氣的宣洩,則如同雨天的海浪一樣,一浪高過一浪,根本無人可擋!
傑森侯爵想到這裡,收起臉上的笑容,重新沉浸在《生命的狂怒之曲》的憤怒之中,閉上眼睛沉醉地演奏。
蕭遙吹著嗩吶,不動如山。
嗩吶聲繼續響著,與西方樂團的樂聲戰成一團,而且隱隱有改過的趨勢。
東方大陸眾人又松了口氣。
能撐住就好。
西方大陸眾人笑了笑,都沒說話。
這只是開胃菜,能抵擋得住不算什麼,等到正菜上桌,嗩吶門還能抵擋住,那才叫厲害。
他們之中甚至有不少人說道:“很快可以結束了。”
“嗩吶門只有蕭姑娘,根本無法匹敵我們四木管的大型樂團。”
“據我所知,東方大陸有句話叫殺雞焉用牛刀。現在,我們西方樂團,就是用牛刀去殺雞的。”
東方大陸的人聽到這討論聲,心裡都很不是滋味。
他們看向蕭遙,恨不得湊到她耳邊大聲喊“加油加油加油,請你一定要贏”!
蕭遙仍舊沒有別的動作,也沒讓那十個弟子做什麼,就那樣繼續陶醉地吹奏曲子。
嗩吶門那些受了影響的弟子聽到蕭遙的嗩吶聲始終隱隱引領他們,心裡頭那點子畏懼瞬間沒了,馬上重整心情繼續吹奏,務必讓感情充分融入。
嗩吶聲再次如同利劍出鞘,帶著無盡的刀光劍影衝向西方樂團。
西方樂團龐大的音波,如同白雲被風吹散,如同巨木被利劍瞬間削斷。
樂器中的骨幹嗩吶,再次以其嘹亮穿透力十足的聲音,將西方樂團的聲音壓在了下面。
秦閣主聽到這裡,看向一張臉變成包子的蕭遙,喃喃道:“她居然又抵住了一波。看來,她還真是心有成算的。”頓了頓,又道,“只是很可惜,有時候,有成算不算什麼,永遠打不過有實力。”
西方大陸臺下的人只是覺得有些可惜,但是並不認為一切會改變,因為他們樂團的曲子,很快來到高音部分了。
那個時候,連綿不斷的高音,夾帶著110人的音波,絕對能以摧枯拉朽的姿態,碾壓嗩吶門的嗩吶聲!
他們如同下定義一般,一字一頓地道:“馬上就要結束了!”
蕭遙感覺到樂隊的節拍回來了,感覺到大家的自信也回來了,這才看向那十個一直沒有任何動作的新弟子。
那十個弟子看到蕭遙的眼色,略等了一等節拍,很快扯開嗓子唱起來。
“蒼茫的天涯是我的愛……”
清透嘹亮的嗓音,和著嘹亮高亢的嗩吶聲合二為一,造成了讓靈魂也為之顫抖的狂潮。
西方樂團所有的人瞬間黑了臉!
居然還有唱詞!
東方大陸到底在想什麼?
嗩吶門到底在想什麼?
難道他們已經放棄了,堅決要繼續流氓下去麼?
面對高雅的音樂,他們吹嗩吶就算了,怎麼有臉出唱詞的?
還給不給人活路了?
嗩吶門那十個新弟子,是蕭遙和劉姑娘精挑細選出來的,一個個的嗓子都十分嘹亮,音域也十分寬廣,很是適合唱幾首神曲。
東方大陸各大門派原本都激動得站了起來的,聽到唱詞出來,一個個頓時一屁股坐了下去,目瞪口呆,久久說不出話來。
這嗩吶門,真特麼會玩!
嗩吶門正在吹嗩吶的弟子們聽到那歌詞,想起平日裡練習時的歡樂,一個個,吹得更起勁了。
蕭遙的意念跟著歌詞,不斷描繪著歌曲裡的世界,然後透過共情將歌曲裡的感情吸收,再透過嗩吶吹出去,企圖引起更多的共鳴。
在這種一心一意中,她很快進入了場域控制。
蕭遙進入了這種狀態,再加上逆天的流|氓嗩吶聲,以及叫人靈魂為之顫抖的高亢唱詞,很快將西方樂團眾人打擊得潰不成軍。
站在最前方的指揮,嘴角瞬間流出一條血絲。
指揮沒有管,而是絲絲壓下喉嚨的腥甜,不顧血管幾乎要爆裂,繼續指揮。
接下來,是高音部分了,他相信,足以抵抗那可怕的嗩吶聲。
尤思頓公爵和傑森侯爵等人也是血氣翻湧,但是死死忍住,摒棄了一切感官,努力彈奏著手中的樂器。
即將是他們的天下了,他們不能在這一刻退卻!
