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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40章我忘了的記憶裡究竟有沒有你

夙璃淺的醫術在幾日之後得到了顯著的效果,不過,她自己並不知情。

淺言居內,祁言卿身著一襲長袍,在院內走了幾圈,疏散筋骨,清止進來,忙回身關好院門,

“宗老,您怎麼出來了?若是讓夫人瞧見了,咱們都吃不了兜著走”。

“呸”祁言卿瞥了他一眼,微微抬起下顎,眸子掠著幾分得意之色,“那是你吃不了兜著走,那可是我家娘子,怎麼會對我怎樣?”。

清止把藥遞給他,“既然宗老不怕夫人知道為何要偷偷倒藥?明明可以下榻行走,卻還要裝作纏綿病榻?”。

“你……”祁言卿微微眯起眸子,輕笑一聲,“看來我病了許久,你膽子也大了不少”。

清止心底一涼,忙俯身恭敬道:“屬下不敢”。

“你下去吧!我自有打算,此事你當做不知就是”。

“是……”清止默默退了出去,正巧瞧見清池朝這邊走來,他忙上前,拉著清池到一旁道:

“我問你,宗老到底要幹什麼啊?先前無人能救,現在好不容易夫人有法子了,他倒好,偷偷倒了藥,是不想好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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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池見著他這般激動的模樣,笑了笑,清止瞪他一眼,“你笑什麼?”。

清池瞥了他一眼,半晌才忽然開口,“我記得你是成了親的”。

“廢話,我當然成親了,與我家阿南和和美美的,你又說這個幹什麼?”。

清池臉上笑意更深,留下一句,就進了淺言居,“那看來,男女之事,你還是不懂,否則,怎會常常惹得阿南生氣,而被趕出屋門呢?”。

“不是,你什麼意思啊?清池,你給我說清楚!”。

清止瞪著他的背影,見他進去了,想到院內的祁言卿,又默默坐回了院外,撐著下巴,好好研究清池話中深意。

斜陽西去,遮了影子,清止一拍腦袋,恍然大悟,“我知道了!苦肉計!”。

“你神神叨叨的瞎說什麼呢?你家宗老呢?”。

身後忽然響起夙璃淺的聲音,清止忙捂著唇搖搖頭,表示自己什麼都不知道。

夙璃淺嗤笑了聲,推門進了院子,清止欣喜的笑了笑,幸好自己明智,這回都沒有開口。

所謂言多必失,不開口,便不會得罪夫人了。

“清止”,阿南遠遠喚道。

清止笑了笑,他家阿南,忙揚聲應道:“阿……”。

可是一開口,才發覺自己竟然說不話來了,而之後不管再怎樣試,都沒法再發出聲音。

不知怎麼,腦子裡忽然出現夙璃淺方才那莫名其妙的笑容,清止頓時欲哭無淚。

……

“奇怪”。

夙璃淺皺了皺眉頭,望著躺在榻上的祁言卿,“不該如此啊!”。

“怎麼了?”。

祁言卿掀開眼眸,一臉氣虛體弱的望著她。

夙璃淺探究的望著他,“我讓人給你端來的藥,你可喝完了?”。

“自然喝完了,不信你問他”祁言卿指向一旁的清池,清池立刻點頭。

夙璃淺轉了轉眸子,“好吧!暫且相信你,從今日起,我會親自端藥過來,盯著你喝,我就不信,小小刀傷我還奈何不了”。

“好”祁言卿點頭,握著她的手道:“有娘子陪著我,我的傷定然好的更快”。

夙璃淺冷笑著抽回手,“你若再敢老孃豆腐,老孃就活剮了你”。

說完,夙璃淺手了針,目光在清池身上停了會兒,看得清池一陣發毛。

夙璃淺才收回目光,隨手扔了個東西給他,“給門外那啞巴送去”。

“啞巴?”清池半信半疑的離開。

夙璃淺望著榻上的人,忽然俯身,伸手勾住他下巴,媚眼流轉,“我問你,我們之前以前都發生過什麼?”。

“你要問從前的事兒?”祁言卿笑了笑,“璃淺,我們之間發生的事兒可多了,你若想知道,我以後慢慢同你講”。

“少廢話!”夙璃淺眉頭一皺,袖子裡溜出來個冰冷的匕首,抵在他喉間。

祁言卿抬眸望著她,臉上的笑容未變,臉色也依舊溫柔,“璃淺,謀殺親夫,你日後可要後悔的”。

“呵,是麼?”夙璃淺揚了揚唇,“我問你,我們從前當真恩愛不疑?”。

“自然是,我們之間發生了那麼多,幾次三番,你我命懸一線,生死都經歷過來了,只可惜,到了如今,你還是不記得我”。

夙璃淺閃了閃眸子,瞧著眼前的人,他嘴裡雖然一直說著不著調的話,但方才那一刻,她恍惚之間似乎瞧見眼前人眸底的淚光。

看起來,他與他夫人從前的確感情很好。

那她呢?是失憶了,還是根本就不是這個身體裡的夙璃淺?

“我再問你,從前,我有沒有與你說過什麼奇怪的話?”。

“奇怪的話?”祁言卿笑了笑,“你每日的話於我來說都是新奇得很,我一直都知曉,你與旁人不同”。

“璃淺,你若還有什麼想問的就問吧!我都告訴你”。

對上他漆黑深邃的眸子,夙璃淺忽然有種自己的心思都被他看透了的錯覺,她忙移開視線,丟下一句,“你好好休息吧!”。

匆匆跑出了屋子,夙璃淺的心才沒有跳得那麼強烈,她擰著眉,望著還有他的餘溫的手,怔然出神,

“祁言卿……”。

她微微閉上眸子,“我忘記的記憶裡究竟有沒有你?”。

客房內。

龍景琰負手而立,望著窗外的老樹,忽然勾起唇角,“聽說,淺言居的院子裡也有這樣一顆老樹?”。

“回皇上,的確有,聽說是祁家已逝的夫人親手種下的”。

“哦?”龍景琰微微眯起眸子,眼底劃過一抹意味不明的神色,“若有機會,朕還想瞧瞧,那樹究竟有何不同?苟延殘喘,竟還誆得人死心塌地”。

“皇上何必煩心,他既已苟延殘喘,自然也沒有多少時日了,死物是又怎麼留住人?珍貴之物遲早都是皇上的”。

龍景琰轉頭,望向身後的黑衣人,臉上臉上俞燦,“你先下去吧!必要時,就讓該去的,去了”。

“是”黑影應聲,似想到什麼,又回身開口,“對了,屬下聽說,祁夫人似乎又失憶了”。

龍景琰眉頭一皺,肅聲道:“多久了?”。

“正是我們來的那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