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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七章告辭

“公子,你這是…”翠兒驚慌失措的看著地看著司馬白柳,站在石凳上摟著九公主。這下完了,等九公主醒了非將司馬白柳碎屍萬段不可。

“哦,九公主喝醉了。靠在我懷裡睡著了,麻煩你把她送回去吧。”司馬白柳說道。

“哦,哦”!翠兒都傻了,小心的把九公主從司馬白柳接了過來。這個九公主手勁還真大,掰了半天也沒掰開。

司馬白柳沒有辦法,輕輕的拍打著九公主皇甫星月的後背。九公主才慢慢的把手鬆開了,司馬白柳擦了擦臉上的汗。

“公子,看不出來你挺有經驗的嘛?”翠兒撇了撇嘴調侃道。

“我給別人家帶過的孩子,這難不倒我”。司馬白柳一邊擦汗,一邊說到。

“哼,你說我就信啊,你當我是傻冒啊!”翠兒沒好氣的說道。

“你要是在不幫她送回去,等她醒了你就真傻了”。司馬白柳說道。

“哦,哦。公子那我走了。”翠兒抱著九公主轉身離去,司馬白柳又擦了擦臉上不斷冒出來的汗。

心裡暗道,今天怎麼這麼熱,全身都溼透了。司馬白柳捏起衣服聞了聞,一股香味沁人心脾久久不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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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呀呀,罪過,罪過。差點栽了”!

司馬白柳擼起袖子褲腿,走了回去。回到屋裡,孫虎還沒睡。

“小柳子你沒事吧,她沒把你怎麼招吧。都快急死我了,你再不回來我就出去找你了”。孫虎在一旁焦急的問道。

“沒事,不過快嚇死我了。”司馬白柳有些後怕的說到。

“說說都發生了什麼事,我也想聽聽”。孫虎在一旁好奇的問道。

“沒啥事,睡吧。”司馬白柳不願多談,脫了衣服倒頭就睡。

“看你這副德行,肯定沒幹好事。我都聞見了,大老遠的一股香味。”孫虎立馬揭穿司馬白柳的謊話。

“少廢話明天還要離開呢,還不睡覺”。司馬白柳蒙著頭不再說話。

這時又有人敲門,“砰砰砰”

“誰啊!有完沒完。”孫虎沒好氣的說道。

“是我翠兒,孫公子司馬公子睡了嗎?”外面來的正是丫鬟翠兒。

司馬白柳一骨碌身從床上坐了起了,‘壞了,九公主醒酒了’。於是趕緊小聲對孫虎說:“問問她有什麼事?”

“我家公子問你有什麼事嘛”?

司馬白柳氣的直砸床,孫虎你真是虎啊!

就聽翠兒說道 :“九公主說,司馬公子的衣服汗溼。讓我拿回去給洗洗,明早再拿來給公子”。

“哦,原來是這事啊。”司馬白柳心才放下了。

孫虎把衣服拿起來開開門拿給了翠兒,關門直接躺著床上。嘴裡說道:“再有人叫門,我就搬著鋪到山窩裡睡去”。

說完躺下就睡著了,司馬白柳想著剛才的事。總感覺百爪撓心怎麼也睡不著。翻來覆去反反覆覆。

但實在是太困了,迷迷糊糊不知道什麼時候睡著了。

第二天翠兒過來打好洗臉水,喊孫虎司馬白柳起床。孫虎早已醒了,司馬白柳還賴在床上沒有起來。

孫虎穿好衣服,正在對著鏡子臭美。翠兒推門進來就問:“司馬公子呢?”

孫虎一指床上:“還撅著屁股睡呢!”

“啊!”翠兒一聲尖叫,紅著臉就要退出去。

“不要喊了,他那熊樣,看就看了有什麼了不起的。哎,我跟你,小柳子,就是這個司馬公子他小的時候…”孫虎在一旁正在報司馬白柳的黑料。

司馬白柳早已被翠兒的尖叫聲給驚醒了,看著孫虎正在說自己的糗事。上去就是一腳,孫虎頓時被踹到了牆角。

“翠兒姑娘過來了,起來這麼早啊!”司馬白柳趕緊打岔。

“哦,公主讓我把昨天洗好的衣服,給你送來”。翠兒趕忙解釋道。

司馬白柳拿起穿在身上,一看衣服居然不大了。大小剛好合適,就像給自己的量身定做的一樣。

“這是昨晚的那件嗎?”司馬白柳不敢相信的問道,這衣服除了大小變了,袖口衣襟都秀上一品幽蘭。

司馬白柳非常喜歡,高興的問道。

“是的,昨夜公主連夜給你改的。”翠兒笑嘻嘻的回答到。

司馬白柳還是不信,捏起衣襟聞了聞。“嗯,果然是昨天的那件。”

