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最恨別人搶我銀子,還打我了”。
“你……放、放下刀劍,不然休怪我們不客氣了!”。
匪徒之中,一個尖嘴猴腮的男人指著小酒結結巴巴的說道。
“跟他廢什麼話?殺了殺了!”地上被小酒傷了只眼睛的匪徒繼續怒吼道。
其他幾個匪徒就一齊衝了上來。
小酒不會武,手裡拿著利器也不過是胡亂揮記下,不過是憑著自身的敏捷勉強應對幾招。
匪徒們一刀劈過來,她躲不及,頭飛快側開,手裡的利刃撞上他們的刀劍,哐當一聲落地,刀擦著腦袋而過,雖然未曾傷到她,卻勾落了她頭上的簪子。
長髮散發,一張精緻容顏讓匪徒們怔住,“竟……竟然是個娘們兒”。
幾架刀架在小酒脖子上,她又沒了兵器,這下真是任人宰割了,為了一千兩銀子啊!她小命都要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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捂著眼睛的那個看起來是匪徒們的老大,抓住了小酒,那些人便望向他,等著他開口。
那人的目光黏在小酒身上,將小酒打量了好幾個圈,而後一臉諂媚笑道:“原來是個姑娘,還這般水靈靈”。
他伸手,就要探向小酒的下巴,小酒“呸”了一聲,“你那狗爪子車碰老孃!”。
匪徒頭子這會兒倒是不生氣了,仍舊樂呵呵的衝小酒笑道:“小姑娘,我龍虎幫裡還缺個壓寨夫人,若你肯嫁給我,今日你傷我眼睛的仇,我便不跟你算了”。
“嫁給你?”小酒嗤笑一聲,“你想的倒美”。
“你不願嫁也得嫁”匪徒頭子笑笑,一揮手吩咐眾人,“把本幫主的壓寨夫人給我帶回去,好好伺候著,本幫主要選個吉時成親”。
“你……你休想,我是不會嫁給你的,你個大肥豬,你放開我”。
小酒嚷嚷著,被眾人抬了走,長長彎彎的小道上再次安靜了下來,除了很快就被灰塵泥土掩蓋了的打鬥痕跡,什麼都沒留下。
卻是城外一座莊子,祁言卿正座大堂,下首的正是幾個看護這莊子的掌櫃。
祁言卿正神色淡然的同他們說著什麼,忽然門就被推開了,卻是祁越一臉焦急的闖了進來。
“嫵辭哥哥……”。
祁言卿皺了皺眉,瞥著她半彎腰喘息的模樣,不悅道:“何事這般慌張?沒瞧見我正辦正事的嗎?”。
“出事兒了,嫂嫂她……”祁越紅著眼眶望著祁言卿,似乎是不敢說接下來的話。
聽見“嫂嫂”二字,祁言卿的神色已然變了,冷意一坨坨的往外湧著,凍的屋子裡的人都忍不住開始打起寒顫來。
“說!”。
“嫂嫂說要來尋你,近日城外頻頻異動,我擔心她,就想著來瞧瞧,卻沒想到莊子裡的人都說沒見過她,嫵辭哥哥,嫂嫂她……她是不是出事兒了?”。
祁越望著祁言卿,他還坐著,身形未動,但祁越每多說一個字,他身上散發出來的冷意便多一分。
“她怎會知道我在城外?”祁言卿眯起眸子冷冷盯著她。
祁越心底一顫,臉色頓時煞白,“我……她……她說有要事找嫵辭哥哥,我便告訴她,嫵辭哥哥在城外,我……是我不好,嫵辭哥哥你罰我吧!”。
祁言卿起身,走到祁越跟前,目光淡淡望著她,冷意直穿透祁越心底,讓她止不住的輕顫了起來。
“再有下次,就別來南慕了”。
淡淡的聲音傳入耳畔,接著是一陣帶著幾分急切的步伐聲,感覺到屋子裡的壓人的氣息褪去了不少,祁越才敢睜開眼眸。
原先屋子裡的人也被嚇得不輕,祁言卿一走,就沒人敢再待下去了,故而,祁越一睜開眼,就是空蕩蕩的屋子。
全身的力氣像被抽空了一般,她跌坐在地,大口大口的吸了幾口氣。
“一遇到嫂嫂的事兒,嫵辭哥哥就忒可怕,現在,也只能祈禱嫂嫂有驚無險了,不然,嫵辭哥哥非刮了我的皮不可”。
她可不想好心做了壞事兒。
祁家的勢力在南慕算是手眼通天,不到一刻,那擄走了小酒的匪徒窩的資訊就到了祁言卿手裡。
單槍匹馬,直奔匪窩。
小酒醒來時,已經身在匪窩了,雙手被綁了,身上的衣服也被換成了喜服。
眼前是個陌生的屋子,裡面貼了許多喜字,還有紅燭,連她坐的床榻上都灑上了花生紅棗。
門口站著兩個侍女守著,門外隱隱約約傳來划拳的喜鬧聲音。
她抽了抽嘴角,這些個匪徒,動作真夠快的,她暈了這會兒功夫,連喜服都給她換上了。
正想著,哐當一聲,小酒抬頭,就見白日裡被她傷見一隻眼的土匪頭子喝得暈暈乎乎的進來。
侍女們忙攙扶著,他走到小酒跟前,就甩開侍女,定定望著小酒,嘴角口水都快流下來了,
“真美!我的夫人……”。
他邁這虛無縹緲的步子朝小酒撲過來,小酒忙躲開,他撲了空,抬頭望著小酒痴痴笑著,“夫人,夫人……跑什麼?”。
“你、你別過來”。
小酒哆嗦著呵著他。
“小美人兒別怕,爺會好好疼你的”。
匪徒頭子笑著,又要起身,朝小酒過來。
“等等”小酒忙開口,“等等……我……還沒拜堂呢!您急什麼?”。
“拜堂?”匪徒頭子嗤笑道:“我那幫兄弟已經見過你了,已經認了你是我龍虎幫的夫人,幫裡沒那麼多規矩,夫人,咱們還是早些入洞房吧?”。
“你你你不要過來”。
他撲過來,小酒就忙躲開,原本在門外的侍女不知何時退了出去,門緊緊鎖住了。
只留小酒和這個匪徒幫主。
匪徒頭子雖然喝了不少酒,走起路來也有些不穩,可他畢竟是個大男人,三大五粗的,力道又大,三兩步就跟抓小雞似的抓了小酒。
隨手一扔,小酒就被她扔在榻上,背脊狠狠撞著榻板,疼得她眼淚都出來了。
但,也不得疼了,因為很快,匪徒頭子就到了她跟前,兩手按住她胳膊,小酒被他抓著根本動彈不得。
“你放開我!放開我!你這個大肥豬,你離我遠點兒……”。
小酒一直喊著,心底害怕極了,也不知自己說些什麼,只想著,若自己真被這個肥胖如豬的傢伙給毀了清白還不如咬舌自盡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