輪迴聖君見多識廣，本身也是除了劉禹濤之外最為瞭解輪迴法則的人，聽著劉禹濤的說法，一下子就明白了其中的原因。
“這……”輪迴聖君也是無奈。
知道了原因，卻不代表擁有了解決的辦法，輪迴聖君也覺得這是一個死局，對別人來說，或許還好解決，因為法則種子都是來自聖者自身的，想要進行控制並不是多麼困難的事情。
但輪迴聖君卻知道，輪迴法則根本不會在乎劉禹濤的想法。
“沒有辦法。”輪迴聖君搖搖頭，繼續說道：“只能夠讓其中一個臣服了，輪迴法則種子是不可能臣服的。”
“但如果我臣服的話，肯定也會被輪迴法則種子拋棄吧？”劉禹濤不由得問道。
“這個可能性很高，不能貫徹自身信念的聖者，本來就不能夠成為聖者。”輪迴聖君說道：“毀掉自身道路的聖者，只有隕落這一條路而已。”
輪迴聖君的話，證明了劉禹濤的想法。
這是真正的死局。
臣服，是死，不臣服，劉禹濤就是一個廢人，一點神通力量都無法使用。
在天界戰場，僅憑肉身去戰鬥？
那就是找死，還沒跑到別人跟前，估計就直接被別人用神通給轟死了。
在資訊瞭解不充分的情況下貿然進行融合，結果自然也就自然充滿了風險。
劉禹濤知道很可能會有問題，也做好了應對的心理準備，但卻沒有想到，一上來就是這麼一個無法解決的死局。
“這，這……”劉禹濤臉色苦惱，一種無力感湧上心頭。
規則就是規則，很多時候，不是主觀能動性能夠改變的。
唯一慶幸的是，劉禹濤用不著著急做決定，他還有另外一個選擇，那就是拖。
現在，不做決定，那麼劉禹濤就還是聖者，唯一不好的地方就是沒有神通能力可以使用，不過事實上，即便是劉禹濤選擇了臣服，那自己也一樣當不成聖者了。
臣服，如果是面對其他聖者的話，那還好說，但面對一個法則進行臣服，就沒有任何機會了。
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劉禹濤還在陷入了漫長的無奈等待之中，輪迴法則種子和修羅法則種子一直就保持著這種僵持的狀態，修羅法則種子自然是不用說，其本身是沒有任何意識的，只會服從於劉禹濤的個人意志，只要劉禹濤不服軟，那修羅法則種子是不可能退縮的。
至於輪迴法則種子，那就不好說了。
只是劉禹濤覺得，輪迴法則種子也不可能臣服自己的修羅族種子，若是如此，那其自我意識也會消失，因為本身這個自我意識的存在，就是為了提升了保護輪迴法則種子的，如果違背了這個初衷，那就距離消失不遠了。
於是乎，兩邊都不可能退讓，劉禹濤只能是在冥鯨的肚子裡做著打發時間，跟輪迴聖君探討一些有的沒的，多多瞭解一些天界戰場之中的事情。
聊著聊著，輪迴聖君說到了天界戰場之中主神的制度。
“輪迴聖君，你不是不知道主神裡面的情況嗎？”劉禹濤問。
“我是不知道，但在這裡久了，肯定也能猜到一些啊，再說，我那幾個朋友雖然沒有在天界戰場之中當過真正的主神，但畢竟也是當過七階聖者的嘛。”輪迴聖君解釋道。
“不過。”劉禹濤自嘲一笑，“現在知道這些也已經沒有多少意義了，不解開現在這個困境，別說七階聖者，就算是天界戰場裡面最弱的三階聖者也一樣把我按在地上摩擦。”
“那也是，呵呵。”輪迴聖君沒心沒肺地笑道：“跟你說這個，也不是為了幫你，就是聊聊天。”
輪迴聖君在法則池裡面估計是真的閒。
“要不然，你也可以考慮一下放棄成為聖者，跟我們一起在法則池聊天啊！”輪迴聖君說道。
劉禹濤都要無語了。
是的，自己現在這個艱難的選擇對輪迴聖君那家夥來說根本就不算什麼，人家是可以輕而易舉地放棄聖者的生命，以單純的精神形態存在在法則池之中的。
隕落，又算得了什麼？
但劉禹濤接受不了，他沒有輪迴聖君那種狂熱的對知識和資訊的瘋狂，要他永遠困在一個什麼都沒有，只有大量資料的地方，他還是寧願直接消散了了事。
“你還是說主神的情況吧。”劉禹濤說道。
比起扯皮，劉禹濤倒是想聽聽輪迴聖君對於主神的看法。
“主神們應該是在追求聖者最後的那個階段。”輪迴聖君說道，“這個階段，即便是在法則池裡也沒有記載。”
“無敵之階？”劉禹濤問道。
聖者九階，主神是第八階，而凌駕在主神之上的，還有理論上存在的九階。
九階無敵，聽起來就有些不靠譜，似乎是主神之中的最強者就可以稱為九階，但既然是聖者的一個階段，那九階肯定是來自於自身，而不是來自於其他人。
簡單點來說，現在如果主神有實力排名，那排名第一的主神就是九階了嗎？
那如果那個排名第一的主神不知道什麼原因隕落了，難道說排名第二的主神就自然而然地突破到了九階？
這未免也太過兒戲了。
要知道，這個主神本身的實力並沒有任何改變，只是另一個比他更強的主神隕落了而已。
但從無敵之階這個級別的字面上意思看起來就是這麼一回事。
“是無敵之階，但這個階段要怎麼做到的，我們暫時還不清楚，但可以肯定的是，主神本身是知道的。”輪迴聖君說道。
“主神們知道！？”劉禹濤有些興趣了，繼續問道：“你的意思是，一旦突破到八階，就可以知道成為九階的方法？”
“前提是你沒有隕落。”輪迴聖君說道：“我這幾個老朋友，就是在突破到八階的時候隕落了，意識脫離，直接進入了法則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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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突破到主神級別的七階聖者，都是這樣嗎？”劉禹濤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