鏘——
西方樂團的《生命的狂怒之曲》來到了高音部分。
他們的氣勢,瞬間高昂起來,如同一條溪流一路急轉,來到了一個巨大的瀑布跟前,下一刻就會咆哮著衝向萬丈深淵,帶來無以倫比的衝擊力以及飛濺起來的浪花!
東方大陸各大門派馬上緊張起來,屏息靜氣地看向臺上的嗩吶門。
如此可怕的攻勢,嗩吶門還能撐得住麼?
激昂的唱詞、高亢嘹亮的嗩吶聲,如同萬鈞巨劍一般,以其雷霆一般是速度,彷彿要開天闢地一般,劈向《生命的狂怒之曲》帶來的巨浪當中。
巨浪瞬間被劈成兩半,聲勢弱了下來。
而利劍的去勢卻絲毫不停,繼續摧枯拉朽一般,碾壓而去。
《生命的狂怒之曲》重新組成的防禦與進攻,在高亢嘹亮的嗩吶聲中,如同土雞瓦狗一般,瞬間瓦解。
西方樂團的許多人,沉浸進嗩吶聲中,伴隨著那昂揚的嗩吶聲在思想的海洋裡遨遊。
當一切停下,西方樂團的成員都口吐鮮血,被彈出嗩吶聲營造的氛圍裡。
現場瞬間落針可聞。
西方樂團眾人茫然地盯著手裡的樂器,半晌說不出話來。
東方大陸也是一愣,在他們以為要輸的那一刻,嗩吶門突然爆發了小宇宙似的,一下子將西方樂團成員帶入了嗩吶營造的氛圍中,讓他們直接迷路了。
轟——
反應過來之後,東方大陸各大門派全都站起來大聲歡呼。
“蕭遙——蕭遙——”
“我們贏了,我們贏了!”
巨大的歡呼聲驚醒了臺上臺下的西方門派眾人,他們看向臺上的嗩吶門,眸子裡還是帶著茫然。
但是很快,那茫然就變成了無盡的憤怒。
貝斯小姐首先站了起來:“你們這是耍手段!在比鬥中,居然加入了唱詞,你們這是耍手段!”
聽到她這話,全場的歡呼聲停了,馬上換成了噓聲。
“你什麼意思?有說過不能加入唱詞麼?好一個西方大陸,好一個貴族做派,居然如此輸不起!”
吳門主也瞬間飛身到臺上,揚聲道:“在雙方簽訂的比賽規則中,並無唱詞限制。我希望,這位小姐就算輸了,也要儲存該有的風度。畢竟,你們最是講究貴族禮儀的。”
貝斯小姐看向奧古侯爵。
奧古侯爵搖了搖頭。
貝斯小姐瞬間沉下了俏臉,目光死死地瞪著嗩吶門眾人,準確來說,是瞪著他們手裡的嗩吶。
那個時候,連綿不斷的高音,夾帶著110人的音波,絕對能以摧枯拉朽的姿態,碾壓嗩吶門的嗩吶聲!
他們如同下定義一般,一字一頓地道:“馬上就要結束了!”
蕭遙感覺到樂隊的節拍回來了,感覺到大家的自信也回來了,這才看向那十個一直沒有任何動作的新弟子。
那十個弟子看到蕭遙的眼色,略等了一等節拍,很快扯開嗓子唱起來。
“蒼茫的天涯是我的愛……”
清透嘹亮的嗓音,和著嘹亮高亢的嗩吶聲合二為一,造成了讓靈魂也為之顫抖的狂潮。
西方樂團所有的人瞬間黑了臉!
居然還有唱詞!
東方大陸到底在想什麼?
嗩吶門到底在想什麼?
難道他們已經放棄了,堅決要繼續流氓下去麼?
面對高雅的音樂,他們吹嗩吶就算了,怎麼有臉出唱詞的?
還給不給人活路了?
