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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959 章 第 959 章

皇帝臉上的肌肉快速抽搐了一下,很快露出大喜的表情:“當真?擺駕東宮!”

賈禮忙點頭,擦了擦額頭上的冷汗,扯著嗓子叫:“起駕——”

皇帝的心思他比誰都懂,所以他知道這個訊息對皇帝來說,絕對不是好消息,在人後,皇帝少不得要治他一個辦事不力的罪名。

皇帝一行人浩浩蕩蕩來到東宮,見幾個頭髮花白的太醫正在一臉激動地圍著太子妃蕭遙身邊打探訊息:“敢問太子妃,那神醫是何方人士,姓甚名誰?此刻在何處?”

“你說那神醫是先給太子殿下施針,之後才開藥方的,敢問神醫施針施了哪幾處?”

皇帝聽到這裡,腳步一頓,眸色馬上變得幽深起來。

不過很快,他收拾了神色繼續往裡走。

蕭遙此時已經發現皇帝了,連忙上前行禮。

那幾個太醫聽了,知道皇帝到來,連忙也跪下行禮,在皇帝免禮之後,他們馬上站起來,目光灼灼地看向蕭遙。

太醫們是皇家御醫,等於是大熙朝大夫最頂端那幾個,當初給太子診脈後,他們很確定,太子藥石難治。

可是,被他們宣佈神仙來了也難救的太子,居然被救活了!

這讓他們都十分吃驚和難以置信,他們迫切希望找到那個神醫,與其切磋醫術,讓自己的醫術更上一層樓。

皇帝讓眾人免禮之後,走向床邊去看太子,見太子臉色比原先好了些,就連呼吸也比先前有力,遂欣喜地點點頭:“太子看起來,的確正在好轉。”說完沉聲道,“張士奇,你過來給太子診脈,說說太子如今的情況。”

張士奇連忙過來幫太子診脈。

皇帝看向太子妃:“聽聞是昨夜有神醫入東宮治好了太子。太子妃與朕說說,這神醫是何方人士?”

蕭遙一邊行禮一邊說道:“的確來了神醫,也曾問過他從何而來,那神醫很是稀奇古怪,自雲從來處來,之後我再問,他便不再說話,只認真給殿下施針並開藥方,之後便收了診金離開。”

說到這裡頓了頓,又繼續解釋,“也曾想過攔下他的,但他似乎看出我的打算,說若攔下他,皇家以後再有任何人生病,他絕不再來,故後來我便不敢再攔了。”

皇帝在蕭遙說話時一直凝神看著蕭遙,似乎要看出她是否撒謊,當蕭遙說完後,他點點頭,問道:“這神醫是哪家請來的?可有法子再聯絡?”

他已經不年輕了,不知道何時便也可能生病,為太子治病的神醫能起死回生,將來說不得也能為他延年益壽。

蕭遙道:“是建安侯府請來的。我生怕殿下情況不穩定,已經派人去問過建安侯府了,建安侯府說,是二太太孃家託關系尋來的人,若將來有需要,可以試著去請,若人在京城,又心情好,便能將人請來。”

皇帝點了點頭,一臉的若有所思。

此時張士奇重新給太子診了脈,見皇帝和蕭遙不曾說話,便過來稟告:“回稟皇上,太子殿下脈象比原先有力許多,再服兩劑藥,便能醒來,之後再開滋補的藥慢慢調養,過得一年半載,殿下定能痊癒。”

皇帝龍顏大悅:“好!你們仔細開藥,務必治好太子。真希望,一年半載之後,太子能恢復如初。”

“這……”張士奇臉上馬上露出為難之色。

皇帝沉下臉:“怎麼,你連這點都做不到麼?”

張士奇馬上跪了下來:“皇上恕罪,皇上恕罪——”

蕭遙露出一臉擔憂的樣子,問道:“張太醫,可是太子的傷情有變故?”

張士奇一臉的欲言又止,可是感受到皇帝的目光,還是咬牙道:“太子妃說得沒錯,的確有變故。”

蕭遙急問:“是什麼變故?”

