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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3章 執筆畫夢

“沒想到天逸國君在此。”

昔日臣,今日敵,秦曌側目一視,“果真是牛羊成群!”

公西震霆怒不可遏,幸虧旁邊蠱師說道:“國王息怒,莫要中計!”

聞言,看向那被人架著脖子的南陽新晉國王,想到了南陽的正公主,若再把此人得到手,剩下幾個無能的王子不足為懼,這南陽大片國土豈不是唾手可得。

“天逸國君,不如我們來做筆交易,如何?”

丹鳳眼眸看向翻身下馬的人,徑自奔他而來口中接著說道:“用這兩座城池,換你手裡的人!”

額?沒聽錯吧,南陽長空不可置信的望著他,那城池是南陽的,不是西番的,他豈能做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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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這剛拿回來的又要拱手讓人,雖然不願,但是為了救自己性命,也就一句話未說。

“可以!”薄唇輕啟,示意楊靖憂退至城內。

在天逸將士重新回到城內,將城門關至只留一人透過的空。

“且慢!”說罷,公西震霆手一揮,蠱師隨即讓身邊侍衛上前,挾持了過來。

“你!!!”南陽長空怒視著,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這是在他的國家,怎麼還成了任人宰割的羔羊。

旁邊南陽將士不敢輕舉妄動,皆是欺軟怕硬的主,方才來時對九殿下可從未心慈手軟,如今看見西番國王嚇得屁滾尿流。

公西震霆翻身上馬,揚言道:“順我者昌,逆我者亡!”

眾將士一聽,立即扔掉兵器,跪地投降。

調轉馬頭,帶領軍隊俘虜兵向主城出發,那裡還有一個邦南國的將軍等著他去處理。

身後一人,背影如山,入了城門,漸漸消失不見。

秦曌未做遲疑連忙去了城門樓上,來到了楊靖憂的房間,見到了躺在床上的重傷之人。

老軍醫正在為其處理傷口,用剪刀一塊塊剪下連著皮肉的破爛衣服,直接上前取了血扇裡一枚飛針,為其封了穴道,鎮痛之用。

那雙桃花眼一直盯著他看,讓他莫名想笑,“何故如此看朕?”

“皇…兄…”他試探著說出口,只見那氣宇軒昂的人俯身握住了自己的手,說道:“嗯。”

“吭!”從口中漾出一口血水。

秦曌直接號上他的脈搏,確診了傷情,新傷舊傷加上牢獄之苦,人已經撐到了極限了,當即命老軍醫打下手,親自救治。

楊靖憂也幫忙,派人往返於藥鋪,或請郎中或買藥材等。

半日時光,秦熙入夢一般,跟過去的南陽熙互道別,“我要去一個新的地方,重新開始了。”

“去吧,那裡有你的家人。”

隨著暮色降臨,秦曌將每一塊腐爛燒灼的肉,仔細剔除,然後清洗傷口,止血,上藥,包紮…

自己亦是忙得冒了汗,衣袍上血汙髒亂不堪,最後,號了號脈,確認只是痛昏了過去了,便起身去處理自己。

“叩見皇上!”楊靖憂在門口摔士兵行著大禮。

“嗯,給朕找個地方,清理一下。”說得隨意,整理了一下挽起的袖口。

待他沐浴更衣完畢,容光煥發地去了用膳的房間,這如今的局勢,南陽只佔領了兩座城池,若他不插手,今日這兩座也得功虧一簣。

慢條斯理地吃著,他已經來境外一整年了,這開疆擴土的事倒真成了幌子,好在他的判斷沒有錯,只是那人故意躲起來,著實讓人不好找。

皇上似有心事?一旁的楊靖憂並未多言。

而秦曌注意到了目光,開口道:“秦熙將傷養好,務必護送他回京,嗯…送到七王府。”

“是,末將遵旨!”行禮道。

沉了一下,說道:“對了,朕的行蹤暫時保密!”

他此時還不能回去,京城路途遙遠,此番一定要找出那個舞女,國王所中的巫毒與凡兒的一樣,只有找到她,才可以救得了他的凡兒。

再有兩日就是除夕了,秦熙的傷口也漸漸癒合,出現了微微癢的感覺,精神面貌不錯,人也心情不錯,他知道了摯天帝是父皇的三子,而他與七王爺才是一母胞胎的親兄弟。

聽少將說,他們兄弟二人長得極像,他是弟弟,排行老九,不禁想要快點迴天逸,回京城。

這日,見他傷情見好,秦曌自制了一盒藥膏遞於他手裡,“去疤。”

秦熙從未想過,堂堂天逸國君,不僅武功了得,更是通曉醫理,樹林裡俠肝義膽,城牆下威風八面,絕對是一位仁義聖明的君主!

“謝皇上!”雙手接過,恭敬道。

見其注視自己,薄唇輕抿,老九和老七不一樣,一個內斂含蓄,一個****。

“皇上,何故?”意識到可能是自己失態了,不禁尷尬起來。

見他這樣靦腆,彷彿凡兒口中說的小迷弟,這是自小缺失關愛落下的,漸漸收了笑容,“好好養傷,儘快回京。”

說罷,走了出去,他還有一件重要的事要做。

每過一年都要為凡兒親筆作畫一幅。

可是,他構思了很久,都沒有畫面,最後一次是那地方營帳裡,凡兒夢中解惑,印在腦海中的只有一抹背影。

於是一邊回憶一邊落筆成畫,可是看了很是不滿意,太虛,太空,太假了…

但,畢竟是夢,哪有他想得那麼好,只見揉碎了紙糰子丟在地上,正襟危坐正欲重畫一幅,驀地起身去旁邊淨了手。

然後,又迅速到那床榻上躺著,將手放在心口,睜著眼看著房頂,那樣子好像在說:求求你,好凡兒,快快入夢來…

隨著三更雞打鳴,床上的人倏地睜開雙眼,白睡了一覺,既耽誤了時間,還啥也沒夢到,不免心中不快。

於是,靜坐床上,細思回想,那夜凡兒嬌嗔一聲,便頭也不回地向外而去,在消失的一剎那,定格在屏風處,月光淡淡,人影綽綽,連忙下榻,來不及穿鞋…

再次起筆,如影隨心:

一幅一個俏麗倩影青絲如瀑,如夢似幻。

好在沒有人看見他這幅痴樣子,哪裡像九五之尊,分明就是一傻帽兒!

那雙淺白如玉的雙足,踩了一腳底的灰塵,遂將畫鋪展在書案上,用鎮紙壓住邊角,方離去,穿上鞋子,取了一套衣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