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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65 小老人怪異 黑白湖激戰

這位矮小老人咋一看,檢查傷勢的動作嫻熟到位。緩緩的撕開褲腳,怕小女童吃痛,蹲下身輕輕吹氣。還好老人足夠矮小,不用趴地上就可以。

下一個動作讓所有人目瞪口呆,矮小老人撕開女童褲腳。使傷口全部裸露在外,手指狠狠的戳到傷口上。不偏不倚插進牙齒撕咬後留下的血洞,手指頭在反覆旋轉幾圈。

小女童不用多說,撕心裂肺的喊叫響徹山林。一旁的刑真等人看著也疼,特別是卜侍和東西,嚇的長大嘴巴定在原地,忘記了上前勸阻。遠處正在牽黃牛的桃花,嚇的直接閉上雙眼。

刑真和蒲公齡不約而同上前勸阻:老人家請手下留情,這樣會讓小白的傷口惡化。“

矮小老人抬頭撇了一眼二人,隨即低下頭問小女童:“我是在幫你還是在害你?”

小女同帶著哭腔結結巴巴:”幫、幫、您老是在幫我。“

矮小老人看看刑真等人,沒有開口言語,意思確是非常明顯。我們家 的事不用外人多管閒事。

小女童看向老人時似有緊張,極不情願的對刑真等人說:“謝謝大哥哥把我背回來,我已經到家了。今日、今日有些不便就不招待諸位,還請、還請各位見諒。”

小女童說話結結巴巴,眼神閃爍不定,話不由心全在其中。

刑真等人想再度勸阻時,矮小老人先一步開口:“此乃我們家事,還望各位勿要過多參與。小老兒管教自家孩子,自然是為了她好。在九狐山這樣危機四伏的地方生存,必須要時刻警惕。”

“特別是不能被外表所迷惑,即使是乖巧可愛的小孩兒,千嬌百媚的女子,或者是老成持重的長者。說不定什麼時候就會露出嗜血的獠牙,趁你不注意的時候咬破你的喉嚨。”

刑真道:“我們明白老人家的意思,可是您這麼對待小白。長教訓的時候疼痛也終身難忘,就不怕給小家夥留下陰影。"

"有些事一次不聽多說幾次多絮叨幾次,小家夥自然會記在心底。“

老人語氣不善:“我有我的教育方式,我的方式更適合在這裡生存。我活生生站在這裡,就是最好的例子。”

刑真一時間語塞,正在思考如何應答時。只見矮小老人拎著小女童脖領子,晃晃悠悠走進山林深處,看樣子是去往黑白湖。

老人的動作粗暴簡潔,走路也不像剛剛來時顫顫巍巍。現在腿腳迅捷不說,雙臂還在搖晃。一手是柺杖一手是小女童,二者交錯盪鞦韆。

刑真無奈搖頭,老人的確是打算教育小白,看不出有絲毫的恨意和殺心。既然當事人小白認可不做反對。刑真等作為外人,更是沒有權利出言指點。

小女童被帶走,隊伍少了拖油瓶,該趕路還是要趕路。刑真和蒲公齡商議一番,決定既然臨近黑白湖,不前去看一番總覺得此行不夠圓滿。

談不上藝高人膽大,只能說這倆傢伙初生牛犢不怕虎。

行走在路上,刑真一直沉默若有所思。卜侍扯了扯其衣角,揚起小腦袋試探著問。

“刑真哥,我感覺小老頭的話像是對我們說的。”

刑真摸了摸卜是的小腦袋,深感意外:“卜是長大了,知道動腦思考。”

卜侍開始小雞嘬米,點頭頻率和小白有得一拼。

“我就感覺小老頭兒不是好東西,話裡帶話。就差指著咱們的鼻子說,咱們不是好人。”

“不見得,或許老人是在提點我們一二。等你長大了可以看的更清楚了,就會明白其中的道理。“

刑真說的模稜兩可,卜侍聽的迷迷糊糊。小聲不滿的嘀咕一句:“你才比我大三歲哎,總是拿我當小孩子看。”

刑真笑而不語,繼續默默前行。刑真知道有些事一時半會很難解釋清楚,只有親眼見過親身經歷過,才能體會當中的緣由所在。

黑白湖像是兩顆巨大的棋子緊緊相連,一黑一白交界處涇渭分明互不干擾。黑湖水流進入白湖範圍內,瞬間由黑變白。反之亦是如此,白湖水流越界由白變黑。

兩口湖泊圓潤勻稱,像是兩顆棋子落下後砸出來的兩個超級大坑。僅有一絲相連卻又彼此皆成圓。

連結處的兩端,土石延伸將兩個圓分割。最薄弱處僅有一拳厚度,居然沒有在盪漾的湖水沖刷中倒塌。

一面潔白如雪,一面漆黑如墨,皆看不到底部。一群人雖有好奇,卻沒誰有膽量跳下去檢視。

至於矮小老人和小白,分開後在也沒看到蹤影。說是家住黑白湖,來到此湖四處尋找,根本沒有妖物的洞府。

解釋便有兩種,一是小白說謊,二是他們不住在岸邊,而是住在湖低。在此地居住八百年有餘,對這裡的地貌一清二楚,住在湖底並不稀奇。

刑真看後將景色記在心裡,蒲公齡看後將景色記在隨身筆記上。二人記錄方式不同,用途也不同。刑真的景色只有自己知道,蒲公齡的景色能讓更多人瞭解。

不知小白和老虎之間,誰的話是真是假,眾人在湖畔徘徊至少半個時辰。別說沒看到兇狠的大妖,就連野狗野兔等動物也沒看到。

湖邊就像是這片山林的禁區,靜悄悄的沒有動物。大到老虎獵豹小到螢蟲蝴蝶,無一可見。

蒲公齡極度失望:“說好的大妖呢?哪怕是魚兒小蟲來個兩三只也行。一群騙子全是騙子。”

刑真哭笑不得:“沒看到大妖不應該高興才對嘛,兄臺難不成有喜歡被大妖吃掉的愛好?”

