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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6話 邀請與撞破

【待修】

褚流的聲音有些顫抖。r?anw?e?nw?ww.ranwen`com

“那是不是說,先生他真的還……”

如果說蔣雲山真的曾在元和年間出現過,那就意味著,他有可能真的活著。

“可若是如此,先生為何不來尋我和攬金……”褚流有些澀然。

天歌拍了拍他的肩膀,示意他莫要多慮。

“醉韻樓只是元和二年落成,但到底是何時開建,姬家人又是何時拿到的圖紙,卻還不一定。不過你放心,等一會兒到了百花閣之後,我便去找姬修齊問問清楚。”

“那公子今晚可還回府?”褚流問道。

今天是天衣閣開張的日子,早先出門的時候,宋嬸專程叮囑天歌早點回去,又讓小千出門買了雞鴨魚肉,晚上好大家一起慶祝。

聽到這話,天歌略一沉吟,想起天衣閣還有姬修齊參的股。

“這樣吧,你先回府,讓宋嬸著人多備些酒席,我去百花閣請阿芮和姬兄一道過府同食。”

褚流正想說自己去,卻聽天歌繼續道,“正好我還得去百花閣看看歸姑娘,有些話正好問問她。”

這樣一來,褚流倒是不好再說,只得聽令往林府去了。

……

……

走在去百花閣的路上,天歌再次響起先前胡承修的事情來。

當初青城見他拔劍威嚇眾人,她只當此人功夫不俗,但卻沒有想到竟然厲害到了這種地步,能逼得潘炳涵毫無還手之力。

方才她與潘炳涵也算是交手一次,用上六分力氣,也才勉強撐住他的攻擊,甚至還被擊退幾步。

這固然與她女子之身力氣不敵有關,但更多的,還是潘炳涵本身功夫不賴。

只是這樣的潘炳涵,在胡承修面前,卻只有捱打的份兒。

如果讓她對上此人,除卻跑路之外,好像也的確沒有什麼更好的選擇了,當然用藥用暗器,那些都另當別論。

想到這裡,天歌不由有些慶幸,自己與胡承修之間,尚且不算是你死我活的敵人。

但是這個人的身上,卻還是有很多她想弄清楚,但卻依舊不明朗的地方。

第一,胡承修是周燮的弟子,但周燮卻只是一介文人,胡承修這一身的功夫,是從何處習來?

第二,在上一世的記憶中,她可以肯定自己沒有聽說過這樣的一個人,江湖還是朝堂,甚至是在盧光彥每日來尋她告訴她朝中大事企圖刺激她的時候,她也從不曾聽過這樣一個名字。

對此,天歌覺得唯一可以解釋的理由,就是這個人或許死的很早。

但是這樣的一身功夫,她又實在很難想象,有誰能殺得了他。

這般胡思亂想著,很快便到了百花閣。

這兩日因為歸雲岫的事情,攬金閣的人一直守在外頭,所以穩妥起見,徐芮聽從天歌的建議,留在繞香園,姬修齊自然也是跟著守在這頭,只是今日徐芮倒是為他專程收拾出了一間客房。

一見天歌進來繞香園,躺在樹下躺椅上,任由阿立為自己搖扇納涼的姬修齊衝她招了招手,好似先前在醉韻樓什麼事情也沒有發生。

倒是旁邊的阿立苦著一張漂亮臉蛋,皺巴巴委屈不已。

“你這是虐待孩子啊,好好的少年人在你這裡跟棵苦瓜似的。”

天歌說著摸了摸阿立的腦袋。

姬修齊沒好氣道,“他心裡樂著呢,你當他白扇的?敲了我十兩銀子呢!誰家書童給少爺搭扇扇風還帶討銀子的,你見過嗎?”

阿立撇撇嘴,“少爺要是看書,阿立搭扇一晚上都沒關係,但是您躺在這裡睡覺,哪裡好意思?”

天歌撲哧一聲,在院子裡張望一圈,“芮小姐人呢?”