張士奇期期艾艾:“這……”他一邊說一邊看向四周,臉上難色更甚。

皇帝見了,當即喝道:“除了太子妃,其餘人等全部退下。”

當所有人出去後,蕭遙馬上焦急地看向張士奇:“張太醫,有什麼你只管直說,請務必要治好殿下的傷。”

“這……”張士奇用為難和同情的目光看了蕭遙一眼,旋即向皇帝磕頭,磕頭畢說道:“皇上,太子殿下大腿根部受傷,恐怕於子嗣有大礙啊!”

蕭遙臉色大變,想說什麼,但是想起皇帝在跟前,連忙退到窗邊,背對著皇帝和張士奇。

皇帝也是臉色大變,當即喝道:“怎地先前從來不說?”

張士奇聽了,誠惶誠恐地磕頭,說道:“先前以為殿下無法醒來,這等傷,便不提了。”

之前所有給太子診過脈的太醫都認定太子死定了,哪裡還會說他是否損傷了男人最重要的那處?

人一旦沒了,不管那處是生龍活虎還是軟如爬蟲都沒意義了。

蕭遙站在窗邊,用顫抖的聲音說道:“請張太醫想法子治好殿下。”

皇帝臉色數變,聽了蕭遙這話,忙點頭附和:“沒錯,務必想法子治好太子。”

張士奇把頭磕得直響:“回皇上,回太子妃,非是臣不願,是臣做不到啊。”說到這裡見皇帝皺著眉頭看向自己,心中暗暗叫苦,忽然機靈一動,忙道,“太子妃延請神醫入東宮為太子診治,神醫也沒開藥方,想必便是無藥可治的。”

蕭遙聽了,身體劇烈抖動,搖搖欲墜,她連忙扶住窗臺。

皇帝眼角餘光瞥見蕭遙這模樣,嘆息一聲,對張士奇說道:“張士奇,你跟朕來。”說完率先走到外頭明間。

明間的賈禮見皇帝出來了,連忙又將其他人請到外面。

皇帝見四下裡無人了,這才問張士奇:“張士奇,你與朕說一句實話,太子身上的傷勢,到底能不能治好?朕是問,太子所有的傷勢!”

張士奇再次跪了下來:“皇上,臣不敢隱瞞。殿下傷勢過重,以臣以及太醫院的醫術,根本救不了。如今殿下有望醒來以及恢復,是因為太子妃延請了神醫,若問太醫院,仍舊是沒有法子的。那神醫既治不好殿下下面的傷,太醫院便更不能了。”

皇帝馬上怒道:“飯桶!你乃太醫院院正,卻不想連個外頭的大夫也不如!太子的傷,爾等務必盡力診治,需要什麼藥物,只管取來用,務必治好太子!”

張士奇苦不堪言地跪下磕頭,一雙眉頭皺得似乎要打架了。

皇帝深吸一口氣,又問:“太子的傷勢於子嗣有大礙,這大礙大概是幾分?”

聽了這話,張士奇的膝蓋更軟了,囁嚅道:“回、回稟皇上,殿下被傷及要處,以後怕是喪失了男人的能力。”

“什麼?”皇帝大受打擊,接連後退了幾步,最後是撐住明間的桌子才艱難地站穩的。

張士奇瑟瑟發抖,連忙繼續磕頭:“老臣不敢欺瞞皇上,這亦非老臣一人的診斷,是來東宮的幾個太醫共同診斷得到的共識。”

