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錯，都是這樣。”輪迴聖君直接回答道，但剛說完卻又是有些心虛，繼續說道：“當然，就我們所瞭解到的情況看，應該是這樣沒錯。”
“所有七階聖者，只要突破失敗，就會進入法則池？”劉禹濤驚訝道。
如果按照輪迴聖君這個說法，那麼現在法則池裡面應該有大量的主神的意識才對，為什麼只有幾個？
這種情況只有兩種可能，要麼是長久的歷史以來，成為主神的人，或者說有機會成為主神的人實在是極少極少，而且，一旦有機會突破成為主神，突破的成功率還是很高的。
當然，所謂的很高，其實相對其他級別來說還是很危險的，畢竟，劉禹濤從沒有聽說過在其他級別突破會隕落。
失敗了，大不了就是停滯不前而已。
“應該是。”輪迴聖君說道：“當然，這是我這裡的一個朋友說的，他也是按照主神誕生的速度和失敗率來推算的，進入法則池的精神數量差不多就是那個數字。”
“那到現在才幾個？”劉禹濤驚訝道。
“當然不止了。”輪迴聖君說道：“但法則池也不是誰都能夠待下去的，這裡什麼都沒有，只有一些代表著知識的信息流，很無聊的，有些扛不住了，精神一放鬆，就消散了。”
情況跟劉禹濤想象的並沒有太大的區別，在那種枯燥無聊的環境之中，即便是精神能夠永生，又有什麼意義？
人類追求永生，本身追求的是情感的長久，又或者肉身的享受，又或者思想的進步。
但在法則池之中，卻是什麼都沒有。
沒有物質，也沒有任何磨難，只有長久的枯燥而已。
哪怕是強大的聖者的精神力，也未必就見得可以在裡面支援很久。
再說，支撐的意義，又在哪裡？
“所以說，小家夥，雖然我挺想你進來跟我們一起交流的，但是你在外面也很不錯，我們幾個還能透過你瞭解一下外面現在的情況。”輪迴聖君呵呵笑道：“輪迴法則種子是真的厲害，居然能夠讓你溝通到我們。”
劉禹濤苦笑一聲，說道：“那你們還不想想辦法，幫我快點解決現在這個問題！”
“有啊！”輪迴聖君說道：“我就是派來跟你聊天的嘛，怕你接受不了現實，我的幾個老朋友都在幫你找資訊呢。”
劉禹濤是徹底無語了。
沒錯，劉禹濤的現在的困局，對輪迴聖君他們那些傢伙來說，就是一個可以很好打發時間的任務。
打個比方，整天讀字典那是無聊的，但是發現了一個生僻字，並且很需要瞭解這個生僻字是什麼意思的時候，查字典的過程就會讓人興奮起來了。
要讓一個人真正活著，不是物質，也不是力量，而是目標。
失去目標的人，活著也跟行屍走肉差不多了。
劉禹濤現在就是為輪迴聖君他們幾個提供了一個小目標。
想象到輪迴聖君他們幾個可能的興高采烈，劉禹濤很想罵人。
“你不用跟我聊天了，你也一起去查吧。”劉禹濤連前輩都不願意稱呼了，現在輪迴聖君在法則池裡面呆的久了，一點都沒有前輩高人的樣子，反而像是一個無聊的，想找玩具玩的小孩子。
“沒差，反正你也不急在一時嘛。”輪迴聖君笑呵呵道。
“主神不知道什麼時候會來對付我，能不急？”劉禹濤沒好氣道。
“主神不會來。”輪迴聖君繼續說道：“你躲在冥鯨的肚子裡，主神也奈何不了你，他們來了也白來，肯定就是讓七階聖者看守著而已。”
【新章節更新遲緩的問題，在能換源的app上終於有了解決之道，這裏下載 huanyuanapp.org 換源App, 同時查看本書在多個站點的最新章節。】
“那次真神華呢！？”劉禹濤沉聲道：“我現在還等著再進一次鬥場呢。”
“次真神那邊你就更不用擔心了。”輪迴聖君笑呵呵道：“要不是你這個急性子這次在裡面攪和，現在鬥場估計還沒有進行到中期呢，鬥場裡面的傢伙，都是慢吞吞的，思前想後，你要是害怕次真神華隕落，倒是可以放一百個心，我估計，主神先把你幹掉，估計才會輪到次真神華隕落。”
也就是輪迴聖君沒有實體，要不然劉禹濤是真想打人。
“剛剛說到哪裡了？”輪迴聖君自說自話：“對了，主神都是在追求九階，無敵之階。”
劉禹濤不說話。
“無敵之階是怎麼一回事，哪怕是在法則池裡面也查不到。”輪迴聖君說道：“當然，這個情況我們任何一個進來的傢伙都會第一時間去查的，經歷了這麼久，我們也肯定了這是不會有的。”
“而且，九階究竟是什麼，也不重要，等你成功成為八階聖者，也就知道了，這個不用著急。”輪迴聖君說道。
劉禹濤不由得苦笑。
恐怕這才是這些傢伙的真正目的。
沒錯，這些傢伙都已經是半個死人了，只剩下精神體，即便是劉禹濤給出了他們九階的修煉辦法，他們也一樣不可能進行修煉的，但是，卻能夠極大的滿足他們的好奇心。
畢竟，任何能夠進入到法則池的傢伙，都是沒有成功成為主神的，對於九階的秘密根本無從得知。
所以，劉禹濤是他們唯一的機會。
輪迴聖君這些傢伙，就是靠著好奇心還能繼續活著了。
“你繼續。”劉禹濤苦笑道。
“重點是七階聖者。”輪迴聖君說道：“七階聖者，其實也是分成兩種的，第一種，是有可能成為八階聖者的，這些傢伙你根本不可能見得到，全部都躲起來修煉了，如今你能夠見到的七階聖者，其實早就已經達到了頂端。”
“哦！？”劉禹濤開始有些好奇了。
“無論誰，只要突破到七階之後，就會有一種知天命的直覺，知道自己能不能夠繼續成功突破，成為主神，成為八階聖者。”輪迴聖君說道：“如果知道自己不行的，就會在主神的麾下做事，而覺得自己有機會的，則不參與任何的行動，直到自己成為主神為止。”
劉禹濤頓了頓：“這麼說來，萬雲飄和愛德華，其實自己都知道自身的頂端就是七階聖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