徐芮的屋子裡,此刻沒有亮燈。

“在客房裡呢。”

姬修齊努了努下巴,“方才徐家來人了,說是徐三爺有事讓徐陵回去,那小子先開始死活不願意,最後還是阿芮答應他好生照看歸姑娘,他才一步三回頭的走了的。”

姬修齊說這話的時候有些氣悶。

若不是那臭小子讓阿芮忙活,他哪裡還需要在院子裡喂蚊子?早就回客房裡歇著去了。

而阿立更是委屈,若不是自家少爺非要在這裡守著芮小姐,他那裡需要在這裡扇扇子?早就夢裡發財去了。

天歌沉吟一聲,“我進去看看。”

客房內,歸雲岫半靠在軟墊上,正和徐芮說著什麼。

一見天歌進來,徐芮站起身來,“我方才還說讓人去尋你呢。你先前的意思,我已經跟歸姑娘提過了。”

說著,她看一眼歸雲岫。

後者聞言衝徐芮點了點頭,看向天歌,“林花師若有什麼想問的,儘管問便是。”

“既如此,那你們說話。”

徐芮走過來,臨到天歌跟前小聲叮囑,“阿陵已經被我支回大宅了,但你還是要注意些,阿陵臨走讓我照看歸姑娘,說她這時候傷口還未癒合,受不得刺激。”

“我明白。”天歌點頭。

徐芮遂放心出去,臨走將屋裡的丫鬟婢子也都一道喊了出去,只留下天歌和歸雲岫二人。

沒有了旁人,天歌便也不再遮掩,先是跟歸雲岫將攬金閣查出的兇手來源說了清楚,最後想了一想,也將潘炳涵私藏兵甲的事情一道說了。

歸雲岫放在榻邊的手微微攥起。

儘管不過一介小民,但她也知道這事若是真的,會意味著什麼。

不過最讓她緊張的,還是天歌接下來所說的話。

“潘炳涵藏匿兵甲,最有可能的地方,便是天目山。”

歸家人,就住在天目山。

這話意味著什麼不言而喻,但天歌卻沒有把話說死。

“若我所記不錯,歸先生在天目山隱居的時間頗久,但此前一直寂寂無名。大家知道他,並且慕名而來之時,還是在他以脂粉出名之後。而潘炳涵出任府軍大將,是在明河二年,也就是大齊的覆滅的三年前。”

那一年,也正是歸雲岫出生的年份。

“所以,你是懷疑潘炳涵在任職之後於天目山屯兵,卻被我爹發現,所以想要殺人滅口?”歸雲岫咬著唇。

“有可能是這樣,但也有一種可能,那就是你爹並未發現,只是潘炳涵擔心拜訪你爹的人太多,這些來訪者萬一看到了什麼不該看的,總不是什麼好事。”

天歌繼續道,“所以我來尋你,是想讓你好好想想,當年你爹可有什麼異樣的地方,或許我們可以從中探出些什麼來。”

天歌隱隱有些底氣不足。

歸家滅門案的時候,歸雲岫只有三歲,小小年紀可以記得多少東西,根本不好說。

還有一點無法肯定的是,她只記得潘炳涵曾屯兵甲在天目山,但究竟在哪一處,她根本不清楚。

今日來尋歸雲岫,也是想透過歸家來試試看能不能問到一些有用的東西。

但歸有榮到底是不是因為撞破了潘炳涵的不軌之行而引來殺身之禍,都很難說。

見歸雲岫不語,天歌遂從凳子上起身。

“事情過去這麼久,有或沒有更是難論,歸姑娘一時沒有頭緒也是正常,今晚還是早些休息,趕明兒個有空了回想一番便是。”

她來尋歸雲岫,本就是衝著一種極其巧合的可能,所以如今這種情況,倒也談不上失望。

只是她沒有想到,歸雲岫卻是忽然抬頭,問了她另一個問題。

“林花師方才說,這次行刺之事,朱家二老爺朱成德也有參與?”

看著歸雲岫的神色,天歌腦海中閃過一個離譜的念頭,但她的面上卻是依舊淡然。

“先前在天目山行刺的人,便是這位朱二老爺所請。遠處的弓箭手,乃是潘府的手下。”

此話一出,歸雲岫的面上顯出幾分詫異和頹然。

天歌將這些看在眼中,不由想起當初歸雲岫在進入百花閣之前,曾在長到六歲的事情。

但歸雲岫不語,她也什麼都沒有說。

就這麼沉默了幾息之後,天歌先開了口。

“歸姑娘傷重,今晚叨擾了。咱們先前所說之事,如今尚未公之於眾,為免影響官府辦案,這些話就到你我之間為止吧。”

歸雲岫點了點頭,“林花師的話雲岫謹記。”

“既如此,那在下便先告辭,姑娘且好好養傷,若是有什麼需要的笛梵儘管說,若是想起了什麼,也盡可告訴阿芮小姐,讓她著人來尋我。”

說完這話,天歌拱了拱手,轉身朝外頭走去。

歸雲岫看著她的背影,張了張口想說什麼,最終卻什麼也沒有說,就那麼看著她離開了屋子。

當屋門闔上,歸雲岫緊緊咬住嘴唇,眼中亦有淚光閃爍。

院子裡,徐芮正和姬修齊說著什麼,聽到開門的聲音,二人齊齊看了過來。

“這麼快就出來了?”