皇帝半晌沒有再說話,又過了半晌,他腳步蹣跚地走進裡間。

張士奇見了,一下子軟到在地,他坐在地上,一邊擦著額頭上的冷汗,一邊在心裡琢磨著如果皇帝要治罪,他該怎麼辦。

皇帝臉色難看地進入裡間,說自己要與太子單獨相處一會兒,讓蕭遙離開。

因先前太醫提及太子子嗣的問題,蕭遙本就不適合與皇帝共處一室,再聽到這話,她馬上便福了福身出去了。

皇帝在床邊坐下,慢慢地收起臉上的悲色,低下頭,凝神打量著床上的太子。

他沒有想到,太子竟如此命大,受了這麼重的傷,居然也能被治好。

不過,幸好太子不行了。

即使太子醒來,也不可能讓太子妃有孕了。

皇帝想到這裡,伸出手,摸了摸太子蒼白的臉:“你這運氣,倒是不錯。”說完這話,他又坐了許久,這才站起身,走了出去。

回宮後,皇帝坐在御書房中,一言不發。

賈禮看著沉默的皇帝,大氣也不敢出,生怕皇帝治他的罪。

半晌,皇帝回神,看向賈禮:“不是派人守著東宮麼?怎地今早才知道太子無礙?”

這個訊息,遲知道與早知道對太子的傷情無甚影響,可是,卻說明了,他們放在東宮的眼線毫無辦事能力!

賈禮連忙跪下解釋:“神醫入東宮給太子殿下施針之後,太子殿下並無明顯好轉,守著的人既沒法子就近接觸太子殿下,又不懂醫術,所以才等到太醫給太子殿下診脈之後,才知道太子殿下的情況。”

皇帝哼了哼:“至此一次,下不為例。”

賈禮連忙跪下,口稱“謝主隆恩”。

皇帝受了他的跪拜,這才又緩緩開口:“務必查清楚神醫是何人,先居何處。記住,對神醫務必禮遇,不能有人和得罪和失禮之處。”

“是!”賈禮連忙恭敬地應了。

皇帝想了想,站起身:“擺駕萬安宮。”太子既已經失去做男人的能力,那麼,就該儘快處理宋良媛腹中的胎兒了。

只要宋良媛腹中的胎兒流了,太子一脈,便不足為懼了。

太子失勢,太子妃便再無起來的可能,關於蕭家女會竊國的卦,便不可能落在太子妃身上了。

屆時他再稍微關注建安侯府剩下的幾個姑娘,一直以來的心頭大患,便徹底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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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對待建安侯府剩下幾個姑娘時,手段不能如過去那般了,得詳細周密些——建安侯府既能救下被追殺的太子妃,又能請來起死回生的太子,勢力絕非表面看起來這般簡單。

皇帝想到這裡,眯起了雙眼,眼中殺意凜然。

這也由此說明,建安侯府有不臣之心。

若非如此,一個區區侯府,為何培養能應對皇家暗殺的勢力?如何能讓起死回生的神醫為他們服務?

皇帝坐在鑾駕上,越想心裡頭越怒。

萬萬沒想到,建安侯府竟是這等亂臣賊子!

虧他當初一再設計建安侯府時,一直心懷愧疚呢。

到了萬安宮,皇帝屏退宮人,含笑看向婉淑妃。

婉淑妃柔聲道:“皇上今兒怎地有空來看臣妾?”一顆心卻提了起來。

以她對皇帝的瞭解,皇帝這次來,定是為了東宮的事。

皇帝笑著說道:“方才東宮來報,說太子妃為太子請來神醫,神醫能讓太子醒來。朕聞得如此好消息,自然要來與愛妃分享了。”

婉淑妃連忙擠出笑容說恭喜,又表示自己一定會儘快辦妥所有的事。

蕭遙在所有太醫離開後,重新回到太子房中,看著病床上的太子。

她剛坐下,千秀便進來稟告,說承恩公夫婦聽聞東宮請到神醫醫治太子,特地上門來看太子。

蕭遙連忙起身迎出去。

承恩公夫婦兩個老人臉上帶著激動,分別由丫鬟攙扶著,正在焦急地來回踱步。

見蕭遙出來了,兩老停止踱步,快步迎了上來,急急地行禮畢,異口同聲問:“太子妃,您先前託人去承恩公府上傳訊,說太子殿下的傷勢正在好轉,這、這可是真的?”