翠兒看來突然變了臉色,將手裡的另倆件衣服塞到司馬白柳的手裡道:“還有公主另外給你做的倆件衣服,一件披風。拿去,慢慢的聞吧”。

翠兒說完流著淚,甩袖離去。

“哎,翠兒姑娘”。司馬白柳伸手拉,沒拉住,翠兒早已離去。

這時皇甫瑛也來了,進門就說:“孫公子,司馬公子,早飯已經好了。倆位不知道收拾好了沒,我來看看。”

“嗯,好了,我們這就走”。孫虎紅著臉說到。

司馬白柳孫虎等三人出來庭院,這時晨光剛現。昨夜起了霧水,早晨的空氣格外清新。

不大一會,來到廳內。五公主皇甫蓉,七公主皇甫妙蠻,九公主皇甫星月早已在屋內等待多時。

眾人見司馬白柳過來,起身相迎。

“真的不好意思,讓你久等了。”司馬白柳有些不好意思的說到。

“公子多慮了,讓客人等著進餐才是失禮。”一向寡言少語的五公主皇甫蓉突然說到。

“哈哈哈,是我太多禮了。哈哈哈,讓眾位見笑。”司馬白柳不好意思的說到。

或許今天是離別的日子,大家都不像往日那樣有說有笑。氣氛顯得格外沉重,司馬白柳也略有傷感。

而一旁的孫虎正偷偷的給皇甫瑛加夾菜,四公主紅著臉低著頭吃著孫虎給自己夾的菜。

“這個貨,沒看出來還真有倆把刷子。”司馬白柳暗自腹誹。

司馬白柳抬頭偷偷向著九公主皇甫星月望去,只見九公主皇甫星月面色如常看不出什麼異樣。

席間無話,眾人吃罷早飯。司馬白柳起身告辭,對九公主皇甫星月說到:“人生難得盛會,此次司馬白柳必終生難忘。本欲多叨擾幾日,怎奈家父之命不敢懈怠。就此別過,以後有機會還來拜會。希望到時九公主和眾位姑娘可不要不忍的我了啊!哈哈哈”司馬白柳笑道。

這時翠兒芸兒各牽來一匹馬,芸兒牽的是一匹黃彪馬,翠兒則牽的是一匹黑色的烏騅馬。

司馬白柳拱手告別從翠兒手裡接過馬鞭,這時皇甫星月接過馬韁繩向司馬白柳走了過來。

皇甫星月來到跟前,用手整理了司馬白柳的衣領和披風。神情憂傷,開口道:“你保重…”

司馬白柳也是頗有感觸,道:“有聚必有散,聚散方是人生。不必傷感,後會有期”。說完司馬白柳飛身上馬,躍了幾次都沒上去。這馬太高了,司馬白柳一臉尷尬只好把馬牽到低處。飛身上馬躍馬揚鞭,頭也不回的飛奔而去。孫虎的馬小些,而且人也高些騎上沒費力。

倆人絕塵而去,一直騎到山腳下才停了下來。

這時司馬白柳聽到有人喊他:“司馬公子,司馬公子。”

司馬白柳抬頭一看是翠兒,便問道:“翠姑娘你怎麼來了?”

翠兒道:“我來給你送盤纏來了”。

司馬白柳本來一句玩笑,本以為她會忘了。沒想道她既然追來了。

翠兒從身上解下包裹遞給了司馬白柳,說道:“公子此次一別,後會空難有期。你要好好保重,莫要忘了翠兒。”

說完淚水滴溼前襟,司馬白柳剛想安慰。翠兒轉身跑著離去,身影迅速轉眼無影無蹤。

司馬白柳開啟包裹一看,裡面一看裡面是三百倆白銀,和一個手帕繡著一對孔雀還有一行小字,“孔雀東南不相棄,單翅雙飛共比翼。草木也非無情物,連理同枝蓮並蒂。”

還有一封信,信封上寫著司馬白柳公子親啟。

司馬白柳開啟一看,字不多裡面寫著:“司馬君鈞啟

見字如晤:

相處雖無幾日,但仰慕之情與時俱增。恨自己出身低微,不敢仰視。奈情至深處,多不由己。

我有蒲葦之紉,不敢盼君有磐石之固。匆匆一別,不知見之何昔。冒死以表心意,望君莫棄。

翠兒敬上!”

司馬白柳嘆了一口氣道:“孫虎我們走吧。”

倆人一路無言,慢慢遠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