徐芮詫異道。

她本以為天歌估計還得好些時候,所以專程吩咐了大宅那邊的人,將徐陵留到明日再讓他出門。

“不過是幾句叮囑罷了。”天歌笑了笑,“今日天衣閣開張,我府中設宴,你們可要一道去湊個熱鬧?”

“去去去!”

姬修齊一個鯉魚打挺起身,“我還是天衣閣的東家呢,開張宴席可不得算我一個?”

徐芮望著姬修齊一愣,天歌開成衣鋪子的事情她是知道的,“可是你什麼時候成為天衣閣的東家了?”

見一隻蚊蟲過來,姬修齊連忙奪過阿立手中的扇子,將那蚊蟲從徐芮跟前扇開,這才得意開口:

“這你就不知道了吧,林哥兒這麼聰明的人,肯定沒有賠本買賣,我可不得好好沾沾光?怎麼樣,你要不要也加一份進來?咱仨一起?”

徐芮取笑姬修齊,“你也是後來才加進去的,如今倒是自來熟,還邀請起我來了。”

“我也沒有意見。”天歌笑道,“芮小姐若是想參一份股,在下也是很歡迎。”

上一世跟她跟徐芮合開脂粉鋪子,但是這一世徐家得以保全,她就沒有必要再在脂粉之上再分一杯羹,能一起開一間成衣鋪子,倒也不錯。

一聽這話,姬修齊登時來了勁兒,手上扇風的力氣也越來越足,“怎麼樣?咱們一起唄!林花師都這麼說了,你還有什麼可猶豫的?晚上咱們仨一道,正好吃個入夥兒飯,從此就是一條船的了!”

“誰要跟你一條船?”

徐芮瞪了姬修齊一眼,爽利的應下搭夥兒之事,但是在吃飯的事情上,卻還是有些猶豫,“阿陵今日不在,他走的時候託我照顧歸姑娘來著,我就這麼走了,怕是不大妥當。”

姬修齊早就被徐陵這折騰徐芮的囑託鬧得不耐煩,自個兒追小姑娘,竟然讓堂姐去照顧人,真是分不清輕重。

將手中的扇子往地上一扔,姬修齊起身就拽著徐芮的胳膊往外走,邊走便道:

“你又不是婢女,做什麼侍候人的事情,百花閣裡還差照看的人嗎?外頭有攬金閣的人,裡頭有我姬家的侍衛,就連這繞香園裡也是僕婢不斷,那裡就需要你一個大小姐大晚上不休息去照顧別人?”

徐陵擔心那歸家姑娘,他還心疼自己未過門的媳婦兒呢!

徐芮被姬修齊這突如其來的動作弄得無奈,偏生又掙不脫,就這麼被他連拉帶攬地帶到了繞香園外,這時候姬修齊才堪堪放開了手。

徐芮揉了揉自己的手腕,“你小著點聲,歸姑娘還在屋裡頭呢,被聽到了不好。況且阿陵說歸說,我又不傻,不過是盡一盡地主之誼罷了。況且歸先生曾與我祖父有舊,雲岫姑娘也是為阿陵受的傷,我多少也該上著點心,但也不至於像阿陵那樣整夜的守著啊。”

“那今晚你去還是不去?”姬修齊悶悶道。

徐芮無奈看他一眼,沒好聲氣,“林花師已經來清了,還能不去嗎?”

“哦……”

姬修齊有些憋悶,原來是因為林哥兒來請,不是因為他。

徐芮倒是沒想這麼多,揉著手腕就要往院裡去。

走歸走,但事情還是得交代清楚。

誰曾想姬修齊卻攔住徐芮,拉過她的手腕看了起來,“方才是我不對,我不該拽你那麼緊,你疼不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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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芮正想說什麼,紅菡卻正往繞香園來,一見門口站著的二人,不由好奇道,“小姐,姬少爺,你們在這裡做什麼?”

徐芮忙不迭抽出自己的手,姬修齊也是站直了身子輕咳一聲。

真是倒黴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