蕭遙是晚輩,回了半禮,這才說道:“的確正在好轉。”說完見兩個老人激動得臉色潮紅,生怕他們年紀大了過於激動有個好歹,便又說道,“承恩公和承恩公夫人請進屋說話。”

承恩公夫婦急得不得了,忙由丫鬟攙扶著進屋,進屋了忙又問太子的身體。

蕭遙柔聲道:“建安侯府請來了一位神醫,那神醫是昨夜來的,他給殿下全身施針,隨後留下一張藥方便飄然離去。因他是唯一開方子給殿下治病的,比那些只會開人參吊命的強,本宮便想著好歹試試,因此命人熬藥與殿下喝了。”

她說到這裡,語氣變得激動起來,“今晨太醫循例來給殿下診脈,診脈畢,便說殿下大有起色,按照藥方吃兩天,殿下定能醒來。本宮初時還不敢信,又令其他太醫診脈,見所有太醫都說殿下能醒,這才趕緊通知皇上,通知承恩公府。”

承恩公夫婦一邊聽一邊激動地看著蕭遙,聽完了,混濁的雙目一片通紅,兩人小心翼翼地看向蕭遙:“太子妃不曾與老身開玩笑罷?殿下當真能醒來?”

蕭遙認真點頭:“幾位太醫一同診斷的,都說殿下能醒來。後皇上也擺駕東宮,又令張士奇診斷過,張士奇亦說,殿下再吃幾服藥便能醒過來。”

“這真是太好了!老天爺保佑!”承恩公夫人老淚縱橫,雙手合十朝天空拜了拜。

承恩公用前所未有的溫和目光看向蕭遙:“殿下能醒,多虧了建安侯府,多虧了太子妃。太子妃且放心,太子妃與建安侯府救殿下有功,老臣定會回稟太子。”

蕭遙連忙謙虛道:“本宮與殿下一體,為殿下延請名醫是應該的,如何說得上有功?”說完露出欲言又止的神色。

承恩公夫婦聽了蕭遙的話,心中都非常滿意。

一開始,他們對皇帝將門第較低的蕭遙指婚給太子,心裡對蕭遙是很有看法的,但是想著建安侯府從前救過皇帝,也算是皇帝的寵臣,這才沒說什麼,但要說對蕭遙多有好感,那是沒有的。

如今,蕭遙救了已經被太醫宣佈藥石難治的太子,又絲毫不居功,他們對蕭遙的印象,便前所未有的好了。

兩人感慨一番,發現蕭遙的神色,承恩公夫人連忙問:“太子妃可是有話要說?”

蕭遙點頭,屏退左右,這才低聲將張士奇的診斷告訴兩人。

承恩公夫婦聽了,臉色雖然難看,卻不見什麼驚色,承恩公夫人低聲道:“此事我等已有心理準備了。”說完看向蕭遙,“只是苦了太子妃你了。不過太子妃且放心,宋良媛腹中胎兒,定會尊你為母的。”

承恩公點頭:“沒錯。我們當務之急,便是護宋良媛周全。她腹中胎兒是殿下唯一的孩兒,不容有失。”

蕭遙聽出他們的意思,便皺起眉頭:“若宋良媛腹中是女兒,又當如何?”東宮已經徹底陷入被動境地了。

雖然皇帝會封鎖太子不行的訊息,但是過得一兩年,太子膝下無子,太子被廢,便是理所當然的事。

承恩公左右看了看,走到窗邊站定。

承恩公夫人一臉鄭重,低聲對蕭遙說道:“宋良媛生下的孩兒,必是小皇孫!”

話音剛落,外頭忽然傳來千秀異常焦急的聲音:“太子妃,宋良媛摔了一跤!”

蕭遙和承恩公臉色大變,不及再說什麼,同時走向門口,將門開啟。

蕭遙看向千秀:“你說什麼?”

千秀的臉色異常難看:“宋良媛方才在廊下行走,忽然摔了一跤,她當時便腹痛不止。”

承恩公夫人聽了,身體晃了晃,差點沒站住。

蕭遙見了,眼疾手快,忙伸手扶住她,然後看向千秀:“請太醫了不曾?馬上命人去請太醫!”