嗩吶門那十個新弟子,是蕭遙和劉姑娘精挑細選出來的,一個個的嗓子都十分嘹亮,音域也十分寬廣,很是適合唱幾首神曲。
東方大陸各大門派原本都激動得站了起來的,聽到唱詞出來,一個個頓時一屁股坐了下去,目瞪口呆,久久說不出話來。
這嗩吶門,真特麼會玩!
嗩吶門正在吹嗩吶的弟子們聽到那歌詞,想起平日裡練習時的歡樂,一個個,吹得更起勁了。
蕭遙的意念跟著歌詞,不斷描繪著歌曲裡的世界,然後透過共情將歌曲裡的感情吸收,再透過嗩吶吹出去,企圖引起更多的共鳴。
在這種一心一意中,她很快進入了場域控制。
蕭遙進入了這種狀態,再加上逆天的流|氓嗩吶聲,以及叫人靈魂為之顫抖的高亢唱詞,很快將西方樂團眾人打擊得潰不成軍。
站在最前方的指揮,嘴角瞬間流出一條血絲。
指揮沒有管,而是絲絲壓下喉嚨的腥甜,不顧血管幾乎要爆裂,繼續指揮。
接下來,是高音部分了,他相信,足以抵抗那可怕的嗩吶聲。
尤思頓公爵和傑森侯爵等人也是血氣翻湧,但是死死忍住,摒棄了一切感官,努力彈奏著手中的樂器。
即將是他們的天下了,他們不能在這一刻退卻!
鏘——
西方樂團的《生命的狂怒之曲》來到了高音部分。
他們的氣勢,瞬間高昂起來,如同一條溪流一路急轉,來到了一個巨大的瀑布跟前,下一刻就會咆哮著衝向萬丈深淵,帶來無以倫比的衝擊力以及飛濺起來的浪花!
東方大陸各大門派馬上緊張起來,屏息靜氣地看向臺上的嗩吶門。
如此可怕的攻勢,嗩吶門還能撐得住麼?
激昂的唱詞、高亢嘹亮的嗩吶聲,如同萬鈞巨劍一般,以其雷霆一般是速度,彷彿要開天闢地一般,劈向《生命的狂怒之曲》帶來的巨浪當中。
巨浪瞬間被劈成兩半,聲勢弱了下來。
而利劍的去勢卻絲毫不停,繼續摧枯拉朽一般,碾壓而去。
《生命的狂怒之曲》重新組成的防禦與進攻,在高亢嘹亮的嗩吶聲中,如同土雞瓦狗一般,瞬間瓦解。
西方樂團的許多人,沉浸進嗩吶聲中,伴隨著那昂揚的嗩吶聲在思想的海洋裡遨遊。
當一切停下,西方樂團的成員都口吐鮮血,被彈出嗩吶聲營造的氛圍裡。
現場瞬間落針可聞。
西方樂團眾人茫然地盯著手裡的樂器,半晌說不出話來。
東方大陸也是一愣,在他們以為要輸的那一刻,嗩吶門突然爆發了小宇宙似的,一下子將西方樂團成員帶入了嗩吶營造的氛圍中,讓他們直接迷路了。
轟——
反應過來之後,東方大陸各大門派全都站起來大聲歡呼。
“蕭遙——蕭遙——”
“我們贏了,我們贏了!”
巨大的歡呼聲驚醒了臺上臺下的西方門派眾人,他們看向臺上的嗩吶門,眸子裡還是帶著茫然。
但是很快,那茫然就變成了無盡的憤怒。
貝斯小姐首先站了起來:“你們這是耍手段!在比鬥中,居然加入了唱詞,你們這是耍手段!”
聽到她這話,全場的歡呼聲停了,馬上換成了噓聲。
“你什麼意思?有說過不能加入唱詞麼?好一個西方大陸,好一個貴族做派,居然如此輸不起!”
吳門主也瞬間飛身到臺上,揚聲道:“在雙方簽訂的比賽規則中,並無唱詞限制。我希望,這位小姐就算輸了,也要儲存該有的風度。畢竟,你們最是講究貴族禮儀的。”
貝斯小姐看向奧古侯爵。
奧古侯爵搖了搖頭。
貝斯小姐瞬間沉下了俏臉,目光死死地瞪著嗩吶門眾人,準確來說,是瞪著他們手裡的嗩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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