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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五章:暖腳

已是三更,陸國公府裡的石燈幢盡是滅了。

只有攬月閣裡,陸四娘子的閨房中青燈微茫。

荼蕪香還焚著,裡頭的人想來是還未入枕呢。

閨房中又是無人守夜...

床榻上的陸四娘穿著錦茜紅明花樣式兒的肚兜,下著雲紋絲緞的燈籠褲,豐肌弱骨懶著身子倚在紅松木的矮桌上。

手中執著一本《素女經》,那是她離開蘇州時,鳳仙娘子專門從她的落灰的匣子裡拿出來交予她的,上頭記著的盡是些讓人面紅耳赤的閨中秘術。

這書頁雖有些泛黃了,可不曾殘壞了分毫,想來是被人珍藏了許久。

陸子虞手裡捧著《素女經》,看得津津有味,一點也不覺得乏困。

心想著也快三更了,不知自家那位爺還來不來瞧她了。

晌午宴上,她寫下的花令是:水中攬月三更圓,卻把話稍圓五分。

字裡行間不過是邀九皇子三更時來攬月閣與自己相見。

她知曉今日這椿鬧事瞞不住那位本事通天的爺,倒不如她還老實些把這事兒給解釋了,撒嬌賣乖就能給糊弄過去。

眼瞧著再不來都天明了,陸子虞把手中的《素女經》給放到床頭,朝著矮桌輕拍了一巴掌,嬌聲罵著,“明明收了人家的花令,還不來瞧瞧,這是心裡藏著別人呢?”

話音剛落,聽見有人推了雕花摺子門進來。

“故意晚了會兒,就想瞧瞧是不是有人背地裡說本王壞話呢!”瀛夙將門闔上朝裡頭走,聲音帶著些許笑意。

他平日裡冷清自傲慣了,難能為了和她幽會還得自己爬牆子進來的。

本是有些心頭不悅,可剛到門口聽見小丫頭的嬌罵聲,又忍不住眉梢帶笑想逗弄她一番,繼而故作慍怒嚇唬她,“過來!”

聲音涼如薄玉,聽的讓人心顫。

隔著孔雀雙繡翠絲屏,陸子虞瞧著自家爺坐在了內室外的八仙桌前,並未朝自己床榻這兒走來。

心中暗暗腹誹:佔了她那麼多便宜,這時候倒把自己裝成正人君子?

陸子虞起身,噘著紅豔豔唇給自己披了件紗衣,繡鞋都顧不得穿好便往外頭走,待過了孔雀屏瞧著凳上眉目沉沉的男人,聲音帶了些嬌氣,“爺~”

瀛夙抬首挑眉,仔細瞧著跟前女人的穿著打扮。

極少,他滿意得很。

看似將玉體遮的嚴嚴實實,然而這衣裳料子薄的可憐。

聽說自家嬌娘這起居衣裳都是暮蒼齋置辦的,他還有些欣賞這暮蒼齋了。

瀛夙給自己添了盞茶,瞧著不遠處的美嬌娘,清清淡淡,“再叫一聲!”

不知為何,這聲“爺”從她口中說出來就那麼媚氣撩人,讓他身子骨都有些酥麻。

若是茯筠那小子喊的,他倒是想一巴掌拍過去...

蹲在陸國公府門口放風的茯筠打了個噴嚏,將手揣入袖口裡,昏昏欲睡打了個哈欠,“誰家的姑娘想小爺了?”

小巧的玉足點地,走到了男人身旁空置的凳子坐下,檀口徐徐,“爺,您來的可有些晚了。”

陸子虞支著頭,伏在桌上瞧著男人。

“院子裡,沾了血?”瀛夙抬袖將茶盞抵在唇邊,漫不經心問了句。

陸子虞瞠目,她明明都已經讓人整理乾淨了。

“沒聞見,是我猜的。”瀛夙將手中的茶盞擱下,眯著眼又問,“應該是那位叫漣漪的丫鬟?”

“爺還是去山裡當神仙吧...”

她就知什麼都瞞不過這位。

陸子虞就著他的茶盞也飲了一口茶,覺得有些涼,嗦了口冷氣。

瀛夙也不怪罪,涼颼颼開口,“魏家可沒那麼好扳倒!”

“爺總歸會幫著四娘。”

瞧著跟前女子一臉期許,他有些潑皮無賴,“那得看你表現...”

陸子虞慍怒,這男人還真不好勾搭。

快入夏了,房中地龍也不隨著燒,可畢竟還有陣陣春寒,這會兒陸子虞稍覺得有些冷,低頭一看,才是發現自己忘了踩繡鞋。

委屈巴巴將瑩白髮紅的玉足放在瀛夙膝蓋上,“爺替人家暖暖吧,要不然都該凍掉了。”

瞧著腿上圓潤秀美的雙足,瀛夙眸中暗潮湧動,喉結跟著滾落,“胡說,都快如夏了怎麼還會凍掉了去?”

嘴上儘管奚落,可還是將自己的衣領翻開,把那一雙嫩生生的玉足給揣進了胸口,分毫不嫌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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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掌握上,似乎真是覺得有些發涼,乾脆把褻衣也給扯開,讓它緊貼著自己的胸膛。

陸子虞有些意外,她本想著自家爺能用手給她捂熱就不錯了,未曾想還會有這一出?

心頭有些不是滋味,不知他對王府裡的那群鶯燕可也是這般?

“爺這調戲民女的做派,像是做的多了去了!”言語中的酸味兒,怕是她自己都不曾發覺。

瀛夙聽這口氣不冷不淡,不禁失笑,朝著懷裡的腳丫子輕拍了一掌,“放心吧!能近了爺身子的,也只有你這不知天高地厚的陸四娘子了。”

陸子虞羞著臉嗔了他一眼,“可別慣哄人家開心。”

腳心傳來的熱浪,一波接著一波,捂得她心尖兒發燙。

“過幾日便是春闈了,想來你家大哥已是準備了許久,定能高中的。”瀛夙把玩著懷中的玉足,覺得有些愛不釋手。

“借了爺的吉言,只是四娘還有一事相求,想請爺恩准。”

見著男人心思被牽走了,她才撞著膽子去問。

“何事?”

“魏家娘子這椿事兒,爺準備做何打算?”

瀛夙蹙眉,沉吟許久才道:“若是流放,你覺得可行?”

問她?她又不是主審!

可若是流放,這罪確實是重了些。

“魏家女心思不壞就是太過持才自傲,這樁事兒她是受人教唆昏了頭,四娘想去大理寺見她一面把這話跟她說清楚,別叫她心裡恨錯了人。”

瀛夙撇眼看了她一眼,“你若是想,也不是不可以。”摸了摸懷裡的玉足已是熱乎了些,“你這身子可也冷?要不也給你暖暖?”

這是暖身子?分明就是饞了她身子...

可又能有何法子,畢竟往後陸國公府還是需要這位爺的照拂。

將小腳從他懷裡鑽出來,起身扶著男人肩頭,落入他的懷裡。

軟玉在懷,喟嘆滿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