說完看向承恩公夫人:“夫人不必著急,興許宋良媛沒事呢。”

承恩公夫人畢竟是經歷過大風大浪的,她縱使心神大亂,卻還是很快按下心中的焦慮與不安,點頭道:“我們先去看宋良媛。”

一行人去了宋良媛的院子,見院子裡一片大亂,宮女太監好似無頭蒼蠅一般亂竄。

千秀扶著蕭遙進去,見了便道:“平日裡該做什麼的,便也做什麼,不許亂竄。”說完扶著蕭遙快步進去了。

太監宮女們見千秀冷下臉來吩咐,俱都噤若寒蟬,忙都去做自己原先的工作了。

也有一些心眼靈活的,仍舊藉故在院中灑掃或是侍候人,豎起耳朵聽裡頭的動靜,待聽到裡頭傳來“出血”“怕是要不好”以及宋良媛的痛呼聲時,忙都低下頭。

不一會子,還有宮女端著滿盆的血水出來,更是恐怖。

很快,這些人中的幾個便找了理由,悄悄地離開了。

一個灑掃的宮女,直奔給各院子送炭敬的陳媽媽處,低聲道:“成了。”

陳媽媽目露喜色,點點頭:“既如此,你去罷。”若非背後的主子一再叮囑,說此事萬分重要,她是不會讓丫鬟來彙報成果的,畢竟這人一來一回著實太打眼了。

那丫鬟點頭,有些不滿地道:“媽媽何故非要我來一趟?若成了,便成了,若不成,之後知道也沒什麼。”

陳媽媽不滿道:“這不是主子要求此事一定要辦妥麼?都催了多少次了!”

那宮女道:“又不是我們不辦事,催也不是催的我們兩個。”說完一拂袖,便要轉身離開,哪知剛轉身,嘴巴便被捂住了。

陳媽媽見狀臉色大變,一邊站起來一邊道:“你是何人?”剛說完,腦後一痛,失去了意識。

與此同時,關良娣的院子裡,也來了一個面生的宮女在院外探頭探腦。

關良娣在窗下瞧見,冷了臉色,對初心道:“是什麼人在外頭亂走?趕緊把人攆走。”

初心聽了,心中有些疑惑,卻還是快步走了出去,對那宮女道:“你是哪個院子的?來此可是有要事?”

那宮女左右看了看,低聲道:“不是說事成之後,來找關良娣麼?”

初心一臉驚愕:“什麼事成之後?”又見那宮女行狀猥瑣,便沉下俏臉,道:“我也不與你計較,你且去罷。”

那宮女臉上露出惱怒與與驚色,低聲道:“怎地關良娣說話不算數?”

關良娣自從見來了人,便心神不定,見初心與那宮女說話間,似乎還起了爭執,便走了出去,剛走到門口,便聽到宮女說她說話不算數,心中頓時一沉,道:“你是什麼人?何故在此胡言亂語?”

宮女看了看四周,低聲說道:“關良媛使我做事,做完了便不認是麼?”

關良娣臉色大變:“你亂說什麼?”說完馬上看向四周,當看到不遠處冷著俏臉站著的蕭遙,馬上叫道,“太子妃,這宮女不知受何人指使,前來構陷於我,請太子妃嚴審她,還我清白。”

蕭遙似笑非笑地看向關良娣:“關良娣怎地會以為,她是來構陷於你的?”

關良娣聽了這話,臉色又是一變,目光亂轉,很快說道:“她若非壞人,何故賊眉鼠眼?”

蕭遙冷冷地道:“賊眉鼠眼本宮倒是瞧不出來,倒是你,看著是做賊心虛!”說完對身後的幾個婆子道,“去將關良娣關起來。”

關良娣馬上大聲道:“太子妃這是要趁著太子殿下昏迷不醒,對我等下手了麼?皇上將你賜給太子,想必不曾料到,你竟如此善妒罷。”

蕭遙定定地看向她消瘦的面容,輕聲道:“你既不願做,既會良心不安,為何不拒絕?”

關良娣一怔,眼圈瞬間紅了,但是下一刻腦海裡閃過父母弟妹的臉,神色復又堅定起來,道:“我不知太子妃在說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