“汗,有種入寶山空手而歸的感覺。可惜了我的隨身筆記,少了濃重的一頁。”

“路途漫漫機會茫茫多,希望兄臺好運別真個被大妖果腹。”

“嘿嘿嘿,借賢弟吉言。”

下山路順暢的很多,這次沒失望看到了土地廟。蒲公齡盯著規模奇異的土地廟,有種罵娘的衝動。

三塊石頭兩豎一橫搭建而成,下面一個巴掌大的人甬算作是土地公的金身。這品階連銅金身都算不上,不在正規敕封的神奇行列。

記錄沒得做了,說出去不夠丟人的。正欲繼續下山,迎面走上來兩人。見是熟人,刑真立刻上前抱拳歉意道。

“陳前輩陳小姐你們怎麼來了,我們透過關隘時遇到些麻煩,不得已走的瀘定關隘。九狐山擋路必須翻越此山,所以行程有些延誤,還望陳前輩莫要見怪。”

陳度雙手握劍抱拳回禮,微微一笑:“不礙事的,刑公子的事情我們略知一二。猜出來因關隘事情改換其他道路,情非得已的事情又哪來的見怪。”

陳度的態度比以前謙遜很多,不在像剛剛見面時冷若冰霜。與這樣的同伴通行,心情會美麗很多,刑真回以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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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勾平接著說:“我父女二人在紅渠鎮久等不見公子到來,料定公子會走此路。九狐山傳聞有大妖出沒,擔心公子等遇到不測。故而特意趕來,若發生意外可幫助一二。”

陳勾平看了看蒲公齡問:“這位賢弟是?”

刑真抱拳:”陳前輩心意感激不盡,大老遠敢來只為給予我們方便,實在是辛苦陳前輩和陳姑娘了,在下無以為報。“

隨即刑真指向長冉男子:“這位是蒲公齡,在九狐山遇到的江湖人士。因興趣相投便一同趕路,相互間有個照應。”

陳勾平眉毛一挑,隨後恢復淡然:“原來是蒲兄弟,久仰久仰。”

“兄臺過獎。”蒲公齡回禮後看向刑真道。

“刑兄弟難道就不介紹一下。”

刑真一拍額頭歉意道:“失禮失禮,是我大意萬望見諒。”

隨即伸手引薦:“這位是陳勾平前輩,一位神修且道行高深,你我應尊稱一聲前輩。這位是前輩的女兒陳度小姐,也是一位女中豪傑。”

刑真話音剛落,身後傳來轟鳴震盪。聲音比之天雷有過之而無不及,彷彿整個九尾山被雷音籠罩。

眾人不約而同回頭觀望,山頂巨大的蘑菇雲升騰高達百丈,一半黑一半白同樣是涇渭分明。

隨後一條深紫色毛茸茸的尾巴在蘑菇雲中央竄出,輕輕震盪絞碎蘑菇雲,黑白兩色水花四處濺射。

力度強悍無匹,崩射的水花居然可以洞穿山石。刑真腳邊兒就有一顆拳頭大的白色石頭怦然炸碎。

緊接著一聲尖細兩聲沉悶的獸吼相繼憤怒發出,震盪的整個九狐山顫慄不止。

特別是黑白湖所在方位地動山搖,蘑菇雲雖然震碎,湖中的水花依舊在激射。宛若兩色石子,落地後更是一盤正在博弈的棋局。

嘶吼聲聲不斷,由憤怒到瘋狂,再到極致瘋狂聲嘶力竭。黑白紫三道流芒同時掠出,觀其架勢黑白流芒夾擊紫色。

黑白幽光中隱約看到當中分別包裹著黑色圓球和白色圓球,紫色流芒當中似包裹九跟鞭子。

每一次碰撞三色光芒炸開三色的美麗花朵,如同煙花一般不斷在空中在綻放。

當中蘊含的濃郁靈氣宛若實質,刑真等人距離足有三千丈遠。磅礴的靈氣波動震盪的眾人肌膚生疼,好似身體要炸開一般。

刑真不禁看向小年兒,這位大劍客不知何時把桃花、卜侍、東西和小狗崽兒聚攏在一起。小年兒和小年兒身邊的眾人好似很愜意,沒有受到任何影響。

只不過那事不關己的表情太明顯了,刑真一眼便看出。不用多問,這位大劍客沒有出手的意思。

依小年兒的脾氣,他不想出手怕是沒人能強求。刑真不在搭理這主,轉而繼續關注黑白湖發生的激戰。

隨著三道流芒的不斷碰撞,修煉神魂百鍊視力大增的刑真,隱約看到黑白雙色球體表面出現裂紋。紫色流芒中的九條類似鞭子的東西,也在碰撞中斷掉三條。

劇烈波動持續了約一刻鍾,三道獸吼的聲音由瘋狂變作沙啞,當中夾雜著痛苦。發出最後三道沉悶嘶吼後,三道流芒相繼退去,黑白湖激戰到此結束。

雖不知三方勝負如何,但從其聲音中可以大致猜出,激戰的三位都不好受,估計是各有傷勢。

刑真第一次見到如此威勢的戰鬥,比之以前所見的天壤之別。這次的激烈程度,根本不是他一個二境武者可以參與。

不禁低頭沉思,強者路還很遠,遙不可及。眼角處擎見土地廟中的人甬,不知何時多出三道裂紋